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把贵玲、兰花叫到自己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把他写的关于邻村酱香老酒的推广方案给她们看,商量着怎样完善。:
有人敲办公室打开的门:“请问,冯志刚在吗?”
“请进。”志刚说。
一个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脸庞清秀脱俗,穿一套纯白紧身衣裙,高胸**,尽显美丽曲线,头戴一顶时尚小圆草帽,像是在海滨旅游刚回来。
“请问你是”看着像有点认识,但更感到陌生,志刚有点懵了。
女郎咯咯地笑了,笑得弯起腰,捧着。志刚和兰花、贵玲只得看着她笑。女郎笑够了,直起身子,摘下圆草帽,露出了只长一层发茬的尼姑头。
“欣宜!”志刚大喜,抱住欣宜就亲她的脸。
“来来,我介绍一下。”志刚拉着欣宜说:“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管理农业基地的最佳人选,贾欣宜。”
兰花和贵玲互相看看,还是有点莫名奇妙。
志刚对欣宜说:“这是邻村餐饮总经理陈兰花,这是邻村会馆总经理张贵玲,都是我最得力的帮手。”
“你好,陈总。你好,张总。”欣宜大方地和兰花、贵玲握手。
“志刚,”兰花上下打量着欣宜,笑着说,“你又从哪里弄来个美人?”
“从庙里。不对,是从庵里弄来的。”志刚说,“你们不信?不信问她自己。”
欣宜说:“我是白云庵里的静圆尼姑。”
“真的?”白云庵兰花和贵玲都知道。
贵玲问她:“你还俗了吗?”
欣宜看着志刚,说:“是志刚叫我还俗了。”
“什么?是他叫你还俗的?”贵玲笑着说,“他一定是骗你,说要娶你吧?”
志刚说:“我有那么小人吗?就算我是小人,也不会那样没智慧,采取这种小儿科伎俩吧。”
欣宜笑着说:“他的骗术很高明,正义凛然、慷慨激昂的,一番大道理就让我信他还俗了。不过他的目的跟小人没什么两样。”
志刚说:“你们两个说,这么好的一个美女去做尼姑了,可惜不可惜?”
“太可惜了。”贵玲说,“我尤其为志刚可惜。”
志刚说:“不论她属于哪个男人,也比属于佛强。”
欣宜竖起食指警告他说:“不许对佛不敬。我虽还俗了,还是信佛的。这是你的观点。”
“对不起。”志刚道歉说,“是我失言了。不过,我真的为你安排了一个最佳岗位,可不是为了娶你。”
“什么岗位?我正为工作发愁呢。”
“坐下来说吧。”
他们围着老树根坐下,志刚烧水泡茶,说:“我们需要在彭家村创建一个绿色生态食品供应基地,顺便再把彭家村的撂荒地开发出来。那边的事我委托大群媳妇和大明媳妇牵头,公司需要派一个得力的人去掌管全盘。”
“这两个人,”志刚指指贵玲和兰花说,“是这边的支柱,每人管一个公司,抽不开身,我想你就是最佳人选了。”
欣宜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这个工作我喜欢,而且我也熟悉。”
志刚对兰花和贵玲介绍说:“欣宜在大学是学经济管理的,又在政府工作过,熟悉农村情况,而且,对彭家村一带的人和事也了解。”
兰花说:“我说志刚,你怎么这样有福气?想做什么事就有个好女人来帮你。”
“有福气吗?”志刚说,“我怎么觉着我是最没有福气的人了?你说我想娶的人怎么就娶不到?”
“好了好了。”贵玲知道他想井儿了,“不说这个,我去安排给欣宜接风。唉,欣宜,你喝不喝酒?”
欣宜抿着嘴笑,志刚说:“废话,她都还俗了还能不喝酒?”
贵玲对欣宜做个鬼脸说:“对不起。我怎么还把你当尼姑。”
欣宜也调皮地说:“志刚说了,只要心里有佛,在哪里都是出家。你当我还是出家人没有错。”
贵玲看看志刚,对欣宜说:“他就是用这些话把你骗得还俗的?”
“是啊。不过我愿意,你难道还想让我当尼姑?”
“当然,你最好还是当尼姑。知道为什么吗?我吃醋了。以后志刚还不知道怎么疼爱你呢。”
欣宜对志刚说:“志刚,你确实有福气,身边的女人都很可爱。”
曲贝贝也参加了为欣宜洗尘的酒席,她正好今天躲在民工之家的房间里写稿。
听说志刚要在老家创办农产品基地,曲贝贝来了兴趣,她问志刚:“我能不能去住一段时间?正好可以填补论文的一个空白,从民工的家乡来挖掘他们品格和性情的人文根源。”
“你的论文不是写好了吗?”
“是写好了。可还没有答辩呢。就是通过了,我还要整理出版。我可不是只为一个硕士头衔才写它的。”
“行啊,这不是难事。不过那里没有男人,你要和那些留守妇女一样抗旱了。”
“你以为我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吗?我只是喜欢粗犷、奔放的男人,却并不是天天想要。再说,亲身体验一下留守妇女的生活,收获会更大。”
“当然,除了没有男人那里什么都好。有吃有住,蓝天白云,空气新鲜,你会过得很愉快的。那里才是民工们真正的家。”
欣宜说:“贝贝,我会为你安排好的。而且,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导游,带你走遍那附近的山水,包括到白云庵里烧香。白云庵可是我的家。”
冷菜摆上桌了。志刚对服务员说:“给我拿两瓶邻村酱香老酒。”
兰花打开精致的富有传统风格的瓷制酒瓶,给大家倒上,对欣宜说:“邻村酱香老酒是我们自己开发的酒,品质堪比茅台,它的产地就是和茅台在一起,所有的生产环境都和茅台一样。你品尝一下,看味道怎么样。”
欣宜在政府工作时经常喝酒,茅台喝过不少,她看看杯里酒的成色,微黄而,再喝一小口,用舌尖品味半晌,甘醇爽口,酱香浓郁,不禁脱口而出:“好酒!”
志刚说:“我又发现了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的合适人选。只可惜”
“只可惜她一身不能两用。对吧?”贵玲接过志刚的话。
“是啊。”志刚看看贵玲,问她,“你觉得谁来担任这个职务合适?”
“我看还是兰花合适。她有开拓新领域的成功经验,和井儿关系最好,沟通方便。”
“我也是这样想的。”志刚说,“公司越发展,高端人才就越稀缺,只好让你们这些老将再冲锋陷阵了。兰花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问题,你决定吧。再说我喜欢井儿,愿意和她打交道。”
“邻村餐饮这边能不能放下?还有邻村民工之家你还兼着呢。”
“这两块都走上正轨了,日常管理都没问题,副手就能胜任。小翠这两年进步很大,餐饮公司交给她很放心。民工之家这块我可以继续兼着。”
“那好,我就这样报董事会讨论了。一个是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人选,一个是邻村绿色农产品供应基地总经理人选。”
贵玲说:“志刚,成立这么多公司了,邻村集团也该尽快成立了吧?”
“强辉已经把它提到议事日程了。争取明年成立。”
“好。我们为邻村集团即将成立干杯。”
“为邻村酒业公司成立干杯。”
“为邻村绿色农产品供应基地干杯。”
吃过饭,志刚对贵玲说:“欣宜就住客房吧。她过几天就要下乡,没必要安排宿舍。”
几个女人都告别走了,志刚拎起欣宜的行李箱送她上楼。门一关上,他就迫不急待地把欣宜抵到门上亲吻。今天的欣宜太性感了。他还没有想象过欣宜不穿僧衣的模样,今天一见到大喜过望,禁不住就燃烧了。
欣宜也爱怜地亲吻着志刚。这个男人才是她第一个真正的男人,给了她激情,给了她勇气,给了她新生,也给了她第一次真正的。
分别有两个礼拜了,他们自己都觉得意外,怎么像恋人一样产生了思念之情。那天在志刚家第一次**,他们都很明白,或许欣宜对志刚确有感激和敬佩之情,但这也只是一次之欢。这种之欢他们都经历无数次了,与爱情无关。
他们躺到床上时,衣服都被对方脱掉了,志刚少有地没有前戏,直接进入欣宜。欣宜也早已虚位已待,茶水饲候着了。
进入欣宜,志刚觉得自己坚强有力,信心百倍。他像堤坝阻挡住洪水一样,安然度过了欣宜第一次浪潮的冲击。看着这美丽可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扭动,自己坚硬的部位如指挥棒一样挑着她的洞,把她生命的旋律挑在棒尖上转动,觉得人生的美妙不过如此,生命的骤然毁灭正当其时。但是他想尽量多经历几次浪潮的冲击,才让自己毁灭。眼看着第五次浪潮不可阻挡地席卷而来,天地昏暗,他被淹没在深深的大潮底部,终于坚持不住,喷射出他全部生命的能量,射穿大潮,直冲斗牛。他和欣宜一起毁灭了。
每一次毁灭都是一次新生。
强辉说志刚家乡林海市要在上海开一个招商推介会,叫志刚带上兰花、贵玲、欣宜等林海籍人参加。
欣宜说:“志刚,我不想参加。”
“为什么?”志刚见欣宜为难的神色,忽然知道了,“是因为市委书记王义朝要来?”
欣宜点点头。志刚说:“你还是在躲避。听我的,你要毫不畏惧地参加,你会发现你们的角色已经对调了过来。过去是你躲他,现在是他躲你了。”
“真的?”欣宜一双好看的眼睛温柔地盯着志刚。
“当然是真的。过去他拿得住你,现在是你拿得住他,主客易位了;过去是你有求于他,现在是他有求于你,还是主客易位了。”
“好。我相信你。”欣宜冲志刚笑笑,“你每次都是对的。”
招商会在陆家嘴的上海国际会议中心7楼举行。志刚他们签过到,走进会场,被引进了贵宾休息室。强辉也在里面,见他进来,介绍道:“志刚,这就是林海市委王书记。王书记,这就是冯志刚,邻村公司总经理。”
王义朝书记身材高大、形象俊朗,紧紧握住志刚的手说:“冯总,你是我们林海人民的骄傲,我早有耳闻。”
介绍到欣宜时,他一愣,看样子好像要把手收回又不好收回。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握着欣宜的手说:“欢迎。欢迎。”
欣宜对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便随着志刚和贵玲、兰花坐下了。
王书记很健谈,不仅谈林海市,还谈世界大势、历史人文,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志刚想,难怪欣宜那么喜欢他,这样的男人最吸引学历高的聪明女人。
在推介会上,志刚代表邻村公司与林海市黛山县招商局签了投资意向协议书。晚宴上,强辉、志刚和欣宜被安排在主桌。王书记听志刚介绍,欣宜将代表邻村公司负责黛山县投资项目,高兴地端着酒杯走到欣宜身边,说:“欣宜,我现在要称你贾总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
欣宜站起来,和王书记碰杯,一饮而尽。
回去的路上,欣宜坐志刚的车。志刚见她闷闷不乐,知道是为王书记,问她:“还是放不下王书记,是吧?”
欣宜不作声。志刚说:“如果你真的感到自己还喜欢他,就不要与感情作对,即便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会原谅他的。”
“我好像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我可以把自己前途毁了,就是不忍做对他不利的事。”
“所以你遁入空门不全是为自己,至少有一半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前途?”
“是。”
“傻姑娘。我就喜欢你这种痴情劲。我还是那句话,要敢于面对他,无论你做什么。以后你还会和他打交道的。我只能劝你,不要违背自己的情感。”
欣宜好奇地看着志刚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把到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是我的推不走,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我已经想好了。想知道吗?”
“想。”
“王义朝是难得的人才,他天生是要从政的。你是难得的好男人,对人生领悟得透。”
“我自己都认为我不是好男人,你怎么这样评价我?”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问你,你强迫她们了吗?”
“没有。”
“你害她们了吗?”
“也没有。”
“那你坏在哪里了?”
“我一直以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睡才是好男人。所以从有第一个女人开始,我知道她不可能是我唯一的女人,就认为自己是坏人了。”
“荒唐。都什么时代了,还这样想。我问你,如果你不睡这些女人,她们能得到什么?”
“没什么可得到的。说得到贞洁吧,也不会,她肯定会睡别的男人。”
“会失去什么呢?”
“恐怕会失去一些乐趣、孤寂中的安慰,还有人生的充实。你是说,我睡了她们,还给她们带来很多收获。”
“对呀。不是你睡了她们,她们也睡了你。互相的。或许她们也内疚,说占你便宜了呢?”
“对。贵玲就占我便宜了,我还是童男子呢,让她睡了。”
“你觉得她占便宜了?”
“其实没有。我还觉得她给了我很多温情呢。”
“还觉得你是坏人吗?”
“不觉得了。其实我这些年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倒没有真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不就是你刚才劝我的话吗?”
志刚笑了:“还真是的。闹半天我是被你绕进去了。”
“好。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实感觉和真实想法。”
“快说。”
“离开他我会痛不欲生。”
“离开我呢?”
“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看来是我略胜一筹。”
志刚有点感动了,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
“志刚,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紧抱住亲吻了。一辆辆汽车从旁边开过去,气浪掀得他们的小车晃动起来。
欣宜很快就返回黛山县去了。送走欣宜,志刚感到怅然若失。这个女人或许能顶替井儿的位置。志刚一直不愿意想井儿,一想到就心痛,有了欣宜以后,感觉好多了。
玉琴来电话了:“志刚,明天有没有空?”
“有空。什么事?”
“明天下午夏青到我家来玩,你也来吧。”
志刚想起对夏青的承诺:“好。”
吴民博士在闵行区银都路一个豪华别墅庄园里买了一幢别墅,玉琴结婚后就搬过去了。搬过去不久,玉琴就怀孕了,为吴民生了个儿子。
志刚到的时候,是夏青给他开的门。换好拖鞋,志刚问:“玉琴他们呢?”
夏青红着脸,笑着指指楼上。
“志刚。”楼上的房门开着,玉琴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你们上来吧。”
志刚和夏青往楼上走。夏青好像有点害怕,双手紧紧地攥住志刚的胳膊。志刚有点奇怪,心想她怕什么呢?
走到卧室门口,志刚就明白了,玉琴和吴民正在床上**,玉琴在下面躺着,双腿架到吴民的双肩上,进入玉门,正反复运动。玉琴在下面断断续续地呻吟。
志刚悄悄地问夏青:“玉琴是让你观看,以挑起你的**,让你来。对吧?”
“是的。”
“怎么样,想来吧?”
“想。”
志刚把他抱进对面房间,慢慢地做足前戏。他知道夏青的情况必须要有耐心。这时,玉琴的海豚音响起来了。志刚说:“别管他们。我们慢慢来。”
吻到三角地带,蚌壳已张开一条缝,有液体填满缝隙。志刚右手食指轻轻地探进去,蚌肉一抖,夏青问:“你手进去干什么?”
志刚说:“我寻找你的**。”
“不好找。我自己找过,叫我老公也找过,都找不到。”
夏青怀疑自己有没有**,或许就因为**不敏感才不来。她是医生,知道这种情况是有的。
志刚的食指进去两节,轻柔地在内壁摸一圈。内壁在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泡中很平滑,摸不出有什么异样。志刚又慢慢地移动手指,感到有一个地方略显滞涩,便轻揉地抚摸这地方,想把这地方抚平到和其他地方一样润滑。夏青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志刚继续抚摸,夏青又是一抖。志刚感觉她的抖动和自己摸的那小块滞涩地方有关,便把指尖停在那地方,慢慢地以它为圆心轻揉。
志刚感到夏青身体开始扭动,蚌肉也不断收宿着夹紧他的手指,液体大量地涌出,沿着他的手指流出体外,滴到床上一大滩。他知道找到**了,便依旧不紧不慢地轻揉那块像蚕豆大小的地方。
夏青开始呻吟了,从断断续续到连贯成一条线。志刚知道时机到了,便起长矛直穿靶心。“啊——”夏青的呻吟变成细细的叫声,但并不强烈,志刚知道还不是,只是她感到了以前没有达到过的快乐。
志刚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夏青的快感虽比以前强烈,却仍然没有来。志刚只好缴械投降。
“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志刚安慰夏青。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不过你受累了。”夏青已经气喘吁吁了,好像比志刚还累。
志刚确实受累了,他不尽兴。但今天来不是尽兴的,应该说目的已经达到了。
夏青吻着志刚,她已经很感谢了,今天获得了以前没有过的快乐。而且增加了信心,知道不久就有希望来了。
玉琴光着身子进来了,问道:“我听见你叫了,有进步吧?”
志刚说:“有进步。”
玉琴问夏青:“要不要再观摩一下?”
夏青问:“吴博士呢?”
“下去烧饭了。我是说让你观摩我和志刚做。”
“啊?”夏青虽是男科医生,说起**很随便,却没有随便做过,更没有看别人随便做。
玉琴躺到床上,志刚直接就进去了。两人都刚刚做过,不需要前戏。他们换了好几种姿式,都是夏医生知道却没有尝试过的。她看到玉琴海豚音响起时,觉得这时的女人很脆弱,全无防范。
等志刚的也过去,夏青问他:“女人在时是把自己全部交出去了,任人宰割。是吧?”
“是啊。男人也是一样。怎么,你心里还有保留?”
“好像是的。我想,如果我把自己全部交出去,或许就会有。”
志刚说:“这种事是感性的,非理性。你不要想太多,跟着感觉走,一定会有快乐。”
玉琴问:“要不要再试一次?”
夏青看着志刚,问:“你行吗?”
“行。”
夏青对玉琴说:“那你出去。”
玉琴说:“还不好意思?好,我走。”
看着玉琴出去下楼了,夏青对志刚说:“我怎么觉得我变成坏女人了?”
“这就对了。当你把自己当坏女人时,你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