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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天下最笨的笨蛋
    第75章天下最笨的笨蛋
    一
    回到上海,志春不敢见郑挺。她觉得对不起郑挺,又不能表现出来,必须像以前一样对郑挺。可她不会装,如果郑挺怀疑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或者一问就能问出来。
    志春出差前就好些天没和郑挺在一起。知道志春回来,当天晚上,郑挺就从玉琴家过来了。志春见到郑挺心里就发慌,又怕让郑挺看出来,便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不说话。她
    原本就不喜欢多话,所以郑挺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洗过澡出来坐到她身边,抱住她就吻。
    志春温顺地配合他,心里却在骂自己。昨天和王耀宗翻云覆雨地做了一夜,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现在又和郑挺这样,而且郑挺还是蒙在鼓里,以为她也是饥渴至今,她不知道自
    己怎么变得如此无耻。因为自责,尽管配合着,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郑挺和她同居几年了,这一点自然感觉到了,他问:“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兴奋?”
    慌乱中,老实的志春也急中生智,说道:“可能是累了。这几天和兰花跑了很多地方。”
    慌话一说出来,志春反而镇定了。郑挺也相信了她的话,说:“要不先睡觉,休息好了再说?”
    志春看着他被憋红了的脸,不忍心让他再压抑,抿嘴笑着说:“看你这猴急的样子,能让我睡安稳吗?我也想要了,来吧。”
    这样一说,志春真的也想要了。她突然想明白,这时候自己越不老实,郑挺就越快乐,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太老实了而让郑挺知道了真相,反而大家都不愉快。志春感觉自己成了
    一个**的女人,居然一天换一个男人。她索性便**到底,让自己延续着昨天的快乐,打开身心尽情享乐。
    郑挺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并且配合着自己双手的抚摸而扭动着。这个属于他的美丽的女人,有多少天没有享受了。他挺起高耸的玉柱,深入到**里面,一边运动,一边
    看着志春白净的脸上皱着眉毛的快乐模样,享受着自己的女人。
    志春却恍惚回到了温泉别墅,被那个坚强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打开身体,感到自己被玉柱戮穿并被撕裂,快乐伴着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喊叫起来。
    郑挺在**里释放了积累多日的能量,满足地拥着志春躺倒。他吻着志春的嘴唇,说:“志春,我们结婚吧。”
    志春心里又是一惊。他们早就打算回家乡到民政局办手续了,却因小勇的事而耽搁了。他俩想法一样,反正都已经同居了,不在乎那一纸婚书,等有时间再去办吧。但仪式还是要
    办的,毕竟郑挺是头婚,不能太随便了。要是在几天前郑挺提出来,志春会很高兴地答应,可现在她要想想了。
    王耀宗只要志春做情人,不会干涉她结婚的,可是这样怎么对得起郑挺呢?一边和他成家做夫妻,一边又做着王耀宗的情人,心里面不安。万一要是郑挺知道了,对他的伤害也很
    大。可是,如果不结婚,同样对他有很大的伤害。郑挺会怎么想?就能对得起他吗?
    总之,现在无论怎样都已经对不起郑挺了,只有不让他知道真相,尽量对他好,才能让他快乐。看来自己这个坏女人要永远做下去了。
    见志春不作声,郑挺问道:“你又怎么了?不想结婚吗?”
    志春对郑挺笑笑,说:“我当然想结婚了。就是抽不出时间回去。以后还要去A市出差,小勇的治疗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烦人的事太多。”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想快点把你占有了。”
    “我不是早就被你占有了吗?”
    “我是想在法律上和大家的面前都拥有你。现在只要我们没办婚礼,人家都不认我们是夫妻,只认为我们是同居。”
    志春心里下了决心,说:“好吧。趁我下次到A市之前,抓紧回去办手续,然后就在邻村会馆简单办一个仪式。你看行吧?”
    郑挺“叭”地在志春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太好了。你找志刚借辆车,我们明天就开车回去。”
    “小勇一个人在玉琴家行吗?”
    “他现在挺好。就这两天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志春抱住郑挺亲吻起来。郑挺是个好人,她爱郑挺,这辈子都会对他好。她的右手抓住郑挺的,它已经硬起来了。志春翻身骑到上面,让玉柱顶进洞,第一次**地主
    动出击,让郑挺惊喜不已。
    二
    由于文静看得紧,志刚很久没有和其他女人**了。文静的越来越强,每天都要和志刚做。志刚这些年来很少和一个女人连续**,天天和文静做当然没问题,就是觉得单调
    了,乐趣也大不如从前。吴姐那边的活动他自结婚后就没有参加过,他知道文静不但不会参加,连提都不能和她提。
    兰花从A市回来,次日上午就向志刚汇报签约和洽谈情况。他们商量怎样先办好酒厂的产权过户手续,然后抵押贷款,才能有资金开展下一步工作。兰花说:“我觉着项目倒真是好
    项目,不拿下来确实可惜。但是,风险也真实地存在着。贷不到款就没有钱进行下去,这多危险。要是贷款到期还不上怎么办?那就像我们上次还不上贷款一样了。”
    “上次是小芳捣的鬼。不会再有小芳了。”
    “那可难说。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什么人碰不上。”
    “兰花,你也说这是个好项目,那还怕啥?不怕没人要。就算是贷款还不上了,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能转手,或者引进投资。”
    “这倒也是。”兰花有些放心了,有些醋意地说,“还有你那个女市长呢,不会不帮忙。”
    志刚知道兰花又吃醋了,便抱住她,在脸上亲一口说:“三哥最近让你闲了吗?”
    兰花捧着志刚的脸,亲着他的唇说:“你和文静刚结婚还新鲜,你说我天天和三哥干有劲吗?”
    志刚下面顶帐篷了,说:“走。跟我出去一下。”
    他们下楼到院子里,上了志刚的车,志刚把车开到了田野深处停下。兰花打开车门,躺到后座上,志刚掀起她的裙子,把短裤褪下来,吮吸着她那已经盛开的花朵。这朵熟透
    的花,让志刚欣赏不厌、屡摧不毁。除了文静,这朵花是他进入次数最多的了。看着已经洞开,志刚知道兰花最近饥渴,便挺枪刺入。他自己也饥渴。
    他们把两边车门都打开,以便舒展开身躯,痛快淋漓地享受对方,让田野上的风为他们降温,让田野上空中荡着他们快乐的声音。兰花在过去以后,意犹未尽,像当初在工地
    上和志刚**时一样,快乐地叫道:“志刚,你个小棍,敢日老娘。”
    志刚说:“老子就了,怎么样?”
    兰花说:“有种你就再日一次,老娘想你日。”
    志刚便又日了她一次。
    他们开车调头回到公路上,路边停着一辆瑞风商务车,却见文静靠着车门,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们。志刚把车刹住,正准备下车,文静却转身开门上车,发动起车子一踩
    油门,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坏了。”兰花说,“文静跟踪我们了。”
    志刚气恼地说:“她怎么能这样?她为什么跟踪我?”
    兰花说:“你想你干了什么事,她为什么就不能跟踪?”
    “不管我干了什么事,她跟踪我都不应该。”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你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她说吧。”
    “她都看到了,还要说什么?看她怎么说,大不了离婚。”
    “人家还没说离婚呢,你怎么能随便说离婚呢?”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文静车开出去后,却不知到哪里去。她不想回公司,只好漫无目的地往前开。这时手机响了,她戴上耳机,是杨少春打来的:“魏经理,今天晚上有一个文化圈子小聚会,雪山也
    来,你有空参加吗?”
    这个电话像是救命稻草,文静一下子就知道要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就有空。正好我离你们公司不远,现在过去可以吗?”
    “热烈欢迎。我等你一起吃午饭。”
    看见文静的车在门口停好,杨少春走了出来:“我们先去吃饭吧。现在来不及叫人陪你,只好我们两人吃饭了。”
    “雪山在哪?”
    “他要下午过来。”
    “你打电话叫他现在过来。”
    “现在?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叫他过来?”
    杨少春见文静脸色不对,便不再问,给雪山打电话:“雪山兄,魏经理发话,叫你现在就过来。走不开?那你自己掂量掂量轻重,人家没事不会轻易叫你过来的。”
    挂掉电话,杨少春说:“他那边有个应酬,他说对付一下就赶过来。”
    文静说:“那我们就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去,洗好澡估计他也就到了。”
    “对。你这个主意好,既等了他又不着急。”
    文静洗过澡到了二楼餐厅,杨少春已经点好菜等着了,问她:“你饿不饿?要不先下碗馄饨垫一下?”
    “不用。都12点多了,我们先吃吧。”
    “不等雪山了?”
    “你觉得需要等吗?”
    “好。那就不等。小姐,上菜。”
    文静对服务员说:“拿一瓶邻村酱香老酒。”
    杨少春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今天要喝酒?”
    文静直视着他的眼睛,反问:“不行吗?”
    “当然行。魏经理,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吧?心情不好?”
    “是心情不好。所以我要喝酒。”
    “那就喝。等雪山来了,我们陪你好好喝点。”
    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摆上三套餐具。杨少春接过一瓶打开的邻村酱香老酒,分倒进三只玻璃杯,正好倒完。文静端起玻璃杯说:“来,我们先喝。”
    杨少春说:“先吃点菜吧。空腹喝酒容易醉。”
    文静已经喝了一大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顿,不高兴地说:“雪山怎么还没有到?”
    “你吃点菜,不要喝这么猛。”杨少春用文静的筷子给她的碗里夹了一些菜,便再给雪山打电话,打通了没人接,便说:“不接电话,他一定是在洗澡了。”
    过一会,雪山果然穿着浴衣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说:“我随便洗了一把澡就上来了。魏经理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事。”文静心里舒服一点了,到此时才开颜笑起来,“你先吃点菜填填肚子吧。”
    “我不饿。在那边已经吃了点东西。”雪山端起酒杯说,“我们喝酒吧。”
    “好。”文静也端起酒杯,和雪山碰一下,“我们炸个雷子。”
    文静的玻璃杯里还有一半,至少一二两酒,雪山的杯子里却足有三两多酒。雪山说:“这太多了,喝不下去。”
    文静一口把酒喝完了。雪山无奈,说:“我分两口喝完吧。”
    文静扬手叫服务员:“再拿一瓶酒来。”
    “你不能再喝了。”杨少春说,“再拿一瓶我和雪山喝。”
    文静大眼睛朝杨少春一瞪说:“我今天想喝酒了。你管得着吗?”
    雪山悄悄地问少春:“她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看症状像是失恋了。”
    “胡说。她结过婚了,失什么恋?”
    “那就是让老公甩了。兄弟,机会难得,看你的了。”
    文静看他俩脑袋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大声说:“你们偷偷说什么?来,喝酒。”
    “好。喝酒。”
    第二瓶酒还没喝完,文静就扒在了桌子上。少春对雪山说:“我们扶她到三楼房间里去,让她休息一会。”
    他们把文静放到床上,文静已经睡着了。少春说:“雪山,你来照顾她,我去**了。”
    雪山心中狂喜。他躺到文静身边,吻一下文静的红唇,然后轻轻地把她抱到怀里。文静闭着眼睛翻身抱紧他,嘴里说:“志刚,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雪山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臀部,让她柔软的**贴紧胸前,坚硬地顶到了她的。文静感觉到了他坚硬的玉柱,配合地也往前顶。她捧起雪山的脸,舌头伸进了他的嘴
    中。她感到不像是志刚,便睁开眼,大吃一惊,酒醒了大半,把雪山推开,问道:“怎么是你?”
    三
    此时,雪山已经把自己**了,文静的上衣也被他脱下来,暴露出一双饱满的。文静用双手护住胸前,脸朝着墙壁说:“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雪山抱住文静说:“我都快了,你把我逗引到这程度,又不让我干了。你是拿我开心吗?”
    文静双手依然抱在胸前,把雪山挡在外面,说:“对不起。我刚才酒喝多了,以为你是我丈夫。”
    “文静,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那么封建吗?”
    “我不是封建。我是不能接受和别的男人这样。”
    “我要是硬来呢?”
    文静流下泪来,说:“你要是硬来我没办法,但是我会恨你一辈子。”
    雪山有些扫兴地说:“要怎样才能让你愿意和我**?”
    “除非你和我结婚我才愿意。”
    雪山眼前一亮,问道:“你愿意离婚再和我结婚?”
    “我没这样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愿意和自己的丈夫**。”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雪山把坚硬的玉柱依然抵在文静上说,“我都要疯了。”
    “这里***,你叫个小姐嘛。”
    “你这是侮辱我。”雪山生气了,“你不愿意和别的男人**,我就愿意和小姐**吗?你也是侮辱你自己,你能和小姐一样吗?”
    文静有点感动了,只得说:“对不起。对不起。”
    雪山躁动不安地说:“我不行了。我今天一定的射掉。要不你帮我***吧,好不好?”
    雪山把文静的一只手拿到他的玉柱上,文静像烫了手一样赶紧缩了回去:“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雪山只好自己抓住,说:“我最后一个要求你一定要满足,要不我忍不住真要**你。”
    “你说吧,什么要求。”
    “我自己解决,但是要放到你身上。反正还可以洗澡。”
    文静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雪山知道她是默许了,便自己动手,很快一条白色的水柱射到文静的上,打得很疼。文静没想到他的力度这样大,心想不知道射到洞是
    什么感觉。
    液体在上和胸前流淌,文静心里产生了柔情,心想雪山真是个好人,如果换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主动抱住雪山,吻着他的嘴唇说:“你是一个好人。”
    受到文静的赐吻,雪山满心欢喜,说:“你才知道我是好人?我都觉得自己太好了。其实我刚才就是**了你,你也会理解的对不对?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控制住自己?”
    “我理解你不错,但你对我的伤害不会因此而减少。”
    “我就是怕伤害你才没有硬来。我真的怕你以后不理我了。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了。”
    文静又吻雪山一下,说:“要是和你相处长了,我怕我真的会爱上你。”
    “那就快点爱上我吧。我娶你。我要离婚。”
    “别那么激动。我还没有爱上你呢,你离什么婚?”
    雪山满足地抱着文静,双手在她背后和臀部抚摸着,让文静感到燥热了。她不敢再让雪山抚摸下去,便说:“好了,我们下去洗澡吧。”
    雪山的又开始硬起来,顶到了文静的。他说:“我想永远这样抱着你。”
    文静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不可收拾,便放开雪山,起身说:“我们洗过澡再聊吧。我喜欢和你聊天。”
    雪山只得放开手,让文静走出房间。等文静走远,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感到右脸火辣辣地疼。他骂道:“你真是天下最笨的笨蛋。”
    晚上的聚会在天易大酒店,还是杨少春做东。尽管下午文静没让雪山得逞,但两个人互相之间却亲密了许多,少春也有意无意地把他俩同时介绍,给人家的感觉俨然是一对伴侣。
    文静觉得很尴尬,却又无法改变这一状况。她发现其他几对男女也都明确无误地不是夫妻,而且更像是伴侣,心里便逐渐坦然了。
    客人有作家梦瑶、探险家娄剑平、社会学家乔丽、民俗专家葛志超、画家楚泽、文化公司总经理卓安妮,都是成双结对的。还有一个女孩叫叶萌,帮着少春忙前忙后,又点菜又叫
    茶,一看就是少春的女伴。交换过名片,梦瑶见文静的公司是邻村酒业,便问:“是冯志刚的公司吗?”
    文静问:“你认识志刚?”
    梦瑶说:“我们是亲密朋友,岂只是认识。”她又打量一下文静,问道:“你是志刚的夫人吗?”
    文静含笑点头。梦瑶对其他人说:“再介绍一下,这是冯志刚的夫人。”
    文静才知道,这里面绝大多数人都认识志刚。她觉得有些不安,他们要是都认为自己和雪山是伴侣,会不会告诉志刚?
    梦瑶对文静很亲近,坐到她身边,问她:“文静,你和志刚什么时候结婚的?”
    “有一年了。”
    “这么长时间?怪不得好久没有看到志刚了。”
    文静问:“你们认识很久了?”
    “估计比你认识他还早。”梦瑶打量一下文静的身材,说,“看你还没有怀孕的迹象,有小孩了吗?”
    “没有。现在还不打算要小孩。”
    “看你这形象和气质,是学艺术专业的吧?”
    “梦瑶老师看得真准。我是学声乐的。”
    坐在对面的卓安妮听见了,问文静:“你是什么唱法?”
    “通俗唱法。”
    “我正要寻找一个通俗唱法的歌手,你愿不愿意登台演出?”
    “当然愿意了。学了4年这个专业,爱好了十几年,我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歌唱家。”
    “太好了。吃过饭我们去KTV,听你唱唱好吗?”
    “好啊。”
    谈起唱歌,文静自然多了,也高兴多了,她问卓安妮:“你是做哪方面业务?”
    “我有部分业务是运作文艺演出、包装演员,我的公司具有演艺经纪是资质,我本人也是经纪人。”
    “是吗?”文静感到这或许是她的机会,“那好,等一会我敬你一杯酒。”
    这时,服务员端着冷菜进来,开始上菜了。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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