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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色欲狂野
    “艾台”田云舒的声音把艾高从臆想的世界里硬生生地拽了回来,“您知道萧瑜吧?”
    “萧瑜?!”艾高有些恍惚,心思还没从刚才活色生香的意场景中完全抽身回来,怀疑自己没有听真切田云舒刚才的话。这事儿咋会又扯上萧瑜了?
    “是啊,就是很早前从我们台去了省台的那个女主播。”田云舒强调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萧瑜,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可是萦绕于他脑际多年、情窦初开时的春梦女主角啊。
    艾高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了一个美艳动人的新闻女主播形象。萧瑜在昱城很有名气,是最早从昱城电视台调去省台的新闻女主播。
    萧瑜拥有无可挑剔的惊世之美。
    演播室的灯光下,摄像机镜头里的人物细节往往会被放大。特别是新闻女主播,整个镜头里就一张脸,优缺点一览无余,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为遮盖瑕疵,有些播音员用于化妆的时间动辄就长达一个多小时。有人说,女主播的美都是靠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卸妆后就判若两人,没有多少吸引人之处了,这
    话虽有几分夸大其词,但也不完全是空来风,大多数女主播都需要靠化妆增姿添色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那就是萧瑜这种丽质天成的女主播。
    萧瑜上镜时几乎不化妆或很少化妆,她眉毛又密又弯,睫毛很长,上下眼睑处睫毛尤其浓密,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秋水般荡漾着深邃迷人,眼角微微上挑。这样
    一来,在萧瑜这里,每个女人化妆必要的眼线都可以省略了。可以这么说,其他女主播需要通过化妆刻意突出或美化的部位,人家萧瑜天生就长成了那个样子,“天
    生丽质难自弃”这句话似乎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她鼻梁挺直,皮肤白皙,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与煞白,而是白里透红,化妆的时候,连腮红、鼻侧影都不用
    打,也就只是化个唇线、涂点口红而已。妆化浓了,反而将人化丑了。所以,在女主播中,萧瑜化妆是最快的。
    在萧瑜曼妙如歌的青春如鲜花般绽放的
    那段日子里,据说她在昱城的大街上随便招一招手,就有认识或不认识的车辆主动停靠过来,任其驱使。这其实不难理解,像她这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丽人,俏生
    生地立于大街上,本身就是一道抢眼的风景,纤纤玉手扬起的万种风情,又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
    对于那些自愿停车为其服务的男人,萧瑜心里其实并无丝毫好感与感激,甚至还有几分鄙夷。男人都是些贱骨头,见到漂亮女人就全身酥软,像没了骨头。这是萧瑜心里的想法,而后来,也正是这个想法害了她自己。
    其实,讨好漂亮女人的男人,也并非个个都是登徒子。男人愿意为漂亮女人劳心效力,还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就像美丽的风景让人心情愉悦,为了看一眼美丽的风景,多走几步路,多付出一点辛劳也心甘情愿一样,不见得心里就一定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萧瑜把自己的美丽当作了无往而不利的武器,去了省台后,凭着自己头上的新闻女主播光环和美艳的容貌,一路过关斩将,顺风顺水,将各**人玩弄于鼓掌。就
    餐必五星级酒店,出入皆豪华轿车接送。还公开宣称,为了保持体形,她只结婚,但绝不生育,这事儿吓退了不少真心仰慕她的正经男人。人家娶了她,不就相当于
    断了后代吗?有人就送了她一个“绝代佳人”的雅号,这个雅号形象贴切,又加上萧瑜自己也不以为忤,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就迅速流传开来。那段时间,在省城,
    提起绝代佳人萧瑜,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引来了不少狂蜂浪蝶的肆意追逐。据说巅峰时期,省城不少富贾名流与政界要人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虏,因为争风吃
    醋,甚至还差点闹出过人命。
    人的就像魔鬼,是永无餍足的。到了后来,纸醉金迷的萧瑜竟然尝试起吸毒、滥交来了。这事儿被捅到台里,因为影
    响太坏,最后省台将她除名了。有传言称,在被省台除名之前,她被查夜的警察发现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裸地与二个男人相拥而卧,房间里还搜出了几支含有
    大麻成分的香烟。
    被省台除名后,萧瑜在神秘人的资助下,进入了商界,经营起了一家进出口公司,慢慢从大众的视野里消失了。
    萧瑜出道之时,恰是艾高开始初解风情之际,这么一个光鲜灿烂的美女,自然会时常闯进艾高的旖旎春梦里。
    田云舒这么一问,艾高就笑了,“这么一个大美女,在昱城,像我这把年纪的男人,哪个没惦念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当年我也是她的铁杆粉丝之一啊。”
    田云舒顺嘴恭维道,“艾台原来也是性情中人,对美女的态度很坦荡坦诚啊。”
    “坦诚?我要真是坦诚的话,恐怕你就该骂我禽兽了。”艾高心道,嘴上却说,“在这方面我可比人家布什总统差远了。”
    见田云舒一脸茫然的样子,艾高就给她讲起了美国前总统布什的一件轶事儿。其实,艾高这会儿也记得不是很确切,这事儿是到底发生在布什总统身上、还是里根总统身上了,只模糊地记得是哪个美国前总统的事儿,就姑且先算在布什的头上吧。
    这件轶事是一家报社的记者采访布什时,问他跟在漂亮女人身后时,心里边会有些什么样的想法。
    布什的回答让记者大跌眼镜,“没有其他想法,就想扑上去了她。”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有敬佩布什是真汉子,敢于坦承内心真实想法的;有说过分的,是对女人的侮辱。
    田云舒听了,哈哈笑了,说这布什总统应该是说出了男人内心里真正的想法吧,又调皮地盯住艾高,“艾台,那您跟在漂亮女人后面,心里都有些什么想法呢?”
    这话似乎颇有几分**意味。
    “这小姑娘够豪放的,怪不得敢尝试那么刺激的安全套,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艾高一时吃不准田云舒的心思,就敷衍道,“我嘛,可没有人家布什总统的胆气,恐怕是只有布什的贼心,却没有布什的贼胆吧。”
    田云舒捂嘴笑了,艾高感觉她好像还很妩媚地瞟了自己一眼,不由得心里一动,觉得现在正好有个天赐良机,可以将这个火辣诱人的美女拿下。这么一想,艾高感觉自己的生理反应更加强烈了,心里差不多涌上了布什总统跟在漂亮女人后面的那种想法。
    田云舒说出的事儿与安全套事件毫不相干。
    “艾台,萧瑜想问一下您,关于天娱大酒店承包的事儿,想约个时间跟您谈一下。”
    艾高这才想起,这几天心思都被这安全套和吉安县春节走访名单给套住了,把这事儿都给忘脑后了。本来曹丹这一届的承包期也快要到了,曹丹遭遇车祸后,这事儿就更急迫了。
    “萧瑜在昱城?”
    “是啊,春节前回来的,还没有回去。”
    “哦。”艾高应了一声,心里寻思,这个萧瑜现在可是低调多了,以前回昱城,几乎全昱城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昱城电视台的人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回来这么长时间,竟然悄无声息,看来确实是今非昔比了。
    艾高沉吟了一下,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个没问题,正好我几天也没什么大事儿,你让她有空找我就行。”艾高估计萧瑜可能是为什么人承包说情,如果不是特别出格,送个顺水人情也无不可,也顺便见见这个曾让他朝思暮想的大美女。
    说完了这事儿,艾高又与田云舒随意拉起了家常,“小田,男朋友定下来没有?”
    “谈着呢,还没定下来。”
    “你这么一个美女,太抢手了,可别挑花了眼啊。”艾高说着,却在心里盘算,如果到时候把事儿给她挑明了,不知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惊恐万状?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有机可乘了
    田云舒刚走不久,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艾高以为是田云舒忘了什么事儿,又折返回来,就应了一声。
    门来了,进来的却不是田云舒,而是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个头不高,脸有些黑,脚步迟疑,目光躲闪,很拘束的样子。身着一件乳白色棉夹克,xiong胁处有一块醒目的颜料印迹。
    艾高楞了一下,瞥见了衣服上的那块颜料印迹,立即猜测到来人是谁了,就招呼道,“你是魏宁吧,来,坐。”
    林黛刚到《昱城纵横》栏目组时,跟艾高说起栏目组里的同事,还特地提到过魏宁,说小伙子很有才,学油画的,有大画家潜质,就是不太注意生活小节,衣着邋遢,衣服上常沾有色彩斑斓的油画颜料,这会儿看到他衣服上鲜艳的颜料印迹,就猜测可能是他。
    来人果然是魏宁,听艾高叫出了他的名字,似乎很高兴,“是的,艾台,我是魏宁,您知道我?”
    “是啊,听说你是咱台的大画家呢。”艾高顺嘴道。
    魏宁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忸怩地搓着双手,“艾台您过奖了,哪天我拿幅习作请您指点指点。”
    艾高笑了一下,“绘画这方面我可是外行,哪里谈得上指点。你找我有事儿?”
    魏宁点点头,很郑重地说,“我是来自首的。”
    艾高一时没反应过来,“哦,自首,自首什么?”
    “就是安全套那事儿啊,那个安全套是我丢的。”魏宁的音调突然激动起来,似乎被呛着了,一连声地咳嗽起来。
    艾高一下愣住了,什么?难道安全套事件的男主角竟是他!这可太出人意料了,田云舒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呢?难道是被他的油画迷住了。据说画家、摇滚乐歌手特别招女孩儿喜欢,别看一个个邋里邋遢的,不修边幅,但常有漂亮女孩子陪伴左右。
    艾高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哦,你能够主动自首,这个态度还是很好的。别着急,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慢慢说。”
    没想到魏宁说的事儿让艾高更加吃惊,他说出的女主角竟然不是田云舒,而是林黛!
    魏宁说,上周五、也就是2月10日中午,他和林黛都没回家。林黛带了饭,二人在办公室里分着吃了。
    吃过饭后,林黛突然对魏宁说,“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当人体模特吗,今天中午正好没什么事儿,我就给你当一次人体模特吧。”
    魏宁大喜过望,他第一次见到林黛时,就十分震撼。这不正是自己苦苦寻觅多年的古典仕女形象吗?以他美院学生的眼光,敏锐地意识到,林黛拥有非常完美的人体,而且身上涌动着的古典气质尤其难能可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浮躁时代,有这种气质的女人几乎已无处可寻了。
    近一年来,魏宁一直在构思一幅古典**仕女油画,他感觉这将是一幅开创性的杰作,说不定能够让自己一举成名,就像梵高的《向日葵》一样。
    这幅作品的立意和构图,魏宁早已经烂熟于心,但却苦于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迟迟没敢动笔。魏宁深知,一个成功的模特可以成就一个画家,一个失败的模特也许会毁掉一个天才的灵感。
    见到林黛后,他觉得自己的天才灵感终于有了依托,就一直试图说服林黛给他做人体模特。
    给魏宁做个穿着衣服的模特,林黛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对于做裸模一事,却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就一直没答应他,没想到今天林黛竟主动提出了这事儿。
    不过,魏宁高兴之余,又有些挠头,这个临时画室安排在哪儿呢?在办公室里显然是不行的。林黛好似早有准备,对他说,“你拿上你绘画的家伙什儿,跟我去化妆间吧,那边中午没人,可以插上门画,两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够了吧。”
    “够了,够了。”魏宁一迭声地应道,迅速拿上画架、画布和调色板等一应物品随林黛去了化妆间。
    八楼的化妆间虽然名义上是专为女主播洗发换衣、上妆卸妆准备的,但台里对于化妆间的使用,另外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化妆间是为上镜服务的,只要是上
    镜的人,都有权力使用化妆间,不仅仅限于新闻部的女主播们,有时邀请来做节目的嘉宾需要化妆,也可以使用这个化妆间,所以林黛虽然是专题部的人,也用过几
    次这个化妆间,对这个化妆间并不陌生。
    这会儿化妆间里的确没有人,林黛插上门后,问魏宁,是想要**还是**的。
    魏宁此刻还恍如在梦里,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嗫嚅着说,“当然最,最好是**。”
    林黛就开始一件件地除去身上的衣衫,随着林黛宽衣解带的动作,魏宁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这似乎有悖于一个美院学生的基本素养。以前在美院时,也常画**女模,也不乏漂亮女模,似乎从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黛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粉色吊带衫和一条粉色打底裤了,诱人的身形已清晰可辨。
    林黛顺口问了句,“看我的身形适合你要求吗?”
    魏宁咽了口唾沫,慌张地点了点头。
    林黛脱去了打底裤,露出了两条玉笋般白嫩挺直的腿,仅剩下一条窄小的粉色圆点**,遮住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林黛接着除去了上身的粉色吊带衫,露出了浅蓝色的,里面包裹着的丰润**已呼之欲出。
    魏宁的心这会儿也像林黛那对饱胀圆润的一样,似乎随时要挣脱束缚,弹跳而出。
    林黛略微停顿了一下,吸了一口气,缓缓解开了的搭扣,将除了下来,圆鼓鼓的雪白一对玉兔雀跃着跳了出来,似乎一下子跳在了魏宁的心尖子上,他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
    林黛弯腰扯下了那件小巧的**,露出了最后的神秘。
    魏宁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以前在美院的时候,他见过不少裸模,但没有任何一个裸露女人的身体能够像林黛的**这样让他**,他感觉看到了他心目中完美的维纳斯女神。
    美院里那些裸模似乎总是冷冰冰的,魏宁面对她们,就像面对着没有生命的石膏像一样,内心从没泛起过。
    魏宁还记得,他们班第一次画的裸模,是一个高耸的**少妇,他和他的同学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有不少当场就撑起了帐篷,画笔都拿不稳了,被导师一通臭骂。魏宁是少数几个安之若素、把那个美丽诱人的少妇当成了没有生命的石膏像的学生之一。
    但此刻的林黛却完全不一样,周身上下好像升腾起了似有若无的氤氲之气,散发出无穷诱惑:齐耳短发勾勒出的柔媚脸型,沉甸甸的上一点微微上翘的粉红,雪野般无瑕的大片洁白中一抹黑色的娇羞,似乎都在无声地召唤着魏宁的男性本能,而非他画家的灵感
    “够了,别说了!”艾高拍案而起。
    魏宁吓了一跳,“艾,艾台,怎么了?”
    艾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呷了口水,平静了一下心绪,冲魏宁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继续说。”顿了一下,又提醒道,“拣要紧的说,不用这么详细。”
    魏宁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化妆间里很暖和,但林黛裸露的肌肤上还是很快凸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状小隆起,魏宁知道这是肌肤对寒冷的应激反应,就走过去拿起一件衣服给她披上。
    给林黛披衣服时,魏宁的手无意中触到了林黛娇嫩的肌肤,一种异样感觉电流般从指尖传递过来,将他内心的一下子激发了出来,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子将林黛抱在了怀里。
    林黛嘤咛一声,似乎并不十分推拒。魏宁紧紧揽住林黛**的身体,洪水猛兽一般,瞬间淹没了他全部的意识,与林黛来化妆间的初衷完全被抛诸于脑后,萦绕在心中近一年的画作构思也退居到了脑海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思想被强大的洪流挟裹着,向未知的前方奔涌而去。
    魏宁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身上的衣服,与林黛一起倒在了画布上,调色板被压翻了,二人**的身体上沾满了各色颜料,像两个土著人一样在画布上翻来滚去。
    魏宁记起以前曾在一本中看过,说有个男人见到了自己惊为天人的心目中的女神**时,竟瞬间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魏宁觉得那作者纯粹是在胡说八道,真
    正的家言,不足为凭。男人面对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男人的能力应该更加登峰造极才是,他感觉这会儿他的男人能力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甚至可以洞穿钢
    骨铁甲。他激情四溢,用尽全身气力挺进着,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与林黛彻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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