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志刚请小勤
一
长剑铸造厂的建设工程本来就因为资金没到位而勉强开工,在出事故的第二天就停工了
那位工人一直没有醒,医生终于宣布他成为植物人。他的家人到工地上闹,又听人指点而找志红闹。但毕竟从哪方面说都与长剑公司无关,她们最终还是找建筑公司算帐。
周凯适时地叫志红辞职。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仅无法再保护和照顾志红,而且将自身难保。
尽管事故对长剑公司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对周凯的前途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有人把这一事故结合铸造厂投资项目的问题打报告递交给上级领导,报告的结论是周凯滥用职权乱决策,甚至为一己私利而投资。不管报告所指是否属实,周凯首先被停职,上级派了一个调查组下到长剑公司调查,而在A市投资建设长剑铸造厂则是调查的重点。
尽管调查还在进行中,远没到下结论的时候,但谁都明白,周凯的政治前途没有了。周凯知趣地向妻子提出离婚,很快就得到回应,顺利地办了离婚手续。他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婚姻,既然他的政治前途没有了,婚姻自然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志红辞职后,就到了酒厂,正好接下志春的工作。做白酒推销她是驾轻就熟,而且因为性格更外向,比志春更合适。酒厂从奠基开始就不顺,一直磕磕绊绊的,可是也怪,自从王耀宗出事后,却出奇地顺利起来。即便是有人跟酒厂作对,其背后可能有王耀宗撑腰,但王耀宗倒台也未必就有多大影响。那些人依然存在,实力也没有变化。按兰花的说法,这是转运了,苦尽甘来。
新厂投产后,陈天明又从茅台镇过来,指导改进酿酒工艺。新生产的酒叫“邻村原浆”,依然占据着A市中低档白酒市场,价格不变,却质量大增,更受本地市民的欢迎了。志红和志刚、兰花商量后,决定同时做两件事:一是把邻村酱香老酒引入A市,把邻村原浆酒引入上海;二是开始品牌战略,在省级媒体上大做广告,宣传邻村酱香老酒和邻村原浆酒。
正在志红在酒厂踌躇满志的时候,长剑公司的上级组织对周凯的处理决定下来了:降级任A市铸造厂有限公司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他留下的烂摊子,还要他来收拾。其实周凯不认为这是烂摊子,他一直看好这个厂,当初做决策前也作了全面而深入的调研。铸造工艺看似是粗笨活,精度要求不高,其实是一种难度极大的生产工艺,科技含量也很高,尤其是精密铸造,国内与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差距明显,发展的空间很大。从市场空间来看,中国汽车市场方兴未艾,从发动机机体、气缸盖到内部零配件,拥有巨大的市场。还有飞机、轮船发动机等等更为精密和强度要求更高的铸件,更有待于填补空白。老谋深算的周凯在建筑工地出事时,就开始了谋划退路,在退休前集中精力把A市长剑铸造厂搞上去,是他最想做的事,却被当作发配一般降职安排到这里,或许没有人同情,但更没有人羡慕。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志红哪里知道周凯如此深的心机,还以为他会因失意而心情不好。她在长剑铸造厂辞职时,为不让上级调查时对周凯不利,就照周凯安排把他们租的房子退掉了。她听说周凯到A市长剑铸造厂上任了,便到厂里去找他。
长剑铸造厂的土建工程已经完成,新建的办公楼已经使用,车间设备安装也进入了尾声。志红打量着装饰一新的办公楼,心里颇为自豪,这是在她手里建造起来的。办公楼的布局她了然于胸,总经理办公室在3楼最东面。她敲敲门,没等里面说话就推门进去,周凯正站在窗口看着工厂的全景。她站到周凯身边,周凯搂着她说:“这个厂是我下半辈子的归宿了,也有你的心血。”
志红抱住周凯的腰问道:“你的事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公事私事都处理完了。志红,你嫁给我吧。”
“我还没有离婚呢。”
“那你就回去办手续吧。”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凭什么叫我离婚?”
周凯把志红横着抱起来说:“就凭我能让你快乐。”
“你干什么?”志红挣扎着说,“小心有人进来。”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
周凯把志红抱着,打开办公室里间的门进去,再用脚关上门。这是一间卧室,当初志红要求为总经理办公室设计安排的,却没想到是给周凯用了。周凯出事以来,他们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此刻如久旱逢甘霖,久久地相拥着亲吻。吻了很久,志红说:“你不怕人家知道我们的关系,然后找你麻烦?”
周凯低头看着志红潮红的脸说:“现在谁会找我麻烦?他们都认为我已经倒霉到底,被发配了,更没有人羡慕我的位子。我现在是最安全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凯看着志红领口露出的鼓鼓的,伸出舌头舔一下,志红笑着说:“看你馋得,像条狗一样。”
“我就想做你的一条狗。”周凯说着把整个嘴都埋进了**中。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志红不相信地问。
“真的。”周凯抬起头看着志红,“你嫁给我,我们好好过下半辈子。”
志红胸前的扭扣崩开了,周凯把下面几颗扭扣都解开,志红已经浑身软绵绵的,却更鼓胀起来。周凯一双大手像揉捏着两小块面团似的揉着**,然后伸出舌尖舔着它们。志红顺势把周凯的衣服脱掉,一双小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一直摸到下面坚硬的巨大的玉柱。她俯身把玉柱放进嘴里,把嘴塞得满满的。
周凯把志红抱到床上,吻遍她全身,在丛林尽处,舐着已经湿润的花瓣和花蕊,把舌头直抵进。志红“啊”地高叫一声,花朵怒放,等待着周凯巨大的玉柱进入。
玉柱满满地塞入**,没有一点间隙,志红被胀得浑身颤抖,快乐便一点一点地上升。她喜欢这种慢慢积累的感觉,比一上来就很快乐更令人回味无穷。她感到玉柱在渐渐发热、发烫,把**内壁烧红了,并开始燃烧起来。她完全把自己的身体打开,那么巨大的玉柱也显得很细小了,感觉可以容得下太阳。在两人都被燃烧起来时,他们同时被引爆,成为灰烬。
二
长剑铸造厂的工程之所以能完成,还是志刚把贷款办了下来。在张小勤的指导下,志刚等了几个月。王耀宗的案子虽然还在审理中,但其影响力在A市已经淡化了。银行也不可能总不往外贷款,当丁少兴开始加大批贷款的力度时,张小勤及时告诉志刚,很顺利地把贷款拿到了。这时周凯还在审查中,长剑铸造厂已经另派了临时负责人过来,对志刚在这种时候还鼎力相助千恩万谢。款子到位后,剩下不多的工程很快就完成了。
为了表示感谢,志刚想请张小勤吃饭,可她不愿意。志刚已经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不喜欢热闹,便邀请她参观邻村和斯蒂芬共同投资的野生动物养殖基地,她果然答应了。
养殖基地由邻村公司负责建设与经营,斯蒂芬只是注入资金到这个项目公司,拥有公司的49%股份。现在已经把土地拿了下来,租用30年,项目公司注册刚下来,斯蒂芬的第一笔投资款就到帐了。志刚已经叫欣宜抓紧把黛县邻村有机农产品基地的工作交接给存梅和红霞,尽快赶到A市。现在基地还没有开工建设,实际上还不存在,志刚带张小勤去只能是游山玩水、指点江山了。
上午,志刚开车到建设银行接上张小勤,就往银山方向开。志刚对不苟言笑的张小勤有点敬畏,不敢乱说话,此刻是出去玩的,心情放松了,便也敢问她一些诸如家庭、生活等问题。才知道张小勤有一个3岁的儿子,丈夫在省城的工商银行上班,是分行副行长。随着汽车驶出城市,车外的景色中树木和田野多了,张小勤的表现越来越活跃,话也渐渐多了。看得出来,她喜欢空旷的野外,喜欢大自然,似乎越原始、越荒凉她越高兴。
汽车行驶一个多小时,便进入了银山。所谓银山是马蹄形大半圈山峰中最高的一个,海拔300多米,在其后面还连绵着更高更深的山峰,不过属于另一个城市甚至另一个省份了。志刚把车开到银山脚下,停在一个养野猪的农户人家门口。张小勤似乎恢复了小姑娘的天性,跳下车便跑到屋后山坡上隔着竹栅栏看野猪。看到一头肮脏的野猪在泥坑里洗澡,浑身都是泥,和普通野猪没有什么区别,她觉得有些失望,问道:“这就是野猪?”
志刚从车里取出一个背包背到身上,也走到栅栏边,反问道:“你以为野猪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野猪要凶恶,有攻击性。”
“你认为它没有攻击性?”志刚故意上下打量着张小勤说,“就你这副小身板,让它一口就能咬穿。”
张小勤打一个寒噤,满脸恐怖地说:“你坏蛋,怎么能让它咬我呢。”
志刚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着你在办公室里镇定自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害怕呢。”
张小勤狠狠地一拳打在志刚的胳膊上,流露出女孩子那种稚气和娇态。这种神态在她这样内敛的气质女人身上显露出来,更显自然可爱,绝无矫揉造作。志刚想,她虽然长得不是非常美艳,那种气质却很难得,再有这种自然娇态,简直是太可爱了。可爱当然比美丽更深得男人的心。张小勤今天没有穿制服,可能是知道要出来玩,穿了一件粉红色衬衫和黑色裙子。志刚看着她的裙子说:“我忘记告诉你,今天上山穿裙子不合适。”
“为什么?”张小勤瞪着杏眼看着志刚。
“我以为你还是穿制服呢。山路上小树荆棘多,容易钩住裙子。”志刚看着她裙子下面穿着的肉色丝袜说,“你这袜子恐怕要被挂破很多洞。”
张小勤掀起裙子,看着双腿说:“那怎么办?”
“要么今天就不上山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我要上山。”张小勤完全没有了她惯有的矜持,跺着双脚不愿意回去。志刚看着好笑,心想,谁在大自然面前都不得不暴露出其本性来。
“你不怕裙子被拉成布条、丝袜变成渔网?”
“我不怕。”张小勤有些撒娇的味道了,估计这种神态她在丈夫面前都少有。
“好好。我们上山。”志刚牵着她的手往山路上走。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紧紧抓住志刚的手,生怕被丢下似的。
现在是盛夏,在草坡上太阳很毒,一进入树林中就凉爽了。志刚牵着张小勤的手不放,一直往山上走。这座山不高,一会就到山顶了。志刚指点给小勤看,告诉她这座山准备整个圈起来养野生动物,并告诉她在哪里建瞭望点、哪里建大本营,将来让游客参观的路线。小勤高兴地问东问西,甚至还问了不少傻问题,惹得志刚大笑。他一直被小勤的气质所震慑,从来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此刻,他看着这年轻女人像少女一般的活泼举止,看着她衬衫里隆起的前胸,心里蠢蠢欲动了。
志刚又牵着小勤的手下山,再往另一座山上爬。他问:“累不累?”
小勤兴致勃勃地说:“不累。”
这一座山比刚才那座高一些,爬上山顶时,志刚已经满头大汗了,小勤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志刚说:“在这里要建一个瞭望塔,可以看得很远。”
小勤问:“能不能住人?”
志刚反问:“谁住?你住啊?”
“我想住到这里来。”
“你住到这里干什么?喂野兽吗?”
“喂你。”她随口说出来,发觉不妥,不禁脸红了。志刚也察觉了,却没敢接住话茬。
三
这座山和前面一座更高的山之间是省界,那座高山属于另一个省了。志刚问:“还有没有兴趣上那坐山?”
“有啊。”张小勤兴致不减,跃跃欲试地说,“我们现在就走。”
“你不累吗?”
“不累。我感到很有劲呢。”
这边的山路很陡,小勤穿着半高跟鞋,下山很不方便。在一个有80度斜坡、几米深的地方,志刚先跳下去,对小勤说:“你跳下来,我接着。”
小勤还挺勇敢,或许是糊涂胆大,眼一闭便跳了下来,志刚一把抱住她。柔软的挤在了志刚的胸前,两人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禁都脸红了。小勤挣脱了志刚的手臂,轻轻嗔怪地推他一把,便走到了前面。
他们爬到邻省的高山上,已经没有什么路了,便沿着一条水量充沛的溪水往上游走。走到半山腰,溪水的上游竟然是一条瀑布,大约有数十丈高,飞流直下,落入一个深潭中,发出震耳的轰鸣声。阳光下,潭水上空出现了一道七彩的彩虹,那是瀑布飞溅的水雾折射产生的。潭水流过来的地势略平,水流不快,水面也较宽,岸边是大块的草地。小勤往草地上一坐,说:“我们休息一会吧。”
志刚也坐下来,他们抬头看瀑布,真觉得是天上流下来的。志刚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只可惜是邻省的地盘,不能开发。他低下头来看小勤,还抬头张着嘴仰望瀑布,便不由自主地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小勤低下头来,打志刚一巴掌。两人嘻笑着互相打一通。志刚问:“肚子饿了吧?”
小勤点点头,眼睛盯着志刚放下来正准备打开的背包,问:“你带吃的了?”
志刚笑着说:“别忘了,我是请你吃饭的,还能没有吃的?”
小勤高兴地双膝跪起来,抢过背包翻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有面包、卤鸭、卤鸭爪、烧鸡、卤豆腐干、熏鱼等等,还有4罐啤酒。
“哇。”小勤惊叹道,“你想的真周到。”
志刚取出一块塑料布铺在草皮上,把菜放好,打开两罐啤酒,递给小勤一罐说:“干杯。”
小勤和志刚碰一下啤酒罐,喝了一大口,说:“我在银行工作,天天有人请客,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可今天你请我吃饭,我太高兴了。”
志刚扳下一块烧鸡腿递给小勤,说:“以后愿意让我请客了吧?”
“愿意了。不过你不能每次都让我爬山啊。”
“你放心。以后每次我都会让你有惊喜。”
不知不觉,他们把四罐啤酒喝完了。志刚身上衣服已经汗透,说道:“我要下去洗一把了,身上汗淌得太多。”
小勤的衣服也汗透了,说:“我也去洗。”
“你怎么洗?”志刚看着她胸前的衣服说。
“反正已经湿透了,就这样下水,上来太阳一晒就干了。”
“好办法。”志刚说着,就直接跳进水里。溪水不深,只齐胸部,但清凉得很,志刚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寒噤,赶紧游了起来。
小勤也跳了进来,往志刚这边游过来。她的蛙泳泳姿很美,就是衣服拖累了,游不到一小截就游不动了,只得站住。志刚脱下衬衫和裤子,在水里搓洗,然后拿到岸边草地上铺开晾晒。
小勤说:“我也洗衣服。你离我远一点,头转过去,不许回头。”
志刚便往深潭方向走,说道:“我不能走了,再走就掉进潭里淹死了。”
“你水性那么好,淹不死你。”
小勤把衬衫和裙子脱下来搓洗,也放到岸边草地上晾晒。她穿着**和胸罩,等于是三点式泳装,跳进水里像美人鱼一般,身后划出一道白色浪花。志刚也不顾禁令了,往她游的方向追去。小勤的水性再好,毕竟没有男人游的快,志刚很快追上她,抓住她的一只脚了,两人一起深入水中,踩着布满鹅卵石的水底站起来。志刚的眼睛透过清澈的水看到小勤的胸罩,小勤喝道:“不准看。”
志刚抬起头看着小勤,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头,几缕长发贴着脸颊,他禁不住抱着她就吻起来。小勤好像寒冷一般浑身颤抖,却配合着志刚热切地亲吻。志刚抱紧她颤抖着的身躯,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小勤渐渐不颤抖了,却感到浑身发热,抱住志刚不放。她的小巧却富有弹性地抵着志刚的胸肌,志刚的玉柱抵到了她的上。志刚把她的胸罩解开,让一对坚挺的小直接贴着自己,双手从她背后往下把短裢退了下去。志刚的**也被小勤褪掉,玉柱坚挺在水里。他抱起小勤,水里有浮力,不用什么劲就抱起了她,玉柱轻轻滑入了**。小勤尖叫着喘着粗气,开始呻吟起来。
这是志刚第一次在水里**。他感到站不住,两个人都漂了起来,整个世界便漂浮在海洋上。小勤来临时,志刚也发泄了。他俩同时打了个冷颤。志刚说:“赶快上岸,在水里恐怕会感冒。”
他们相拥着走上岸,躺到了草地上。太阳一会便把他们身上的水晒干。志刚扳开小勤双腿说:“我还没有看清楚这朵花呢。”
小勤有些不好意思,想把双腿收拢,但在志刚有力的两手下无法收拢。志刚让阳光直射着花朵,问小勤:“你这里从来没有晒过太阳吧?今天让你好好晒晒。”
小勤的花朵被晒得翕动不已,扭动着身躯大声呻吟起来。志刚用舌头舔着玉唇和洞开的**边缘,吮吸着里面涌出的液体,看着它一鼓一鼓地继续往外泵出大量液体,便让玉柱滑了进去。小勤:“啊!”地大叫一声,好像晕倒了似的,一动不动地挺起身子,让玉柱进入到最深处。好一会,她才像还魂一般,突然剧烈地扭动着、急促地呻吟着,间杂以一两声尖锐的长叫。
来时,小勤又像晕倒一般,顶着志刚不动。好一会,抱紧志刚,让志刚猛烈地冲击她**的深处。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