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啦,我在这里等你好久呢。:”张玉琼一见到石达斡,笑容立马呈现出在脸上,好像捡到金元宝似得,满面都是春,欢快地跑过来。
石达斡也赶紧地微笑着迎上去,就像出差回家的公老见到老婆一样地欣慰地笑着。
她见石达斡提着大包小包的,便帮着提。
此际,他有一种找到归宿感的感觉,是回家的甜蜜感觉。
看到他平安归来,她欣喜,那悬着的心落了地。
他和她一边欢快地说着,一边朝电梯间走去。
“你爸妈来了吗?”
“嗯,早来了,在家里等着呢,我爸说他还要跟你聊聊。”
“哦,那我先把东西送到我的屋子里,然后再上去吧。”
问着,说着,石达斡的目光却到处乱瞧,生怕陈玉娇或者董月绢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这是他最入住锦小区最头疼的事。
陈玉娇那里算是摆平了,就算是在小区里碰到,他和她也会装作是一般的熟人,最多打个招呼而已。然而,董月绢那个女人是天生嗓门大,说话不带门牙,如果一碰上就“亲爱的,亲亲的,宝贝的”地乱叫,那就要坏菜。
虽然他跟张玉琼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他非常不希望在她心目中落下一个男人的坏名声。
有了这些顾虑,在进单元铁门时,他还朝董月绢住的C栋瞅一瞅,所幸,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这才放心地随着张玉琼进了电梯。
锦元小区H栋四单元702室,便是石达斡的新住址。
房子是一套三居室,配有阳台,是李秋琴炒的多套房子中的一套,之前是用来出租的,所以,装修稍显简单了点,粉白色的墙体上多少带有点痕迹,没有木地板,是水磨石,这倒是石达斡喜欢的风格。然,家里的家具和摆设都换了新的,壁柜,餐桌,餐椅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制造;还有真皮的沙发,大气的液晶电视,书房里的书柜,书桌,电脑;房间里的床,厨房里的用具等等都是新的,连拖鞋都准备好了。
石达斡逛了一趟回到客厅,非常满意,冲正在泡茶的张玉琼称赞道:“不错呀,李秋琴的心还真心细,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我的屋子布置得令人称心如意。”
“你真的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
“呵呵,但是这些东西不是李秋琴买的。”
“那是谁买的?是谁布置的?”
石达斡的话刚刚问出口,倏地就有了答案,拍一拍脑门,冲张玉琼不好意思地笑一笑,“对不起,我说错了,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吧?”
“嘻嘻。”张玉琼那张粉脸上荡漾着欢笑,瞧向石达斡的目光里满是情意,他的目光扫过来,她羞得把头低下。
她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这个问题在石达斡的脑子里刚刚冒出来,便找到了答案。
昨晚,在她的家里,他假戏真做吻了她,才令她现在瞧着他会害羞。
这事,他很后悔,因为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以后就无法探制了,如果她主动索吻怎么办?如果她很多跟张玉琼有可能发生的亲密场面闪现在脑海里,他后悔得想抽自己嘴巴。
“来,喝杯茶,喘口气,然后再上去见我爸妈好吗?”
“谢谢,哇,你的头发好长好柔顺。”
“那好看吗?”
张玉琼的小蛮腰轻轻地一扭,长发卷起一波黑浪飘到后面,瞧得石达斡眼迷心醉,暗赞:“她好漂亮的说。”
然而他的赞美只能压在心里,不能让她听到,不能**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瞧着她那满怀期待的眼神,他不忍心令她失望,还是笑呵呵地称赞道:“好看,好看极了。”
她对他的称赞非常满意,却羞得满脸通红。
石达斡趁机说道:“我给你爸妈和你都买了礼物,我把给你的那份拿给你。”转身便把买给张玉琼的化妆品,以及给张基海买和王贤淑买的礼物都拿了出来。
瞧着这些东西,张玉琼的心微漾,一个声音在心坊间回荡:“他,他是在乎我的,他是因为喜欢才吻我的,但,但是我能接受他吗?我能接受男人的吻吗?我能接受他的感情吗?”
她幸福着,欣喜着,纠结着,自问着,瞧向石达斡的目光里溢满羞羞怯怯的情意。
此际,她怎么看这个男人都帅气,还有气质,好像是她少女时期梦中出过的白马王子。然,她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还不是他的白雪公主。
现在,她需要有做白雪公主的勇气和念想。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主要是想这个男人的一切。
每当想起他身边的女人们时,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同性的压力,这种压力让她产生了竞争的想法,让她决定要用行动与智慧跟那些女人们抢这个男人的感情。
现在,她的智慧让她做出了一个令自己羞得满面通红的决定。
她低垂着头,怯怯地,声音小到他能勉强听到的程度说道:“为了能让我爸妈更相信我们是恋人,请让我们以亲密无间的方式上去吧。”
无论是害羞还是害怕,她的感觉都没有昨天那么强烈了,可以说她适应了跟这个男人演戏了。
“好吧,你别害羞哟,我们是假装的。”
“走吧,我爸妈他们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
张玉琼也许是害怕与害羞,左手颤抖着穿进石达斡的臂膊。
石达斡也许是为了把这出戏演得更逼真,或许是成心想揩油,跟她紧贴着,亲密得就像小俩口似的出现在楼上的802室。
此际,802室顶棚的吊顶,壁灯统统打开,亮堂堂的,装修跟楼下石达斡所住的差不多,家具和摆设几乎一致,然而气氛却不一样。
张玉琼的老爸张基海正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看中央台的〈东方时空〉节目。王贤淑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炒菜的油渍声很欢快,似乎在传达出她此际的轻松与愉悦的心情。
当西装革履的石达斡提着礼物跟张玉琼亲密地出现在客厅里时,张基海那张紧绷着的老脸绽开了开心的微笑,连忙乐呵呵地打招呼。
“哟,瞧你们这孩子,都是自家人啦,还买什么礼物呀?”王贤淑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瞧见搁放在茶几上的礼物,客气地,快乐地连嗔带表达。
张玉琼拢到老妈的身边撒娇:“妈,这是他的一片孝心嘛,你以前不是一直骂我不孝吗,现在我找了一个孝顺的男朋友,这回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王贤淑还能说什么,现在她是怎么瞧石达斡都顺眼,欢喜地招呼道:“小石,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自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石达斡就开始努力地让微笑挂在脸上。但是这种笑却有点装的感觉,他要在这对老夫妻面前装得从容,装出高兴的样子来,要装得跟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地亲密。
然而他跟张基海打招呼时却像一个犯了罪的儿子一样胆怯,面对王贤淑那热情的眼神时,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罪,这个罪名叫欺骗。
他欺骗了这对老夫妻的感情与喜爱。
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现阶段的使命与身份,虽然吃过晚饭了,还是陪张海基喝了一杯酒,随后笑说:“伯父伯母,对不起,由于应酬,我回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以后,我在外面应酬回来晚的情况下,你不用等我们吃饭的。”
“小石你别客气,年轻人嘛,当然要以事业为重啦,今天是琼琼搬新家,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图个热闹嘛。”
“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多香。”
张基海说得严肃而认真,王贤淑附合得充满了亲切感,张玉琼听得小脸上充满了幸福。石达斡却有一种负罪感,不敢再多说话,只好装孝顺给张基海倒酒。
“小石呀,你和琼琼都住在一起了,这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王贤淑说着还拿出了一个红包,摆明了这是要给改口费呀。
石达斡窘得满面通红,幸好是酒后,倒不至于太难堪。
“妈,这不行的。”张玉琼慌了,要是石达斡接了改口费,那以后让他再改回来就麻烦了。她连忙把红包拿来塞到老妈的手里,撒个娇,“你们急什么嘛,我虽然是二婚,改嫁也有权利获得亲朋好友的祝福吧,还是等结婚当天,在亲朋们的见证之下改口比较好些。”
女儿这么说了,张基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冲王贤淑笑说:“老伴,那就尊重孩子们的意思吧。”
王贤淑只好把红包收起,不过,依然很开心,依然很热情地招呼石达斡吃菜。
表面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快快乐乐的,但是这顿饭对于石达斡来说却是折磨。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就闹出改口的事来了,这要是时间长了,指不定会整出什么事来呢,但是,这个剧本还得继续演下去。
他怕了,忧了,后悔了。
他怕以后无法收场。
接下来,他还要冒充万蕴绮的男朋友,还要去见她的父母,好害怕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他更怕张基海跟万蕴绮的父母认识,如果西洋镜被揭穿,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来呢。
他为自己草率的决定后悔了,后悔不该用这种方式帮助两位女孩。
一切的一切都晚了,后悔没有用,他只撑了。
好不容易,这顿饭结束了。
幸好是周中,张基海和王贤淑明天都还要上班,饭后随便聊了几句家常话,他们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送走了张基海和王贤淑,石达斡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把外脱来放在沙发靠背上,把拖鞋一甩,躺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哎哟喂,琼琼呀,我这假女婿当得好累呀,面对你爸妈的热情时,我简直就觉得像是在犯罪,你妈都让我改口了,以后这场戏怎么演呀?”
天气由睛转阴,有点凉,张玉琼正在拉窗帘,听到这话,赶紧过来,给他倒了一杯水搁在茶几上。她坐在他的脚边,那张粉嘟嘟的瓜子脸上漾起一抹歉意,笑一笑,“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但,但是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好了?你拿个主意吧,好不好?”
她是在乞求他拿主意,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有主意的女人,依赖思想是很严重的,石达斡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真的到了该拿主意的时候了。
他坐起身来,想了想,说:“这样吧,琼琼,你能不能试着跟其他男人接触,如果有你喜欢的,就跟那人确定下关系来,然后我就退出,只有这样,这事才算完。”
“那有那么容易呀。”
“很容易的,只要你愿意,凭你的气质与才气,保准有不少的男人愿意做你的护花使者。”
“但,但是我目前好怕跟其他男人谈情说爱。”
张玉琼使劲地绞着自己的头发,杏眼顾盼之间,频频地瞟向石达斡,意思就是说:跟你谈情说爱还行,跟其他男人不行。
石达斡知道让张玉琼在短时间内找个男人嫁掉是很困难的事,但又不想让她担忧。
瞧着她的可怜样,他不忍了,说:“你也别着急,在你还没有找到中意的男朋友之前,我会一直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你父母的面前,但是”他忍住到了嘴边的话,频频地向她瞧。
她说:“你把话说完整好不好?我非常希望你能给我拿主意的,只要是你说的办法,我都会接受。”
“那好吧,那我就给你出个主意吧。”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张玉琼在确定石达斡不会提前退出以后,又开心起来了,灿烂的笑容在那张标准的瓜子脸上再次漾开。
瞧着她一会愁,一会乐的表情,石达斡总觉得自己在犯罪,要让这场游戏尽快结束。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要想让张玉琼打开心结接受男人的感情,那就得先让她感受男人存在的意义,更要让她接受男人给予的刺激,要让她觉得这种刺激是精神食料,是她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份。
想了又想,他笑说:“琼琼,你可以试着多接触男人嘛,如果碰上你喜欢的,可以跟他多约会,多交流,甚至可以试着跟你喜欢的男人拥抱,接吻”
“人家才不要跟其他男人抱抱呢。”
“啊,你别哭呀。”
张玉琼那张脸还真像八月的天——说变就变,居然落下了泪。
石达斡慌了,暗暗叫苦:“这是他妈的什么事呀?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他慌了,伸出手去,拍一拍张玉琼的背。
“我,我”
“你别哭,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瞧着张玉琼那梨花点点的泪脸,石达斡的心揪得慌,想听她诉说了。
张玉琼对于跟他的近距离贴触,甚至他的手搭上来时都没有了强烈的反应,似乎很适应了。
她看看他之后,又把头垂下,使劲地绞着头发,怯怯地,声音很小,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昨晚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我,为了让爸妈相信我们是恋人,我,我可,可以让你吻;但,但不能接受其他男人的吻。”
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她的头低到不能再低的程度了,脸热得把眼泪都快蒸干了。
怎么办?石达斡确定自己的智慧不够用了,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忽地,张玉琼那淡淡的体香渗入到他的鼻息中,猛地灵光一闪:“有了,吻她,先让她对男人的吻产生强烈的渴求,让她对男人的情感世界充满好奇,让她接受男人的疯狂。”
幽香让他想起了昨晚吻她的情景,如果没有记错,她并不是不能接受的,甚至还会配合。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他觉得只要不逾越那条鸿沟,只要不跟她,那就不会有大麻烦,就能激发出她对异性的荷尔蒙反应。
只要她对男人不是那么地反感,那她会在接受其他男人闯进她的感情世界。
怎么吻?不可能强吻吧?他又犯难了,要是其他女生,只要女生不是特别反感的情况下,是可以稍稍用强的。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想了又想,满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昨晚我太冲动了,忘乎所以了,冒犯了你请见谅。”
“我,我没有怪你的,我,我”
“你怎么啦,不舒服么?”
张玉琼浑身发抖,害怕昨晚那一幕再发生,又期待发生,很矛盾,很纠结。
他逼得更近了,她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渗杂着酒精味的男人味道。
他的气息霸道地渗入到她的鼻息中,她害怕,她激动,她忐忑,她惶惑,她渴求他的手摸上她的额头。
他说:“好烫,生病了吗?”
“没,没有”
“瞧瞧,都热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发烧啦?去医院瞧瞧吧。”
他好坏,明明知道她不是发烧,却偏偏这么说。
他的身体贴触上去,感触到了她的不安与惶惑,左手越过她的头顶,缓缓地落在她的肩上。
“啊,哦,嗯——”
她的声音也乱了,胡乱地哼出怪异的声音。
“我,我”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地抬起头,满眼的迷蒙,凝视着他,双眼微闭。
成了,她做好了准备再次迎接他的吻了。
他暗喜,缓缓地,他那漾着酒气的唇封住了她的檀口。
“嗯,呜——”
唇瓣传来的重量和湿润激发出来的酥麻感是那么地真实,真实得令她心慌,令她不知所措,令她迷离,令她眼前迷蒙成一片。他那粗重的鼻息霸道地侵入到她的气息中。她的双手乱挥乱舞,不知落向何处。惊慌中涌起一抹莫名的渴求,渴求着更刺激,更惊悚的感触。
石达斡没有疯狂的举动,捧着她的脸,湿润的唇吻着她粉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那双手试探着落向她的胸。
“不要——”
她的尖叫是那么地孱弱,又是那么地无助。
“别怕!”
他的安抚是那么地虚伪,那么地没有说服力。
话音刚落,他那湿润的唇再次封住她的嘴,右手慢慢地往下滑落,揿起她的裙摆,摸上她的粉腿。
“啊,呜——”
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她的唇,以及腿上传向四肢百赅。
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他的抚摸而绷紧。
倏地,她的那对**的**隐隐发疼发胀,这是从来没有的感受,好奇妙,令她的意识在瞬间失去了支撑点,双手无力地落到了他的腿上。
石达斡清楚地知道张玉琼在男女情爱方面还犹如那春天里的嫩芽,需要春雨的滋润,需要呵护,需要引领,要让她慢慢地适应,要循序渐近地让她接受这样的激荡。
他抚摸的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那只炽热的右手在她的大腿根边轻轻地移动着,没有往上再进一步。
他的左手隔着裙子握住她的,轻缓地摇曳。那湿润的唇离开她的檀口,在她的耳边哈着热气,轻轻地咬一咬她的耳垂。
慢慢地,她适应了酥麻的持续感触,适应了他的抚摸,渐渐地,迷幻迷离的感触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敲击得粉碎,迷幻的意识里渐渐地只剩下渴求,渴盼着更美妙,更刺激的感触到来。
倏地,石达斡的手机铃声再次急骤地响起,唤醒了他的理智,惊醒了她沉迷的意识。
“乖,我先接电话。”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随后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跑到窗边接通了电话。
张玉琼已经浑身冒冷汗,娇躯微颤,一缕凉风拂上她那溢满红晕的粉脸,意识渐渐地爬回到她的身体里。
“哎——”她的双眼依然紧闭,不敢睁开,心里却荡起一个声音:“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情爱,这才是我应该有的经历”
渐渐地,她的唇角边荡起一抹关于幸福的微笑,希望这个不解风情的电话别把他叫走,希望他能留下来。
至于他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并不是那么地担心和害怕了。
石达斡却犯难了,这回,他不得不走了,因为电话是董月绢打来的,这个娘狠着呢,如果他在指定的时间内不赶到她的家,恐怕后面会有很大的麻烦。
挂掉电话,他站在窗边,让自己冷静下来,让**慢慢地消散在空气中,让凉风把他的意识彻底吹醒。
“你又要走吗?”
甜美的声音好温柔,充满关切,却低沉,还渗杂着一丝不太明显的怯意。不用回头,他闻到了一缕淡淡的幽香慢慢地逼近。
她靠过来了。
她来到他的身后,把长发披散下来遮住脸庞,娇小的身躯还在微微地颤着。
“对不起。”
“啊——”
他猛地转身,把她揽入怀里。
她再次贴上他那宽大的胸膛,感触到了他的温度,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他的拥抱。
“去吧,不要以我为念,谢谢你。”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谢他。
“有什么好谢的?我”
“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但,你别有压力,我”
“别说了。”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道:“以后,我和你只能到这种程度,请放心,我不会强行地占有你的。”
她欣喜的同时也感到失望,双眼里充满了迷茫,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也不知道怎么挽留。
她欣喜是因为以后他还会像今天晚上一样地吻她,给予她温存;然而只限于今晚的程度令她涌起一丝莫名的失望。
她希望和他在一起渡过每一个夜晚,这是愿望,也是渴盼。
“这是我家里的钥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你就自己开门进来。”
“哦!”
她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这是一份信任,也是一份期待,期待他能随时进来,也允许他随时进来。
只有信任,她才会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一个男人。
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从身体结构,从思想层面,从情感的渴求取向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她觉得完整的女人需要去信任一个男人,需要对一个男人的到来产生渴盼。
“你睡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上班。”他接过钥匙来搁放好,轻轻地推开她,不敢碰触她溢满留恋的眸光,转身,快速地拉开门,“咣当“一声,把她的目光隔断。
“哎哟。”
关门声响起,石达斡的身影彻底地在张玉琼的视线内消失,但是,他的音容和气息却留在了她的脑海里,烫贴在她的意识里,抹不掉,挥不去。
他走了,她却感觉浑身无力,小腿肚发抖,缓缓地坐到地毯上。
他的离开,让她感觉好空虚,像似失去了主心骨一样,那颗急骤跳动的心好像无着无着落似的虚无地存在着。
她坐了好一会,才爬在沙抚手上拨下了李秋琴的电话号码。
“喂,宝贝,怎么啦?想我啦?石达斡没有跟你在一起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你,你别肉麻了好不好?”
电话通了,李秋琴欢快的声音传来,调皮的语气,戏谑的一串问话,让张玉琼产生了反感,觉得好肉麻。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李秋琴的这种称呼听在耳里特别地不舒服,有种怪怪的感觉,会激起她潜在的愤怒和反感。
“呵呵,好,好,我不叫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以后你再这么肉麻地叫的话,我掐死你。”
李秋琴一如既往地呵呵笑着。
张玉琼却发了狠话。
“难得呀,难得你这个小娇娘也会发火啦,好啦,不逗你了,说吧,打我的电话想聊什么?”
“聊他。”
“聊谁?”
“聊石达斡,听清楚了么?”
“他怎么了?”
“他,他吻我了。“
“哈哈——“
张玉琼鼓足勇气,把她认为最羞耻的事实说了出来,好在,她以前跟李秋琴也经常说疯话,假扮恋人亲吻,彼此间什么话都能说。
但是,此时此刻,她却羞得脸颊发烫。
随后,张玉琼沉默了,李秋琴也沉默了。
墙上的时钟滴哒滴哒地响,震慑着张玉琼的心弦,敲击着她的意念。
“嘻嘻。“
“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很无耻?”
李秋琴的嬉笑打破了沉寂,张玉琼却莫名地觉得李秋琴是在取笑自己,想生气了。
李秋琴依然没有生气,呵呵乐着说道:“他的吻让你有心跳的感觉了吧?让你害怕,让你对他的音容笑貌无法挥去了吧?让你无法自拨了吧,让你刺激到”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是他跟你说了吗?”
“哈哈,他没有跟我说,是我猜的,我也没有被男人吻过,但是,最近我在看一些关于男女爱情方面的书,所以才懂得这么多,建议你也看看吧,这样你才能真正地走入到男人的内心世界里去。”
“你越说越不像话啦,不理你了。”
这回,张玉琼没有生气,而是害羞,把电话重重地挂断,却不自觉地想去找男女情爱方面的书来看。这方面的实体书家里没有,却难不倒她,网上这种类型的书多的是。
她拿上一瓶可乐,红着脸,快速地跑进了书房。
她决定要走入男人的世界,那就从看书开始吧。
然,她的心里,意念里却在问:他去了哪?有什么事吗?他会想我吗?
她心里的他没有别人,肯定是石达斡。
石达斡没有回自己的702室,而是直接乘电梯下了楼,到了这个小区的C栋二单元,按下了董月绢住的501室的门铃。
董月绢还真是胆大,更奇葩,居然只穿着**,挂着胸罩来开门,把石达斡吓得不轻。
他赶紧进门,赶紧关门,把她连拖带拽地推到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指着嗔道:“搞什么东东,你不会害羞吗?不怕被别人看到光光的你吗?”
“嘻嘻。”董月绢那特别有个性的半黄半黑的长发散发着湿意,随意地披洒在窄窄的肩上;雪白的肌肤上有点点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很明显,她刚刚洗过澡。
她那张标准的苹果圆脸上布满了妩媚与娇艳,抬起手来,摸上石达斡的胸,吐气如兰,娇滴滴地笑嗔道:“你真是我的冤家,人家洗干净了,脱光了等着你来,你倒好,还没坐热就骂人家无耻。”
面对这样的女人,石达斡是无奈的,苦涩地一笑,“我,我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先日了再说嘛。”
“别呀,我口渴,先让我喝一杯水嘛。”
董月绢开始动手脱石达斡的衣服了,动作很霸道,神情很浪荡,活脱脱的就是一个。
石达斡心里还有事要问,想推开她,然而董月绢光滑而细长的双脚却缠上了他的腰,缠得他端不过气来。
这个女人太了,得令他无法拒绝她的热情。
她说:“有什么事先办完床上的事再说,放心,我包管有令你惊喜,令你满意的信息。”
“是关于龙马和万元两家公司的女老板的信息吗?”
“哎哟,你真的很没有良心,人家都脱成这样啦,你还记挂着那两个,瞧瞧,我都湿成这样啦。”
董月绢抬起一条腿,那湿得一踏糊涂的映入石达斡的眼帘。
看来不先跟她办完床事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了,石达斡不动了,也不想动了,任由董月绢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丢在地板上。
“你躺下,让我来玩,咱们边玩边说事。”
“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么,老子的裤裆里都快要起火来。”
“急个干球,躺好。”
这回,董月绢把石达斡脱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挂在腿根上了。
此际,她反而不急了,把石达斡按去躺好,扯过一个沙发垫,坐在沙发前,那纤巧的手指拂上石达斡的胸,抚摸着他那浓密的胸毛,惊叹:“亲爱的,你的胸毛好性感哟。”
石达斡不搭腔,因为他无法猜得准这个女人此时的心思,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任由她摸着,忍受着**焚心的痛苦。
“亲爱的,你真的非常厉害,都做上了柳琴酒店董事长的宝座啦,怎么样?那些势利的股东没有为难你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个干球?我问你,你到底弄到万元公司老总的相关资料没有?”
“没有。”
“没有你还说个干球。”
石达斡气得想起身走人。
董月绢一把按住他笑说道:“虽然我没有拿到这两家公司老总的全部资料,却知道你已经接触过龙马集团的总裁董沁芳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
“哎哟,宝气,现在都是信息时代啦,你那点事早就在柳琴酒店传开啦,也传出来喽,谁不知道呀。”
“好吧,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知道你是董沁芳的救命恩人,是吗?”
“是呀,你有想法?”
“不错,是有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
“想帮你的想法,所以把你叫了来。”
“那把你想好的办法说出来让老子听听,如果办法的确够好,奖励你吃个饱。”
董月绢妩媚地笑着,眼神里溢满了精明,那涂得红红的指甲轻轻地在石达斡的肚皮上刮着,阴阴地一笑,“董月绢那个**也是装清纯,装高贵的乡姑,仗着读过几天大学,仗着身材好勾引高官,偷来了她今天的成就;但,她太担心自己老了以后失去一切,所以,一直暗暗地在做投资,想拥有她自己能全权支配的实体企业,然后来个漂亮的金蝉脱壳;所以,你要想办法取得她的信任,让她把钱交给你来做投资,懂我的意思吗?”
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就像一个无所不知的精灵,石达斡震惊得差点叫绝,但,他还是用冷笑掩盖住了惊讶,摸一摸董月绢的大腿,讥讽道:“你他妈的是董沁芳肚子里的蛔虫呀,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这个你别管,反正老娘有这个本事就行了,你就听我的吧。”她把手移到他的跨间,浪荡地一笑,“就凭你的这根特大号的东东,保证能征服董月绢那个,相信我吧,别浪费手中的任何资源,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能力了,她说的事是那么地准确,分析得是那么地到位。
不需验证,石达斡已经见证过了她所说的这个版本了。
冷静,思考,是他最近学会的两样本事,他倏地闪出一个念头,认为董月绢在投资方面肯定有独到的见解,语锋一转,“真他妈的悲催,别说老子不一定搞得定董沁芳,就算搞定了,就算她给老子一个亿也不知道往哪投,三整两不整的整没了还差不多。”
他不是乱喷的,而是事实。
他确确实实地能从董沁芳那里拿到了一个亿。
“你就这么点出息呀。”董月绢把一只手搭在石达斡那隆得高高的帐蓬上,烟薰的眉毛微微上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说:“你拿着董沁芳给的钱去收购龙马集团公司的股份,最后弄掉董沁芳,那你就手握控股权,堂而皇之地入主龙马集团,嘿嘿,到时整个上港的女人还不是随你挑呀。”
“高,真他妈的高!”石达斡不得不再次佩服董月绢了,高兴得连赞带暴粗口,手往上抬,圈住董月绢的脖子,用力一拉,董月绢整个人便扑在了他的身上,捧着她的脸就要吻。
“等一等!”
“又怎么啦?趁老子高兴,办完事再说吧。”
“你急个干球呀,放心吧,待会老娘给你干个够,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说。”
“那快说吧。”
石达斡只好忍着,往外挪一挪,侧躺着,空出一个身位来,把董月绢顺来抱在一起躺着,脸对脸,胸贴胸,两个人完全拼在一起了。
她说:“瞧在你的领悟能力还不错的份上,点醒你一件事,龙马集团公司的那些股东们都不是吃干饭的,要想从他们手里套到股份,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那怎么办?”石达斡知道自己在上港市肯定玩不转,最起码暂时还没有这样的人际关系,近距离瞥见董月绢的神情笃定,心头闪上一句话:说是非者,就是非人,难道这个女人有办法?想到这里,他摸一摸她的脸,“你有办法收购龙马集团公司的股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