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斡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工作了,在上港市柳絮区的一家保健养生会所做保安,工作轻闲,还可以偷师学艺。
他为了能来这家会所工作,可谓费尽了心机,目的不是挣那几百块钱的工资,也不是交不起昂贵的会员费而想出来的下下策;而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目的,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了。
柳絮区,是上港市这座现代城市商业气息最浓厚的地方,这条街有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特色,那就是这里的很多店铺的老板基本上都是浓妆艳抹、打扮时潮的女人。有人曾经说这些人大部份是本地人,出去个三年五载,回来后,便体体面面地在这条街租个门面做上了正经生意。至于这些女人出去用什么手段赚到钱,很多人也只能在背后嘀咕,当面还是看在人家有钱的份上送上一句句恭维的话。
石达斡对这些女人是怎么赚到的钱不感兴趣,他只对以后怎样赚这些女人的钱感兴趣。
他所工作的这家养生会所,全名称叫“驻春”保健养生会所,就天天在赚这些美女老板的钱。
每当夜幕降临,那些做了一天生意的美女老板们,都如期地到这家会所的讲堂里听讲师们讲课。这些女人个个打扮时髦,一身珠光宝气,美丽,大气,高端上档次。
来听课的不仅仅是女人,也有少数的男人,这些男人个个衣着考究,英俊,气质好,身材好,坐姿更好,个个表现出高人一等的内涵与修养。这些人健身的目的性不是很强,为了让青春长驻,听养生讲座的动力更大些。
转眼间,石达斡在这家会所上了两个星期的班,每天除了看管顾客们的包、端茶送水、打扫养生讲室和健身大厅的卫生而外,就是尽量守在饮水机旁边听讲,特别是这家会所的老板兼首席讲师万蕴绮的讲座,他听得特别认真,比那些美女、俊男都认真。
他今年二十二岁,长得不算帅,一米七五的个头算不上高大,身材偏瘦,平头,眼睛大,眉毛长,肌色黝黑。这样的长相很普通,穿着也普通,普通得那些美女不想多看他一样。那些俊男随时嘲笑他土里土气的,除了命令他倒水而外,都不愿意跟他多说话。
那些顾客都不是好说话的主,有时,服务稍稍不到位时,那些女顾客还好说,最多也就是给个白眼而已;那些男顾客就不那么好说话了,动辄就骂。每次,面对喝骂时,石达斡都笑着陪小心。
他也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美女,但是只看两个,每次都看得很投入。一个就是老板万蕴绮;还有一个叫陈玉娇的女人。他为什么只注意这两个女人,这是秘密,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发现,更不能让别人瞧出端倪,所以,他每次瞧时都很小心,像做贼一样。
这天,是一年一度哄人不负责的日子——愚人节。
天还没有黑尽,会所大讲堂里座无虚席,因为今晚是万蕴绮主讲。
石达斡给每个位置倒好水以后,站在饮用水机旁,做好随时准备服务的姿态。
明亮的灯光下,万蕴绮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从后门走出来。她那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环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幽蓝的光芒。她有着一对修长的大腿,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身材线条分明、凸凹有致,双眸清澈明亮,弯弯的柳眉,走动间,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她的皮肌白皙无瑕,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她美得让人惊叹,吸引了这间教室里的三十多双眼睛,男的为她的美而惊叹,女的满脸是羡慕嫉妒恨。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留着长发的潮男,亦步亦趋,把她衬托得如女王一样高贵。
石达斡习惯性地揉一揉眼,暗叹:“她永远这么高贵,淡雅如仙。”
正在万蕴绮准备在讲台后面入座时,门口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让开,让你们老板出来!”
突然其来的声音,扰了众人的兴致,目光,齐刷刷地瞧向门口,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推开门口保安,带领着三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小青年闯了进来,惊得那些男女顾客们纷纷地站了起来,个个神色慌张,似乎都很怕这几个不速之客。
万蕴雯却很平静,挥动着雪白的右手臂招呼道:“唐三哥,有什么事好说,别动粗。”她满脸的笑,声音如同仙乐般好听。随后,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从讲台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她身后的两个长发保镖赶紧跟上。经过饮水机旁时,她瞧一眼石达斡,使个眼色示意:你退到后面去吧。
石达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是万蕴绮走路带起来的香风,很好闻,还想再闻闻时,她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他能领会她眼神里传达的意思,却没有退,反而跟了上去。他瞅着那个叫唐三的粗汉,暗骂:“这帮来干麻?难道是来找她的麻烦的么?难道是来收保费的么?阿志,阿祥,你们要争气,要帮她摆平麻烦,别逼老子动手,我还不想显山露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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