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那个老二才急火火地赶回来,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神情。
萧瑜仍光着身子卧在床上,只拉了半截床单盖住了身体的一部分,大半个白白的身子仍然露在外面。那个大哥也裸着身子,懒洋洋地躺在一边,手抓在萧瑜xiong脯上,随意玩弄着,见老二回来,就拿询问的目光觑着他。
“大哥,你看,这东西是小猴子弄来的,叫做‘一夜七次郎’,据说比伟哥还厉害,我吃了一粒,还真见效,你看”老二手向自己档下一指。
大哥顺着他指的方向瞄了一眼,看见他档间小帐篷般地鼓起了一块儿,就接过了老二递过来的小瓶子,仔细地看起了上面的说明。
“大哥,放着这么个美妞儿不能浪费啊,咱得多做她几轮儿才过瘾,您说是不是?”
忙着看说明的大哥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大哥,那咱就再来一轮儿?这药起效得阵子功夫,不如您也吃粒试试,这轮就先让我先拔个头筹?”老二给大哥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有些讨好地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哥没吱声,继续看着瓶子上的说明。
老二见大哥没有明确反对,也就不再客气,三两把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掀起了萧瑜身上的床单,再度扑了上去,仗着**的威力,不要命般地折腾起来,算是彻底洗雪了自己刚才“快张飞”的耻辱。
二人又折腾完一轮之后,还觉得意犹未足,竟又起了别的心思,偷偷商量着是不是将萧瑜禁锢起来,充当他们的**,让小猴子去踅摸几套A片,照着上面的路数,玩个全套。头一遭儿遇上一个这么漂亮的妞儿,不仔仔细细地玩个痛快,岂不是太可惜了?
如果不是凑巧遇上警察临检发现了他们,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呢。饶是这样,那天晚上萧瑜还是遭受了不小的重创,一连几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艾高看萧瑜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心里面未免有些奇怪,就有意缓和气氛,调侃道,“看看,你们这两位美女今天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非要剑走偏锋、
戴着有色眼睛看人呢。你这说的,好像人家小田立马就要去吸毒似的,就像小田开始非要把我当成了潜在的色狼一样。萧总你放心,我就不相信小田会那么傻,非要
大睁着这一对明亮俊美的招子往火坑里跳。”
田云舒也赶紧说,“就是,萧姐你看,人家艾台都知道我不会做这种傻事的嘛。”
二人这么一说,萧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确实有些言重了,就缓和了口气,叹口气说,“唉,姐这都是让那玩意儿给吓怕了,还真担心你不懂事儿,不知轻重,重蹈姐的覆辙。”
“放心吧,你这么一说,我可更不敢去犯这傻了。哎,对了,艾台,你刚才怎么又提起那事儿了,我都认错罚过酒了,你还提这事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得罚你酒了。”
艾高大笑,“好你个小田,我好心为你解围,你却恩将仇报,反过来咬了我一口。也罢,好男不跟美女斗,我认罚,你就说怎么罚吧。”
气氛再次活跃起来,三人都有了些酒意,又加上萧瑜自曝了这么大一个私密,显然是没有拿艾高和田云舒当外人看,三人无形中感觉亲近了不少,说话愈加无遮无拦起来。
萧瑜看田云舒心思不在吸毒上了,放下心来,心情也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就讲了一些自己从商以来的一些戏剧性经历,是一种倾诉,也是一种炫耀吧。这类经历可能也就只有她这种级别的美女才能遇得上,一般的人恐怕还真是没这种福分呢。
开始讲述前,萧瑜又跟艾高要了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优雅地吐出了一串烟圈儿。
萧瑜眯起眼睛,看着烟圈儿在眼前一个个飘散,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那会儿,我刚开始做生意还没多长时间呢,就遭遇了一桩十分离谱的事儿。”
当时,萧瑜的公司接了一单出口到日本的生姜生意,根据初步匡算,这笔货值五十万元人民币的生意做下来,大约可以获得三十多万的毛利,利润相当丰厚。
对方的信用证开过来后,萧瑜不敢怠慢,立即亲自赶赴山东的一个著名生姜产地组织货源。
其时时令已是初秋,正是生姜采收的时节,这个时候货源应该是很充足的,价格也应该是一年中最低的时候。萧瑜虽只做了几单农产品出口生意,但对农产品产业链也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目前,在国内的农产品产业链中,最大的利润实际上来自于流通环节,位于产业链最底端的农民兄弟所得十分可怜。即便遇上好的行情,一级收购价格也往往涨幅有限,利润的大头还是被流通环节攫取走了。
农产品生产由于周期长,本身就是一个低利润、高风险的行业,又加上这几年农产品价格波动幅度加大,利润没有加大多少,风险却成倍增长。
就说这生姜吧,可能今年需求旺盛,又加上炒客推波助澜,价格一路飙升不止,最后高达几十元一斤,成了名符其实的“姜你军”。第二年各地农户看到有利可
图,都纷纷跟进,大面积种植,结果总产量激增,若再恰遇上海外市场需求萎缩,生姜价格就会一路脸冲地跌落下来,昔日的“姜你军”,立马就成了“被姜军”,
有时候收购价格甚至低到每斤只有几分钱的离谱程度,几乎与废弃的农作物秸秆一个价,连起姜的人工费用都收不回来,农民们欲哭无泪,有些干脆就懒得起了,任
由成百上千斤的生姜白白地烂在地里,变成了肥料。
除了这种由于市场波动、或者冰雹等异常气候带来的“天灾”之外,有时“人祸”也无从避免。有
些地方的个别领导干部为出政绩,动辄就搞什么“千户大棚”、“万亩蔬菜”基地,大呼隆上一阵,电视、报纸这些新闻媒体一报道,领导的面子工程做足了,拍拍
高升走人,却留下一大片烂尾工程无人过问,农民起早贪黑、辛辛苦苦种植出来的农产品没有销路,也只能眼睁睁地烂在地里。
有些农户气愤不
过,找到当时力促他们种植的政府部门,希望政府部门能够像当初承诺的那样,帮着想办法,找销路。但新上任的领导怎么会愿意接手收拾这个烂摊子,明摆着那是
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收拾好了,是前任的功劳;收拾不好,那就是自己无能了。所以,大多都是两手一摊,把责任往前任那儿一推,自己另行琢磨起如何另辟蹊径,
另起炉灶,带领农民搞新一轮的特色农业,特色大棚,开始新一轮的大呼隆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历任领导倒是都皆大欢喜,欢天喜地地升职走人,只是苦了老实巴交的农民兄弟。
说起来,自己也是高踞在这农产品产业链金字塔顶端的极少数受益者呢,这一单下来的利润,恐怕一家种植户许多年加起来也赚不到吧。这么一想,萧瑜心里隐隐
有些歉疚,想着以后如果是直接从农户手里收购农产品,应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在价格上多给农户一些优惠,让他们也多少得到些实惠。
看着车窗外漫山遍野金灿灿的秋色,萧瑜的心情慢慢愉悦起来,感觉自己的这单生意应该也会像这时令一样,有个大好收成。
待到了产地一看,萧瑜却登时傻眼了,原来这段时间生姜价格看涨,货源十分紧俏。谁能组织到货源,别说出口了,就是转手内销,也有一份不薄的利润,怪不得日方开出的价格这么诱人呢。
当地的生姜产品基本被一家贸易公司控制了,提着现金等待提货的人在这家贸易公司门前排成了长队。
萧瑜来时只带了准备做定金的五万现金,原打算是销完货再付清全款的,以前的几单生意都是这么做的。但看眼下这形势,现金全款都不一定能提到货,更别说先提货后付款了。可人家日方的信用证都已经开过来了,组织不到货源,挣不到钱不说,还得赔偿人家违约金呢。
萧瑜打电话问了一下公司财务,账面上已没有多余的现金,找银行办贷款,待跑完手续批下来,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萧瑜硬着头皮找上了这家公司的老板,期望能够施展一下个人魅力,说服他通融一下,美女在这方面总是有些独门优势的,尤其是像萧瑜这样美艳不可方物的顶级美女。
一如萧瑜的想象,这家贸易公司的老板正是那种脑满肠肥的典型暴发户形象,独自占据了一间阔大的办公室,室内装修得金碧辉煌,看起上去虽很奢华,但却处处透露出主人品位的粗俗,就像早期的那些暴发户,总喜欢在脖子上挂一条拴狗绳一般粗大的黄金项链一样。
见了老板本人,看过了室内的陈设以后,萧瑜心里更加有底了,这种暴发户通常是最难抵御美色诱惑的,也许三言两语就能搞定。
那老板一见萧瑜,果然**有加,十分热情地握住萧瑜的手,久久不舍得放下,还亲自给她沏了茶,听了她的请求,很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这货我可以先给你。”
萧瑜大喜过望,赶紧向老板表示感谢。
那老板伸手拦住了她,“你先别急着谢我,这货可不是就这么随随便便就给你的,我可是还有一个条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