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虎狼
见温妮凑上前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张凯不觉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发热,惶然不知所以。
张凯的这种反应,被温妮一点不落地收进了眼底,这更加确定了她最初的判断,看来这个帅气干净的小伙子,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这到嘴的美食,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凭空飞了。
温妮甚至都顾不上跟张凯谈价码了,眼前这个有些腼腆的小伙儿,像极了一枝刚窜出水面的出水芙蓉,身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儿,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身上散发着一种舒爽怡人的淡淡皂香味儿,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老男人味儿,也不是一般民工身上常年不离的那种混合着劣质烟草和浓烈汗臭的熏人气息。
临来前,张凯在工地上的简陋淋浴房里认真地冲了一次澡,全身上下都打满了香皂,仔仔细细地搓了一遍。工友见了,还将他笑话了一顿,说这又不是去见新媳妇儿,干嘛搞得这么隆重。这种事儿嘛,就像伏天里吃根冰棍儿,不过就是爽上那么一激灵的功夫,何必这么认真。工友还顺便告诫他,对于那些杨柳巷里的女人,可千万不要当真儿,完事儿付钱走人,两不亏欠。这些女人不过就是像那个京剧唱段里唱的: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掰开一双腿,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上下嘴一张。上床开口笑,下床不思量。钱一交,茶就凉。哪管它什么周详不周详
张凯嘴上应着,心里却觉得有些不以为然。他觉得,将自己捯饬干净了,是对人家最起码的尊重,他想象不出工友们用一身浓重的汗臭味儿裹住一个香喷喷女人的场景,感觉那就像电影电视中土匪的行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一身汗臭味儿熏染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哗哗的流水声里,张凯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笑意盈盈的脸。这女人的形象很模糊,像是一个当红的影视明星,又像是老家村里的某个漂亮新媳妇儿,又似乎像是自己未过门的那个对象。
趁张凯还在发愣犹豫的当儿,温妮不由分说地直接将张凯半拖半拽地拉到了楼上一个灯光晦暗的小包间里,趁小伙子还没回过神儿来的工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小伙子的衣服。
小伙子结实匀称的**就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原始古朴的魅力。不知是因为包间里有些微凉的空气,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和这个陌生的女人面前,小伙子身体明显有些瑟缩,那个男人的标志也如同寒风中的鸟儿,瑟缩成一团儿。
“就像是个可怜巴巴的小可爱。”温妮看着小伙子身下小鸟儿一样蜷缩着的男人标志,脸上涌起了一阵笑意。小伙子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鲜嫩劲儿,连身下这物件儿也透着可爱,不像她接待过的那些老男人,这玩意儿邹巴巴的,毫无生气,就像一具死去了很久的软皮动物肮脏丑陋的尸体。
温妮蹲来,用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撩拨着小伙子蜷缩着的小可爱,但那小东西仍像是一只怕生的鸟儿,似乎还是没有适应眼前这陌生的一切,仍不敢展翅伸身。看来这小伙子还真是没经历过女人、尝过这方面的甜头,要不,这小东西这会儿还不早就食髓知味,振翅欲飞了,温妮在心里这样想道。
温妮抬头向上看了看,小伙子正一脸茫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温妮一笑,突然张开双唇,热切地包裹住了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小伙子的身体明显剧烈颤栗了一下。随后,温妮感觉小伙子一直瑟缩着的,在自己温暖湿滑的口腔里慢慢膨胀勃发,不一会儿就如柱石般坚实硬挺起来。
“妥了,是火候了。”温妮立起身来,像刚才扒小伙子一样迅速扒光了自己,将白花花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张凯面前。比起同龄的女人,温妮的身体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尤其是对像张凯这种毛头小伙子来说,温妮这种**的身体有着更致命的吸引力。因为身形略微偏胖的缘故吧,温妮全身的皮肤依然景致有弹性,没有明显的松弛。虽略有下垂,但硕大无朋,在男人面前沉甸甸地晃悠上那么几下,就足以击溃大多数男人的心理防线,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六神无主。
张凯哪经历过这阵仗啊,脑子顿时就像短路一样,所有的意识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了一片空白的晕眩。不知是被温妮白花花的**晃晕的,还是被她身上散发着强烈诱惑的迷情香水味儿给迷晕的。
平常塞满张凯嗅觉的,都是周围工友浓重的汗臭味儿和劣质卷烟的味儿,温妮身上浓烈的廉价香水味儿在他嗅来,几乎不亚于身临百花盛开的仙境。在这样的香氛中,张凯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除了硬挺如铁石的以外,身体其他部分就似被抽了筋一般绵软无力。温妮只轻轻一推,就将他推倒在了那张窄窄的**床上。
张凯酩酊大醉般仰躺在床上,脑子里浮想联翩,一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就似过电影般,争先恐后地在脑海里云朵儿一样飘过。
温妮急不可耐地跨身坐了上去,膨胀湿滑的如同八爪鱼纠结缠绕的触角,牢牢包覆住了小伙子年轻稚嫩的身体。张凯顿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奇境,湿滑、温暖,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劲儿。随着身上女人身体的左摇右晃和上下颠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似乎有种进入极乐世界,飘飘欲仙的感觉
张凯是在近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感染了性病的。
那天,张凯突然感觉奇痒难当,匆匆跑到到工地上的简易厕所里,脱下裤子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溜红疙瘩,小便也不再像以往那样酣畅淋漓,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淅淅沥沥的,还伴着一种灼烧般的疼痛。
张凯吓了一跳,赶紧找那个撺掇他到杨柳巷“找乐子”的工友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工友一听,心里面也有些发毛,赶紧问张凯道,“那晚,你跟那女人做那事儿时,**子没?”
“,什么?”张凯大惑不解。
工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唉,也怪我,事前怎么忘了嘱咐你这事儿了。不过,这带的事儿都应该是她们要求的啊,有人不想戴她们还不干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这,是存心故意害我兄弟呀。”
工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就赶紧找工头请了假,带张凯去了附近的一家小诊所。
诊所那个看起来像江湖游医的医生粗粗地给张凯检查了一下,就很肯定地断定张凯染上了梅毒。他给张凯开了注射药,让他每天来诊所注射一次,先打完十天一个疗程再说。
到了晚上,工友与张凯怒气冲冲地再次来到了杨柳巷,找到了温妮在的那家店面,一打听,店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似乎与温妮有过什么过节,很不屑地道,“你说温妮呀,早走了。”
工友就问去了哪里,那小姐耸耸肩,“谁知道呢,她被查出艾滋病后,就不做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还在不在人世都两说着呢。”
工友和张凯大惊失色,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小姐撇撇嘴道,“以前温妮接过一个黑老外,挣了一百美元呢,她还朝我们显摆过好几次。前段时间她发烧,到医院一查,竟查出了艾滋病,肯定是那个黑老外传给他的。当初那个黑老外来这里时,温妮就像苍蝇见了血,我们都没争过她,她还以为赚了便宜呢,没想到却把老命给搭上了。”小姐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乜斜着眼看了看张凯二人,“你们是不是跟她做过,那你们可得好好到医院检查检查。”
张凯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被小诊所的那个医生诊断为梅毒那会儿,他就有一种坠入冰窟的感觉,现在则感觉自己就如同又从冰窟进一步坠入了永世不得翻身的万丈深渊。
“完了!完了”张凯似乎听到有一个极度绝望的声音,像水泡一样从内心深处慢慢浮了上来.他不由得脚一软,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