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文静的救赎
一
王耀宗一到上海就想联系文静,可是他没有文静的电话,上次**后她就向文静要电话号码,文静说公司有规定,她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
王耀宗只好叫秘书和安东联系,叫他安排文静见面。
文静现在已经被安东彻底控制住了。平时她就是安东的性伴侣,安东想**她就必须和他做。安东安排她陪谁睡觉,她也必须去。在A市王耀宗是安东安排的第一个客户,回到上海后,安东又安排了第二
个大客户。
按照安东给的地址,文静找到了位于西郊的一个别墅区。一个长着像鱼嘴一般的大嘴男人开门让她进了别墅。这个男人五十多岁,身材矮壮,穿着浴衣,把文静直接带到二楼卧室,然后他坐到床上,叫
文静站在前面,说道:“把外套脱掉。”
文静便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一件绿色衬衫,是黑色裙子。男人又说:“把裙子脱掉。”
文静又把裙子脱掉,露出里面的短裤。
“把衬衫脱掉。”
文静只穿着三点式了。大嘴男人一双圆溜溜却不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她感到男人的眼光在抚摸着自己一般。
男人没叫她再脱了,说道:“你过来,给我**服。”
文静把男人的浴衣脱掉,发现他的很小,像一根口红般粗细大小,而且还没有硬起来。男人把文静的胸罩解开,扔到地上,又把短裤拉下一截,一只粗短的肥手抓住她的丛林往外拽,文静疼
得尖叫一声。男人松开手,把手上留下的几根弯曲的黑毛吹掉,叫文静把**脱掉。文静**了自己,**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她已经不知道羞耻了。男人抱住文静的身体猛揉一会,又放开她,说:“
你舔我的全身。”
文静稍一迟疑,男人便又抓住她的丛林说:“老子花重金叫你来,你就要服侍好老子。”
文静便从上到下地吻他的身体。这个老男人皮肤既黑又粗糙,刮得文静舌头都疼了。舔到后来,舌头感到麻木而没有了感觉。最后舔到,那玩艺居然还没有硬。文静知道了,这个老男人**有困
难。她把小小的玩艺含在嘴里,像含一只偏大些的奶嘴,轻轻地吮吸着,强忍住不让泪水出来。
男人说道:“把你的B转到我这边。”
文静便把花朵对着他的脸,他用舌头轻舐着玉唇和玉蕊,文静感到了快乐在花朵上积累,并往全身漫延。在她嘴里也开始逐渐膨胀了,终于竖立起来,倒也挺坚硬,就是小了点。男人说:“你快
点,骑上来。”
文静便骑到上面,让**对准那竖起的玉柱坐了下去。玉柱进入**的一刹那间,文静既屈辱又快乐地流下了眼泪。
那男人就是**困难,一旦起来后,还是能坚持的。他让文静在上面一会后,把他弄得更兴奋,便翻过身来,把文静压在下面,狠狠地运动了半个小时,便泄了。文静没有来。
男人高兴了,抱着文静亲吻,叫着小亲亲、小肉肉之类肉麻的话,或者说些粗俗的**话,便没有更新鲜话语了。文静想到了和王耀宗**的快乐。他的博学和睿智、帅气和性感,以及给了文静闪电击
中一般的快乐,让文静经常回味。那种业务做也就做了,毕竟还有快乐,可今天这个业务只有屈辱、无聊而少有快乐。但是她还要陪这个丑陋的大嘴男人整整一个晚上,这才是开始。
白天,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可是到了晚上却只是一个卑贱的**。这个命运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而使她堕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却让她无法摆脱而经常和他**,还不可避免地经常有快乐和。
第三次业务则是文静最大的耻辱。她到了一个豪华游艇上,她一上船,游艇就离岸开到了江中心。她走进船舱,船舱里装潢很讲究,进去还要脱鞋。里面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四双邪的眼睛把文静
浑身每个地方都仔细看一遍。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脸络腮胡子、长相粗野的男人问:“你就是海伦?”
文静点点头。
“看着好像是真的。你唱首歌吧。”
文静唱了一首她最拿手的《青藏高原》。四个男人互相看看,点点头,确认她是真的歌星海伦。络腮胡子站起来,抱住文静就吻,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文静直咳嗽。他把文静的衬衫扣子解开,再把胸罩
拿掉,一双饱满的弹出来。文静双手护住胸前说:“你怎么在这里做?”
“不在这里做,在哪里做?”络腮胡子张着大嘴,浓烈的烟味直扑文静的鼻子,熏得她头疼,他扭头问其他三人:“你们说在哪里做?”
三个男从都笑起来,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小白脸说:“你们做给我看。”
文静想都没有想过当着别人**,还当着三个粗俗的男人,她犹豫着不知怎么办好。络腮胡子双手用力抓住她的,把她抓疼了,说道:“你给我**服。”
文静含着眼泪,给他把衬衫脱掉。
“还有呢?”文静又给他脱裤子,他的已经翘起来,把裤子挂住了,文静把裤腰撑得很大才给脱下去。他顺势把文静的裙子连**也都撸了下去,让文静****展现在四个男人的目光下。
络腮胡子把文静放倒在地毯上,扳开双腿,埋头便舔她的花朵。这时那个戴眼镜的走过来,自己脱掉衣服,把玉柱塞进了她的嘴中,让她不断地吮吸。另外两个也**衣服走过来,一个俯子亲吻她
的,一个把玉柱放进她的手里。文静这才明白,他们是四个要做她一个。
二
文静被弄得头晕眼花,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已经身不由己了。她的花朵不争气地被舔开,**张开一条缝,络腮胡子的玉柱便进入里面。她居然无耻地有了快乐。
但后面就让她没有快乐了。络腮胡子的玉柱在她**里捣了很久,然后,把喷到了她的嘴里和上。接着,第二个玉柱又进入她的**中。这时她感到**有些收紧,被磨得疼痛了。络腮胡子把已经柔软变小的放进她嘴里,想让她把它再吸起来。第三个男人把一根手指往她的**狠劲戳进去,疼得她“啊呀”大叫起来。从来没有东西进入那里,她感到疼痛在扩大,一直疼
到整个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渐渐的,她的**被撑开一些,一根比手指粗得多的玉柱挤了进去。疼痛过去后,她感到**里被塞得满满的,那玉柱在里面抽动了。于是,同时有两个男人长长而
粗壮的玉柱进入了她的身体。加上嘴里的便是三个。第二个玉柱从她的抽出来,把大量滚热的液体喷入她的嘴里,让她全部咽下肚子里。第四个玉柱又迫不及待地进入了**。
当两个男人在她的**和**里同时放射时,她感到自己被撕成碎块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络腮胡子的玉柱又起来了,重新进入了她的**。
她此时已经麻木,只能任他们摆弄,也没有任何主动的反应,像是一瘫烂泥。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折腾累了,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文静几乎昏了过去。
四个男人都瘫坐到沙发抽烟喝茶,把文静独自扔在地毯上。她起身拿纸擦时,发现有血迹,不知道是**里还是**里流出来的。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并呜呜地哭起来。那四个男人出去了,没有人
再理她。
这一次安东收了10万元,按照合同给文静一半,5万元次日就打到了她的卡上。她的钱越来越多,耻辱也越来越多。她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只想着有一天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跳黄浦江。
文静养了一个多礼拜身体才复原。好在像这样四个人做她一个的情况仅有一次。一般情况下,客户对文静还是客气和尊重的,毕竟能和红歌星**是难得的机会,多数客人也比较文明而有修养。
听到安东说叫她再去陪王耀宗,文静心里产生了一些兴奋。王耀宗是她唯一感到快乐的客户,而且比任何男人给她的快乐都大。
王耀宗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腰间系根布带,欣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依然是那么帅气。文静想,他要不是市委书记,自己或许会嫁给他。王耀宗帮文静取下包和外套,抱住她亲一口嘴唇,说:“你
去洗澡吧。”
文静洗过澡,也穿一件酒店里的浴袍,纤细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让人猜测裹在浴衣里面的身体有多么诱人。耀宗坐到床上,让文静坐在自己腿上,亲着她的耳根和脖子、锁骨。文静的客人虽然多数都
尊重她,但依然把她当作一个**,不过是个高级**,没有人把她当作情人来亲热。只有在耀宗面前,文静一点都没有自己正在卖身的感觉,而自始至终觉得是在爱人的怀抱里,受到珍惜和爱护。所
以在耀宗的亲吻下,她的身体便自然地作出反应,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占有。耀宗的舌头和嘴唇亲到她的胸前,让她感到像是阳光温暖到了肌肤上。
耀宗轻轻地拉开文静腰带在前面打的结,腰带垂下来,两片衣襟间开了一条缝,一道雪白的光线耀眼地闪现出来。衣襟在胸前的V形开口中,两只都鼓出小半个洁白的面团似的内侧。耀宗把文静平放
到床上,让两片衣襟全部掀开,这个美丽的**便呈现在眼前。自从第一次拥有过这个身体,王耀宗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能拥有一次,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耀宗的舌尖跋涉到下面的丛林,在密林深处寻到那鲜艳的花朵,已经盛开如玫瑰。文静很久没有今天这种完全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和姿态了,她的花朵自由地绽放,让心仪的男人来采撷。耀宗吮吸
着花朵上的露珠,感到花瓣在富有灵性地翕合而亲着他的舌尖。时机已到,他让玉柱轻轻地滑进了**。
文静挥身一震,感到一股热气从**中升起,泪水却涌出了眼眶。她也不知是高兴、快乐还是伤感,这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痛楚,使她经常思念与耀宗的那一夜**,渴望着耀宗再来找她。但她知道
,她的回头客并不多,毕竟要付出重金才能睡她一晚,尤其是耀宗不在上海,自己再到A市去演出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再和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她没想到耀宗会到上海来找她。她觉得自己多
灾多难的人生中能实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愿望,也该知足了。
文静又有了被闪电击中的感觉,那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强烈的刺激,但肯定是她想要的和充分享受的感觉。整个身体从**处裂开成为两半,每一半上挂着她的一只,在空中飞翔。她已经面
临死亡,而死亡却是那般美好、舒适、快乐而令人神往。她跌入了深渊
回到现实中,文静觉得有些失望,她不想回来,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她仰面看着耀宗那饱经风霜的坚毅而帅气的脸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思?”耀宗关心地问她。
文静的大眼睛湿润了,两边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从两边滚落到枕头上。耀宗把文静抱起来,亲着她眼角的泪珠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
文静说:“你虽然是大官,恐怕也管不了我的事。”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至少我能给你出些有用的主意。”
文静把她的遭遇讲给了耀宗听,耀宗觉得这件事自己确实很难帮上,但他想把文静解救出来。他想了想说:“我这次是出国,明天从浦东机场飞往欧洲考察,需要十几天时间。你等我回来,我会管这件
事的。”
三
十几天过去了,没有耀宗的消息。
又过去十几天,还是没有耀宗的消息。
文静感觉自己就像是杜十娘似的,等着一个嫖客顺口所作的承诺。但她不承认自己是杜十娘,因为她不是**,她是歌手,红歌星。
她却把志刚等回来了。志刚必须要在上海和A市两地轮流过一段时间,两地的业务都需要他把握大局。他们夫妻有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文静回到家里,志刚把饭菜都烧好了,正等着她回来吃。他们结婚以
后很少在家烧饭吃,两人手艺都不怎么样。吃过饭,志刚洗碗,文静先洗澡。她让水淋着身上,搓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好像生怕哪里有蛛丝马迹被志刚看出来似的。她感到和志刚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激情
,或许是最近经历太多,但是今晚她不能表现太冷漠,否则志刚会怀疑她的。
文静洗过澡,便坐在床上看电视。志刚也很快洗完澡,过来扑倒文静,就把她的浴衣脱掉扔到床下面。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两个月不见了,志刚对她充满激情。他在A市虽然有女人,但**并不多。文静
的身体熟悉又陌生,更让他受到刺激,渴望着享用。他扒开**时,看见文静的**也洞开着。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很紧地合上的,只有凯莉的**洞开,知道那是男人进去造成的,难道文静的**
也让男人进去了?
志刚没有多想,此刻第一要务是让玉柱进入**消火。他进去了,看着妻子漂亮的脸上现出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快乐地在他**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和文静同时**一般地毁灭了。
志刚估计文静现在有男人,但他并不很在意。夫妻两个月不见面,文静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以解决需要,这可以理解。志刚不是那种自己有很多女人却不让妻子有男人的人,但是他想知道那男人是
谁。当然,如果文静不说,他也不会再追问。志刚嘴里噙着文静的樱桃,问道:“文静,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和几个男人**了?”
文静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志刚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既不敢承认,又不会撒谎,便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男人?”
“我不但知道你有男人,而且还知道男人的家伙在你的**里干过。”
文静的脸红透了。她知道志刚是看到她的**异常。她不知道是和志刚全说实话,还是承认外面有个情人。如果志刚知道她成了高级**,会怎么看她?
“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觉得很意外,问道:“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吗?”
文静想到了耀宗,如果说爱上他了,也可以说。但她不是因为爱上别人才要离婚的。志刚见她又不作声了,便说:“今天刚回来,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明天再说好吗?”
志刚本来还准备**,但他已经没有兴趣了,文静也没有了兴趣。
第二天,文静一到公司,卓安妮就告诉她,准备到A市去演出,这次是市政府举办的一个温泉节活动,请她们去演出助兴。文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她知道这是耀宗在帮她。虽然一个多月没有消息,
但她不相信耀宗会骗她。但是志刚才回来,她又要走,还是去A市,她觉得对不起志刚。
这次演出规模比较大,卓安妮亲自带队到了A市,市政府依然安排住在九洲大酒店。文静进房间刚放下行李,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实、皮肤黝黑、方脸盘的陌生男人,她问:“你
找谁?”
“请问您是海伦小姐吧?”
“是。”
“王书记叫我来找你谈谈。”
文静明白了,便让他进来,把门关上了。文静住的是套间,她让客人在会客室沙发上坐,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给他,说道:“对不起,我还没有烧开水。就喝这个吧。”
“没关系。这个很好。”来人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说道,“我是A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王猛。王书记说你在上海有些麻烦,我是在上海警备区转业的,和地方公安部门也有联系,他就叫我过来了。”
文静把安东要胁她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然后说:“我最担心他把我和雪山的相片放到网上,那样我就完了,所以就被他控制住,越陷越深。我不敢报警,怕警察处理不好,他会有很多机会在被捕前把
照片传上网,再说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抓他。”
王猛说:“你把和他签的协议给我看看。”
文静知道王耀宗会问她这件事,所以把协议带来了,取出给王猛看。王猛看过说:“这个协议不足以让他被逮捕,最多证明他有些商业欺诈行为。你要想避免照片外流,必须有证据证明他犯法,那么警
察就可以抓他,同时搜查他的住处,把电脑和其他有可能收藏照片的东西带走。你没有轻举妄动是对的。”
“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拿给我看看。”
“是他要胁我时的说话录音。”
文静取出手机,放一段录音给王猛听。她在安东要胁她时,故意说给谁打电话商量,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电话,而是按下了录音键,安东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制止了她打电话。
王猛听了一会,说:“这个证据非常有力,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再讯问。这样吧,我回上海去一趟,和公安局的战友沟通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我的意见正确,就和他们一起筹划一下行动方案,干
净利落地把安东抓起来,把你的照片给消除掉。至于以后给不给安东定罪,定什么罪,就不重要了。”
“对。给他定什么罪不重要,哪怕无罪释放也不要紧,我只要把照片给消除就行。”
“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你演出结束,回到上海就联系我。”
“太谢谢你了。你是救了我的命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他逼死的。”
“不必客气。我是警察,虽然这件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但只要能管就一定管。再说这还是王书记安排下来的,他是以私人名义请我帮忙,但也算是任务了。”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