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春儿被骗
这个春节志刚是回到家乡过的。然而,节日的气氛越浓烈,他心中的孤独感就越强烈。他看得出来,父母心中的空虚比他更甚。他们只有三口人,虽然比往年多了志春和小勇,可
给人的感觉更不是滋味:应该结婚的没有结婚,结过婚的却又离了,这个年怎么团圆得起来?
志刚初六就回上海了,志红、志春和小勇跟他同车过去。
志红头天晚上和陈友吵了一架,其实这次志红刚回来就和陈友产生了隔阂。陈友已经通过好几个途径听说志红因傍大款而被大款夫人痛打的事,他觉得这事如果志红不提,他也不
好主动问,可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第一天晚上**他几分钟就泄了,弄得志红很难受。第二天晚上,他硬不起来,弄半天起来了,又是几分钟就泄了。第三天晚上志红干脆没兴趣
了,陈友也没有兴趣,便什么也没做。第四天晚上,他们吵了第一架。
还是陈友忍不住问志红:“听说你被人打了?”
老实的陈友不会问话,他是关心志红,却不知道这是志红心里的伤。志红没好气地回答:“我被人打了,你高兴吗?”
陈友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到处都在传他老婆和大款睡觉,让他脸都没处放,就算他不错了,忍在心里面没有发泄,可志红这样不讲理,他也不高兴了,口气也生硬地说:“你怎么
这样说话?不识好歹。”
“我就不识好歹,怎么了?嫌我不干净,在外面睡男人了,那就离婚好了。”
陈友不作声了,但更窝火,心想你在外面睡男人就算了,还出丑,反倒有理了。我还没有发火,你却冲我发火。哪有这个道理?
他俩吵架都是陈友先不作声,然后双方气都消了,可这次两人都没有消气。初五晚上,志红说明天跟志刚一道去上海,陈友问:“不是还有几天假吗?”
志红说:“我想野男人了,想傍大款了。你管得着吗?”
陈友这下气坏了,双手握紧拳头,握得骨节嘎嘎响,却没处发泄,只得前所未有地高声说:“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好,我同意了。有本事明天不走,把离婚手续办了再走。”
“办就办。”顶在杠头上,志红不会往后退的,“我明天就不走了。”
两人背靠背睡了一晚。早晨志红还是收拾东西跟志刚走了,陈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初六单位都没上班,无法办理离婚手续。
他们下午到上海,晚上十点钟,沈鹏就敲响了志红的门。志红对陈友说的是真话,她提前到上海真是要见野男人,他们在电话里约好了的。
十几天没见面了,这十几天沈鹏一次性生活都没有,志红也基本上没有,两人如干柴烈火,关上门就抱到了一起。他们都穿着毛线衣,抚摸起来如隔靴搔痒,沈鹏便把棉被铺好,
先洗好澡,钻进去暖被窝。志红洗过澡裹着浴巾出来,上床扔掉浴巾,赤条条地钻了进去。被窝里面已经捂热了,志红钻进去的时候,沈鹏竖起的从她的脚开始,一路从小
腿到大腿划到了,志红抓住它,却不急着放进洞,而是把头钻进被窝,含进了嘴里。
沈鹏被志红调理得到位了,便开始调理志红,在被窝里吮吸她的花朵。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花朵在开放,并在舌尖下翕合蠕动,丰富的汁液不断地被他吮进喉管里。沈鹏感
到这花朵已经扩张到极致,便摸索着把玉柱缓缓地,并由慢到快,节奏分明地进出着。
玉柱一进入,志红就禁不住呻吟了,扭动身躯配合着。被窝里温度太高,沈朋把被子掀掉,两个灼热的躯体便沐浴在清凉如意的空气中,继续努力生产着热量。随着玉柱像打气筒
似的不断充气,志红蚌肉里的快乐逐渐积累,越积越多,把花朵越撑越大,志红感到她的洞已经成为巨大的气球了,把沈鹏整个人都容在里面。终于撑不住,她觉得自己毁灭了
,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用尽她生命的能量。
沈鹏同时感觉自己也毁灭了,迷失在志红巨大无边的洞。
一墙之隔的志春和郑挺也在**。他们也是约好了提前到上海。
只有志刚是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学校开学的第二天早晨,贵玲刚上班,郑挺过来向她汇报保安部的工作,她的手机响了,是李巷民工子弟学校校长孙凤来打来的:“张总,不好了,学校接学生的校车翻了。”
“什么?在什么地方?伤人没有?”贵玲心拎了起来。
“在离学校不远的国道上,和一辆土方车撞上了。恐怕死人了。”
“什么叫恐怕死人了?你在哪里?”
“我在路上,快到那里了。”
贵玲对郑挺说:“快走。校车翻了。”
他们跑下楼上了贵玲的车,往出事地点开去。到那里时,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起来,国道上只有一条车道让两边的汽车轮流缓慢通过,两边都堵了长得看不到头的汽车。
孙凤来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地说:“死两个学生、一个老师,还有十几个受伤了。”
贵玲脑子里“轰”地一下懵了,问道:“受伤的学生送哪了?”
“送到区中心医院了。”
这时志刚和兰花闻迅也赶来了,他们又一起往医院赶。
志刚和兰花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贵玲、郑挺和孙凤来还在医院。他们没吃午饭,也都不想吃。在医院看着那么多可怜的受伤哭叫的孩子,志刚难过得胃痉挛了,到现在还没有缓
过来。强辉和玉琴也闻迅过来了,他们坐在志刚办公室沙发上,强辉问:“死伤多少人?”
志刚说:“死3个,一个是老师,伤12个,5个是重伤。”
玉琴问:“车上超载没有?”
“肯定超载了。”兰花说,“这种小中巴车定员17人,当时车上有23个人。”
志刚说:“教委已经勒令学校暂时停课,很多学生家长提出退学、转学了。”
强辉说:“现在我们要全力救治伤者、安抚家长、稳定学校、配合调查,等我们腾出手来,要开董事会讨论今后的做法。这次事故的教训要吸取,要调整公司未来的发展思路。”
一周以后,强辉主持召开董事会。事故还在调查,死伤学生家长还在安抚中,贵玲脱不开身,没有参会。
“各位,”强辉神情严俊地说,“今天我们针对这次事故专门召开董事会,一是研究决定公司对事故的态度和处理方法,二是就这次事故研究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大家先谈谈看
法吧。”
玉琴说:“这几天我们经常碰头,关于第一项已经基本上达成共识,就是全力配合治疗和调查、深刻反思事故原因、善后工作尽量满足对方要求。今天我们讨论的重点应该是第二
项。”
志刚说:“这几天我在反复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我和我们总公司有没有责任?有多大责任?我想我是有责任的,而且责任很大。我们严重缺少高级管理人员,没有
储备足够的能量,就扩展得太快、步子迈得太大,是发生事故的根本原因。所以我在想,公司是不是到了应该压缩的时候了?”
兰花说:“我也有和志刚差不多的感受。现在恐怕不是我们要不要压缩的问题,而是我们被迫不得不压缩了,至少学校这一块是这样。十几座学校,像放羊一样各自为政,合格的
校长达不到一半,贵玲还兼管学校和会馆两块,这样状况维持下去,就算这次没有出事,迟早还会出事的。”
“唉!”志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是我的责任心不够啊。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只要意识到了,就不晚。”强辉说,“今天我们基本达成了一个认识,就是公司扩张太快,底蕴不足,需要压缩。我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观点,很少有企业主动压缩的,我们
率先做了,就是创新。”
董事会最终形成的决议,是由志刚牵头,组织一个调研小组,研究公司紧缩的必要性、可能性和途径,最后形成一个调研报告,由董事会再讨论决定执行与否。
然而正如兰花在董事会上所说的,学校的压缩步伐已经不可逆转地往前走了。李巷邻村民工子弟学校随着学生的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开课了。贵玲在处理完李巷学校事故后,便
马上展开了其他学校的压缩工作。她计划压缩到5所学校,把其他学校全部转让。
处理校车事故让贵玲身心交瘁,暂时无力管理邻村会馆,好在蔡明丽和黄婷婷已经能独当一面,而且王伟峰已经从贵州调了回来,她完全可以放手了。
志刚和贵玲在EMBA班的课程拉下好几次了,再不去上课恐怕出勤率达不到就无法毕业,他们便一起去上课。
伟强最近在北京、重庆和山东的几个分公司接连出事,忙于应付,一直出差在外,自从春节后就没有见过贵玲,今天见到贵玲大吃一惊,想不到她憔悴成这个样子,人瘦了,原来
饱满的胸部小了一圈,一问才知道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课间休息时,他拉着贵玲上车离开了校园。
伟强把车开到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一进房间,他就抚摸着贵玲的身躯说:“我要让你丢掉的肉给补回来。”
贵玲说:“这样挺好,更苗条了嘛。”
“不好。”伟强说,“我喜欢你身上裹着紧绷绷的一层肉,而不是皮包骨头,那是健康的你、性感的你。”
从出事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贵玲基本上没有回家,连觉都睡不好,更没有心思与男人**。她现在外面除了伟强也没有别的男人,连和志刚都很久没有**。此刻被这个健壮而儒
雅的男人有力地拥在怀里,她感到身体渐渐变暖了,过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复苏,她想起自己身体上那朵花好久没有绽放了。她吮吸着伟强的舌头,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
的体香。这种体香让其他男人嗅到可能是汗味和异味,可对女人则是刺激她的雄性激素。和贵玲做过爱的男人中,只有两个人有这种体香,一个是伟强,还有一个是志刚。
伟强在外面出差不缺女人,他离不开女人。他信任的分公司总经理会安排好在当地能睡到的最好的女人,如影视演员、艺术院校在读大学生,最次的也是五星级宾馆里高档的卖
女。可只要回到上海,他除了对夫人应缴的公粮,则不想睡其他女人了,只想睡贵玲。见不到贵玲他也忍着,把激情和力量留待见到贵玲时一并倾泄。
贵玲的感觉几乎也差不多。她是个好色的女人,是离不开雨露的花朵,没有男人的滋润就会枯萎,但是,现在她宁愿让自己短暂枯萎也等着让伟强来滋润她。志刚已经属于过去了
,而与李文波**则是人生长河中可遇不可求的几朵浪花。
贵玲把伟强的躯体上每一块肌肉、每一个角落都吻遍了,最后让舌尖留连在坚硬、粗壮的玉柱上。伟强和她颠倒过来,在玉柱被吻的同时,也吻着她的花朵。这朵花他好久没有欣
赏了,看得出来它缺少雨露,在伟强舌尖的刺激下,便涌出了大量的水份,艳丽地绽放开来。
伟强把玉柱花朵的那一刻,贵玲立刻快乐地尖叫起来。她的花朵裹紧伟强的玉柱,像嘴唇一样**着、开合着,带着轰隆隆的雷鸣把屋顶震塌让废墟把她和伟强一起埋没
让他们的变成灰尘并在废墟深处静静地等待几千年然后世界像万花筒一般变幻着几千年的历史再由几千年后的人类把他们展示出来作为**之神生育之神顶礼膜拜
贵玲倾尽生命力的尖叫声穿透几千年时光的隧道倾倒了几千年的人类的
阳光穿过窗户静静地射进室内,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恢复了原貌,贵玲从幻觉中出来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这个**着压在她**的身体之上的男人成为她生命的全部。
而此时在教室里,志刚发现琳莉也来上课了。她迟到了,第二堂课才到。她的目光从志刚坐着的方向一扫而过,没有停留,也似乎没有看到志刚,但志刚明白这目光是看他的,告
诉他今天琳莉要他。
志刚熬到下午最后一堂课,看着坐在前排的琳莉的背影,眼前的她似乎已经**了衣服,在自己身下抖动如嫩豆腐扭动着呻吟着快乐着正幻想着的志刚被放在震动档上的
手机震醒过来,他看是外地长途,便把头埋到课桌下面接通电话:“喂?”
“志刚哥,你快来救我。”是春儿的声音。
“你怎么了?”
电话里春儿哭了,边哭边说:“我在杭州的酒店里被骗了,钱包被人拿走了,你快过来吧。呜”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这时正好下课铃响了,志刚冲出教室,发动起车子开出校园,往杭州方向开去。他打通了琳莉的电话:“琳莉姐,万分对不起,我刚接到电话,要到杭州去救人。明天向你负荆请
罪。”
“没关系。”琳莉平静地说,“你去忙吧。开车注意安全。”
春儿玩***,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帅哥。他们交换照片以后,对对方的形象都满意,便约好在杭州见面。今天下午春儿到了杭州,帅哥已经订好房间在等着她。春儿看到帅哥的真
人比照片上还好看,不禁春心大动。帅哥长得较瘦,却不小,坚硬起来更长,她双手抓住它,还露出一大截在外面。她撕开酒店里配的安全套包装,把它套在上,安
全套显得小了点,根部还露出一点套不上。她让进入自己早已盛开到极致的花朵,高兴地尖叫着享受帅哥。
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陌生感更刺激了她。那帅哥一边用力嘴里还一边骂她:“小,亲亲的小,老子好快活。”
春儿听着,反而感到高兴,在尖叫、呻吟之余还回应:“啊!小帅哥,小流氓,小喜欢你日我。”
已经成为**的春儿很快来了。
帅哥和春儿干了三次。他们一起睡着了。春儿醒来时,发现床上没有人,再看房间里也没人,她发现自己的包是打开的,有点害怕了,拿过包一看,皮夹子已经不在,连手机都被
拿走了。幸好她记得志刚的手机号码,便用酒店的电话拨外线长途打给他求救。
志刚按春儿说的地址找到酒店,敲开房门,春儿抱住他就哭。
“好了好了。”志刚拍着春儿的背说,“已经过去就不要想了。我们回去吧。”
志刚下楼退了房,原来那帅哥只开了4个小时的钟点房,交100元押金,现在都到晚上了,按一天收费。志刚要是不来,春儿连酒店都出不去。
“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上车以后,志刚教训春儿,“这多危险。要是人家要你的命怎么办?”
春儿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嘻嘻笑着说:“不会的。他图色图财都能得到,要我命有什么好处?”
“你呀。”志刚气恼地说,“太不懂事。我真担心你还会给我惹多大麻烦。”
“没多大麻烦。不就是到杭州来一趟么,就当来玩吧。”
春儿哪里知道她搅了志刚和琳莉的好事。他们回到上海已经半夜了,志刚把春儿带到自己的公寓里。
黛菊已经不住在志刚家了。上次志刚和黛菊**不成功后,黛菊就搬回去和黛兰住,每天过来给志刚打扫一次房间,其余时间就帮黛兰打扫民工之家的卫生,也不提出工资要求。
志刚只好再把她安排到员工名单中。
春儿一进门就往床上一躺,问志刚:“志刚哥,你想不想来一下?”
志刚说:“来什么来。你去洗澡,把那个男人的东西洗掉。”
春儿洗过澡,穿着志刚的宽大的浴衣出来,袖子超出她的手很多,如戏装的水袖一般,左边一甩、右边的甩,飘飘如仙女、翩翩似嫦娥。浴衣没有扣子,只有一根腰带,春儿束上
腰带,却完**出了一双饱满洁白的,衣襟如绿叶、又像心形花边一般烘托、包裹着。志刚立刻就想要她了。
春儿的美丽让人无法拒绝。尽管志刚气恼她不珍惜自己,胡乱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糟踏,但只要一面对她充满魅力的身体,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就像他宠爱的一个孩子,犯了
再大的错,只要钻到他怀里一撒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志刚轻轻拉开浴袍带子在前面挽的活结,带子松开了,一条洁白的从上到下的缝隙在眼前一亮,春儿**的前面部分展现出来,苗条的身子,一对高耸的,修长的双腿,让对
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志刚仍然感到呼吸不畅。志刚口衔着两粒樱桃,双手从春儿紧绷而光滑的臀部抚摸上去,从背部摸到胸前**,把一对像揉面团似地抓紧。春儿已经被他揉
得娇喘吁吁,轻声哼着,声音像游丝一般在空中游走。志刚的舌尖终于触到了花瓣,娇嫩的花朵已经怒放,被雨露滋润着,志刚的玉柱杀了进去。
志刚本来一心想着晚上和琳莉**的,整天脑子里都是琳莉那鲜艳盛开、充满水份的花朵,想着玉柱进入的快乐,美妙的春梦却被春儿搅得七零八落。而此刻进入春儿那更年轻而
娇嫩的花朵,志刚感受到了另一种快乐。
花朵越娇嫩,玉柱便越坚硬,快乐便充满世界。春儿骤然达到高峰,把玉柱紧紧裹住,拼命地冲击着。志刚便把她娇嫩的花朵无情地摧残殆尽,春儿忘我地高声叫着“啊——志刚!啊——”。
志刚知道春儿已经与别人做过几次,怕她承受不住,便没有坚持,在洞面放出琼浆玉液。而此时,春儿还依然处在快乐的顶峰,微闭着双眼,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让已经泄
了的继续在冲撞不已。
春儿纤细的双臂缠绕着志刚的脖子,说:“志刚哥,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谁都不要了,就要你。”
志刚笑道:“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也谁都不要了。”
“真的?”春儿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志刚,“我井儿姐你也不要了?”
“要。”志刚说,“我只要你俩。”
“你骗人。”春儿用右手食指在志刚胸前皮肤上画着圈,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和井儿只是其中的两个。”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可以有很多女人,但真正心爱的女人可能只有一个。”
“我知道,肯定是井儿姐。”春儿噘着小嘴说,“但是,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
早晨醒来,志刚一看表,快8点了,赶紧爬起来。今天是星期天,还要上课呢。春儿抱住他不让下床,说:“我是学生都不着急上课,你上个什么课。”
“正因为我没有上大学,才珍惜读书的机会。你现在意识不到,等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我不让你走。”春儿抓住志刚像一根软皮条似的说,“我要你干我。”
“好春儿,不闹了。”志刚哄着春儿说,“有时间我再找你去。”
春儿嘴噘得老高地说:“别骗人了,你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
“是吗?”志刚一想,可能还真是的,“好,我下次一定主动去找你,不干别的,就专门去。好不好?”
春儿这才咧嘴笑了:“真的?说话要算话。”
“一定算话。”志刚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洗嗽完毕,也不管还赖在床上的春儿,开门出去了。
春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黛菊开门进来才醒。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春儿躺在床上问。
黛菊并不觉得奇怪,她知道志刚女人多。春儿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脸看上去美艳绝伦,白皙娇嫩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灵活地转动着。她的美和小芳有一比,可看得出来的活泼
、纯净的气质更让黛菊喜欢。
“我是冯总家的保姆。”黛菊开始擦桌子,回答说,“你睡觉吧,我干活轻点,不吵你。”
“冯总家的保姆这么漂亮?”春儿笑着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部,一双洁白饱满、大小适中的**让黛菊看了都眼热,“冯总睡过你没有?”
春儿口无遮拦的问话,使黛菊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本就是苹果脸,这一红更像是苹果了。春儿见状噗嗤笑了起来,说:“脸红就证明你和他睡过了。”
春儿掀掉被子,光着身子下床抱住黛菊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儿,你叫什么?”
“我叫黛菊。”看着清纯可爱的春儿,黛菊心里一动,觉得春儿或许能对付小芳,把她从志刚身边赶走。她总觉得小芳可怕,志刚如果不提防,恐怕也会吃她的亏。
“你认识小芳吗?”
“小芳是谁?”
黛菊把小芳受伤,志红和家芳怎样救她,贵玲把她带到公司,自己姐妹俩怎样服侍她,她又怎样逼自己卖并帮助大力**自己,以及她又和志刚上床等一一告诉了春儿。春儿听
得柳眉倒竖、杏眼含怒,说:“这个人这么坏,志刚哥怎么会喜欢她?”
“冯总也不一定是喜欢她。可我就担心她有一天会对冯总不利,冯总没有提防会吃亏。”
“我告诉志刚哥,叫他要提防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