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陈玉娇打来的,这个女人要他立马赶过去,要他陪,陪的内容不用猜他也明白。:所以,他并没有表态,因为,这屋里还有一个女人等着他的交待呢。
他挂了电话以后,看看缩在沙发上的张玉琼,心里一颤,“不对,我还不能过早地要了她,否则后面会很麻烦。”
他心里想着,顾虑着,跨间那东西却硬得发肿发疼,不是正好吗,去找陈玉娇那个娘们解决内火去吧,但是,这边得安扶好张玉琼。
他合上手机,蹲在沙发前,抚摸着张玉琼那烫得很厉害的手,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只是演戏,太投入,差点就假戏真做了。好了,你妈妈肯定相信我们是真的恋人了,恰好我有一个朋友打来电话,有急事找,我得马上赶过去,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你去上班。”
张玉琼浑身发抖,惧怕与渴求尚未消散,一听到他要走,既希望他离开,又渴盼他能留下来,好矛盾,好纠结,她却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无法表达。
石达斡笑一笑,“别怕,以后再演这种戏时,我会注意分寸的,你休息吧,我走了。”
留则生变,必须马上走人。
石达斡整理一下衣衬,拿上自己的包就下了楼,见张基海和王贤淑正坐在沙发上满脸的笑,便叫一声,把刚才对张玉琼说的理由从新说了一遍。
张基海和王贤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是真的,也相信了石达斡和张玉琼的恋情,既然石达斡要走,也就没有强留的必要了,交待得几句诸如以后要好好照顾张玉琼、多回家的话,便让石达斡离开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石达斡到了陈玉娇的家。
陈玉娇早就洗好澡,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看着喜欢的节目等着石达斡的到来。
门是半掩着的,石达斡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石达斡以为陈玉娇会先来一通数落,这回,他估计错了,进门时,陈玉娇放下酒杯过来给他拿拖鞋,非常体贴地帮他把包和外套拿去挂好,泡了他喜欢的江湖龙井,当然,也多倒了一杯红酒。
随后,她依在他的身边,娇滴滴地说道:“亲爱的,我听驻春会所的人说你受伤了,好了吗?我怕影响到你休息,都不敢打电话给你呢。”
她好温柔,好体贴,跟之前在电话中的语气完全判若两人,石达斡疑惑了,这个女人搞什么东东?但不管怎么样,她的话听在耳里还是倍感温馨,石达斡报以一笑,“谢谢,小伤,好透了,没什么大碍啦。”
“我给你做养生烫喝吧。”
“不用了,我们说会话。”
石达斡内体腾跃着的**还蠢蠢欲动,还没有彻底扑灭呢,那里还有心思喝什么汤,巴得不得马上把这个丰满、娇美的绝世美女的裤子扒掉就上。他猴急地把她把抱在腿上,在她的脸上亲一口,“人家说秀色可餐嘛,瞧着你这个大美女,我什么都不想吃喽,只想吃了你。”
他不是**,也不需要**,是**裸地说:我要!
这正中陈玉娇的下怀,今晚,两小时前,万世元来过,这老东西怕伟哥吃多了影响健康,干摸了她一个多小时,弄得她湿得一踏糊涂,想要时,那老东西却穿上衣服走人了。
她无奈,这才打电话把石达斡叫了过来。
石达斡也正在被折磨着,跨间那东西顶得陈玉娇格格娇笑。
她顾不得羞耻,满眼的渴求,温柔而浪荡地说:“宝贝,那我们开始吧。”
干柴碰上烈火,那肯定是一点就着,石达斡不想忍了,捧着她的脸就狂吻起来。
“嗯,啊——”
毋需置疑,陈玉娇这种女人绝对拥有让任何男人欲罢不能的本事,她丰满的身材,娇美的脸蛋,乌黑的长发,翘翘的臀部,俏挺的鼻子,性感的唇,还有那绝对大号的**,赋予了她不需要任何媚惑的手段,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本事。
石达斡自然不能例外,当他把陈玉娇的睡袍脱去,扯掉她的胸罩时,他被她那充满诱惑的身体深深地吸引住了,体内产生了强悍且无法控制的**,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亲吻着,吸吮着,抚摸着能激起她身体反应的每一个部位,享受着感官的刺激。
陈玉娇没有配合的动作,满面绯红,软软的肌肉随着他的抚摸与亲吻微微地颤动着,嘴里有节奏地哼吟着,任由石达斡摆布。
随着抚摸的进程,石达斡感觉到血管里的液体开始烫人了,而炽烈的欲火随着血液的流动在四肢百骸游动,最后,全部汇聚在,那东西硬他好难受,意识好像快要被全数吞噬,剩下的只有无法控制的**。
他把她的丝袜扯掉,抚摸着那雪白的腿,终于说了一句话:“你想要吗?”
“嗯,嗯,啊哦”
陈玉娇已经迷离得无法说出话来,满眼的渴求,看着他浪荡地笑。
还等什么,石达斡把她放在那宽大的沙发上躺好,迅速地把他自己的所有遮挡物扒掉,那根硕大的昂首挺立,凑到她的面前,坏坏地笑一笑,“这东西你满意吗?”
她依然没有说话,那温热的手握上他的硕大,全身痉挛,倒吸一口凉气,有气无力地哼叽:“大,给我”
她好,早已把**湿透。
他把她的**扯掉,她的毛好多也好密,好性感,好诱人。
他无法自抑了,勾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把硕大抵上她的桃花洞口,眼微闭,腰一挺,进入她那湿热而紧密的内壁深处。
“啊哦”
陈玉娇那虚无的渴求被填满,被他那火热的硕大撑得全身酥麻,瞬间坠入一种迷幻迷离的意境之中,浅吟低唤,扭动着那丰满的身段给予配合。
“啊,哟”
石达斡发出一串惬意的呼喘,在占有欲的催激下发起一波猛烈的冲击,却控制得好,欲射不射。
董月绢跟他说过:如果一个男人不能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那就无法真正地征服这个女人。
他要征服陈玉娇,要让她迷恋自己的强大,那就必须让她满足,必须让她的到来。他停停动动,慢抽急送,还瞧着她的神情变化。
正因为要让她满意,他没有忘记跟董月绢那里学来的姿势,站式,女上男下,后进式,他都有尝试过,好不容易,终于让她丢了。
“啊哟咻”
她的吟音一声高过一声,节节高涨的传达出终于来临,她不再压抑,而是放肆地**。
随着她的那对大号**的渐渐地坚挺,他满意地笑了,更用力了,挑起她的双腿,用力地,快速地律动。
这个女人的太强了,石达斡几乎使出全身力气,才让她的到来,他好累,完事后直接瘫倒在地扳上。
“别坐在地扳上,你躺会吧,我去洗洗。”陈玉娇脸上的红潮还没有消退,那对好看的酒窝边缘荡漾着关于幸福的微笑。
她拉他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先去洗干净,又拿来湿毛巾帮石达斡擦身子,随后,还在他的身上亲吻一遍,才穿上那粉红的**,戴上胸罩,拿来长毛巾盖住石达斡裸露的身子,摸着他的胸毛说:“亲爱的,你好棒的,我,我”
“日得你舒服吧?”
“舒服。”
她的头缓缓地靠上他的胸,温热的手探上他的脸颊,惬意一笑,“亲爱的,你太强大了,有了你,我的寂寞与孤聊就不复存在了。”
她好温柔,好体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石达斡完全相信董月绢的话“能让女人的**得到满足,才能得到那个女人的全部温柔。”现在,他算是完全领悟了这句话的真谛,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陈玉娇都会顺从。
他说:“我好渴,你给我弄一杯带冰的可乐喝吧。”
“哦,躺着,我马上就弄来。”
真他妈的神奇了,征服一个女人也太简单了吧。石达斡瞧着陈玉娇像小媳妇一样乖顺地去拿可乐,心里乐开了花,伸手握一握自己那根硕大的,心里漾起一丝骄傲,暗暗乐呵:“宝贝,都是你的功劳。”
可以得意,但不能忘乎所以。
他接触陈玉娇是有目的的,不能耽误正事,他的气息早已喘匀,在第二次激情到来之前,有些事得跟陈玉娇说说。
他穿上**,光着上身,喝了一大杯带冰的可乐,搂着光滑滑的陈玉娇坐在沙发上,把电视的声音调小,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今晚,你的副市长情人不会来了吧?”
“在你来之前他刚走。”
“啊,他刚走。”
石达斡突地感觉好恶心,万世元刚刚干过的女人,却跟他了,这感觉很不舒服。
他的反应好大,陈玉娇侧脸看看他的神情,稍稍想一想便明白了他的心思,在他的腿间捏一把,娇笑道:“你放心,那老东西一个月最多能干两次,这次,他是光看没干。“
这还好些,石达斡轻吁了一口气,调侃道:“就是嘛,短时间内跟多个男人会染上病的,你懂的哟。”
“我懂,我是被那个老东西弄得**难耐了,才叫你过来的。”陈玉娇把手缩回来,凝视着他说:“听说你跟李秋琴合作开酒店了,是吗?”
“哟,你的消息倒也很灵通的嘛。”
“现在会所的人都知道这事。”
“哦,那我跟李秋琴这个大美女合作,你是不是吃醋啦。”
“嘻嘻,我吃的那门子醋,你又不是我老公,只要在我需要时你能满足我,我管你跟谁合作。”
“真的?”
“肯定是真的,再说,李玉秋是同性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公开秘密,你要是有本事把她给哄上了床,那她的爸妈还感谢你呢。”
“哈哈——”
李秋琴的秘密不是秘密了,有些事就好办了,石达斡顿时感觉好轻松,把陈玉娇揽在怀里说道:“是这样的,李秋琴,还有她的那位拉拉友张玉琼为了哄她们的父母开心,都说我是她们的男朋友,要让我跟她们住在一起,就住在这栋小区,以后,如果你在小区里碰到我的话,别表现得太熟,可以么?”
“那我需要你了怎么办?”
“那好办,你需要时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她们不会管我的行踪的。”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疼我的份上,告诉你一个关于万世元的信息。”
“什么信息?”
一听到有万世元的私人秘事,石达斡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搂紧陈玉娇催道:“快说吧。”
他为什么对万世元的事这么感兴趣?陈玉娇心里疑惑,但没有表现在脸上。
现在,她想的是怎么讨好这个男人,不为别的,只为那漫长的寂寞日子里有个人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她若有所思地说道:“最近,万世元跟一个叫董玉洁的女人勾搭上了。”
“姓董的女人?”石达斡浓眉微蹙,暗想这个姓董的女人是不是董月绢的化名。如果真是那就好耍了,他石达斡把万世元的女人上了个遍。
“这个女人是万元集团的人事部经理。”陈玉娇稍稍回忆,整理了一下记忆才继续说道:“但是这个女人的堂姐我们都认识。”
“她堂姐是谁?”
“就是那个经常去在驻春春会所健身的董月绢,这个女人特别厉害,好像跟上港市的某些官员,以及社会上的知名人物都有往来。”
石达斡暗骂:“他奶奶的,这个董月绢原来这么有名,她既然在上港市这么混得开,那唐老四为什么还敢欺负她呢?这个问题没有突破口,想不明白,也许只有问唐老四了。
董月绢这种女人比还狐狸狡猾,她不想说的事问了也是白问。这样想过以后,他决定最近约唐三和唐四这对兄弟出来聊聊。他也很有把握把他们约出来。
陈玉娇见他居然思考上了,觉得奇怪:“他怎么对这个女人的事这么感兴趣?那我多说点吧。”有了这样的主意,娇笑一声,酸酸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大脑里搜索董月绢的火辣身材,你别乱想啊,她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好像还是你的朋友呢。”
“什么?她的男朋友是我的朋友?”
“就算你跟她男朋友不是好朋友,最起码认识吧,你跟杨千奇产生冲突的那天,有人说她的男朋友跟你说过话,看起来关系不错的。”
“她男朋友是谁?”
“好像是那个刘梦莹的堂哥,叫刘什么明?”
“刘道明!”
“对,对,就是这个人。”
石达斡满脸惊讶,董月绢怎么可能是刘道明的女朋友?这算什么事,人家常说:朋友妻不可欺,他可是把好朋友的女朋友给上了。
他希望这不是真的,捧着陈玉娇的脸问道:“你确定刘道明就是董月绢的男朋友?”
“不太确定,但是我看见他们非常亲密地在咖啡厅里搂在一起。”
“哦,那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
“他们的事不关我的事,不说了可以吗?”
石达斡绷紧的神经松开了,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也许董月绢只是刘道明的马子,那种女人怎么会认真地跟男人谈恋爱,谁给的钱多,她就会跟谁上床的。”
“哇,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也觉得谁给钱我就跟谁上床呀?”陈玉娇非常敏感地嚷道。
“你别多心啦,不是说你啦,别对号入座好不好!”石达斡省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纠正,并捧过陈玉娇的脸来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补充道:“我没有给你钱呀,你还不是跟我上床了。”
陈玉娇把头垂得很低,心里掠起一抹感伤。
石达斡把她的伤感瞧在眼里,想哄她开心,便去摸她的胸,“说实话,我是被你的气质吸引,是“
“你别说了,我承认引诱你是有目的的,请容许我把目的说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说吧,你引诱我的最大目的是什么?”
石达斡见陈玉娇很认真的样子,心头一颤:“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呢?”
陈玉娇看看他说:“实话跟你说,我是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才勾引你的。”
“怎么说?为了你自己的未来?”
“当你为万蕴绮出头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仗义的,值得依赖的男人。”
“那你准备把这种依赖转化成什么?”
“我想把这种信任转化成合作。”
“你想跟我合作吗?怎么合作?用什么样的方式合作?”
陈玉娇略做停顿,看一看石达斡,笑一笑,“你的精力旺盛,印堂发亮,是走运的男人,如果跟你合作会有好运的。再者,你肯为女人出头,证明你非常同情弱势群体。凡是勇敢的,同情心很强的男人是值得信任的,也许你不相信这种说法,但是,请你相信女人的感觉往往是非常灵的。”
“哈哈,相信,我肯定相信呀。”
石达斡乐不可支,能得到别人的信任是对自己的人格一种肯定,他能不自己不相信自己吗?
陈玉娇说道:“还有,你非常好色,这也是女人利用你的便利之处。”
“别扯太多啦,说吧,你打算跟我怎么合作?”石达斡承认自己好色,但心里非常不愿意听到一个女人说自己好色,要转移话题,把这个女人的目的搞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陈玉娇咬了咬下唇,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满脸的认真,“我手里有一笔钱,想请你帮我做投资,因为我亲自做投资不方便,你可以拿提成的。”
“哦。”
石达斡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女人是想借他的好运发点财。
她是万世元的地下情人,肯定不方便亲自做投资。
她这样的想法的确是为未来做打算。
像陈玉娇这种靠傍男人挣钱的女人,吃的就是青春饭,道理很简单,她现在还有点姿色,还可以傍一个有钱人,等到人老朱黄时,她就算免费给那些所谓的大款做情人,人家还嫌弃呢。
她能为未来作想,还算是会打算的,石达斡非常愿意帮这个忙,当然,以他自己的做人原则来讲,的确不会把她的钱据为己有。他的原则就是:别人相信他三份,他就十份地回报。
他表态道:“可以,没有任何问题,你想做什么投资?”
“我把钱给你,随你拿去做什么,以三年以限,三年后嫌多嫌少都无所谓,就算亏了,只要有账面在,我也认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嗯,你虽然好色,却是一个好人,从你帮万蕴绮这事就能看出来。”
冤枉呀,他根本就不是好人,他帮万蕴绮解围是有目的的,这回到好,让他意外地收获了“好人”的标签。这事怎么想都觉得太具戏剧性了。
当然,他是不会反对别人说自己是好人的。
为了对得起这个好人的标签,石达斡决定帮陈玉娇嫌上一笔足够多的钱,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怎么赚,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毕竟,财经类重点大学经济管理专业的高材生不是白混的。
他问:“你准备拿出多少钱来做投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她最多能拿出二三十万来,就算她有钱,也不会大量地交给外人来支配。
“两百万,如果你觉得少的话,我再加。”
“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两百万的确够多了,远远地超出了石达斡的预期,钱多更能钱生钱,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陈玉娇说明天就可以把钱办打在石达斡的卡上,她和他之间不需要任何手续,因为,她相信他的人格。
能得到别人无条件的信任,是对自己人格的最大肯定,石达斡有些感动了,神情中荡漾着真诚,说:“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帮你管理好这笔钱。“
“你不但要帮我管理这笔钱,还要别让我长时间寂寞,你就是我的精神寄托,别把我扔在一边不管,好吗?”
“呵呵,放心吧,我不但帮你做好投资,也会做好你的精神慰藉器。”
她是在乞求,神情可怜得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她不但需要物质方面的充实与稳定,还需要男人的关怀与滋润。
他动容了,满眼的情意,那颗头频频地点动。
陈玉娇终于笑了,是满意的笑,是会心的笑,显得更妩媚,更迷人了,
她那光滑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石达斡托一托她那大号级别的**,笑趣:“我保证既能让你嫌到钱,又能让你每次都尖叫。”
“呵呵。”
该说的正事说完,他和她都开始不正经了,一个**的男人和**的女人贴在一起,想正经也太难了。
他摸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坏笑。
她摸着他的脸说道:“亲爱的,你饿吗?我去给你做吃的吧。”
“我没宵夜的习惯,累了,想睡了,我要回去睡觉去啦。”
“那你留下来过夜吧,我还想要。”
“乖,我很累了,下次吧。”
按说,石达斡才二十二岁,身强体壮,是非常强的,一晚上来个三五次也不再话下,再加上陈玉娇那么**,那么迷人,不来三次,做两次也属正常。但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和顾虑。
他和陈玉娇不是恋人关系,更不是夫妻,甚至情人关系都不是,只是暂时的性伙伴,彼此间得保留神秘感,不能让她心生厌倦,得为下一次留下念想。
要说顾虑,他是怕陈玉娇要了第二次还想第三次,如果他累得脚软走不了,明天一早在小区里碰上董月绢的话有点不妥。
当然,顾虑也好,想保留神秘感也罢,他是不可能跟陈玉娇明说的。只说他自己还有事,便借机离开了。
他没有回万雯雯的那套别墅,而是回到了驻春会所后面的那套小屋里。
屋里,一切依旧,万雯雯给买的笔记本电脑在抽屉里装着,网线已经拉好,他泡了一杯茶,光着膀子在床上上了一会网便沉沉睡去。
由于太累的原因,睡前他没有关灯,连门都是虚掩着的。
第二天早上,石达斡正在要醒不醒之际,感觉有人推开门进来了。他条件反射地陡地弹起来,眼还没有睁开就大声喝问:“谁——”
“是我呀,怎么睡觉不关门呀,不知道现在有很多很多的人要找你吗?”
“哦,是杨老师呀,这么早,天都没有亮透呢,你怎么就来啦?”
石达斡被自己的声音震得睁开了眼,见那位保健养生讲师杨运行站在床前,连忙扯衣服来穿。
现阶段,万蕴绮忙着筹备百货商场的事,养生会所的事务全权交给了杨运行来管理。
由于刚刚接手会所,杨运行每天早上天不亮都要来开门,因为有很多的会员要赶早来健身。
刚才,他见石达斡的屋里亮着灯,还认为是遭小偷了,便进来瞧瞧,想不到是石达斡回来了。他见石达斡满脸的羞赧,忍不住笑道:“年轻人,别害羞,我是男人,就算你**了,也不用害羞的。”
“你那脸比女人的还要白,还留着一头长发,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总是香香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很容易让人产生你就是女人的错觉。”石达斡一边穿衣服,一边瞅杨运行,总觉得这个长发男人透着一股妖气,忽地想到一个可能性,满脸惊讶地顺口说道:“你不会是男同吧!”
“哈哈,你太会联想啦。”
“瞧你的皮肤这么白,声音也尖尖的,身上的味道也香香的,任凭谁都会往这方面去想。”
“我白白的,你黑黑的,那咱俩凑成一对基友怎么样?”
说着,杨运行便要贴上来,吓得石达斡拉起裤子,撤腿就跑,嘴里还惊叫:“不要呀!救命呀!”
“哈哈——”杨运行乐得哈大笑,提起石达斡的鞋子扔出去,“你的鞋呀,想光着脚跑么?”
石达斡听到他的声音,这才省觉自己还没有穿鞋,回头见鞋扔来,慌慌急急地拾起来就穿。
“喂,你就这么怕他呀?”
“是你,怎么这么早?”
又一个声音响起,石达斡抬起头来瞧看,站在面前的却是那位跟他有过节的健身教练杨千奇,一身白色的健身服在晨光中很显眼。
“他是不是想让你做他的基友?”
“你怎么知道?”
“瞧你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啦,凭你的功夫,还有谁能把你吓成这样,所以很容易猜到的,你别信他哟,他不会要你做基友的,是逗你玩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有了我嘛。”
“啊——”
石达斡呆了,没有听错吧,这个壮壮的杨千奇居然也是同性恋,居然还是杨运行的基友,他呆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然,眼前发生的一幕更让他不敢相信了,只见杨运行走出来,挽着杨千奇的手,俩人相视着暧昧地笑。
“老子得逃。”
石达斡赶紧地跑走,身后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他什么都不顾了,还健什么身,一口气跑到柳琴酒店。幸好,酒店和会所在一条街,以他的脚力,五分钟就跑到了。
“喂,石兄弟,是你呀,这么巧呀,你起来跑步么?“
“这是谁呀?”
石达斡刚想进酒店,听得后面有人叫,便返回头来瞧,路灯明亮,瞧清楚了。只见李丙元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正呼哧呼哧地跑来,石达斡轻吁了一口气,自语道:“终于看到一个正常的了。”
李丙元身材高大,留着平头,典型的大汉形象,这种人不可能是同性恋吧,石达斡想当然地这么认为。
“兄弟,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
“来,陪我跑一会吧。”
“算啦,你瞧我穿着西服,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把外套和衬衣脱掉吧,光着膀子陪我跑,大男人的,光着上半身也没有什么的,来吧,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呢。”
李丙元说着就跑走了,还回头朝石达斡直招手。
石达斡也正好也有事要跟李丙元说,便把外套交给值班的门卫。那门卫知道他是董事长,当然笑呵呵地效劳。
就这样,石达斡穿着西裤搭白衬衣加皮鞋跑起步来。
他刚刚跑走,从酒店里走出一个短发,身材丰满的女人,那门卫连忙弯一弯腰打招呼:“步经理您好。”
这女人三十多岁,穿着职业正装,扎着领结,丰满的身材看起来很有气质。这位,是柳琴酒店的股东之一的步玉萍,由于以前的酒店大堂经理离开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她便暂时兼任大堂经理。昨天是酒店第一天开业,她留下来值班,刚睡醒,起来查岗,正好看到石达斡在门口发生的事,便出来问究竟。那门卫便把情况说了一说。
“把石董的衣服给我吧,他跑完步回来问起,你就让他到我的办公室来拿衣服。”
“哦,知道了。”
步玉萍拿过石达斡的衣服,抖一抖,目测了尺寸,便朝二楼走去。
石达斡穿的是皮鞋,跑起步来很不舒服,速度也慢,李丙元见等他拢到身边后说道:“这附近有一座足球场,咱俩到那里跑两圈去。”
石达斡想着熟悉一下周边环境也好,便没有拒绝,跟在李丙元的身后紧跑慢跟。
柳琴酒店旁边有一所学校——柳絮街中学,球场早上是对周边的住户开放的,供大家跑步健身。
来球场跑步的人不少,石达斡一个都不认识,却有人认识他,一圈跑下来,有不少的人跟他打招呼。
“真是奇了怪了,这些人怎么认识我呢?”石达斡边跑边嘀咕道。
一直跟在他旁边跑的李丙元说道:“因为你踩着我的肩膀在这条街出了名啦,跟你打招呼的大部份人都去驻春会所听过课,他们都想巴结你呢,所以,看到你打招呼也不足为奇。”
“他们为什么要巴结我?我又不是什么大官,给不了他们什么好处的。”
“为些人大多是在上港的外地商人,想通过你免掉我们的保护费,所以就巴结你喽。“
“哦,原来如此。”
石达斡终于又想起这茬事了,心里忽地有了想法,潜意识地放慢速度,说道:“我就搞不懂了,你们为什么要收保护费?据我所知,你的安保公司是龙马集团旗下的分公司,难道差这事点钱吗?”
李丙元边跑边用毛巾擦汗,稍缓后才说道:“这事我自己也说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反正,我是奉命行事,三年前,柳絮街的保护费是万元集团旗下的安保公司收,收保护的对象是外地生意人,本地的商人是不能收的。”
“哦,原来如此。”石达斡找不到话来说,习惯性地说了这么一句。
李丙元又说道:“如果你打赢了我,那柳絮的保护费就归你啦。收不收是你的事,但是,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为什么就没有机会了?你认为自己有必胜我的把握吗?”
“不是,已经有人向我挑战了,如果我输了,这一带的保护费又要归万元集团。”
“跟你挑战的是谁?”
石达翰是明知故问,因为他知道李丙元的对手是顾义付。
李丙元说道:“听说是张龙生新招到的一个外地人,给我的战书落款是顾义付,此人的来历我一概不知,石兄弟你知道这人的来历吗?”
“我怎么会知道?”
“呵呵,你是不愿意说吧,据我所知石兄弟你跟那位刘道明是好朋友,对吗?”
“是呀,他是我的朋友,这有问题吗?”
“那位叫顾义付的就是刘道明介绍给张龙生的,这事你不知道吗?”
“啊——”
石达斡惊得挪不动步,站住了。
李丙元返回来问道:“你怎么啦?怎么这么大反应?”
“哦,没事,跑步吧。”石达斡缓过神来,觉得不能让李丙元瞧出端倪来,连忙往前小跑。
李丙元紧跑两步追上,说:“石兄弟,你是一位光明磊落的人,虽然咱俩曾经是对手,但是,这不影响咱俩交个朋友,作为朋友,我奉劝你一句。”
“你有话就说吧。”
“别轻易相信那位刘道明,据我所知,此人两面三刀,明里来巴结我,背地里又跟张龙生有往来,总之,此人不是好人,这种人不配跟你做朋友。”
李丙元说完就加快速度往前跑,石达斡愣得一愣,才追上去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刘道明真是这样的人?”
“嘿嘿,我李丙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不说谎话,兄弟,我这得要回去了,希望明天晚上二十点正,你能到片子山的斗蓬洞观战,瞧我是否能胜得过那个顾义付。”
李丙元说完折返往回跑,石达斡这回不追了。
他心里有太多的疑点,再说天已大亮,也就没有心情再跑步了,便返回了酒店。
那门卫早就等在门口,他一到便转达了步玉萍的意思。
石达斡搞不懂这个女人想干嘛,但还是满头大汗地跑进了设在一楼的大堂经理办公室。
步玉萍昨天得罪了石达斡,这天还没亮,却让她逮着一个讨好石达斡的机会,这个男人跟龙马集团公司总裁的关系非同一般,前途无量,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便想借今天的这次机会讨好这位新任董事长,那怕色诱都可以,反正她自己现在没有男人,正好可以跟这个年轻的董事长玩一出办公室情事。
她拿到石达斡的衣服以后,便到二楼的酒店商务区的成衣店里选了一套品牌西服,搭上一条皮带,一条深色领带,刚刚回到办公室,石达斡便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她连忙讨好,拿来毛巾,手一扬,“石董,你真棒,百忙中不忘健身,瞧你满头大汗的,我帮你擦擦!”
她居然帮他擦汗,有点不可思议,她这是想干嘛?勾引他么?他会上她的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