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达自己的诚意,艾高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盒,还特地为女下属的老公提上了两瓶53度飞天茅台,看她老公那副德性,应该是喜好这类杯中物的吧。
女下属的家距艾高住的地方并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可以到。但为防不测,艾高还是带了司机开车过去,并嘱咐司机先候在楼下,暂时不要离开。
艾高上得楼来,忐忑着按响了女下属家的门铃。
门应声而动,一股引人遐思的香水味儿随即飘了过来,女下属露出了半张脸,见是艾高,赶紧打开门,热情地招呼艾高进来。
“哎呀,艾社长,你怎么这么见外,不就吃个便饭嘛,干嘛还带东西过来。”女下属接过艾高手中的礼盒与茅台酒,客气道。
“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点吃的喝的。”艾高也客气地寒暄道,心下却暗自琢磨,日常在单位里,也没闻见她身上有这股子**的香水味儿呀,难道这女下属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只喜欢在家里用香水?
这位女下属的家,艾高还是第一次登门,进门搭眼逡巡了一番,房子好像并不大,装修也很简单,但室内收拾得井井有条,丝毫不显凌乱,给人以洁净舒爽的感觉,恰如女主人给艾高的印象。
“艾社长,你看,刚才光顾着在厨房里忙活了,有些匆忙,还没来得急换衣服呢,您不会怪我失礼吧。哎呀,最近这天,怎么这么燥热呀。”女下属以手作扇,在脸侧边扇边抱怨着。
艾高这才注意到,女下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吊带睡衣,两个光洁的臂膀白嫩嫩地露在外面。睡衣很透,里面的内容几乎一览无余,要不是上面还吊了条厨用围裙,和没穿衣服几乎没什么两样。
“怎么会呢,我”艾高刚想开句玩笑,突然想起了她摔门而去的场景,就赶紧打住了,暗笑自己刚因为玩笑话惹了一身没抖擞干净呢,还这么死性不改!就改口道,“我不介意,你随便好了,不用这么客气。”
“那我就先不着急换了,螃蟹应该快好了,我先到厨房看看去。”女下属回身向厨房走去,背后立即春光乍泄,薄薄的白色丝绸睡衣下面,窄小的黑色镂空**清晰可见
看着女下属袅袅娜娜走向厨房的背影,艾高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干渴的嘴唇。那天,虽然跟这位女下属开的玩笑有些过火,当时心里并没
有打她主意的意思。这位女下属虽说长相还不错,却一向不苟言笑,行事古板,脸上又常年架着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一副女学究的样子,一望而知就是那种宫寒脾
虚的性冷淡女人。这之前,艾高对她甚至连那种天马行空的意都没有过,哪怕只是一闪念之间。但这会儿女下属乍泄的春光却突然让他心思活泛起来,开始想到女
下属睡衣底下去了,甚至心里还自我调侃道,“没想到这鸿门宴上也有些**的春色呀。”
这么一想,他突然一个激灵,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这
女主人怎么就没说声请自己坐,也没说要给自己沏杯茶、哪怕是倒杯白开水呢——这是昱城起码的待客之道啊,她这是有意的呢,还是无意中忘了这茬儿了?这样把
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还有,怎么到了现在这会儿,都没见女下属的老公露面跟自己打个招呼啊?艾高抬眼看了看,客厅一侧有一扇将卧室区隔离开来的木门,悄无声息地紧掩着,似乎掩藏着什么重大秘密。难道这扇门的隔音效果就这么好,外面的声音丁点儿都没传进去,还是另有蹊跷呢?
艾高这么一想,脑子里刚泛上来的那一点非分之想立即被吓跑了,心中不由打起了小鼓。侧耳听了听那扇门后面,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当时鸿门宴上的刘邦,大约就是自己现在这种疑神疑鬼的心态吧?木门后面当然不会像鸿门宴里一样,埋伏着杀气腾腾的刀斧手,但谁能保证里面就不会有要人命的东西呢?艾高惴惴地想。
一阵诱人的蟹香飘将过来。
女下属将螃蟹端上餐桌,招呼艾高到餐厅入座。
艾高这才注意到,餐桌上早已摆好了几个菜,花花绿绿的,刚端上桌的螃蟹热气腾腾,个头很大,红红的,煞是诱人。
“艾社长,喝点什么酒?”女下属挓挲着两手,向外甩着,可能是刚才端螃蟹时不小心被烫了。
“老弟和孩子呢?”艾高趁机问道,感觉自己的语调里似乎有几分紧张。
“哦,他们呀,去哈尔滨旅游了,要一周后才回来呢。这孩子自打一放暑假,就吵吵着要去旅游,没办法,他老爸只好休假陪他去了。”
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艾高长舒了一口气。可不,现在正是暑假期间呢,自己的女儿也一直嚷着要出去旅游,而且非要跟团去日本。艾高和妻子担心孩子的安全,一直没点头。女儿就整天鼓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好像谁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你咋不一块儿跟着,公休留着做啥?”艾高随口问道,心里粗略合计了一下,依照工作年限,她现在的公休大概是五天,再算上两头的周末,去哈尔滨旅游足够了。
女下属嗔了一眼艾高,“咱们报社现在不是在竞争上岗嘛,这紧要关头,怎么敢离开。”
也是,她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上位,这个关口上,哪有心思去游山玩水?艾高想,看这意思,这次的竞争上岗,她是志在必得了。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人家根本就
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嘛,还趁老公、孩子不在的时候,请自己到家中吃饭,难道她是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真想要陪睡不成?
艾高不由抬起头,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女下属。女下属的面部明显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描化,也没戴那副常年架着的标志性宽边眼镜,显得比素常生动了许多。看着女下属笑意盈盈的脸庞和白嫩嫩的双肩,艾高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刚才被自个儿吓跑的一腔春意又慢慢聚拢了回来。
在那会儿的艾高眼里,这位女下属长得还算是不错的,身材丰满,圆乎乎的娃娃脸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一对小眯缝眼,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一条线,虽算不上风情万
种,但也别有一种迷人的韵致。人又年轻,冲这一点,就已足够吸引艾高的了。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眼里,年轻女人似乎就没有个不迷人的。正巧又赶上小婶娘邵美
萍这段时间回了吉安县生孩子,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又不来情绪,艾高这段时间在男女事儿上正处于“休渔期”,这样一来,这位女下属的吸引力当然就更大了。
“家里有啤酒吗,就来点啤酒吧,螃蟹配啤酒,最对味儿。”知悉了女下属老公的去向,艾高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人整个儿放松了,平常那种颐气指使的良好感觉又回来了,仿佛从一个闯了祸等待发落的顽童,一跃成为了这个家的男主人。
“正好还有些,你等等,我拿过来。”
趁女下属拿酒的功夫,艾高给等在楼下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用候着了,可以先回去了。
“你也喝点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美女同乐,才乐得有气氛、有兴致嘛。”艾高见女下属只给他斟了酒,自己似乎没有打算喝的意思,就又暧昧地开起了玩笑。
女下属略一犹豫,痛快地答应了,又找来了一个酒杯,斟上了啤酒,“好吧,我平常是不喝酒的,今天领导赏光光临,我就一切都听领导的,舍命陪领导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女下属这话显然是经不得琢磨的,一琢磨似乎就话里有话,语意很是暧昧。艾高顺水推舟,也有意将话题往这个方向上岔,“真的都听我的,不后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我先给你出个难题,看看你的诚意。嗯,不如这样吧,先喝个交杯酒,活跃一下气氛,如何?”艾高试探道。
“这,”女下属稍一迟疑,随即下定了决心似的,“喝就喝!”端起酒杯,与艾高手擘相交,把酒干了。
“你工作时间还不算长吧,这次竞争上岗觉得自己有优势?”喝完了“交杯酒”,艾高似乎又正经了起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工作时间不算长不就是优势之一?”女下属调皮地剜了艾高一眼,掩嘴而笑。
“噢?”艾高闻言一愣。
“工作时间不长不说明我年轻嘛,咱们这职业,应该还是年轻更有优势,容易接受新生事物,写出来的东西时代感强。你看社里那些老梆子,连微博、
Facebook是啥玩意儿都搞不清楚,怎么担当党和人民喉舌的重任啊。他们自己不明白不说吧,别人稿子里有他们看不懂的东西就一概打叉枪毙,好好的一篇
稿子最后楞是让他们给阉割得不成样子了。”女下属牢满腹。
这事儿艾高其实也早就知道,他是从下面一步步混上来的,什么事儿不明白?社里确实
有那么几位老古板,对电脑、网络这些新东西一窍不通,发个电子邮件还得请别人帮忙,编审的稿子总是带着浓浓的八股味儿,偏偏有几个还在重要岗位上,严重影
响了报社的整体稿件质量。将这班人拨拉到一边,也是艾高烧这把火的意图之一,当然这话不能明说,即便对着这个此刻很是妩媚的女下属,就打个哈哈,“你不是
把我也算到了那些老梆子里面了吧?”
“哪能呢,艾社长,您在领导里面,那也是年轻一族啊,而且我知道,您对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一点儿都不比
我们差。”女下属赶紧澄清,顺带又把艾高吹捧了一番,这才接着上面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再说了,就是出去采访啥的,年轻些,人家采访对象也乐意接待不是?
像那些老梆子,还跟六、七十年代一样,出去老端着,大爷似的,谁待见呀。”
“嗯,还得是你这样鲜活美女,更受人待见,对吧?”
女下属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二人吃着螃蟹,边喝边谈。几杯酒下肚,女下属面现红云,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说话也似乎没了顾忌,还不时嗲声嗲气地撒娇,那样子,不像是领导和下属,倒更像一对老夫少妻。
又喝了一阵子,艾高感觉膀胱有些鼓胀,就踉跄着立起身,问道,“你家的卫生间在哪?我去一下。”
女下属起身,过去打开了那扇曾让艾高心里忐忑不已的木门,指了指里面,“那个就是,你去吧。”
艾高进到里面,故意没带门,就冲着马桶撒起来,还有意用力撒得“哗啦哗啦”直响,似在炫耀着什么。
撒完净手时,看见洗手盆旁边的一个蓝色印花塑料盆里扔着一件白色和一条粉红**,似是刚刚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样子。艾高心神一荡,做贼似地捧起捂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年轻女性特有的体香让他迷醉地闭上了眼睛,体内的激情如春风一般骀荡开来。
将放回去时,艾高注意到那条粉红**上有一处湿湿的,上面还沾着些黏乎乎的东西,这该是那个地方的分泌物吧。这样一想,艾高情绪更加高涨了,的尘柄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
艾高开玩笑地爱抚了一下自己那东西,小弟,别急,过会儿一准儿让你开荤。那东西好像听懂了他的话,慢慢昂首挺xiong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