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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SM调教
    走出强制戒毒所,萧瑜心里边一片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单位没了,家也就没了;头顶上的光环没了,脸上动人的光彩也没了,身体瘦得几乎脱了形。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儿,电视台虽算不上是衙门,萧瑜更算不上是什么官儿,但这一刻,这句话却没来由地占据了萧瑜的内心。体制内单位,在被扫地出门的刹
    那,最能体会得到那种寒彻心扉的冷酷与无情。身后猜忌与不屑的目光,萧瑜不需要回头就能感觉得到。就像最初她刚踏入这座迷宫般的建筑时,身后曾黏连着的那
    一串串甩都甩不掉的艳羡目光。
    曾是她温暖小窝的那个一居室已经换过了锁,手里的钥匙就像包里那张额度被归零了的白金信用卡,已与废物无异。
    萧瑜找到后勤,那个当初满面笑容地将她领来这间小屋的后勤人员此刻的脸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冷冰冰的如同门上挂着的那把大锁。
    他将萧瑜领至地下的一个杂物间里,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萧瑜的私人物品被零乱地堆在了布满了灰尘的杂物边。萧瑜一眼就瞥见了自己钟爱的那个红色
    Gucci拉杆箱,箱盖大开着扔在了上面。就像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落难贵妇,在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轮番粗暴蹂躏后,****地曝尸街头,白白胖胖的身体不知羞
    耻地张开着,曾经的尊严与荣耀荡然无存
    萧瑜只拣出了很少的一点东西,塞到了拉杆箱里,拖着就走。
    “其它东西都不要了?那我们可就要当垃圾处理了。”身后传来那位后勤人员锈铁一样的声音。
    萧瑜头也没回,自己最美好的一段青春都丢弃在了这里,还在乎那点无用的东西吗?
    大街上,茕茕孑立的萧瑜最后看了一眼省台气派的大门,抬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进到车里,出租车司机熟练地安下计程器,职业性地问道,“请问您要去哪里?”
    这话问得萧瑜有些懵,是啊,我要去哪里呢?我又能去哪里呢?想了一下,“就往火车站方向开吧。”实在无处可去,就买一纸火车票回昱城吧。这个念头只是在
    脑子里闪了一下,转瞬就被打消了,她还能回得去吗?曾经,她是这个小城的骄傲,是昱城人艳羡的目光为她铺就了通往省城的道路;现在,她也许已经变成了这个
    小城的耻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怕是昱城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霸王别姬那一刻的悲壮,洞悉了那位西楚霸王乌江自刎刹那间的无
    奈:那岂是一句“无颜见江东父老”可以囊括净尽的!
    出租车开动了起来,萧瑜紧张地思索着,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个暂时的落脚点呢?把所有那些一度
    过从甚密、甚至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总觉得这些人都不怎么靠谱,当时拍着xiong脯保证,“有难处就来找我”这类的话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句屁
    话而已。世人都喜锦上添花,有几个愿意雪中送炭,何况自己在饭局上结识的这些酒色之徒呢。这些男人,就像澳洲大草原上那些竞相狂奔的黄羊,总是以追逐前方
    最鲜美的水草为乐事,怎么会愿意回头去眷顾自己这样一颗几乎被践踏成泥尘的衰叶枯草呢?
    习惯性地去摸手机,想翻翻手机里的通讯录,试着联系一下碰碰运气,不想手却抓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在进戒毒所时被收缴了。出戒毒所的时候,他们没有提醒,自己也忘了去领回来。
    没了手机,过去的日子似乎就完全与自己割裂了开来,那些锦衣玉食、各**人簇拥环绕的日子仿佛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醒来后连一丝记忆都没有留下。
    看着车窗外滚滚的车流,萧瑜这会儿倒希望遇上一次堵车,给自己多留一些思索的时间,可这个出租车司机仿佛诚心与她作对,驾车在车流中灵巧穿行,向火车站方向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车站主楼的哥特式尖顶已遥遥可见,旁边一个巨幅广告牌上八个硕大的汉隶已清晰可辨——“澎湃动力,激情演绎”。
    内燃机厂的广告牌!看到这个广告牌,萧瑜突然有了主意,吁出了一口气,语气坚定地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送我去内燃机厂。”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最后一个愿意帮助自己的男人,那应该就是这个男人了。等在内燃机厂的接待室里,萧瑜像个等待宣判的犯罪嫌疑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法官宣读判决书一样等待着秘书的回音。
    “已经联系过了,王厂长去了市政府,让你在这里先等一会儿,他很快就会赶回来。”那个个子高挑的女孩柔声细语地对萧瑜道,顺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萧瑜的心略微放了下来,总算是个不坏的开头。这个女孩柔柔的嗓音让她感到很安慰,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温情的话了,过去一段时间以来,充斥在自己耳边的好像都是些毫不客气的呵斥之声。
    与多数国企老板脑满肠肥的形象不同,内燃机厂的厂子王玉良瘦瘦的脸上架着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他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工科毕业生,却有些喜欢舞文弄墨,火车站广场上屹立了多少年的那句广告词和汉隶书法都是出自他本人之手。
    萧瑜与王玉良结识,缘于刚到省台时兼职主持的一档谈话类节目。王玉良是其中一期节目的特邀嘉宾,开场前闲聊时,他对着萧瑜大吐苦水,他干这个国企老板心
    里其实很憋屈,里外不是人,政府领导不满意,群众乱骂,就是一只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最后,他还开玩笑说,还是你们电视台舒服啊,娱乐着就把钱挣了。
    萧瑜反驳,说你们这些大老板哪里知道我们的辛苦,不说别的,这段时间台里发神经,搞什么全员创收,每人都分配了广告创收任务,完不成还要扣发薪水。你说我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儿拉广告、赞助去
    刚说到这里,编导喊他们上场了,话题也就就此打住了。
    到了下月发薪水的时候,萧瑜有些忐忑,从这个月开始,台里所有职工的薪水都要与个人广告任务完成情况挂钩了,自己一分钱的广告和赞助都没拉到,这月的薪
    水不知还够不够糊口?听同事说,广告部里的一个小姑娘拿到工资条后,当场就哭了,说这点薪水,天天吃方便面都不够,还不如人家夜总会小姐一晚上挣得多呢,
    台里这不是逼良为娼嘛。
    台里总算还有点人性,给新闻播音员们分配的广告任务少一些,想必薪水克扣得应该不会有广告部那么残酷吧。萧瑜惴惴不安地从财务手里接了工资条,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了一惊,怎么自己的薪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长了一大截呢?难道是财务搞错了?
    财务查了一下留底,说没错,你这个月的广告任务超额完成了,多出的部分是奖励。又很羡慕地对她说,你拉的这单内燃机厂的广告要投放一年呢,这下你一年都不用愁了,我这个月广告任务完成了还不到一半,被扣了一千多呢。
    “内燃机厂?”萧瑜心里马上想到了王玉良瘦瘦的脸和脸上那副宽大的黑框眼镜,但镜片后面的眼睛在自己此刻的记忆里却有些模糊,也许是因为被镜片遮住了,当时没认真看吧。
    他怎么会不声不响地就帮自己完了广告任务,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与自己对桌的那位女主播请一位老板吃饭,想请他帮忙完成一部分广告任务。饭桌上,那人闭
    口不谈广告的事儿,却大谈起了房地产、保险业的潜规则,说售楼小姐和年轻漂亮的保险经纪,为了一份售楼合同和一纸保单,不少人都陪客户上床。弦外之音让那
    位女同事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当场发作,回来气愤地对萧瑜说,“台里这政策真缺德,让我们颜面都丢尽了。”
    萧瑜想起了财务科那个小姑娘的话,台里这样做,还真是有些逼良为娼的意味,自己虽然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还拿到了奖励,可欠下了人家这么大一个人情,自己又该如何偿还呢?
    萧瑜给王玉良打了个电话,想请他吃顿饭,表示一下谢意。
    打电话前,萧瑜心里还很费了一番踌躇的,担心饭局上会遭遇对桌那位女主播的尴尬。现在这社会,拜金的女子越来越多了,在一个著名的相亲节目里,有女孩就
    曾公然宣称,“宁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在自行车上笑。”后来,这话被进一步发扬光大,“宁愿成为宝马车里哭泣的小三,也不作夏利车上快乐的丝”成为不少女
    孩子的信条。女孩子拜金到这种程度,也就无怪乎那些手里有了几个钱的老板们,总觉得有了钱就拥有了跟女人上床的资本,见了有些姿色的女子,就想动歪心思。
    萧瑜心里合计着,到时候要带上个牙尖嘴利的女伴,别搞得像对桌那位,哑巴吃黄连,憋一肚子闷气回来。可又怕自己万一看走了眼,找的女伴也是个拜金的主
    儿,可能会直接晃过自己,暗地里把王玉良搞定了,自己以后的广告任务找谁去?影视剧里这样的情节好像并不鲜见。犯下这样的错,岂不太冤了。心里权衡了半
    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女伴人选。算了,还是先约了再说吧,实在不行就找个男播陪着,临时充当一下自己的男友。不过这样效果可能就差多了,这年头儿,老板们
    吃饭哪有冲着美食,一个个明显都是奔着美色去的。
    萧瑜犹豫着打通了电话,压根儿没想到王玉良直接就帮她把难题给解决了,根本没有给她犯错的机会。“为这事儿呵,那就算了,举手之劳,用不着这么客气。”
    这话让萧瑜始料未及,她有些急,“这可不行,那怎么过意得去呢?”
    王玉良电话里“呵呵”笑了,“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不知道吧,我也是昱城人,咱们是老乡呢,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其实也不是刻意为了帮你,我们厂子呢,
    本来也打算要在省台投放广告的,他们问起联系人,我就让他们报了你的名字。所以说呢,帮你完这个任务,也就是顺道的事儿,你就不用客气了。”
    “这”听王玉良这么说,萧瑜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就别这呀、那呀的了,这事儿就这样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再请客吧。我还有点事儿,先挂了啊。”
    话筒里传来“嘟”的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萧瑜还没回过神来,手机在耳边贴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这个上世纪的工科男,还真是有些与平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呢。
    通过这次的事儿,王玉良给萧瑜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个爱好舞文弄墨的工科男,确实不像饭局上那些老男人,整天拍着xiong脯说“有事尽管说话。”可真有事儿找
    到他们门上,不是推三阻四,就是闪烁其词,那龌龊的潜台词让人想着都恶心。像王玉良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帮着把事儿给办了,事后还一点也不居功自傲的男人还真
    是少见。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王玉良就回来了,再次颠覆了萧瑜脑子里的一些成见。在她的印象里,官员、老板一类人口里的时间好像从来就没个准儿,说是“很快就回来”,那起码也得等上一、两个小时吧,也许还不止呢。
    在这方面,萧瑜印象最深的是有次请一位政府官员录节目,编导电话催了好几次,前后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那位官员的说辞先是“已经从家里出发、往电视台奔
    了”,然后是“已在半道上了,马上就到了”,直到最后一次说“已经到了电视台前面的路口了”。编导才松了口气,赶紧指挥大家忙活了起来,灯光、摄像都到位
    了,萧瑜也化好了妆,拿着话筒等着,结果竟然又过了一个小时,那人才姗姗到场,大大咧咧地往嘉宾席上一坐,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似地说道,“我们开始吧。”
    这官员走后,一向脾气温顺的女编导破例爆了粗口,,从路口到这里才几步路,你就是乌龟,也该早爬过来了。就这种官员,这个部门能好才怪!幸亏这节目是录播,要是直播可真他妈要人命了。
    骂了一阵子,还觉得不解气,又告诉导播和编辑,这人的镜头,能少用就少用,特写镜头一个也不要给他上,我想老百姓也不会愿意看这种人。
    萧瑜在一边儿看得有趣,心里想,如果不是这官员的部门新出台的这项政策关乎重大,与百姓利益息息相关,恐怕编导把这期节目毙了的心思都有。不过,百姓利益指靠这么不靠谱的官员,恐怕也玄。
    社会上流传着一个“四大最不靠谱”顺口溜,其中一条就是说这官员的。萧瑜第一次听到这个顺口溜,是在一个饭局上,一个记者调侃他做生意的同学时说的,说现在最不靠谱的就是“商人的税、官员的嘴,女演员的xiong、男导演的腿”。
    那记者说完了,有人咂摸了一下,提出疑问,这前三项嘛,倒也还说得过去,这第四项好像不怎么沾边啊?
    那记者嘿嘿一笑,“现在不是都提倡超常规思维嘛,你老兄怎么还是跳脱不开常规,这里说的当然不是那两条跑路的腿,说的是男人最不安分的那条腿儿。”
    其时的萧瑜,早已是曾经沧海,男人堆里混出来的了,那记者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明白了所指为何物,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这王玉良也算是商人、官员两方面都沾了,能这样守时,也算是不容易了,萧瑜心里的期望值又大了几分。
    “哎呀呀,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没问题,你就在我这里先静养一段时间再说吧。”听完萧瑜说完来意,王玉良道,语气里透着爱怜。
    萧瑜如闻大赦,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表示了感谢。
    “谢啥?谁让我们是老乡呢。你就先在厂招待所里住下吧。明天让厂医帮你检查一体,开几副药,好好调养调养,身体调养好了再作别的打算。”临了,又有
    些歉意地说,“晚上政府那边还有个应酬,我就不陪你吃饭了,你自己在招待所吃吧。招待所吃、住条件都差了些,你先将就将就。”
    萧瑜苦笑了一下,说道,“王厂长您太客气了,我现在这样子,能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那还有什么将就不将就的。”
    内燃机厂的这个内部招待所确实有些简陋,但很洁净,比戒毒所的条件好多了。萧瑜没了丧家犬般地恓惶感觉,痛快地冲了个澡睡下,竟然一夜无梦,是近一段时间以来少有的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心情好了许多。向外望去,窗前一株白玉兰开得正欢,微风扫过,扁长的椭圆形花瓣轻轻翕动,风情摇曳,沁人心扉的幽香透窗而来。
    萧瑜不禁有些奇怪,昨天住进来时,没注意到窗前还有一株这么漂亮的花树呀,它就好像是这会儿突然冒出来的,许是因为昨天还没有这份兴致吧,境由心生,看来这话还真是一点也不错的。
    门口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是王玉良吗?
    萧瑜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却不是王玉良,门前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女子,眉目和善,皮肤白皙。身上的白大褂和这个职业特有的淡淡来苏水味儿,让萧瑜立刻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王玉良安排来给自己体检的厂医。
    “萧小姐你好,我是厂医夏玫,王厂长让我给你做次体检。你还没吃早饭吧?”
    萧瑜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有,我刚刚起床。”
    “那正好,我还怕你吃过饭了呢,验血要空腹。”夏玫面带笑意,“那我们现在去医务室做检查吧?”
    “好的,给你添麻烦了。”萧瑜答应一声,顺便客气道。
    医务室就在招待所旁边,里面的设备看上去很齐全,可以媲美一个小型医院了。
    夏玫手脚麻利地给萧瑜抽了一针管血,分别注入进了两个细长的密封验血试管里。
    “厂医就你一个人吗?”抽完血,萧瑜将挽起的衣袖放下来,随口搭讪道。
    夏玫摇了摇头,朝萧瑜伸出了三根手指,她头上扣了顶浅蓝色卫生帽,嘴上捂了一个浅蓝色大口罩,整个面部只露出眼睛上下的一小块区域,秀美的大眼睛显得愈加妩媚生动。她放好血样,拿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示意萧瑜到内室里的一张检查床上躺下。
    接下来的检查让萧瑜有些尴尬,是那种很仔细的妇科检查。萧瑜光光地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两腿,感到有些不堪,同时心里又有几分疑惑,怎么还要做这种检查?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萧瑜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次体检的主旨不在健康检查,也不在妇科检查,其核心是性病筛查!
    萧瑜悟出这事儿是在差不多一年后,其时,她已经深陷于王玉良的**迷局中不能自拔了。
    “这是夏玫从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那儿讨要来的方子,虽然黑乎乎的不好看,可确实有效。你看,我这厂医务室啊,用处可大了,有时候还能帮我把把关呢。”一次疯狂的**后,王玉良一边帮萧瑜在背上涂抹那种散发着刺鼻怪味儿的黑乎乎的药膏,一边不无得意地说。
    “把关?把什么关?”萧瑜警觉地问道,觉得王玉良话里似乎还隐藏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帮着检查一体,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啊啥的。”王玉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匆忙敷衍道。
    王玉良的这句话,让萧瑜猛然醒觉,原来这厂医务室还有这作用!怪不得觉得当初夏玫那种极尽细致的妇科检查中透着怪异。“怕是看有没有什么脏病吧,原来这厂医务室还有为你找女人把关的作用。”
    王玉良“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看看萧瑜的脸色,又赶紧声明,“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自从有了你这个大美人,我可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了。”
    这话倒也不假,在夏玫的悉心照料下,萧瑜休养了不长时间,气色就恢复过来了,很快又成了那个顾盼生辉、颠倒众生的大美人,让王玉良有种采掘到璞玉的得意和幸运,最近一段时间,他还真是一门心思地迷在了萧瑜身上。除了欢场中的逢场作戏,还真没怎么找别的女人。
    萧瑜心里有种有种受到侮辱的不快,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了。从王玉良的角度来说,出于保护自己的考虑,这么做似乎也无可厚非。换作是自己,可能也会动这种
    心思。不过,这事儿还是有些蹊跷,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其中夏玫的所作所为,她凭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帮王玉良做这个事儿?她与王玉良是什么关系?
    在萧瑜的追问下,王玉良承认了夏玫也是他的女人之一。夏玫原是省立二院的医生,离婚独居,王玉良是在一次看病时结识她的,她嫌医院的工作累,还时常有夜班,王玉良就把她弄来做了厂医。
    王玉良这么一说,萧瑜愈发感到奇怪了,她帮你把关验女人,自己就一点儿都不吃醋、不介意?
    王玉良摇摇头,“我也很奇怪,但她真的不介意,好像还很乐意,做这事儿时很尽心尽责。再说了”他看了看萧瑜的脸色,暧昧地一笑说,“我染上性病,她不也有危险嘛。”
    萧瑜“嗤”了一声,又追问王玉良,有没有与夏玫玩过这种**把戏。
    王玉良的回答,让萧瑜吃了一惊。原来,王玉良迷上**,还是得自夏玫的言传身教呢。王玉良说,他初次体验**,是跟夏玫好了一段时间后,有天夏玫邀请王
    玉良到他的住所去,这也是夏玫头一次邀请他到自己的住所。以前他们都是到外面开房,间或也在王玉良办公室内间里匆匆春风一度。夏玫离婚后,原来的房子
    给了男方,自己在万安小区买了一套一居室。
    “什么原因离的婚?”听到这里,萧瑜插了一句。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因为她丈夫在外面有了人。不过,我觉得可能也与她喜欢**有些关系。她丈夫在政府部门工作,循规蹈矩惯了,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她这种癖好吧。”
    那次,二人在夏玫的住所,****地躺到床上后。夏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说是要送给王玉良一个惊喜。王玉良伸手欲接之际,夏玫突然跪了下来,将盒子双手举过头顶,“主人,请您用鞭子好好调教您的奴隶吧。”
    王玉良吓了一跳,以为夏玫神经出了什么问题,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果真盘着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鞭把上贴着一个标签,上面是几个醒目的花体字:**调教鞭。
    王玉良明白了,这是夏玫要玩**呢,以前他还一直奇怪,夏玫身上怎么会伤痕累累,最初还以为是家庭暴力留下的,原来是她好这一口。以前他虽然也听说过**,总觉得那都是**作品里的噱头,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好这一口的。
    他好奇地取出了鞭子,鞭子像是藤条做成的,很有韧性,握在手里,似乎握住了某种暧昧神秘的权力,又恍如穿越到了古代,成为了掌握着众生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
    他试着用鞭子轻轻抽打了一下夏玫光裸的背部,没敢怎么用力,生怕抽痛了她。夏玫很不满意,让他不要顾忌,用力往死里打,就像教训一个试图逃脱的奴隶。
    王玉良手上加了点劲儿,在夏玫的背上用力抽了一鞭子,一声脆响,夏玫背上应声暴起了一条血红的印辙。夏玫叫了一声,呻吟声里虽不乏痛楚,但似乎还透着一种愉悦,很像时的那种荡人心魄的迷幻呻吟。
    王玉良平常在领导、群众面前都是一幅老好人摸样,装得很辛苦憋屈,夏玫的嘶声呻吟与雪白肌肤上的殷红鞭印,似乎激发出了潜藏于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与嗜血
    的**,他陡然兴奋起来,鞭子上下飞舞,抽打在夏玫身上发出噼噼的锐响,道道血红的印痕在皮肤上蚯蚓一样蠕动起伏,夏玫在鞭子下翻来滚去,叫声愈来愈
    惨烈,愈来愈**荡魄。
    王玉良感觉自己的思想与身体似乎都被一股邪的力量控制了,又猛抽了几鞭后,扔下鞭子,像一头癫狂的野兽,猛然扑到了
    呻吟着蜷缩成一团的夏玫身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身体,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像点燃了引信的炸药,在夏玫声嘶力竭、如诉如泣的畅快呻吟中,轰然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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