林黛想起,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古代有一种惩罚女子不贞的酷刑,叫做骑木驴的,大体就是这么个姿势。应该是在文联组织的一次旅游采风中吧,在一个保存尚完好的古代县衙里看到的东西,旁边还配有图解说明,木驴上女子生不如死、惨烈嚎哭的血淋淋画面,曾让林黛不寒而栗,没来由的一紧,没敢怎么细看就匆匆走过去了。没想到,此刻,这种姿势因为身下东西质地的不同,苦乐差距竟会这么大,倒有些让人顿悟福祸相依、苦乐相随的古代朴素辩证法精神。
武后与敖曹会不会也是这么一个场景呢?想到此处,林黛突然有了一种在草原上恣意驰骋的感觉,天高地阔,风疾马劲,耳边似飘扬起蒙古汉子悠远苍茫的歌声。忽又觉得,身下的马儿忽地肋生双翅,驮载着自己腾云而起,向着远方的天际绝尘而去。一种异样的*随即充盈了全身,心中涌上来一种想要纵情吟唱的冲动,但喉咙里发出的却是娇声的呻吟,一种无法抑制的激情*涌动了上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活动力度,那个让她惊悸不已的东西已被尽根而没,一对雪白的如疯狂奔兔般上下窜动。
林黛激情迸发之际,忽然瞥见艾高正痴痴呆呆地望住自己,忽然羞了,撇身下来,“羞人答答的,我不来了。”
林黛羞红的脸庞让艾高更加兴致勃发,就自背后搂住林黛,凑在她耳边说,“那我们就来个侧入式吧。”
“你又搞什么名堂?”林黛气喘吁吁地问,身体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里,在艾高怀里不住地扭动。其实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这话里是有几许期待的成分的。
艾高没有吱声,用不由分说的动作做了回答,手抓握住林黛胸前的一团丰润雪白,用力挺入。
一种异乎寻常的刺激让林黛一阵神飞魂摇,尚未平复的激情被再度引燃,身体本能地迎合着艾高的动作,前拱后蹾,身上有粒粒香汗渗出,体香似乎也更盛。
林黛的幽幽体香味儿和急促的喘息仿佛强力春药,进一步刺激了艾高的,感觉自己所有的意识就像湍急的水流,全部贯注集中到了温柔乡里的那个物件上,感觉那个物件一步步发热膨胀,似要爆裂开来,又似获得了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肆意地横冲直撞,在摧古拉朽的毁灭快意里,在林黛幻灭般的呻吟里,一种极度快感升腾而起,直抵脑际。艾高终于控制不住,死命把住林黛香汗濡湿的娇躯,一泻如注。
瘫软下来的二人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软作一团,摊在床上大张着口喘气儿,身上汗水淋漓,恰似刚刚沐浴过一般。
缓了一会儿,林黛又想起了艾高那句说了半截的话,仍心存狐疑,就追问起艾高这些调调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艾高搂住她,坏笑着说,这不都是咱们老祖宗的智慧吗。
“别顾左右而言他,到底是哪儿学来的?”
“从唐伯虎那儿啊。”
“唐伯虎?唐伯虎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唐伯虎不是有一套秘传的二十四嘛,以前想看都没地方看去,现在不是有网络了嘛,网上查查,一找就能找到。”
其实艾高的这些招数都是来自于大头,艾高当然不敢明言,想起来曾在网上看过,传说是唐伯虎的这么个东西,就拿过来抵挡林黛的盘问。
林黛不明就里,闻听艾高此言,笑了,“好东西都让你用瞎巴了,发明网络的人,知道你把网络做了这个用途,气也被你气死了。”
艾高把已经疲软下来的物件向林黛身上贴了贴,“对啊,还是在林妹妹这里,好东西才能物尽其用啊。”说话间,那物件竟又有些僵蛇出洞、蠢蠢欲动的意思。
林黛就伸出纤纤柔荑,捻了那物件一下,“还没吃饱啊?你个不知餍足的家伙!”
不料那物件却似得了鼓励般,愈加兴奋起来,探头探脑,一幅要重整旗鼓的模样。
林黛不禁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