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44霸道地占有
杨芳萍来了,石达斡陡地来了兴致,目光扫过去,惊倒了,进入视线范围内的女人有着高挑的身材,打扮时髦,洋气还不缺乏成熟韵味,身材丰满而不虚胖,披肩长发,白里透红的鸭蛋脸型非常耐看,如果单凭外貌,没有人相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有点日样,怪不得赵志英那个会迷恋上她的身体。”这是石达斡对杨芳萍的第一印象的评价。
他见王熙瑛愣怔着不请人进屋,连忙走过去,笑说:“杨总,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想赵志英已经跟你说过我是谁了吧,我就不自我介绍了,请进吧,咱们聊聊项目投资的事。”
他是担心杨芳萍见自己年轻缺乏稳重感而不屑于交谈,便直奔主题,用意就是激起她的兴趣。
他认真地权衡过,也认真地分析过,像这种既将破产的老板是没有理由拒绝别人谈投资的。
果然,杨芳萍双眼流露出异样光泽,满脸的欣喜。
很显然,这个女人是乐意谈论这个话题的,他的底气足了,笑容更从容了。
王熙瑛也从惊讶中缓神来,连忙笑说:“杨总,请进吧。”
杨芳萍有着成**人的韵味,也有作为商人的精明,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虽然打扮很普通,形像也不怎么样,但是双眼有神,朝气很足,跟传闻中的形像很吻合。
她笑了,说:“石董事长,久闻大名,有幸今日能相逢,能不能请你移步找个地方聊聊?”
她直接无视王熙瑛的邀请,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不难想明白,虎瘦威犹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杨芳萍瞧向王熙瑛那抹意蕴不屑的目光就说明了问题,这个女人不想跟王熙瑛说话,也不想进屋,她在王熙瑛面前依然高高在上,依然认为自己高贵。想通这一层后,石达斡很生气,但是杨运行和万蕴绮说过的那些处事之道让他沉住了气,也让他有了想法。
这个女人看不起王熙瑛,那就让她求王熙瑛,让她在王熙瑛面前低头,最后合作起来才会愉快,有些事才能让王熙瑛去办。
她既然不屑于进屋,那就站着说。
石达斡淡然一笑,“杨总,不用去其它的地方了,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就在这里说吧。”
王熙瑛趁机退后,让石达斡跟杨芳萍面对面。
石达斡不愿意走出这道门,杨芳萍也不敢勉强,也勉强不了。她又不想走,想弄明白石达斡见自己的真正目的,说白了就是想知道他准备拿出多少钱来投资她的公司。
她笑说:“石董事长,听赵志英说你想跟我谈谈,请问你有何指教?你刚才所说的投资是指准备投资我们的公司吗?”
好客套,好官方的话,石达斡也学着她的口吻说:“杨总,指教谈不上,我听王熙瑛王大姐说你的建材公司需要引入资金,我对这个领域的项目很感兴趣,有心想投入。你要是觉得我不是说大话的话,那咱们就意向性地谈谈;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说空话,或者说你们公司根本不需要外来资金的注入,那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知石总准备投入多少?”
“视情况而定,这跟你们打算让出多少股份,以及公司现有的项目可行性有着必然的关系,一百万的投资我不嫌少,上亿的数额我不嫌多,就看利益的大小问题了。”
“石总,我为刚才的不礼貌表示道歉,请见谅,如果可以,我们就在王小姐的家里谈谈吧,可以吗?”
上亿的投资也不嫌多,这个吸引力也太强悍了,杨芳萍听得两眼放光,陡地就来了精神。很显然,她非常愿意跟石达斡谈谈了,眼看请不动这尊神,那就只好委屈自己进这道门了。
石达斡的眼里掠上一抹狡黠,笑一笑,“是这样的,由于我的投资公司正在筹建阶段,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办理,今天我已经正式聘请王熙瑛担任新公司的副总经理兼项目总监,如果杨总有意合作,那你先跟她谈谈,把你们公司的现状,以及项目的可性行等相关情况跟她说说,然后我再跟她探讨和分析,如果意向达成,咱们再坐下来谈合作的方式和投资额度,这样可以吗?”
一语道破心内事,他是摆明了要让杨芳萍进这个家,要她跟王熙瑛谈,摆明了王熙瑛的意见很重要。目的就是让她求王熙瑛,反正他有钱投资,投资谁都行,项目多得是,你姓杨的现在需要别人的投资救命,有本事就继续耍大款的脾气。
杨芳萍无奈了,有求于人,只好妥协,要怪只怪她自己这只老虎落到了平原,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的那些朋友说得好听,落难了没有人伸一把手。
她妥协了,说:“谢谢石董事长,我会以真诚的态度跟王副总交流的。”
目的达到,石达斡也不再罗嗦,向王熙瑛交待完必谈的内容,便先离开了。
石达斡的成全令王熙瑛感动,让她在杨芳萍面前找回了尊严。
曾经,她哭着求杨芳萍赶走赵志英,让那个掉钱眼的男人回家,却被人家叫人赶出大门,再想求见,杨芳萍连理都懒得理。
如今,石达斡的成全让这个女人来求她了。
她兴奋,也开心,当然,工作是工作,她不打算以公报私,也不想跟杨芳萍谈论男人的问题。
她客气地请杨芳萍进屋,倒水,弄得杨芳萍很不自在。
随后,她们才面对面地交谈起来。
石达斡从王熙瑛家出来以后没有回家,直奔柳琴酒店。
答应的宴席还没有订,他可不敢放李秋琴的鸽子。
事情却有变,他到酒店的前台要订席时被告知李秋琴已经订了包间,并把他昨天的那桌菜的钱也付了,让他直接去十三楼的玫瑰园包房就行了。
他还有什么好说的,直奔十三楼的玫瑰园包间。
包间的名字好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浪漫的情景,石达斡还在心里暗暗地夸赞给这间包房命名的人有创意,然而到了地方他却只想笑了。
原来所谓的玫瑰园包房并不存在,而是一间总统套房,门口摆放着一大捧玫瑰花,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玫瑰园”三个字。
不用怀疑,不用再揣测,这是李秋琴的临场发挥,也是她的恶作剧。
这丫真会搞,搞得他只想笑,更好奇,不知这间总统包房里被李秋琴搞成什么样了。
门是虚掩着的,石达斡轻轻地推开门,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包房里并没有人,却是一片花的海洋,一片红艳艳的玫瑰花怒放在眼前,浓烈的花香强烈的地沁入气息。
呆了,懵了。
石达斡的双脚像被强水胶粘住一样,无法挪步,惊愕地瞧着屋里摆放着的一棒棒玫瑰花。
“石总,进去吧,难得她有这样的雅性,就陪她尽兴地享受浪漫的一幕吧。”
谁在说话?听起来好温柔,石达斡前后左右瞧遍了却没有人,连屋里都没有人。石达斡纳闷了,李秋琴搞什么名堂?
“进去吧,她在房间里等你。”
“哇——”
这回石达斡听清楚了,声音在花丛中响起,定睛细看,原来声音是从一只音箱里发出来的,是李秋琴的声音,这丫搞什么搞?
不能让别人看到这种搞笑的场景,他赶忙进屋,把门关上,捧着玫瑰花就往里面房间里冲。
他刚刚冲到房间门口,门拉开了,跟一个美女撞个满怀。
“哎哟,你这个死人头,撞疼我啦。”
“哈哈,你搞什么呀?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石达斡乐了,跟他撞满怀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秋琴。
李秋琴穿着一套红艳艳的睡袍,那张脸更是红彤彤的娇艳欲滴,被撞翻后也不起身,坐在红红的地毯上揉着脑袋骂人。
“喂,你怎么弄这么多玫瑰花搁屋里呀?”
“是一百九十九朵,你明白了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给我创造浪漫,只好自己弄喽。”
“哈哈,你也太有趣了,起来吧,我陪你去吃饭。”
“吃中饭还早着呢,现在才十点钟,我吩咐的时间是十三点呢。”
“那我陪你聊聊。”
“我的腿被你撞麻了,不想起来,你坐过来吧,咱俩就在地毯上坐着享受满屋的浪漫好不好?”
她满眼的情意,脸红红的,好像害羞了。
她怎么会害羞呢?
石达斡把手里捧着的玫瑰花放到沙发上,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撞一撞她的娇躯说,“喂,你是女人耶,要送花也是男人送给你嘛,你怎么自己送给自己啦?”
“我是假汉子嘛,当然没有人送啦,那我就送给自己。”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就是想向你证明我是女人,我心里也开始期待跟男人一起享受浪漫了,不行吗?”
屋里气氛倒是够浪漫的,就是她的声音忽高忽低的让人无法浪漫得起来。
石达斡笑一笑,“行,那我陪着你一起畅享浪漫吧。”
“那你让我枕在你的腿上,我躺着跟你说话。”
“这可不行,你是女儿身,会让我想入非非的。”
“你会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会想干什么?”
李秋琴的脸红着,把假长发绾在手里,眼睛扑闪扑闪的瞅着石达斡直笑。
“你笑什么?”
“就是想笑。”
“为什么想笑?”
“因为我已经想到了我枕在你的大腿你想干什么。”
“那你说说我会想干什么?”
“你会想日我。”
“啊——”
石达斡震惊得张大嘴,这丫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果然敢想敢说。
倏地,趁着石达斡发愣之际,李秋琴一侧身把他扑翻在地。
“你干什么?”
“别动,咱俩抱在一起睡觉,我自愿让你日。”
事发突然,石达斡有种被强迫的感觉,却没有挣扎,也用不着挣扎,她是女人都不怕,他怕什么。
“你想作死我就成全你。”
“别乱动,只许我动你,你不能动我。”
李秋琴好霸道,坐起来,一听手死死地按在石达斡的胸口上,秀眉一挑,淡红的唇角边荡着坏坏的笑,“你说过的,要两心相悦,要你情我愿,我就是想试试你能不能让我产生冲动,试试自己会不会产生想给男人干的想法。”
她连流话都乱喷了,石达斡也无奈了,由她折腾吧。
她的心跳加快了,微喘着,双眼微闭,说:“有人说女人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就只能是女孩,我要做真正的女人,就要跟男人,又不想给别人干,只想给你干,在我还没有做出决定之前,就先学着搞浪漫,说流话,看看能不能让自己下这个决定。”
由她说吧,石达斡不想搭话了,索性闭上双眼躺着不动,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奈。
她又说:“我已经试着穿裙子了,也洒法国香水,还去做过美容,反正女人该干的事我都干了,至于是否性感,是否会让你产生要试试才知道。”
“有些事是不能试的。”他终于说话了,因为不想让她后悔。
“为什么不能试?”
“这事无法跟你说得明白。”
“你说不明白我来说吧,躺着别乱动。”
李秋琴的霸道果然名不虚传,石达斡稍稍动一动,她就使劲地按他的胸口,按得他有窒息的感觉,只好听话似地躺着不动了。
李秋琴幽幽地叹口气:“你是怕我事后缠着你对不对?别回答,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想让自己真正地体验一回做女人的滋味。以后我会跟绮绮、琼琼她们公平竞争。”
“竞争什么呀?”他忍不住问道。
“别动,躺着听我说。”
她霸道得连说话的权利都不给他,按一按他的胸又说:“绮绮也好,琼琼也罢,她们跟我好时都是扮演女方角色,也比我更懂男人,比我容易进入女人的角色,所以,我要想跟她们竞争,就得让自己彻底地变成女人,这回你懂了吧。?
她的话很罗嗦,也很乱,石达斡还是听明白了,说:“你想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回不来了,比如女人的第一次。”
“最近两天我看过一些爱情,知道很多女人都是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说着,李秋琴的手摸上了石达斡的脸,继续说:”这么多年了,你是唯一喜欢的男人。“
“你,你”
“你别说话,听我说。”
她霸道的声音再次响起,石达斡赶紧把话往回咽。
她又说:“只要我愿意,就算你以后不娶我做老婆,我也不敢怪你,因为是我强迫着你做的。”
他沉默了,因为她正在解他的衣服。
她的手摸上他的胸毛,说:“以前,我的确非常霸道,不管是跟琼琼还是绮绮,都只允许我自己摸她们,吻她们,抠她们的东东,却从来不允许她们动我的那东西。现在,我要让你进入,让你日。”
“呜——”
他的惊呼被她霸道地用手捂住,发出来的是呜呜的声音。
倏地,她放开手,扑在他的身上,吻上他的唇。
事发突然,她的吻霸道得令他窒息,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体内,如此的热烈,如此的狂乱。
他是男人,潜在的意识迫使他必须主动。
“丫的,你要疯我就陪你疯。”
他被她的吻激发出了炽烈的,不能再忍受了,双手托住她的腰,身子一翻,把她揿在地毯上,然后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
“别说话,享受男人的给予。”
他的唇同样霸道地封住了她的樱口,把一丝酥麻植入她的神经。
她努力地想要往上翻,还想在上面,却被一股浑厚的热流裹挟着他那粗重的呼吸声,软化了她的意识,吞噬了她的霸道。她瞬间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像软泥一样地无力挣扎,只好任由他转化角色,只好任由他予取予求。
曾有的戒备与意识在瞬间垮塌,她的身体,在他的急切碰撞中,产生了完全陌生的感觉。这样的无法自抑,又这样的令人迷醉。就像是一个极深的漩涡,让人沉陷其间,越落越深。隐隐约约,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正在渴求什么,又害怕接受什么。
他开始不安份了,双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湿热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贪婪地搅缠着。
狂烈的激情瞬间把她带入一个迷幻迷离的意境,渴求他的狂热来得更猛烈些。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他的激情彻底地吞噬,只想付出,只想快些感受那惊悚的感受。在迷糊中,她慌乱地放任自己接受他的狂热,有点被迫,也有点好奇地接受他的任意妄为。
快速地荡漾起来的激情,已经到了难以自抑的地步。
他脱掉她的衣服,瞧着她那雪一般白洁的肌肤,心里荡起一个声音:“她就是一个女人,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女人,他要让她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意念迫使他扯掉她的胸罩,一对坚挺的强烈地撞击着他的视觉。他忍不住俯去,用嘴含住她发紫的倍蕾,轻缓缓地转动,用力地吸吮,拨弄得她逸出一声娇柔的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