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小芳的心计
志红这次脸丢大了,不仅公司里人人都知道,而且迟早会传到陈友的耳朵里。她不知道陈友会怎么对待这件事,会不会和她离婚。
朱先民老婆也到家芳公司去闹过,但家芳那边人多势众,她没有捞着任何便宜。朱先民多次找志红解释道歉,志红都不愿意再见他。朱先民只好委托家芳约志红见面道歉,志红还
是不愿意。她再也不想与朱先民有任何瓜葛,甚至也不想和家芳有来往了。她觉着和他们打交道虽然也有刺激,也能得到男人的满足,可都是暂时的。和他们在一起是可以暂时忘
了孤寂,可一离开他们却觉得孤寂更甚,有点类似于吸毒的感觉。当初陈友春节回来,每次**中的细节都叫她回味无穷,直到陈友走了两三个月还在回味,然后接着就是对下一
次见面的强烈盼望。即便是孤寂,也是带着希望和情感的孤寂。
幸好有沈鹏来看她,让她有了安慰。其实让她最丢脸的就是当着沈鹏的面被朱先民老婆打了,如果沈鹏从此不来了,她会觉得再正常不过,同时也可能会痛心疾首,就此一蹶不振。沈鹏是她的新朋友,而且是另一类朋友,是她从来没有交往过的类型,却又是她感到新鲜、神秘而且难以高攀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窗口,让她无比向往窗外的生
活。沈鹏喜欢她是明显的,她享受这种被优秀男人暗恋的幸福,却又不敢完全相信这是真的,便有意无意地延长其神秘感而不想把那层纸捅破。她一直担心自己一旦完全暴露在沈
鹏面前,让他看清眼前就是一个普通村姑,神秘的面纱一揭开,便会不再喜欢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珍惜沈鹏对她的感觉,为什么只有面对沈鹏才如此不自信。她有陈友,
从没想过要换一个男人做丈夫;她也不缺**的男人,而且从来没有想到与沈鹏发展那种关系。她甚至着力在沈鹏面前把自己掩饰成一个单纯而没有、看重名节的女人。
电大的学期刚结束,还在放假中,周末不上课,沈鹏在一个星期六第一次来看志红,她心里的创伤立刻就好了大半。沈鹏是开了一辆越野车来的,邀请她一起出去散散心,比如到
周庄、东方绿舟。志红当即选择了周庄。当她上车坐到沈鹏身边时,心里的创伤便又好了一些。
志红知道沈鹏没有车,便问道:“你这车是在哪借的?”
“一个朋友的。其实我以前有车,后来公司没钱,就卖了救急。”
“看你一个公司开的,生活质量下降了一大截。”
“可不是嘛。不过我们都还年轻,干什么都不晚。”
“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
“谁说你不年轻。西方人说,人生从四十岁开始。你和我一样才三十多岁呢。”
“说得也对,我现在确实感到比过去年轻。以前在农村,我什么都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也不觉得什么。可到上海后,眼界大开,总想着要干点什么,如果不干就觉得对不起
自己和这个时代。”
“说得太好了,志红,我相信你不是普通的女子,所以才愿意和你交往。”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志红看一眼正开车的沈鹏,“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妇,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最近又出了那种事,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那又怎么样呢?上课的时候,只要往你身边一坐,我就觉得身心愉快,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一个人往往对自己的评价最不准,不是高估就是低估了,多数是低估了自己。何
况,对女人的评价要让男人来做。再进一步说,女人的美丽和魅力一部分是她自己原有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这话说得新鲜。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当然。没有男人欣赏,女人的美丽和魅力就没有任何价值;而男人又能把很多女人的美丽开发出来、造就出来。这是良性循环。懂吗?”
“我懂。而且知道让朱先民这样的男人是永远开发不出来的。”
“聪明。好女人也需要配得上她的好男人来开发的。”
“我还算好女人吗?”
“当然。就不知道我还算不算好男人。”
“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有。在遇到好女人的时候就不自信。”
“就是说,当你不自信的时候,碰上的或许就是一个好女人?”
“对。当你不自信的时候,碰上的或许就是一个好男人。”
可能因为是周末,周庄的人太多,沈鹏根本就不在热闹的主街上转,拉着志红的手专钻没人的地方。最后,他们穿过庄子,走过一条河,才在河边坐下来。
志红不解地说:“你说到周庄来,又不玩,那要来干什么?”
沈鹏问:“你说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散心啊。”
“你开心了吗?”
“开心。”
“那不就达到目的了?至于玩不玩周庄,重要吗?”
志红豁然开朗,心想优秀的男人果然与众不同,他有自己独立的见解和行为,而且不拘一格。比如到饭店吃饭,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交流,所以就找生意冷清的饭店;今天到周庄玩
,目的也不在玩而在散心,便躲开繁华而找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不过也可以看出沈鹏的性格,其实是不喜欢热闹,而且务实的人。
志红和沈鹏在民工之家动身以前,邀请志春一起去玩,志春回绝了。看着这两个没良心的人没有热情地再邀请一次就上车走了,明显不是诚心邀她一起去玩,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
,同时又为志红高兴。她今天确实有事。大力伤愈出院后,知道小勇过来了,几次要求和小勇见面,她觉得不让父子见面也说不过去,便答应今天让小勇和大力过一天。
郑挺骑着自行车带小勇过来,直接交给大力,便到志春这边来了。小勇过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看着小勇睡觉,竟然两三个月一次和志春**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两人单独在一起
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他把门关上,抱住志春亲吻,双手伸到衣服里,摸索着解志春的服罩。志春挣脱开说:“哪有白天干这事的?”
郑挺哪里管到那么多,说道:“谁规定白天不能?”
志春挣不过他,便任他摆布了。志春何尝不想他呢,这三个月经常晚上想要男人却不得,难受得睡不着。她不会**,也不好意思那样做。她感到自己比以前更热衷于**了,而
且和郑挺**配合越来越默契、乐趣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郑挺双手轻揉着,快乐从延伸到下面的莲花,她感到花朵开合着,空空荡荡地希望被填满,便抓住郑
挺坚硬的玉柱,让它进入,填满她的身躯。她渐渐觉得花朵开放了,越开越大,玉柱也跟着放大,好像已经置身于室外,漂浮到天空中,白云在她的花朵里拂拭着山峰一样坚
韧、挺拔、高大的玉柱,她的洞能包容整个世界,她的快乐就是全世界的快乐。
郑挺看着志春花朵一般漂亮的脸,玉柱在她下面的花朵里反复撞击,觉得自己坚强无比,身下的女人柔软似水。每次和志春**到这时候,他都感到幸运,庆幸自己赌赢了这一生
最大而且是唯一的一场豪赌。
两个人又一次同时达到。郑挺感到自己整体毁灭在志春的洞中了。
大力和小芳带小勇去锦江乐园玩。在公交车上,小芳占了一个座位,把小勇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小勇搂着小芳的脖子,身体紧贴她的一边,有意往上面挤。小芳开始不在意
,后来被小勇磨擦得越来越快乐,这才怀疑他是故意的。小勇的右胳膊绕过小芳的脖颈,悄悄伸进领口,抓住了另一只,这又让小芳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孩子不但有性意
识了,还如此大胆、如此流氓。小芳让他抓住,一面体验着**,一面心里酝酿着新的想法。
小芳被大力破身以后,一直都是心怀仇恨的,尤其是在被小红叫人打伤后,这种仇恨更甚,并逐渐转化为理性的思考和报复心态。但是报复谁呢?她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总感觉
到和周边的人都有仇。有一个需要报复的人她很明确,就是破了她之身的大力,但是又觉得只报复一个大力远远解不了她心中的仇恨。她要先让大力付出惨重的代价,然后让
身边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小勇这孩子对她如此无礼,让她一下子理出了报仇的思路。
小芳任小勇捏自己的,她也悄悄用一只手捏住小勇的小鸡,发现它已经像根小树棍一样坚硬了。她上下抚摸着小**,让小勇感到不断刺激的快乐,直到公交车到达锦江乐园
,才松手,牵着小勇下车。
对小芳如此喜欢小勇和小勇如此依赖小芳,大力感到高兴,又感到轻松,他乐得让小芳带小勇,自己少烦点神。关于小勇和女人**的事,志春没有告诉他。
还没有进锦江乐园,小勇看见了摩天轮,就要坐它。大力买好票,打算自己带着小勇坐摩天轮,可小勇不干,一定要让小芳带他坐。小芳带着小勇进去坐好,摩天轮开动时,小勇
根本没有兴趣玩,直接就把手从小芳的裙子里顺腿摸上去,把手指她的洞中。小芳感到快乐袭来,便任他手指在里面乱捅。她也抓住小勇的小鸡盘弄。小勇着急要把小鸡戳
进洞里,小芳连忙拦住说:“外面能看见,不能这样。”
小勇说:“我不,我要。”
小芳说:“马上就到终点了,我们下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日我。好不好?”
小勇点点头。终点很快就到了,他们走下摩天轮,小芳对大力说:“大力,你不喜欢玩,就在这里坐着吧,我带着小勇玩一遍,然后到这里来找你。”
大力说:“好。我就在这等你们。”
小芳带着小勇避开大力的视线,悄悄出了乐园。小芳在附近找到一个如家快捷酒店,进去开了个房间。她让小勇给她**服,教小勇解,亲她的,然后脱下她的裤子。她
扒开自己的洞,教小勇用舌头舔。她被舔得浑身酸麻,呻吟不已。她又把小勇的小**含在嘴里像棒棒糖似的吮吸,才把它自己的洞。
小勇的小鸡一进入洞,就不停地抽动。小芳在他细小而坚硬的小**冲撞下,快乐地尖声喊叫,并鼓励小勇说:“快。啊——快日我。小勇你好棒。”
小勇很快就泄了。小芳亲着小勇的小鸡说:“小勇,你好厉害啊。你日过多少女人了?”
小勇数了数说:“连你五个。”
“哇。这么厉害,小勇是个男子汉了。男人就要多日女人,懂吗?”
小勇觉得这个小芳姐姐特别亲切,说的话都是他愿意听的。他觉得其他大人都坏,他们自己可以男人日女人、女人日男人,却不让他日。
小芳又问:“小勇,你日过哪些女人,告诉小芳姐姐好吗?”
小勇说:“欣宜阿姨、存本媳妇、彭小静、郑童妈,还有你。”
这几个人小芳都不认识,她问:“你还想日更多的女人吗?”
“想。”
“我找好多女人来给你日。好不好”
“好。”
小芳把小勇的小**又弄硬了,小勇不再说话,直接就戳进她的洞中。她抱着小勇对冲,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快乐。突然,她的来了,抱着小勇拼命冲击,毕竟小勇是孩子,
小**也实在细小,尽管在她中向洞泵进去有限的琼浆,但还是让她不能满意,总是缺了火候。
小芳问小勇:“快活吗?”
“快活。”
“下个礼拜再到你爸爸这里来,小芳姐还让你日。好吗?”
“好。”
“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爸爸也不要告诉。要不然他们就不让你日女人了。”
这一点小勇是知道的,说:“好。我谁都不说。”
“走,找你爸爸去吧。”
他们牵着手走出酒店,小芳打电话给大力,说他们已经在乐园外面了。大力从乐园里出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小芳说,“我们玩好了,在里面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出来了。”
他们乘公交回到民工之家,大力把小勇交还给志春和郑挺。志春哪里知道,就在她和郑挺**的时候,她那么小的儿子竟然也在和小芳**。郑挺也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他苦心孤
诣所做的努力已经付诸东流。
小芳在公司里做事很乖巧,领悟能力强,深得贵玲的喜欢。刚上班时她打字用拼音,嫌慢,便学会了最难的王码五笔打字,很快就达到一分钟打一百多个字的水平。一篇文稿交给
她,只听得噼里叭啦敲击键盘声,一会儿就打出来了,然后仔细核对一遍,确认没有错字后,再打印出来。就凭她打字一快二没有错字这两点,贵玲就没有碰到过比小芳更好的文
员。贵玲有心培养小芳,让钱主任把一些行政主管和人事主管的事务也交给她做,她很快就能上手,而且做得无可挑剔。正因如此,每次小芳和黛菊有冲突,贵玲都护着小芳,而
不惜与志春发生冲突。
小芳与同事关系处得也很好。无论谁指使她干活,什么扫地、倒垃圾、搬东西等等,都是一叫就应。有的员工中午懒得下楼,便叫她从食堂带盒饭来,有的还叫她到外面买拉面等
小吃,她都乐于听命。每天上班她最早到,不仅把所有人的桌子抹一遍,还给钱主任把茶杯洗掉、茶叶泡好。公司里从上到下没有不喜欢她的。
可谁知道,这个漂亮非凡、勤快而聪明的女孩子的内心深处,隐藏了巨大的痛苦和残忍的复仇心理。
贵玲向志刚建议提拔小芳做行政主管,志刚觉得她来的时间不长,提拔稍嫌快了一点,建议再过一段时间。后来公司行政主管离职了,贵玲力荐小芳接任,志刚不好再反对,便叫
钱主任考察一下。钱主任的考察结果是非常满意,便正式提拔小芳任行政主管。
然而,职场有职场的规律与规则,小芳再乖巧,升职如此之快,许多资格更老、经验更丰富的员工都觊觎很久的职位却让她唾手而得,让她不可避免地得罪了一些人。小芳交待的
文稿输入,文员不是拖拉,就是打得错字百出,有时事情急了,小芳还得自己来打。
聪明的小芳觉得,到了立威的时候了,要与过去那个百依百顺、任人使唤的小文员告别。她把钱主任写好的一份讲话稿交给文员小孙,让她马上打印出来。小孙把草稿往桌上一放
,就做别的事情,一会儿又下楼到食堂吃午饭了。她吃过饭回到办公室,小芳问她:“小孙,稿子打好了吗?”
“没有。”小孙说着,准备马上就打,却找不到草稿了。她找遍抽屉,再扒到地上找,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能好?”小芳的语气已经不快了。
小孙急得快哭了。稿子打慢一点没关系,可是把原稿给弄丢了问题就严重了。她问其他人:“谁拿了我桌上的稿子?”
大家都摇头说没有。小孙眼泪汪汪没有主意地地看着小芳,小芳瞪着她说:“你瞪我干什么?难道我拿了你的稿子?”
小孙的泪水流了下来,哭着说:“对不起莫主管,我不知道稿子给谁拿走了。”
“什么?这可是钱主任昨天晚上熬夜才写好的,冯总晚上参加一个重大活动的讲话稿,你把弄丢了,怎么担当得起?”
小孙伏在桌子上呜呜地哭,小芳发火了:“你哭有什么用?连个小文员都干不好,你还有什么前途?你说怎么办吧?”
钱主任闻声出来,问是怎么回来,小芳把情况告诉他了。性格温和的钱主任也觉得有些棘手,又感到奇怪,说:“就吃饭的功夫,稿子怎么会丢呢?再说,谁拿这稿子干什么?”
小芳说:“谁知道呢。可能是掉到地上,扫地的阿姨以为是废纸给扫走了吧?”
“那就到垃圾桶里去找找。”
有人跑到放在一楼的大中转垃圾桶里去翻找,回来说:“垃圾桶里没有。”
“那就奇怪了。”钱主任说,“算了,我马上照记忆再写出来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起来。”
钱主任年纪大了,打字很慢,写稿习惯用手写,他回到办公室,把别的事先搁下,搜肠刮肚地想词去了。
小芳还不依不饶,教训小孙、却看着其他人说:“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要是小孙在我把稿子交给她的时候马上就打字,根本就不会出事。你们记住,以后领导安排的事情,必
须马上就做,不准拖拉。打过字还要核对几遍,要保证没有错字。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或者总打出不合格的文字来,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大家面面相觑。几乎所有的人都怀疑稿子是小芳拿的,可又没有谁看到。再说,他们想不通,如果是小芳拿的,再还给小孙就是了,何必让事态如此发展呢?还害得钱主任再重写
一遍。
大家对小芳都产生了戒心,对她交代的工作也小心翼翼地完成,竟然都害怕她了。可她还是目前办公室里年纪最小、资历最浅的一个。小芳立威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没过几天,又出了一件事,责任人还是小孙。
小孙正打印一份文件,打印机没有墨了,需要换硒鼓,可备用的硒鼓也没有了。换硒鼓的工作一般也是文员做的,小芳又对小孙发火了:“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为什么不早买硒鼓?这么重要的文件耽误了怎么办?”
小孙带着哭腔说:“我记得还有一只硒鼓的,怎么会找不到呢?”
“你不要找理由了。你走吧,我这里用不了你,把你退给钱主任。”
小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芳没有权利辞退她,把她退给钱主任就等于是辞退了,一般情况下钱主任不会有空位安排的,再说下面主管不要的人也没有理由另安排岗位。小孙
边哭边抹着眼泪说:“你故意害我,冤枉我,就是想逼我走。呜呜。”
大家都觉得这次小芳做得太过份了。就是马上去镇人买一只硒鼓回来装上,最多一个小时,也耽误不了多少事。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好安慰小孙。但小芳既然当着大家的面把话
说出来,就不可能再收回,小孙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小芳当稳了主管,感觉到再想升迁就很难了,至少要在主管的位子上干上两三年才会有新的机会。她不想等,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尽可能地接近公司的核心层,而要做到这几乎不可
能完成的事,就必须出奇招、走捷径。
接近冯志刚是最佳捷径。如果冯志刚欣赏她、重用她,公司里便无人可挡。而且冯志刚有一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喜欢女人,这恰好又是小芳的强项。
小芳知道志刚晚上基本上都会在办公室里看书。每天下班后,大家都走了,小芳留在最后,把办公室检查一遍,然后关掉总电源。临走以前,和志刚打声照呼:“冯总,我先走了。再见。”
有时候,小芳在吃过晚饭后,回到办公室里加班或者看书。临走时也和志刚打声招呼。
志刚对小芳的印像也不错。对于人才,志刚认为两种人最难得,一种是有创新思维的,另一种是勤奋肯干的。现在的年轻人,聪明的或者自认为聪明的人非常多,可踏实肯干的越
来越少,既聪明又勤奋的人得打着灯笼找了。小芳在现在的工作岗位上很难显示出有没有创新性思维,但是她的聪颖和勤奋是很突出的。贵玲经常举荐小芳,志刚心里有数,但他
觉得年轻人不宜提升过快,基层工作经验就好比练武之人的基本功一样,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一个年轻人工作踏实不踏实,还有一个重要指标就是看他这种工作态度能保持多长
时间。
志刚有时看书累了,也到外面的大办公室里走走,看到小芳在看书,也和她聊聊。他发现小芳在学经济管理本科课程,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已经通过好几门单科了。他心想,这个
小姑娘如果再锻炼几年,正好也拿到本科文凭了,或许是个可用之才。
一天晚上,志刚正在看书,听见外面综合办公室传来小芳的尖叫声和椅子倒地的声音,他跑过去一看,小芳倒在了地上。志刚问:“你怎么了?”
小芳不断呻吟着说:“我站到椅子上,想拿文件柜顶上的东西,椅子倒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问题?”志刚说着,想扶起小芳,却扶不起来,小芳一只腿使不上劲,好像是脱臼或者骨折,膝盖也磕破流血了。
志刚轻轻动一下那只拖着的左腿,想检查一下,小芳“啊!”地大叫一声,志刚又不敢动了。
“会不会骨折了?”志刚说,“到医院去看看。”
小芳说:“不会骨折吧?等一会看看能不能好些。”
志刚说:“不行,还是到医院去吧。”
“这么晚了,算了。明天如果不行再去医院。”
“看你这样子不会轻的,不要存侥幸心理。”
志刚小心地不碰小芳的左边小腿,横抱起她,下楼抱上车,便往区中心医院开去。
在医院挂了急诊,医生一碰小腿,小芳就咧嘴叫痛,医生抓住她的脚踝,叫她忍着痛,把小腿转了几下,然后猛然往上一推,只听“咔嗒”一声,小芳立刻就不疼了。
“脱臼了。”医生给小芳跌破的膝盖上消过毒,包上纱布,说,“现在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小芳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外伤还是有些疼。志刚扶她上车,回到民工之家,又扶着她走进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