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B班每周六、周日上课,志刚和贵玲每次都是同车去,却从来没有互相影响过。:每次贵玲一下课就上刘伟强的车走了,志刚正好和琳莉约会,基本上都是到乔丽家,偶尔也到其他
地方。志刚明显看出琳莉有了他的滋润,脸上水色好多了,更加明艳动人,胸部虽未见得大多少,却更挺拔坚韧。可惜琳莉太忙,不是每堂课都能来,有时一连周六、周日两天都
没来上课。
班上同学有三四十人,各种人都有。志刚想,或许是因为做老板和领导的都富有个性,才显得这些同学如此丰富多彩。他们上课没有固定座位,志刚喜欢坐后排,发现还有一个女
同学也每次都坐最后一排。她叫韩述萍,丰易平面设计公司总经理,气质高雅,美丽而严肃,不苟言笑。同学中有好事者,把所有人的资料都摸清了,而且传得人人皆知,尤其是
婚姻为打探的重点。韩述萍是36岁,至今未婚。同学们背后称她为“老”。当然,是不是真谁都不在意。
同学们都是领导或者老板,不是有权就是有钱,所以每个月都有人要请一次客,邀请大家到他的企业参观指导。会计学院负责EMBA教学的副校长陈波因势利导,干脆安排每月末的
星期天课程在企业里上,教授和学员都直接到企业去,既不影响上课,又参观了企业,还增强了大家的互动。
这个周日是到刘伟强的公司。志刚经常从公司外面过,从来没有进去过,一进去却发现其规模相当大,办公楼高大坚实,后面一个大停车场能容下几百辆车。公司会议室也足以容
得下这三十几名同学上课。志刚又和韩述萍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后一排,志刚悄悄地问她:“你为什么喜欢坐在最后一排?”
“不知道。”韩述萍看看志刚,“你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坐在后排觉得舒服自在。”
“对。我也有同样感觉。”
“你是不愿意出风头的人,喜欢一个人独处。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这样。”
韩述萍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午饭和晚饭都在临村会馆吃,顺便参观了会馆。但这是刘伟强请客,不算志刚和贵玲的,他们下次还得请。伟强和志刚开玩笑:“你和贵玲最划算,两个人只请一次不说,我请客
还得在你那里消费。”
志刚说:“你和贵玲成了一家子,不就是你划算了。”
志刚这样说,明显是清楚他和贵玲的关系。伟强打着哈哈给搪塞过去了。
晚饭时,志刚把韩述萍拉到了这一桌,伟强见状又开玩笑地对贵玲说:“贵玲,你发现没有,咱们班同学中只有两个人没结婚,而且恰好是一男一女。”
“谁?”贵玲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志刚和韩述萍的脸都红了。贵玲有意想让志刚难堪,说:“对呀,我怎么没发现?志刚,述萍,干脆你俩凑合到一起算了,别再挑了。”
志刚说:“好啊。不过有个条件,你和伟强结婚,我就和述萍结婚。”
贵玲说:“我没有说结婚,我是说凑合到一起。今晚我和伟强开房间,你和述萍开房间,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志刚说完,见韩述萍脸上挂不住了,知道她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便闭嘴不说了。
贵玲也看到韩述萍的脸色,便转移了话题。
贵玲走开敬一圈酒回来,见其他人都没回来,只有志刚也是才回来,便悄悄对他说:“你能把这个韩述萍睡到吗?”
“睡不到。”志刚老实回答。
“为什么?”
“她这么大了还是,说明男人对她没有吸引力。”
“那也未必。再说,你怎么知道她还是?”
“我猜是的,**不离十。”
“为什么?”
“她这种性格,男人要么不敢对她起歹念,要么就是不喜欢她,所以她献身给男人的机会太少、概率太低。而且我看她的胸,不像是被男人揉过的。”
“这你也能看出来?”
“当然。”志刚瞟瞟贵玲饱满的胸说,“一看你的胸,我就知道最近伟强没少揉你。”
大志刚出院,行动还不自由,不可能**,志刚最近也没有和她做过,所以面色如此红润、双峰如此惹人的贵玲当是和伟强**的成果。
“去你的。”贵玲坐到志刚身边,说,“说实话,我喜欢伟强。”
“我也喜欢。”志刚说。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贵玲看着志刚的样子,知道他是故意把意思说拧了,便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说我爱上他了。”
“我知道你是爱上他了。”志刚也认真地说,和贵玲碰碰杯,“恭喜你。”
贵玲说:“也希望你尽快找到知己。”
志刚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我们就不能**了?”
“不是。如果你找我,我不会拒绝的。”
“那就是你不会主动找我了?”
贵玲点点头。
“唉!”志刚轻轻叹口气,一口喝干了杯中酒,“那样还有什么意思,这种事是两厢情愿的。”
这桌人回来了,贵玲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韩述萍坐了下来。
“述萍,”志刚低声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至今没有结婚吗?”
喝了酒以后,韩述萍的表情也生动一些了,说:“不能告诉你。”
“如果我想知道呢?”
“只有在想告诉人的时候我才会说。”
“什么时候是你想告诉人的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
“好,敬你一杯。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志刚又喝干了杯中酒。贵玲给他的打击出乎意料地沉重。他的女人除了井儿,谁离开他都没有贵玲离开而更令他痛心。
宴会结束了,众人渐渐散去。志刚喝得有点多,但脑子还清醒,他回到办公室,坐到老树根旁,烧水泡功夫茶。他在两种情况下喜欢独自泡功夫茶喝:一种是心情沮丧的时候,一
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今天是两种情况都有。
兰花从她的办公室过来了,问:“宴会结束了?”
志刚点点头,说:“来喝点茶。”
兰花坐下,见他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又失恋了?”
志刚说:“差不多。”
“是谁让你这样伤心?”
志刚给兰花倒一杯茶,问:“兰花,你说你会不会离开我?”
“那怎么会。我的事业和你的事业都绑在一起,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是说,有一天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你也非常爱他,你们俩就是人间知己,你会不会从此就不和我**了?”
兰花想了想,说:“我不相信会有这个人存在。”
“如果有呢?”
“那也跟**不会完全统一。我想我的还会要别的男人,第一个就会要你。我想他要真是我的知己,会鼓励我这样做。”
“今天晚上陪我吧。”
他们一起到志刚的公寓里,兰花放好洗澡水,说:“过来泡澡吧。”
志刚脱掉衣服进去,兰花已经浑身涂满肥皂泡了。他帮助兰花洗、洗层层的蚌唇,兰花把他的反复搓洗。志刚打开淋浴器冲洗干净,擦净水,抱起兰花的大腿,
便进入洞开的蚌肉里。他就这样抱着兰花走出浴室,兰花已经开始呻吟了。
志刚把兰花放到床上,他站着进攻洞,一次一次地让玉柱深入又退出,兰花在床上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当来临的时候,她扯开嗓子让胸腔里的气体毫无阻拦地冲
出喉咙,发出尖厉的叫喊,双手抓住床单,凶狠地击打着床面。志刚不依不饶地冲击她,直到她的动作幅度逐渐弱下来,恢复了平静。
志刚的保持着在洞坚挺着,他抱起兰花,两人坐在床上相拥着。志刚说:“三嫂,我知道你今天说的不全是真话。”
“什么话?”
“你真有一个非常爱的男人,就不想和我**了。”
“也不能算是假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至少到现在为止,我爱两个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三哥。”
“今晚你不回去,三哥会不会有想法?”
“不会。这些天我不在家,他快活着呢,家芳天天和他睡。”
志刚感到蚌肉忽紧忽松地夹着,知道兰花即将来临,便把她放倒,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集中在玉柱上,反复重压着洞,直至玉柱连同自己全部肉身都融化在洞
里。
志刚的手机响了,兰花问:“现在谁打电话来?”
志刚拿过手机看看,说:“是欣宜。欣宜,你还没睡?”
“没有男人睡不着。我猜你身边现在一定有女人。”
“你真聪明。想知道是谁吗?”
“不想知道。就是想要你。”
“那你就回来一趟嘛。”
“你就不能过来一趟吗?”
“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我就不忙了?你以为我是来度假的?我打电话就是叫你过来的。”
“有什么事吗?”
“黛山县黛山镇彭家村农业合作社成立暨临村绿色有机食品供应基地奠基仪式,邀请冯志刚总经理莅临并剪彩,可以吗?”
“可以。是哪一天?”
“下个礼拜六。我提前和你打招呼,让你好安排时间。”
“好。我一定去。”
此刻,欣宜是在志刚家里。她刚洗过澡,也不穿睡衣,就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打电话。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静圆师太的影子了,一头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直泻下来,衬托着肌肤
更洁白。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曲贝贝在洗澡。这两个女人着实体验了一把农村留守妇女的生活,才知道这些女人的生活是多么难熬。贝贝有时就直接睡在欣宜房间,虽都是女
人,却比一个人好多了。
贝贝****地从浴室里出来,也是瀑布似的长发衬托着洁白的皮肤。贝贝的个子高,使她的看上去比欣宜的小,其实更大一点。
贝贝一上床,便和欣宜头脚颠倒,互相吻对方的蚌肉。这几个月她俩对对方的这个地方已经太熟悉了,有几片花瓣、几层皱折,花蕊的形状,都在舌头下舔了无数遍。她们把对方
的花朵舔得怒放起来,像落在树梢的蝴蝶翅膀一般开合着,好像随时会振翅飞翔。她们坐起来,取出V型器具,分明双方的,两人相拥着,饱满的相互磨擦,各自闭眼
,此起彼伏地呻吟着。
贝贝先来,她的动作幅度大,让器具在欣宜的中乱冲乱撞,把欣宜的也引发了。
第二天早晨,欣宜和贝贝起床时,志刚爸妈已经下地了,稀饭烧好了在锅里,另一个锅里还焐着煮熟的山芋。她们就着咸菜正吃早饭,大明媳妇红霞来了。红霞是为临村养殖基地
的工程而来。工程不大,就是一栋办公楼和几间平房,还有一些附属建筑,加上彭家村到黛山镇的道路改造,红霞想让她男人大明来承包。这个项目大群肯定看不上,可对大明来
说,或许就是他创业的一个契机。再说,后续的项目更好,可以赚不少钱,比如自来水工程。彭家村、小冯庄和周边几个靠得近的村庄都还没有自来水,而且黛山矿产开发在即,
这个自来水工程将是矿山先遣人员不可缺少的饮用水来源,也是将来这个矿山核心办公生活区自来水工程的雏形。欣宜计划在基地建成之后就落实自来水工程,仅这一项投入就要
一两千万元,要是大明承包到手,他就从农民工蜕变成为一个包工头了。
欣宜已经答应红霞把工程交给大明,合同也早就拟好了,红霞今天来就是代表大明签合同的。
红霞上楼取来一式两份打印好的合同,公章已经盖好,红霞签过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欣宜问红霞:“大明那边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大群同意让他带几个技术好的工人,后天就动身回来。”
贝贝说:“红霞,你恐怕最想的还是大明回来睡你吧?”
红霞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欣宜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男人天经地义,除非你不是女人。”
贝贝搂着红霞问:“红霞,等大明回来,我想睡他,你给不给?”
红霞脸更红了,像要滴血似的。欣宜说:“你别再难为红霞了,就是要她男人也不能这样说。”
红霞突然声音很低地说:“我给。”接着声音更低地说:“只要他愿意。”
欣宜说:“有女人睡,还有不愿意的男人?”
贝贝亲一下红霞的脸说:“好妹子。我把男朋友给你睡。”
“你有男朋友吗?”欣宜说。
“没有我不能找吗?找到了再让红霞睡嘛。”
“欣宜。”是李存梅的大嗓门,此时人还在院门外面,“你在家吗?”
“在家。”
风风火火的存梅走路也快,欣宜话音刚落,她就进门了。
“怎么了?”欣宜问。
“吴秋珍被她婆婆追得满村跑,已经跑到村外水库上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送给秋珍的什么工具。给她婆婆看到了,就骂她不守妇道,不要脸,竟然偷偷在家藏了个男人的东西。还问她是谁给的。怕是要找你们来算账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叫骂声。秋珍哭着跑进来,躲在了欣宜身后。她婆婆手里拿着一根仿男人器具,跟着追进来要用它打秋珍,贝贝把她拦住,说:“你不要打人,有什
么事情说嘛。”
那老太太手抓着那器具的**部分,以体积较大的根部朝前比划着要打人,还着实让人有些害怕。
“孝胜妈,”存梅也帮贝贝拦住老太太,“不要当着城里来的客人打人,要讲道理。”
孝胜妈瞪着存梅,拿着器具的手还在空中扬着,让存梅下意识地往后身躲。孝胜妈说:“什么城里人?还客人?哼,是狐狸精。你说我不讲道理?这些城里来的,把我媳妇教
坏了,这是什么道理?”
“大妈,你不要骂人。”贝贝说,“有话好好说。你说我们把秋珍教坏了?她哪里坏了?”
“哪里坏?她的逼坏了。没事就偷偷拿这个往逼里捅,能不坏了?还要不要脸了?还是女人吗?”
欣宜过来想把那器具拿过来,老太太不给,还扬在空中作势要打人。欣宜说:“孝胜妈,现在时代不同了,女人有这个权利。”
孝胜妈盯着欣宜上下打量几遍,不屑地说:“你算什么东西?好好的尼姑不当,下山来贩卖这种丑东西。你想男人了,让男人就算了,还拿这种东西来害别人干什么?你喜欢
男人,还要出家干什么?又想做又想树牌坊吧?”
贝贝忍不住了,扬手一把抢过那器具,也在空中作势扬着,把老太太吓住口了。贝贝个子高,老太太只齐她肩膀,气势上就矮了一截。贝贝低头对着老太太吼道:“你凭什么在我
面前这么凶?你以为我像你媳妇一样怕你?告诉你,这个东西是合法的,商店里都有得卖,受法律保护,你凭什么反对?”
老太太被镇住了,说不出话来。贝贝缓和一下口气继续说:“你也是女人,也年轻过,你就不知道一个女人守活寡的滋味吗?女人想男人有错吗?你摸着良心说,你年轻时想不想
男人?”
贝贝一说粗话,老太太也不好意思了。贝贝继续说:“你媳妇没有偷汉子,不过就是拿这个解决一下问题,有错吗?就是去打官司也是你输。”
这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村长彭大壮早就来了,却躲在院子外面不好意思进来。他看见老太太手中的器具了,不知道这种女人不要脸的事怎么解决。贝贝看见他了,大声叫道:
“大壮村长,你不能和别人一样看热闹,你要进来管事。”
大壮硬着头皮进来了,不敢看贝贝手里的器具,感觉好像那东西就是自己身上的而被女人们看见了似的,便看着地面说:“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管呢?你说得对,都是合法的,做
婆婆的也管不着。我说孝胜妈,你也不要丢人现眼,也不要逼媳妇了,你让你媳妇以后怎么在村子里做人?要是把她逼上吊了,你高兴吗?”
孝胜妈还是服村长,不再说话了。
“好了,好了。”村长对着院子里围观的村民说,“都回家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快走。”
围观的人渐渐走了。大壮转身又对孝胜妈说:“孝胜妈,你也带着媳妇回去吧,可不要再打她了。打坏了儿子回来找你算帐怎么办?”
孝胜妈觉得没意思起来,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大壮还是回避贝贝手里拿的东西,又好像那是女人的**似的不能看,便头对着大门说:“我走了。你们自己解决好。唉!女人的事情,我怎么能解决好。”
他摇摇头,便走了。
欣宜拿纸巾给秋珍擦着眼泪,说:“秋珍,不要哭,没事了。你婆婆走了。”
秋珍抱着欣宜还哭:“这叫我怎么活啊。全村人都知道我用那个玩艺了,丢死人了。孝胜回来还不把我休了。”
贝贝说:“好了,怕什么呢?全村人还都知道我用那玩艺呢,我少一根毫毛了?”
秋珍说:“你不一样,你是外地人,拍拍就能走人。可我天天在村子里走,全村人都那样看我,我没脸活了。”
“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欣宜说,就算全村人知道了又怎样?这是你的权利。
秋珍依然呜呜地哭。存梅说:“秋珍,不怕,明天让村里人都知道我也用这东西。我和你一起承受。
红霞犹豫了一会,也说:“秋珍,让他们知道我也用这个东西。我们一起来面对。”
欣宜和贝贝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闹大了。彭家村和冯家庄的婆婆们受到孝胜妈的启发,几乎都在媳妇的房间里找到了**器具。第二天早上,他们把器具拿到志刚家门口,一
把火烧了,塑料和电子产品被燃烧的古怪难闻气味弥漫着村庄。一些来得晚的老人还断断续续地往火堆里扔器具,那种气味在村庄上空经久不散。一阵风吹过来,气味才稍淡一些
,但是新燃烧起来的烟雾中又升起新的气味。志刚爸妈羞愧得关紧大门不敢出去,指着欣宜和贝贝说:“你们把我们老两口的脸丢尽了。”
要不是看在儿子志刚的面子上,他们就把欣宜和贝贝赶出家门了。
大门外的火渐渐熄灭了。几个刚来的老太婆手里拿着器具不知道怎么办。有人提议说:“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不能烧一把火就算了。我们到镇上去找政府,他们整天嚷着打击卖
嫖娼、扫黄打非,我们来帮他们扫黄。”
这一提议得到广泛拥护。于是,几个老太太手里拿着器具打头,后面跟着几十个老太太,一路走着,引来其他村庄人们好奇地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