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高左拥右抱、心痒难耐之际,服务员回来了,见艾高正费力地撑扶着萧瑜和田云舒,就赶紧跑上来帮忙,一起将两人弄到了房间里。
进了房间一看,却仅有一张大床,不知是因为餐厅服务员传话有误,还是客房服务员理解的问题,竟给开了这么一个大床间。
服务员歉意地问要不要调换一下房间,艾高懒得再折腾,就摇了摇头,让她帮着将萧瑜和田云舒两个人放倒在了床上。
服务员带上门退出去后,艾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和马路上闪闪烁烁的车灯、路灯汇集而成的一条条蜿蜒的光带,深吸了一口气,在窗前的
椅子上坐了下来,习惯性地从兜里摸出香烟点上。床上两个东躺西倒的女人,隔着薄薄的一团烟雾,清晰地透入了艾高的眼帘。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骨
肉,但此刻床上的两个女人却似乎都软成了一团泥、一团任人揉捏摆布的泥。萧瑜侧身而卧,躬身背对着艾高,秀美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嗓子里还不时地咕哝出
一、两声似有若无的痛苦低吟,大概胃里还在忍受着酒精的灼烧和煎熬吧。怪异的是,这种无意识的低声呻吟传入艾高耳鼓之际,却变成了一种婉转**的浅回低
唱,像极了女人时发出的那种无法克制的含混呓语,透出一种让人意动神摇的魔力。一旁衣衫不整的田云舒则星目微闭,双颊潮红,四仰八叉地平躺着,**半
遮半露,向上弓起一条腿,像一个**颓废的风尘女子刻意摆出的某种**姿态。
看着二人在床上的不同风情,艾高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心里面自嘲道,没想到今儿个晚上,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也赶了回潮流,加入了“捡尸体”一族。
“捡尸体”是艾高刚接触到的一个网络热词,说的是台湾新近出现的一种社会现象,实际上就是变相的**或***。据说,在夜店云集的台湾新北市信义区一
带,常有男人在夜店将被人或被自己灌至大醉、像尸体一样任人摆布的女子,“捡”回家或旅店,颠鸾倒凤,纵享一夜**。那些热衷于此道的男人声称,“捡尸
体”比召妓强多了,不亚于一次可遇不可求的非常艳遇,能够给男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在这些捡来的“尸体”中,不乏平日里端庄美丽、让这些男人感
觉高不可攀的白领丽人,不仅没有性病之虞,而且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下,**时往往会激昂,常有超水平发挥,让男人得到异乎寻常的新奇刺激。不像**
的**过程那样职业化,千篇一律地假着嗓子**,有时甚至男人还没捱身,就开始大声叫唤个不停,就像“**”时期拍出来的某些影视作品,虚假得让人作呕。
有热衷于“捡尸体”的男人,当然就有热衷于“被捡尸体”的女子,否则,这个游戏也就没法进行下去了。有个被人捡过多次“尸体”的一位白领女子声称,被捡
是一种享受,男人愿意冒险捡自己的“尸体”,至少说明自己对男人尚有足够的吸引力,平日里被工作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夜晚偶尔放纵一回,体验一次充斥着
酒精和**双重刺激的“捡尸体”游戏也不错。“早上醒来,全身酥软地光溜溜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也是一种非常棒的体验。如果身边躺
着的恰是自己心水的那种类型帅哥,就更是一种惊喜了,会马上再度翻涌,一准儿会急不可耐地爬上帅哥的身体,再赴巫山,二度云雨”
于是乎,深夜过后,这一街区男爱捡尸、女愿扮尸被捡的**游戏风靡一时,蔚为此地的一大景观,这一带也被人戏称为“捡尸大道”。
有好事者甚至还专门总结出了一套《捡尸指南》,这个指南开篇就开宗明义地道出了捡尸的八字原则——“全尸不要,只捡半尸”。所谓“全尸”,就是已酩酊大
醉、人事不省的女子,“半尸”则是约有七、八分醉,尚有几分残余知觉者。之所以提出这个原则,是因为“全尸会呕吐得一塌糊涂,这种呕吐出来的尸臭味会把男
人的一腔春意恶心得无影无踪。即便有意志坚强的男人,可以不惧此味,仍能意兴盎然地行云布雨,可这样与奸尸有什么两样?想想就会意兴索然。半尸则醉得恰到
好处,知觉仍在,不会随意呕吐,在酒精的燃烧下,会更加高涨,**时也会更热烈主动。”此外,捡尸还有“三不二有”法则、“四忌五要”方针等不少煞有
介事的规章。
这个指南艾高曾扫过几眼,其中的内容也略知一二,也看过跟在新闻报道之后那种必不可少的所谓专家意见和评论,其实也无非就是那种
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套话,什么这一现象反映了社会深层次问题了,人们应该洁身自爱了,以及这可能会引起性关系混乱、导致性病蔓延了之类杞人忧天的担忧。
看着床上的萧瑜和田云舒,艾高心里想,没想到这一流行风潮今夜就这么轻易地刮到了自己头上,还一捡就是俩,按照那个《捡尸指南》的说法,自己这应该算是
捡到了一个全尸、一个半尸吧。萧瑜醉成这个样子,吐出的秽物还沾染一些在田云舒身上,自然是个全尸无疑了;田云舒这个程度,应该还可以算个半尸。她在这个
时候真的会高涨、**时会更热烈主动吗?《捡尸指南》里的话似乎在刻意刺激着艾高身上的某些神经。
虽然这个指南开篇就强调,“全尸不要,只捡半尸”,可对于艾高来说,即便是从“捡尸体”游戏的角度出发,要在眼前的这两个女人间作出取舍,恐怕也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换作别的男人,年轻又火辣性感的“半尸”田云舒自然是上上之选,从艾高作为男人的原始本能来说,应该也是这样。但萧瑜就像他年轻时候一个未圆的梦,现在圆梦在即,怎么舍得放弃呢?对于艾高,田云舒可以好几个,而萧瑜却只有这么一个。
艾高斜眼瞄着田云舒半敞的xiong部,心里不自觉地将二人进行了一番比较,有意思的是,除了此刻所谓的“全尸”和“半尸”之分,这二人还真有许多可比性:一个年长知性,一个年少诱人;一个俏丽可人,一个丰满性感;一个是曾任新闻女主播,一个是现任新闻女主播。
在体形和容貌上,艾高觉得萧瑜更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肌肤细腻洁白,五官秀美,是与衣雪菲一种类型的美人。想起衣雪菲,艾高仿佛被触到了心中的一处柔软,
恍如变成了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年。朦胧中,床上那个轻声呻吟着的萧瑜似乎变成了衣雪菲,侧卧于床上,秀发覆肩,纤巧的臀部绷出一抹圆润的弧线,活脱就是一幅
诱人遐想的美人春睡图。
看到这儿,艾高借着酒劲儿,将未吸完的香烟横放在烟灰缸上,假装关切地凑至萧瑜面前,手在那诱人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了几下,萧瑜似乎哼哼了两声,身子扭动了一下。
艾高吓了一跳,赶紧跳开,坐回窗前的椅子上,拿起放在烟灰缸上的香烟。萧瑜看来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只是动了一下,接着又没了反应。
艾高摸过萧瑜臀部的那只手有种痒酥酥的舒服感,这种感觉进一步传递到了他的心里,在心里冲动荡漾起来,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脑细胞似乎也突然异常活跃起来,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子里乱转乱窜,萧瑜与衣雪菲的形象,就像太极图里的双鱼,交替旋转着在脑海里闪现。
萧瑜与衣雪菲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但艾高直觉二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还有很大的不同。到底是在哪里呢?艾高自己一时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二人的气场吧,或者是因
为萧瑜在生意场上混久了,身上多了些圆滑和风尘气,加之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整个人就像一枝美丽却有毒的罂粟花,闪耀着诡异的诱惑;衣雪菲则更质朴些,就
像一束空谷幽兰,娴静淡雅,安静地绽放,一如她身上香水的那种淡淡清香。当然,对于衣雪菲的这种印象,到目前为止,还完全是艾高自己的想象,只是一种主观
臆断。他与衣雪菲的接触还非常之少,话都没说上几句呢,虽然自己分管了新闻部,有了很多与衣雪菲接触的借口,但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自己还真没时
间与她好好聊过呢,瞅时间还真得好好谋划一下这事儿。
而萧瑜身旁的田云舒就像《古墓丽影》里劳拉的扮演者安吉丽
娜#8226;朱莉一样,周身迸发着西方女人的火爆与性感,五官立体感很强。田云舒在上镜时,在平面感方面稍有些吃亏,与不少女主播现
实中不如荧屏上有吸引力迥异,田云舒绝对属于那种生活中的实际人物比荧屏上更有韵致和魅力的一类女主播。此刻,仰躺在床上的她,xiong前双峰劲挺,微微半露的
丰盈,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炽热火焰,不断灼烧着艾高的目光、**着他内心的
艾高下劲儿嘬了最后一口烟,在烟灰缸里摁熄了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蒂,站起身来,困兽似的在窗前来回踱了几步,脑子像高速旋转的陀螺,闪过了一个个念头,又一个个否定了。
艾高也喝了不少酒,但理智还没有完全被酒精和吞噬,床上的两个活色生香、**无限的女人,这会儿虽已变成了那种有机可乘的“尸体”,可这儿却不是台
湾新北市的那条“捡尸大道”,艾高也不是一个“捡尸者”,他虽然完成了“捡尸”的第一步,却还没有决心和勇气继续后面的游戏。
对于此刻的他而言,身边这诱人的美色,就像暗夜中璀璨盛放的罂粟,摇曳着邪恶与致命的诱惑。也许,更像是一道没有经验的厨师料理出来的美味河豚,虽极度刺激着他的饕餮神经,但他却迟迟没有勇气和决心下筷,因为他不知道大快朵颐之后,河豚残留的剧毒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艾高掂量来掂量去,迟迟得不出答案。内心的冲动像窗外暗暗萌发的春意一样,有种按捺不住的感觉,大概一些武侠情节中,被人喂了**就是这种感受吧——焦躁不安,必欲疯狂发泄而后快。
最后,还是残存的理智战胜了行将决堤的冲动。自己已经在这方面栽过一次跟头了,怎么可以重蹈覆辙?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
流”,这话是谁说的艾高记不清了,好像不是亚里士多德就是赫拉克利特吧,反正是一位古希腊哲学家。求学时的时候,这句话不知被翻来覆去地论证过了多少遍,
这会儿却突然连这话是谁说的都记不清了。有时候,人的记忆就像是时间这个老顽童的信手涂鸦,曾经以为会在脑海里会储存终生的那些东西,被其随手一挥,就突
然从脑海里失去了影踪,倒是很久远的年少无聊时光里的那些斑斑劣迹,却依然清晰如初、历历在目。
艾高苦笑了一下,上一次栽跟头怎么说也只是道
德范畴,这一次若然东窗事发,那可就触及到法律了,搞不好就会有牢狱之灾。这样一想,满腔的春意像被兜头浇上了一盆凉水,立时萎缩了下去,脑子也清醒了许
多,床上的这两个女人,哪一个是好惹的?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充满了诱惑的是非之地吧。
艾高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准备离去时,瞅了瞅床上东倒西歪着的两个人,又意识到,将两个人就这样扔在这里也不是事儿吧,万一中间有个什么闪失,可就更说不清了。退一步说,即便什么事儿也没有,自己将她们扔在这里,一走了之,也不合适吧,显得自己也太不近人情了。
可自己又不方便陪在这儿,这俩主儿可不是林黛,能够让自己“裸裎相对思无邪”,这可是一对极尽媚惑的海妖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把持不住,被拉下水。
本想叫服务员过来帮下忙,想了一下,把这事儿交代给服务员似乎也不合适。不如叫大头过来?转念又一想,大头孩子还小,还在哺乳期呢,临时出来恐怕有困难。
还可以找谁呢,林黛?艾高心里本能地排斥林黛搀和这事儿,就先在心里为此找开了理由,自己分管的业务与她毫不沾边,叫她过来显然不合适,容易招人闲话。不如找大头更名正言顺些,自己好歹还分管过财务科呢。
想到财务科,艾高忽如醍醐灌顶,何不就直接找丁玉芬过来呢,她孩子上大学去了,家里没什么事儿,应该可以。而且,从省城回来后,自己还一直没有机会
重温一下那种要人命的绵软呢,今晚不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吗。想到这里,那种让他酥到骨头里的绵软感觉似乎气泡一样从心底冒了出来,一度消退的再度
鼓胀了起来
他看了看时间,刚过十点,丁玉芬现在该还没有睡下吧,就把电话打到了她手机上。
丁玉芬果然还没有睡,很快就接了电话,听了艾高说的事儿,很痛快地答应了。
艾高就说,那让小路去接你吧,又开玩笑地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向老公请个假?
丁玉芬忙道,“不用了,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我跟他打个电话说声就行了。”心里却想,老公本来就防着你呢,你给请假不更添乱嘛。心里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在省城的那个迷乱的夜晚,突然感觉周身有些发热发软。
丁玉芬过来后,艾高简单交代了一下,然后问,“今晚不回家了,就住在这儿怎么样?万一她们两个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丁玉芬点头同意了,艾高就将一把钥匙交到她手上,“这是隔壁房间的钥匙,你将她们安顿好了,就到隔壁房间来睡吧,隔段时间过来看看就行。今晚就算你加班了,台里给你开加班费。”艾高半开玩笑地说,暧昧地对她眨了下眼。
丁玉芬接过钥匙,心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念头,脸红了一下。
丁玉芬匆匆安顿好二人,来到隔壁房间,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的灯亮着。艾高斜倚在床上,见她进来,翻身坐了起来,像一个贪嘴的孩子看见了好吃的糖果一样,满面春风、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第二天早上,萧瑜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胃里火烧火燎般地难受,嘴里还要一股酸涩难闻的味儿。看了看床上,田云舒仍在一边埋头呼呼大睡。这么说,昨晚上自己是跟这丫头一起睡在这张大床上的了,艾高呢?
都怪这傻丫头,喝到最后这么张致,不喝高才怪呢,真想一脚将这傻丫头踹下床去才解恨。脚伸到了田云舒xiong前,却没有用力,恶作剧地用前脚掌在她那半掩半露
的丰满上揉按了一下。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前脚掌传了过来,温热、柔软、舒适又富有弹性,萧瑜不由一呆,慢慢回味了一下那感觉,心道,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抚
弄这东西,敢情这感觉还真的不错啊。心里面顿生好奇,又加了点力,继续揉按了起来,脚下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田云舒含混地哼唧了一声,翻身仰躺了过来,将被子蹬到了一边。田云舒的内衣很贴身,凹凸的身材显露无遗。看着田云舒**的身形,萧瑜心里暗想,这场景,别说男人了,我看了都觉得香艳动心,这丫头,一般的男人恐怕Hold不住。
回头看看自己身上,也只剩了贴身内衣,四处一打量,发现自己的外套整齐地挂在了衣橱里。依稀记得昨晚最后好像是艾高把自己和田云舒送到房间里来的,我们俩人的外衣都是他给脱的吗?
来见艾高之前,田云舒曾给萧瑜讲过,台里不少人背地里都称呼他“色台长”,还给萧瑜讲了艾高玩“车震”遭遇滑铁卢的事儿,引得萧瑜大笑不已。及至见到艾高本人,也许是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成见吧,给她的第一眼印象就是,这人贼眉鼠眼,确实一副“色”样。
一起吃饭的时候,艾高给她的印象好了许多,觉得这人还算不错,说话幽默风趣,比她以前接触的大部分衣冠楚楚的伪君子还算强些。
如果是他给自己和田云舒脱去的衣服,他该不会趁机大吃她们的豆腐、赚她们的便宜吧?自己倒还罢了,这丫头还是黄花大闺女呢,闭眼感受了一体各处,好像没啥异常感觉,应该没什么事儿,艾高这个人虽然“色”,人品应该还不至于这么龌龊吧。
萧瑜突然想起了昨晚田云舒关于吸毒与性的对比,觉得田云舒恐怕也早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现在这些孩子,这方面好像开放得很,尤其是像田云舒这
样任性的,应该是早就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了,要不,也说不出那种话来,更不可能体会到个中滋味。自己身边虽有过不少男人,但那种真正死去活来的感觉也并
没有体会到几次。上过自己身的男人,像样的还真没有几个,都是些急色的主儿,没有多少真正的感情投入,当然就很难让她有体验。这事儿,是不是首先应该
两情相悦,才更容易有感觉。而自己与男人上床,多数时候,说到底不过就是一场交易。有人曾骂自己是高级**,认真说来,其实倒也不算冤枉。
萧
瑜讲的那个土豪老板要求陪睡的故事,还真的像艾高猜想的那样,是有所隐瞒的,故事的结局与事实有很大出入。真实的结局是萧瑜并没有经受住这样巨大的诱惑,
答应了那个生姜老板的条件。一正一反,就是上百万啊,对于生意正面临生死存亡关键阶段的她,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不就是陪男人睡一觉吗,自己早就不是什么
黄花大闺女了,犯得着将这事儿看得这么重、要学古代那些节妇烈女,视贞如生命吗?去他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自己不是还曾经为了一包白粉就将身
体交给了两个男人吗,这上百万的钱不比一包白粉价值高了去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对于篡改这故事结局的事儿,萧瑜并没感到有什么不
安,反正是故事嘛,又不会有人去较真,考证其真假出处,当然是怎么对自己有利就怎么说了。故事不都是这么讲的嘛,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萧瑜感到不安和奇
怪的是,昨天晚上,自己什么不好讲,怎么偏偏就鬼使神差地讲起了这个故事,好在当时还算清醒,改口及时,没有如实吐露故事的真实结局。也许,这件事儿与自
己那次被毒贩车轮战式的性侵一样,总让自己在心里感到腌臜,有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吧。尽管吐露的是已经被自己篡改得面目全非的版本,但也算是一种
形式的宣泄吧。
看田云舒仍睡意十足,萧瑜决定先去冲个澡,冲洗一上那种难闻的酸馊味儿。
进到浴室里面,萧瑜慢慢除去了身上的
衣服,露出了许多年前让包括艾高在内的无数昱城男人、乃至全省男人都曾在春梦里想象过无数遍的****。不过,这些男人如果看到此刻的萧瑜,定会惊诧不
已:萧瑜莹白如雪的肌肤上,赫然纵横交错着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伤痕犹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赤色蚯蚓,遍布了全身各处,连和大腿内侧的娇嫩敏感
处,也同样伤痕累累。有些伤痕明显还很新,尚敷着药膏。药膏黑乎乎的,散发着一种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刺鼻怪味儿。
打开淋浴,热水喷淋直下,骤雨般打在浴帽上,噼啪作响。水流沿着头顶蜿蜒而下,漫过全身的肌肤,伤口处被水浸过,隐隐跳痛。在氤氲弥蒙的水汽里,萧瑜闭上眼睛,那些不堪的记忆伴随着身体的隐痛,流水一般缓缓漫过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