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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奶高眉散了
    9月13日阴
    宋嫂今天早早就赶回来了,还带了鲜枣回来,说是自家院里的枣树上结的,带回来让老东西尝尝。
    老东西昨晚折
    腾了一夜,宋嫂回来那阵儿,还在酣睡。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这事儿上还挺贪。我瞅见他每次都事先服下一粒蓝色的小药丸,药丸盛在一个白色的药瓶里,老东西很
    宝贵的样子,每次都小心地放好。有次趁老东西不注意,我偷偷看了下,上面全是外文,看来是进口药,上面的Viagra特别显眼,应该是药名吧,下面蓝底白
    字的Pfizer我倒认识,好像是美国辉瑞制药的标志,我记得有次老东西的孙女得了中耳炎,吃的消炎药上就有这么个标志。那个小女孩青霉素和头孢类药物过
    敏,医生给她开了这种叫做希舒美的消炎药,我看了下说明,原来就是阿奇霉素。后来我在药店看到这种药一盒竟然五十多元,国产的阿奇霉素不过就五、六块钱一
    盒。差价竟然这么大,这进口的药可真是贵得吓人。
    宋嫂把鲜枣洗了,拿出来一些,让我先尝尝。
    我吃枣子的时候,宋嫂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正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宋嫂突然压低了嗓音,很诡秘地问我,你是不是被我那老叔给睡过了?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的,心里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嫂就笑了,说你瞒不过我的,你刚来这儿时,身子、眉心都紧实,明显还是个未**的小姑娘。现在你再自己照照镜子瞧瞧,已经是毳毛挓起、奶高眉散了,分明已被人盗取了花苞。你来了这里后,就没怎么出去过,这家里又没有别的男人,不是我那老叔还能有谁?
    我又羞又臊,感觉自己就像在大街上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脸上火烧火燎的,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宋嫂见我这个样子,大概心里有底了,主动跟我坦白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我这老叔,早已经把我给睡过了。
    这下我更吃惊了,傻了一样盯住她。宋嫂是老东西的侄媳,是福安县一个偏远农村的,四十多岁,看来没干过多少农活,身形保持的还不错,大眼睛,鹅蛋脸,肤
    色白净,个头也不矮,在农村里应该算是很漂亮的人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宋嫂为人其实不错,勤快爽朗,就是有些大嘴
    巴,说话没遮没拦的。
    宋嫂见我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就笑着说,“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
    宋嫂还真是猜对了我的心
    思,在昱城,不知是因为什么历史缘由,大伯子与弟媳妇、叔公公与侄媳妇之间的关系被视为人伦之大忌,甚至连玩笑都不能开,他们竟然睡在了一起,这可是惊天
    的大事啊,在过去的农村里,是要游街示众的。宋嫂居然没当回事儿,还有说有笑地主动说出来,一幅不怎么在乎的样子,让我怎不吃惊?
    宋嫂告诉我,她们家与这个老叔,虽然同姓,却非同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并不在这个禁忌之列。
    见我没怎么表现出反感的样子,宋嫂来了兴致,索性一股脑儿地把她与老东西间的那点事儿全部竹筒倒豆子似地抖搂了出来。
    宋嫂来老东西家做保姆,起因是她的儿子。
    她儿子学习一般,勉强考上了个大专,毕业后在家里晃荡了一年多还找不到工作,慢慢跟周围村里一帮二流子混到了一起。
    宋嫂的老公是个窝囊废,镇不住儿子,就知道跟在惹事的儿子后面,替他给人家道歉、擦。
    宋嫂一看急了,这么下去非出大事儿不可。听说本村同姓的一个老叔在省城当大干部,就跟人家打听了地址,带上一点家乡的土特产,也没指望那个扶不上墙的老公,自己一个人奔了省城。
    也算宋嫂幸运,费了一番周折,找到老东西家时,正赶上老东西的老伴大病住院,儿女们在医院里为老东西的老伴请了护工陪护,但家里老东西一个人在家也不行,儿女们就商量着给老东西找个靠得住的保姆。
    正在一家人为难以找到知根知底的保姆烦恼时,宋嫂正好在这时求上门来。老东西和儿女们眼睛同时一亮,就满口答应为宋嫂的儿子安排工作。然后,又对宋嫂说起了家里的难事,宋嫂是个明白人,一听就明白了,主动说自己可以留下来当保姆,而且还坚决声明,一点工钱都不要。
    老东西问宋嫂,想给儿子安排个什么样的工作。这一问,宋嫂倒不知该怎么说了,想了一下说,只要有个正式工作就成。
    老东西就说,那就去电业局吧。
    宋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电业局?这可是个肥得流油的地方啊,她做梦也不敢想儿子能到这里上班,一时就感觉自己退软软的,恨不能立刻跪倒在地上,给这个老叔叩上几个响头。
    过了没几天,宋嫂的老伴很兴奋地打来电话说,儿子真的到电业局上班了,是坐办公室的。
    宋嫂一家自此就将这个老叔视为天大的恩人,宋嫂更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尽心尽力地伺候老叔。
    这个老叔对宋嫂也很不错,虽然宋嫂坚决不要工钱,但每次回去看家,老叔都送她钱和东西,算起来其实已远远超过工钱了。
    说到这里,宋嫂抬头看了我一眼,脸现潮红,有些羞涩地对我说,其实,老叔第一次睡我,是我自己送上门去的。
    说到这里,宋嫂又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城里人讲究多,你可别笑话我啊。”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我其实也是农村出来的。
    宋嫂有些不相信,说看你细皮的,长得这么好看,哪像个农村人。不过转头又相信了,是啊,你要是城里人,还到这儿来做啥子?
    看来宋嫂相信了我的话,说起来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宋嫂说,那天晚上,司机把老叔送回来时,老叔酒喝得有点大,一身酒气,走路有些踉跄,脸红红的,明显有几分醉意。
    我上去扶她,老叔的手不知怎么就扣到了我的xiong前,那时候天还热,我刚冲完澡,只穿了件薄薄的汗衫,也没戴,其实我们乡下人在家里很多时候也是不戴这个东西的,感觉不得劲儿,勒得慌。
    老叔好像楞了一下,手接着有些不老成起来,在我xiong脯上握了一下,有些像我在家里赶集时,那些趁着拥挤摸我xiong、赚我便宜的二痞子男人。
    我也没怎么在乎,只是在心里暗笑,老叔这么大的干部,这会儿与乡下那些二痞子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老叔的手又在我xiong前摩挲了几下,搞得我心里痒痒的,**不争气地直竖起来,还硬硬的,涨得难受。可能是从家里出来了这么长时间,没挨男人,身子有些发贱吧。
    我把老叔扶到床上,他似乎不舍得我走,像个孩子似的赖着不肯松手。我只好掰开他的手,将他放平。
    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漱漱口,他指点着我从一个上面全是洋码的药瓶里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给他服下,我还以为那是醒酒的呢,后来才从老叔那儿知道这玩意
    儿叫“伟哥”,老叔说这药丸是别人送的,一粒就值一百多元呢,男人吃下这种药,做起那事儿来特别来劲,比吃狗鞭还好使。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老东西每次事先服下的东西就是大名鼎鼎的伟哥啊,怪不得!
    宋嫂往嘴里填了一个枣儿,继续跟我唠叨他跟老东西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我不放心老叔,就又去了他房间看一下动静。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我吃惊地看到老叔的**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还绷得紧紧的,劲头儿似乎一点儿都不比毛头小伙子差。
    我就想,老叔今天借酒遮脸,摸我的xiong,肯定是想那事儿了呗。老叔帮了我们家那么大忙,儿子去电业局工作后,不到一年就买上了车,这份恩情我们家一辈子都报答不了。这会儿想要我的身子,就给他好了,只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就索性脱了衣服,光身子上了老叔的床。
    老叔果真早就在等着了,我一上床,就翻身搂住了我。
    老叔到底是大干部,做起那事儿来也四平八稳的,一开始并不急着要我,只是在我周身摩摩挲挲,尤其喜欢咂摸xiong上这对玩意儿,像个吃奶的孩子似的没个够。
    听宋嫂说到这儿,我偷偷瞥了眼她的xiong,这会儿她身上的衣服并不单薄,但xiong前依然鼓涨涨的,想来里面的东西不小,看上去形状也还不错的样子,没有这个年纪的农村妇女常有的下垂现象,怪不得老东西咂得上瘾。
    老叔抚弄得我周身发热,气都喘不匀了,才不慌不忙地要了我。哪像我那个窝囊废老公,一上来就知道急赤白脸地做那事儿。更没想到,老叔这么大年纪,做这事
    儿还特有劲头儿,比我那窝囊废老公还强,搞得我舒服得不行,发出了小猪吃食时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自己都觉得怪不好意思,可就是忍不住,舒服得就是想叫。
    那晚我就睡在了老叔的床上,没回自己屋。老叔可能憋得久了,到了早晨,又来了兴致,起来又吃了一粒那种蓝色小药丸,又要了我一次。
    这之后,老叔只要想那事儿了,就叫我去他房里。自打你来了之后,就不叫我去了,我就寻思着有事儿,没想到老叔还真把你给睡了。
    要我说啊,老叔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大地道。我吧,一个老娘们儿了,老叔愿意睡就睡呗。你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老叔怎么能这样?叫你以后怎么嫁人啊。
    我听完了,有些呆呆的,听得出来,宋嫂对她与老东西的关系,并不反感,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和炫耀。她为我抱不平,不知是真的出于义愤,还是嫉妒我抢了她老叔。
    唉,我为她悲哀,更为自己悲哀。
    晚上刷牙的时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想起宋嫂的话,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下眉心,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知宋嫂是怎么看出来的,人家都说老娘们儿眼睛毒,难道这话真有些道理?不过,我也想到了另外一层,她会不会是在诈我呢?
    看了这篇日记,艾高才晓得这个身居要职的老东西老家是福安县的,这样看来,吉安县广电的那份送礼名单上应该就不会有这老东西了。那这个老东西是谁呢,自
    己怎么没听说过福安县在省城还有这么大一个领导,从卫芳的日记上来看,这绝对是个人物,是个在省城的地界上也能呼风唤雨的、十分了得的人物。
    艾高感到眼睛有些累,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就想,不如趁这会儿还没下班,先溜去林黛那儿,看看她见了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惊喜还是惊吓?这事儿也总得有个了断,总不能让她把自己当傻子似地一直蒙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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