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振宇都已经把该说的说了,孔秀兰一脸笑意地看着高振宇道:“振宇啊,我觉得你可以搞定这个金秘书长,所以今后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如果哪里不懂,你可以来和我交流。:”
高振宇想都没想,就笑吟吟的回答道:“姐,我会的,以后我金秘书长在交流的过程中要是有哪些地方不了解的,我就向您请教吧。”
孔秀兰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相继交流了一些简单的话题后,孔秀兰突然向高振宇提出要求道:“对了振宇,上次你不是不跟我说你有个老同学想跟我交流一下她手头那批牛肉的事吗?反正我们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把你的那个老同学叫过来一起谈谈吧。”
“这个时候吗?”对于兰姐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高振宇突兀极了,“姐,现在把人家约出来,我看不妥吧?”
孔秀兰道:“傻小子,还有什么不妥的,我过两天说不定就要陪市领导去省里办事,你那个朋友要是希望早点把事处理了,现在我正好有时间跟她交流一下。”
高振宇点点头,道:“姐,那好吧,我现在就给不她打电话吧,要是她有时间出来,我直接让她到这儿找我们。”
孔秀兰道:“嗯。”
高振宇于是当着孔秀兰的面给曾珊珊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告诉了曾珊珊,孔经理现在想和她交流一下,问她现在有没有时间出来见一下面。而曾珊珊在电话中听说了高振宇的目的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高振宇的邀请。并表示半个小时后,就开车过来。
“你同学干贸易有多长时间了?”在高振宇挂掉电话后,孔秀兰便沉吟着问道。
高振宇苦笑了一下,道:“姐,我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和她见面的,她干贸易多长时间我哪知道啊?就是因为对她的底子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向你提出能不能给她一次机会时,我也不淡定啊。”
孔秀兰道:“呵呵,我倒是觉得是个新手,而且是刚干贸易不久的,也没有干出多大成绩的那种新手。”
高振宇饶有兴致地说:“呵呵,姐,你怎么能这么确定她的刚干贸易不久的人呢?”
孔秀兰道:“既然是你的同学,年龄能大到哪里去啊?再说了,现在她也就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女孩子,顶多在社会上也就闯荡个两三年,路子能有多广?自然也是干不出什么大的成绩了。”
高振宇感觉自己刚刚的问题问的实在幼稚,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开始心事重重地喝起了咖啡。
在两人保持了一小会儿的沉默后,曾珊珊也进入了咖啡厅。
见到高振宇和孔秀兰坐在餐桌上,曾珊珊则笑嘻嘻地说:“老同学,孔经理,不好意思啊,没让你们久等吧?”
高振宇虽然见到曾珊珊主动和孔秀兰打起招呼,但刚还是站起来笑吟吟地给他们彼此做起了解释:“孔经理,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的老同学曾珊珊。老同学啊,我也跟你一起解释一下吧,这是我的领导,孔经理。”
曾珊珊热情地伸出手,道:“孔经理,您好,真是幸会幸会啊。”
当孔秀兰认真地观察了一番曾珊珊后,差点没有愣在了那里,她顿了一下,道:“曾小姐,想不到是你呀,呵呵,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啊。”
见孔秀兰好像认识曾珊珊的样子,高振宇感到意外极了。当他刚想问出一个所以然的时候,曾珊珊则也是一副特别不解的样子看着孔秀兰,道:“孔经理,你见过我?”
原来,在今年年初,孔秀兰随着陈市长去省里拜访几个省领导的时候,刚好那天是副省长毕为民为他儿子毕功建举行了一场小型的订婚仪式,而当时孔秀兰和陈市长去拜访省领导的时候,竟然也有幸得到可以参加订婚仪式的机会。所以,当时她是见过曾珊珊。
孔秀兰道:“嗯,曾小姐,难道你忘了,我们见过一面啊,上次在省城的时候,在你和毕省长的儿子毕功建订婚宴会上,我见过你一面。”
曾珊珊道:“呵呵,真对不起啊孔经理,可是我对你没什么印象啊。”
孔秀兰道:“当时曾小姐你和毕先生是万众瞩目的一对,是大家的焦点,所以我记得你,你不一定记得我,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嘛。”
交谈到了这里的时候,高振宇却感到诧异了极了,心想曾珊珊既然都是省领导的儿媳妇了,想要和渡贤宾馆做一单小生意,这又何必由自己出手呢?只要她肯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想必在汉江这个城市里还真没有一个做不下来的声音啊。
正在高振宇为曾珊珊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孔秀兰却一脸笑意地“指责”道:“我说小高啊,你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和曾小姐既然都是老同学了,不什么不跟我事先知会一声啊,要是知道你的老同学就是曾小姐,我之前是再忙也会找个时间和曾小姐好好交流一下的,哪里能拖到现在。”
曾珊珊笑吟吟地说:“呵呵,孔经理啊,你也别怪振宇,是我打算用货物的质量说话,所以才没有告诉高振宇我的个人情况的。我是真想跟你们渡贤宾馆合作的呀,所以我希望你们看重的是我手中货物的质量,而不是我是谁谁谁的亲戚嘛。”
孔秀兰道:“嗯,质量是第一啊,曾小姐啊,我最近比较忙,所以有所怠慢真不好意啊的。”
高振宇见孔秀兰一副自责的样子,便知道孔秀兰是在为自己之前对曾珊珊的怠慢而感到不好意思,便做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道:“白主任,老同学,其实让你们这么晚事件见面的主要责任在于我,我之前见孔经理天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这几天我都没有主动去找孔经理说这件事,所以才害的你们这么长时间才能见上面。”
对于高振宇的“自责”,孔秀兰和曾珊珊都淡淡地笑了笑,心里都知道高振宇的这时候的掺和,是掺和对了地方。
曾珊珊道:“老同学,你也别这么说,孔经理是你的领导,你关心领导的工作,体恤领导的幸苦,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说完,曾珊珊又一脸笑意地看着孔秀兰道:“孔经理,您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去我的冷库里看看我们的牛肉呢?那可是上等的加州牛肉啊。”
孔秀兰道:“曾小姐,既然你这么能保证你手头牛肉的质量,我当然是很想越早看看这批牛肉越好了,只是我这两天有些忙,要不咱们改天等我忙完事后再说吧。”
曾珊珊觉得这是孔秀兰还想思考一下和自己做成交易所以才推脱说很忙,便会意地笑了笑,道:“呵呵,行,既然孔经理最近的工作很忙,那我们就等孔经理忙完工作后再说吧。反正我现在又不着急着将牛肉出手,所以孔经理也不用担心会耽误我时间。”
这话说的真好,而且又非常的有水平,高振宇震撼不已。但在接下来孔经理和曾珊珊谈着牛肉的价格和质量的时候,高振宇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巴,只能在一边默默地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
在回渡贤宾馆的路上,孔秀兰就忍不住看着高振宇道:“振宇,你是真的不知道那个曾小姐是毕省长的准儿媳?”
高振宇苦笑道:“姐,我哪里知道她的身份啊,要是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我早就跟你把情况跟你说清楚了,再说在帮曾珊珊这件事情上,我也一定会积极帮忙的,哪里还会拖到现在才说啊。”
孔秀兰想了想,觉得高振宇说的话也不加,便点着头沉思了起来。
而高振宇这时候脑袋里却颓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来,忍不住对孔经理问道:“姐,我现在倒是有个地方感到很不理解了,你说曾珊珊既然是省领导的准儿媳,她到哪儿吃不开呢?为什么还要跑到咱们汉江来呢?而且现在她做的生意还是小生意,和她的身份根本不搭嘎啊。”
对于高振宇的这个问题,孔秀兰却没有多大的性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领导的子女在外市做小生意的多了去了,有的为了不给当领导的大人造成影响,有的却是希望能够在做小生意的时候积累一些做生意的经验。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高振宇于是再次问道:“对了姐,那你打算和曾珊珊合作吗?答应给收她手里的牛肉吗?”
孔秀兰道:“既然是老省长的准儿媳,这个面子我当然不会不给了。但是渡贤宾馆的食物采购可不是一般饭店的食物采购,这都是需要一定的规格规范的,再说曾珊珊手里的那些高级牛肉是针对高端客户的,他们都是一群非富即贵的人,万一质量上存在什么问题,那样的话责任谁也负责不起啊。”
高振宇淡淡地笑了笑,道:“嗯,姐,你说的对,可是你既然已经知道曾珊珊的省领导的准儿媳,那您最后万一质检不合格的话,您要是不收她的牛肉,这可不好说吧”
孔秀兰道:“傻小子,有什么不好办的,我到时候安排宾馆部的质检员廖大力去负责质检工作,这个人可不简单,之前因为他就因为检查出好几次食品质量问题,让渡贤宾馆避免了不少损失,而且这个人在负责质检工作的时候一向都是一副认真勤恳的态度,只要是哪家公司的食材质量出了问题,我们单位都是不收的。因为这个廖大力还经常和人大的周主任是表兄弟关系,所以他在渡贤宾馆可以不买所有人的帐,所以这次曾珊珊手里这些牛肉要是真存在什么问题,我看想过他这一关也不容易呀。”
“嗯,姐,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应该这么做,渡贤宾馆里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啊。”
“是呀,我们马虎不得。”
对于孔秀兰说的这些话,高振宇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不到孔秀兰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都能把手腕运用的炉火纯青,让廖大力去负责质检工作,到时候曾珊珊的牛肉真有什么问题的话,自然有廖大力这个倔强的家伙去负责唱黑脸。当然,要是曾珊珊手里的牛肉没有问题,她也就大可做下这个顺水人情了。
既然已经找到了制服岳海宁的契机,温可妍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翻了,岳海宁这个混蛋让她尝试到无尽的痛苦,她当然要加倍奉还给他了。她要让他失去一切,让他享受到高高坠下的痛苦。所以在经过一番酝酿之后,温可妍终于打定了主意,对岳海宁的报复开始展开。
知道吴吉章的朋友罗朝一是道上混的,温可妍便通过吴吉章要了罗朝一的联系方式,并且主动把他约了出来。
这次是温可妍和罗朝一的第一次见面,所以她努力把定格成一个高贵冷艳的女人,让罗朝一在猜不透自己心思的情况下,和自己成为朋友。
在和罗朝一约定的茶楼里见了面后,温可妍便将脸上的大墨镜摘掉,朝罗朝一打了个招呼。
罗朝一虽说是道上的人,但还是被温可妍这一副冷艳到极点的姿态震慑了一下,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涟漪,道:“温总,我听吴处长说,最近你退职都在帮我做岳海宁的思想工作,真是太感谢你了。”
温可妍在位置上坐好,接着叫来服务员点了要喝的茶水,又问罗朝一想喝什么茶,当听罗朝一说随便的时候,她便将茶楼的服务员打发掉,然后便摆开了和罗朝一交流的架势。
罗朝一见该寒暄的也寒暄完了,便开门见上地说:“温总,今天你把我请来,是因为是想跟我交流些什么内容呢?”
温可妍道:“一哥,今天我找你出来坐坐,是因为我早就听说了一哥在道上是个以讲义气著称的真汉子,所以我打算和一哥交个朋友,以后在汉江这个城市里可以互相关照嘛。”
罗朝一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道:“呵呵,温总要是不嫌弃的话,以后在汉江凡是遇上什么问题,只要我罗朝一能够帮的上忙的,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你完成。”
温可妍道:“呵呵,谢谢一哥,要是有一个像一哥这样仗义的朋友,那是我小温的荣幸啊。”
温可妍之所以要这么说,是因为她明白一个道理,要想让罗朝一成为自己的盟友,当然得给对方一个自己想与之结盟的理由,最好是要摆出一副有事求于对方的姿态,给对方造成一个结盟是为了“互相利用”的假象。毕竟,无缘无故去帮一个人的忙,这搁在哪儿都不会有人会相信的,只有让对方知道,结盟后可以让彼此获得更大的利益,这种结盟的关系才能更好地巩固好。
果然,让温可妍将自己的“目的”巧妙地表现出来后,罗朝一就和快地“察觉”到了,他笑容可掬地凑上来,道:“对了温总,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你的,要是哪里需要帮忙,你可别跟我客气啊,直接跟我说了就是。”
温可妍见彼此间该寒暄的地方也寒暄的差不多了,便淡淡一笑,道:“一哥,我以后需要您出面帮我搞定的地方可是很多的,但现在我们还不着急说我的事情,还是先说说你的事情吧,毕竟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一哥所遇上的这个麻烦啊。”
听到温可妍现在主动说自己的时期,罗朝一马上叹了口气道:“温总,不瞒你说,自从我那一批车子被公安局扣下后,我这些时间里可是茶饭不思啊,我虽然在公安局做了很大的工作,但公安局方面却始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反应,搞的我的心现在都彻底没底了。”
温可妍耐心地听着罗朝一的吐槽,等他该说的话说完后,才接着说:“一个,说真的,在你手里那批车子的问题上,我和岳海宁都已经商量了许多次,可是岳海宁的态度却一直是那样不肯合作。所以我现在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胆量配合我一起实施我的这个计划呢?”
温可妍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罗朝一感到很失望,但后面的那句话则让她感到吃惊不已了:“是吗温总?你说你的办法是什么?看看能不能实施一下。”
温可妍喝了口茶,道:“既然岳海宁现在不肯轻易答应合作,我想我们倒不如将他拉下水,成为我们的人,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在汉江市想做什么生意,难道还怕没人给我们开绿灯吗?”
罗朝一既然是道上混的人,最不缺乏的就是胆量了,他也早想在汉江市做大做强了,只是苦于没有保护伞,所以自己的势力一直做不强,现在听温可妍说出这么个想法来,他自然是充满兴趣了。
“把岳海宁拉下水?”罗朝一不解地看着温可妍道,“温总,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啊,这个岳宝磊一向都是以强势著称,我之前在长林镇隔壁的上林镇开了一家酒吧,因为生意上和岳宝磊的小舅子在长林镇的大富豪酒吧有竞争,所以岳宝磊经常叫人去搜查,只查的我的酒吧开不下去倒闭了才把罢手,所以这个岳宝磊真是我的克星啊。想要搞定岳宝磊,就不知道有多难了。”
温可妍道:“做任何事情要想做成都需要一个合理的方式,你之前之所以搞不定岳宝磊,问题可能出在你没有找对方法,所以才会搞不定岳宝磊,不过现在好了,如果我们把岳海宁拉下水,让岳海宁跟你保持合作的关系,我相信你今后会赚到更多的钱。”
罗朝一道:“温总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问题这件事我想没有这么简单吧?岳海宁会有这么容易搞定?”
温可妍道:“一哥,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岳海宁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他乖乖地跟你合作的。”
罗朝一道:“把柄?温总你”
温可妍根本没打算将自己的心思告诉罗朝一,所以在罗朝一还没把话说完,她就打断了他的话,道:“一哥,我掌握岳海宁的把柄是什么,你倒不用担心,现在你先准备一点钱,你觉得多少都可以,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他跟你见个面的,到时候我会给他一个选择,是跟你合作还是让我把他的把柄公诸于世,我相信他会知道哪个选择更适合他的。”
罗朝一听完可温可妍的话,便马上摆出一副大为不解的样子,道:“我说温总啊,有句话我是一直想说的,但又怕说了你心里会不痛快。”
温可妍大方地说:“一哥,我既然是带着诚意来跟你合作的,那我们之间有什么让你费解的地方,你还有什么不好问的?”
罗朝一这才欣然道:“温总,那我可就说啦,我是一直很不明白,你这么有能耐的一个人,而且在汉江又能这么吃得开,你为什么会答应帮我这个忙呢?”
温可妍道:“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希望通过这个事情,能和一哥交个朋友,毕竟我以后需要一哥你帮我的地方可是很多啊。还有一点就是,我虽然在汉江也算是一个吃得开的人,但我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要想有大的发展是很不容易的。如果能够和一哥成为盟友,那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将会是一个共赢的局面啊。”
听了温可妍的解释,罗朝一终于不再多想了,因为他的心里也很“清楚”,温可妍这样的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将来想在汉江有大发展,她还真需要自己这样在道上吃得开的人。
而温可妍被,因为要和罗朝一这样的人产生交集,她今后的命运终究是平静不了。
高振宇可真是实在想不到,在他还在想着再去找文沛泽好好谈谈的时候,沈瑶瑶却先找到他,问高振宇文沛泽见他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周末傍晚,高振宇还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他就突然接到沈瑶瑶的电话,在沈瑶瑶在电话里用那种已经醉了的声音对他要求道:“高振宇,你现在到我家里一趟,我有问题要问你。”
高振宇很奇怪,沈瑶瑶在这个时候约自己去她家里,究竟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呢?这让他感到好奇极了,对着电话沉吟道:“小沈同志,你现在找我干嘛?到底有什么事?”
“你到我家就知道了,我有几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你,你快点来”
她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的颐指气使,但又让高振宇不得不去按照她的吩咐去办,所以在沈瑶瑶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高振宇就对着电话回应道:“嗯,好吧小沈同志,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吧。”
“嗯,你快点过来。”她说话的声音拉得很长,显然是已经喝醉了。
挂掉了电话后,高振宇便打了一辆的士去了沈瑶瑶的住处。
在沈瑶瑶的住处里,高振宇看见了喝的醉醺醺的沈瑶瑶,她穿着浅色调雪纺连衣裙,显得娇俏可爱。宽松版型,雪纺材质,上身超显气质,简单搭配小腰带,勾勒身姿。但高振宇也没有心思去留意她的这身打扮,只想知道她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来啦?”
在她出来开门的时候,高振宇发现她已经是处在了醉酒的状态了,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的。
高振宇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便扶住了她的手臂道:“瑶瑶,你怎么啦?怎么喝的这么醉?”
沈瑶瑶用手指着高振宇的脸,道:“高振宇,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的想问你的”
“我还是先把你扶到房间里去吧。”高振宇扶着她继续往房间里走去,沈瑶瑶现在都已经喝醉了,再和她纠结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刚刚将沈瑶瑶扶到了房间里面,沈瑶瑶就特别不耐烦地推开高振宇的手,道:“你放开我,你他妈别抓着我的手。”
高振宇有些难过地说:“小沈同志,你喝醉了,你别这样好吗?”
沈瑶瑶自顾自地往床边走去,然后往床上一歪,整个人躺倒在床上,道:“高振宇,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和文沛泽见面了说你是不是见了他了”
见沈瑶瑶都已经醉醺醺了,却还能想到这事儿,不由得心头一惊,道:“小沈,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事?”
话音刚刚落下,沈瑶瑶那嘲弄的声音便爆发了出来:“高振宇,我实话跟你说吧,你那点伎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是希望文沛泽不要我了,然后你再趁虚而入吗?我告诉你,就是文沛泽不要我了,你也没机会,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告诉你不吧,我说什么也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跑腿的男人的。”
虽然知道沈瑶瑶今天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高振宇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难受,就像有人在他的心脏上一下又一下地扎着孔一样,那种痛苦是深邃的,是难以言语的。高振宇强忍着这种痛苦的感觉,道:“小沈,你今天特地叫我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话侮辱我的吗?”
“是要怎么样我就要是要侮辱你怎么样”沈瑶瑶不可一世地吐着酒气儿道,“就算我要侮辱你,那也是你自找的,高振宇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靠近我”
从她这一句句语无伦次的话,以及这些奇怪的动作中,高振宇看的出来,她已经喝醉了。而且一定是被某件事情刺激的去喝酒的,至于什么事情刺伤了她,很有可能是和文沛泽找自己的事情有关系,可是文沛泽找自己的事情,沈瑶瑶又怎么会知道呢?
高振宇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突然听见沈瑶瑶继续吐着酒气对他说道:“高振宇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永远是文沛泽他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知道吗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对她的影响是多么重要的吗?你知道吗,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是任何人永远替代不了的”
“好了瑶瑶,你别说了,你喝醉了。”
“不,我要说我要说。”她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挥舞着双手道,“我告诉你我跟你说,他们家的背景也是你望尘莫及的高振宇你死心吧我永远不会爱上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像你这样的男人应该找一个平庸的女人才是,你何必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呢?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
她说话的语气、声调,以及脸上的那种丰富的表情生生地刺痛了高振宇心,高振宇这会儿心头完全被一种他自己所不知道的情绪控制着,而这种不知名的情绪中就掺和着愤怒、消极、妒忌、悲切等情绪,这些情绪交织在了一起,竟然幻化成无尽的,一种无尽的征服
高振宇在心里那种强烈的征服欲的带动下,已经不能把控住自己了。原始的冲动,只要是真正的男人,这种时候,都会像一支强大的,侵略性十足的军队一样,对眼前的防卫能力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就在他的身旁,沈瑶瑶那团充满**芳芳、瘫软如白棉花的身体在微微地抖动着,高振宇全身的神经被刺激地激越跳动了起来。他的肌肉在微微颤抖,理性的堤坝,一点一点溃堤,的潮水从脚心一直波澜起伏翻涌上脑门心。这时,他的意识中只有女人这词语,只有将眼前的女人狠狠地压在征服,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才会重新得到满足,不然的话,他只能被那种感觉给紧紧压抑着。
高振宇不再给自己想象的机会,整个人便朝床上的沈瑶瑶压了下去。
高振宇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绵软身体分量,很实在,暖暖的。他的鼻子闻见了沈瑶瑶散发出来的那种奇异的香味。这带着浓烈刺激味道芳芳,将高振宇浑身活跃的血液细胞调动了起来。他疯狂了起来,并且这种疯狂起来的感觉真好,犹如让他吃了一剂强烈有效的**。
高振宇已经找到了沈瑶瑶红润饱满的红唇,迅猛地吻了上去,将攻击性十足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轻轻缓慢搅动。沈瑶瑶被高振宇的**激发出热情,头脑已经重度昏迷。这样的昏迷是释放**激素的昏迷,是美丽的迷醉。
高振宇只顾吸住沈瑶瑶软软的玉舌,双手搂住沈瑶瑶的腰身,然后情不自禁地用手在沈瑶瑶的后背、臀部轻轻抚摸着。沈瑶瑶富有弹性的肌肤,给了抚摸的手充足能量。十指连心。这能量从高振宇的双手传递到身体里,**信号的讯息极度传播开来。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沈瑶瑶醉眼迷离,不住呻吟着。
这时候女人面部表情最嫣然妩媚、柔弱;女人显露出原始本然的一面,没有掺杂任何世俗的水分,纯净、简单、饱满动情!沈瑶瑶的呻吟在延续着,而高振宇则搂抱住沈瑶瑶的腰身,重复着抚摸的动作。
“别碰我,不要”
沈瑶瑶变得有些狂躁不安。然而,在酒精的作用和高振宇的**下,她竟然已经开始放纵起自己了,仿佛要停止呼吸了。她的神经已经全部紧张地伸展开了,有如清夜揭开花被的蓓蕾,欣然打开了柔嫩花瓣,渴望着早晨蜜蜂的到来。
高振宇更加忘情地在她的身体上捣鼓着,征服着
在高振宇的征服下,沈瑶瑶被激发膨胀起来的神经已经超负荷地扩展着,她热切期待着高振宇的进入,期待男性像那听到冲锋号角的勇士,展开猛烈地攻击、进入!
这时,沈瑶瑶敏感的肌肤明显感觉到高振宇**的**,挺拔地抵住她的**。隔着小小的**磨蹭着。
高振宇此时更加疯狂了,体内的犹如高血压陡然飙升,他迅速地除去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犹如春笋样的宝贝解放了出来。
解决掉自己的束缚,高振宇便三下二除五地将沈瑶瑶的小**除掉了。因为温可妍此时是喝醉了,所以高振宇也顾不上什么前戏不前戏了,直接就扬起高傲的,直奔主题去了。
“啊哦”
随着高振宇的大本钱宛如泥鳅样钻入沈瑶瑶的身体,沈瑶瑶顿时呻吟了起来。
沈瑶瑶这才感觉到的满足。她浮出体外的灵魂躯壳被填满了。她不再像无人理睬的云朵,漂泊游离、空虚无助了。她浑身霎时像过了微热的弱电流一样的舒畅!这可是要命的舒畅!她虽然醉了,但这种感觉却那么的强烈。她虽然醉了,但此时却感觉这种感觉是这么的舒服,这么的享受。
这次**的感觉,明显比之前两次和谐多了,因为高振宇也明显地感受到,其实这时候沈瑶瑶的是有反应的,并且这种反应还很强烈。
人在披上了道德外衣的时候,不管干什么事情都是放不开的,但沈瑶瑶这时候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可以想都不想地把自己身上的道德外衣撕掉,和高振宇一起享受起了这久违的放纵。
此时,他们似乎心有灵犀,配合得很好,过程游刃有余,每个微细的脑细胞,都精神百倍地集合在后脑最敏感的脑丘体,窃听**的密码
俩人**到十来分钟左右,沈瑶瑶气息和脸容有些异样了:急促、脸面潮红、有点走形,并伴随着一阵阵疯狂的喊叫声!幸好沈瑶瑶的卧室是经过特殊隔音处理的,再大的声音也传不到外面去。
直至最后带着非同寻常的含着泪水的哭音,几乎要把整个天宇顶棚撕裂开,浑身激烈颤抖,脖颈僵直,紧紧抱住高振宇,甚至十指都要扣进高振宇的肉里,哭喊道:“文沛泽我他妈恨死你了你去死去死吧”
在沈瑶瑶竭斯底里的喊叫声里,高振宇明显感觉到自己进入沈瑶瑶身体的小兄弟被一阵强有节律感的收缩力量极其欣慰地钳住、放松、再有力地钳住,但听到了她嘴里还喊着文沛泽的名字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愤怒,这种愤怒源自于他内心的季度,在这种嫉妒心的支配下,高振宇更加忘情地冲刺了起来,在冲刺中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在沈瑶瑶的身上得到满足,刚刚在高振宇身上潜藏着的那种不知名的情绪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取代这种不知名情绪的,却是那种无穷无尽的征服的快意。
看着已经睡着的沈瑶瑶,高振宇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想法,自己一连三次得到她的身子,都是在她喝醉的情况下得到的,虽然过程总算是由毫无反应到现在沈瑶瑶也会有些配合的变化,但如果少了酒做媒介,那她在自己的身下,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
第二天早上,沈瑶瑶就已经醒来了,她很自然地看了看身边的高振宇一眼,然后推了推让他的身体,道:“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
高振宇在沈瑶瑶的一通推搡下,终于醒了过来,吐了口气,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沈瑶瑶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对昨晚发生的事已经很清楚了,但她却没有之前那样的过激反应,而是很自然地从床头捡起自己的胸衣穿上,一脸沉静地质问道:“高振宇,你怎么会在我家?”
高振宇揉了揉有额头,道:“昨晚是你约我到你家的,还说你很想我,所以你说我能不来吗?”
“高振宇,闭上你的臭嘴吧,谁他妈想你了。”她骂骂咧咧地看着高振宇道,但心头却没有那么多的愤怒。
高振宇也明显地发现了这一点,不禁在内心中暗暗地想道:曾经有人说过,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超过两次,接下来的交欢便显得理所当然了。沈瑶瑶被自己一连征服了三次,难道她现在对自己也很自然了?不然她怎么会表现的这么淡定呢。
高振宇想了想,脑袋里突然闪出了一个问题,便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沈瑶瑶道:“对了小沈同志,昨晚你叫我到你家,说是想问我什么问题,这是”
高振宇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瑶瑶就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马上打断高振宇的话,问道:“对了,你是不是和文沛泽见过面了?”
高振宇想着昨晚沈瑶瑶喝醉酒时说的话,心想她可能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然昨晚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她也不会认为自己和文沛泽是在密谋她的事情。
高振宇虽然做好打算要回答沈瑶瑶的话,但他的心里却又想到了另外一件更加让他好奇的事,便犹豫了一下,道:“我可以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但我因为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等下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行,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会认真回答你的问题。”沈瑶瑶信誓旦旦地回应道,“你说吧,你是不是和文沛泽见过面了?”
高振宇道:“是的,我不仅和他见过面,他还请我帮忙甩掉你,他告诉我,他已经烦透你了,但你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让他感到很无助。所以他想到了我,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喝酒时,我陪你打发时间时的情景,他觉得我对你有感觉,所以就找到了我,让我去追你,还说只要我能去追你,他愿意为我提供一切帮助。”
沈瑶瑶听完了高振宇的话,眼泪就禁不住流了出来,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留了出来。
高振宇见状,马上从床头柜的纸巾盒上抽出了一张纸巾,一边温情款款地为她擦掉眼泪,一边柔声道:“不过你放心吧,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我本以为自己是个挺混蛋的人,没想到这个文沛泽竟然比我还混蛋。人不是商品,怎么能让来让去?难道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尊重二字?”
这么一对比,高振宇在沈瑶瑶内心里的形象便一下子高尚了起来,这会儿她竟然控制不住地把身子依偎到高振宇的怀里,然后在高振宇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高振宇觉得,这一个自己和沈瑶瑶的两颗心是最为接近的。他轻轻地拍着她光洁如玉的背部,充满耐心地安慰着她。
“高振宇,你刚刚不是说想问我一个问题吗?你到底想问我什么问题?”这时候沈瑶瑶在他的怀里很突然地问道。
高振宇想了想,道:“对了瑶瑶,文沛泽跟我见面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沈瑶瑶道:“你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高振宇道:“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啊,我想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也有你自己的道理吧。”
沈瑶瑶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是文沛泽的那个小妖精找上了我,要我主动放弃文沛泽的,还说文沛泽为了达到让我离开他的目的,特地找你来追我的。”
知道了沈瑶瑶为什么问自己和文沛泽之间交流内容的原因,高振宇不禁笑了一下,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文沛泽这样对你,你又何必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呢?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男人吗?”
沈瑶瑶没有说话,她继续依偎在高振宇的怀里,然后便不再说话了,似乎有意要回避高振宇的这个问题。
高振宇顿了一下,道:“既然你不想回答我的这个问题,那我们换个问题吧,你坚持要和文沛泽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因为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因为他们家的家世很显赫?”
正在高振宇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便突然感觉沈瑶瑶正在用力地推开了他,然后在从床上起来,在床前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冷冷地说:“高振宇,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了,你觉得再问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
沈瑶瑶的这番话,就是在明显地告诉高振宇,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也没有必要对我的事情管得太多了。
然而,高振宇却依旧没有生气,他苦笑了一下,道:“沈瑶瑶,不管你听不听,我还要给你一个忠告,文沛泽的心已经不再你身上了,你再强求有什么用呢?如果你离不开文沛泽的愿意是因为你把第一次给了文沛泽,我觉得你完全不必这样,你只是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了一个不懂珍惜你的人而已,除了第一次你还有更多珍贵的东西,比如你的真诚,比如你的善良,你完全可以把这些珍贵的东西给更值得你去爱的人。当然,如果你离不开文沛泽的原因是因为文家的背景,我只能说你真的很悲哀。”
高振宇的这些话,就像是一颗准心十足的子弹,深深地击进了沈瑶瑶那颗被坚冰包裹的心上,让她的心微微地感到痛楚
高振宇觉得,自己和沈瑶瑶交流的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也从床上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告辞道:“小沈,我今天的话也就说这么多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听,我都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他迅速地把衣服去全部穿好,然后迈开了步子离开沈瑶瑶的房间。
好几天时间了,高振宇和沈瑶瑶之间也都没再发生交集了。然而,在他期待着和沈瑶瑶有所发展的时间里,他和吴佳玲之间的关系,因为吴家两个老人的介入而升温了起来。
周上午,在上班的时候,吴佳玲便打电话给高振宇,说她已经让白主任安排好车子了,让他将车子开到她家,说是她爸妈要回老家去了,上午就走。
对于两个老人要走的消息,高振宇感触颇为矛盾,吴家两个老人一离开喊汉江,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也总算可以舒口气了。但他又很担心,如果吴家的两个老人家一回老家,自己和吴佳玲之间的关系又该何去何从呢?是回到过去那种平淡如水的状态,还是继续升温下去呢?他突然为此感到期待极了。
当高振宇开着车子去了吴佳玲住处的楼下时,他便看到了吴佳玲和她的父母提着两袋行李,在路口等着他了。
高振宇马上应了上去,打着招呼道:“伯父伯母,不好意思呀,让你们久等了。”
吴母马上笑吟吟地说:“振宇,你可别这么说,佳玲才打电话给你没多长时间你就赶过来了,再说我们也没有等多久啊。”
正在高振宇为吴母的善解人意感动的时候,吴佳玲则马上对高振宇吩咐道:“振宇啊,你先帮我爸妈把行李提到车上去吧,我们到车上再聊吧,不然赶不上火车就不好了。”
高振宇陪着笑照办了。
上了车子后,吴家的两个老人又开始滔滔不绝地给两个年轻人唠嗑着各种话题,有所谓的小两口相处之道,有两个老人对高振宇的欣赏。当然,聊得最多的,还是高振宇和吴佳玲两人的“婚事”,按照两个老人的想法,他们是真希望高振宇和女儿马上就把好事给成了。
而高振宇呢,对于两个老人的热情,他自然是积极地配合着,把两个老人家哄得合不拢嘴。只把一旁的吴佳玲弄得一脸惊愕,竟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好不容易地将吴家的两个老人送上了火车,在回去的路上,吴佳玲便开始和高振宇摊牌了。
“小高,真的很谢谢你这些日子里帮我在我爸妈的面前表演。”吴佳玲再次感激地看着高振宇道,“谢谢你把我们爸妈哄得那么开心。”
高振宇笑道:“这有什么好感谢的,要说感谢也应该是我感谢你的才是,是你让我享受到被岳父岳母关爱的滋味,所以对我来说,这也是一次难得的经历啊。”
吴佳玲耐心地听着高振宇把话说完,然后才一脸认真地看着高振宇,道:“小高,现在戏已经落幕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从今天起,我们之间应该回到之前的生活轨道上去,从今以后,我们应该认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是啊。”
高振宇虽然心中也早就做好了打算,知道在吴佳玲的父母离开后,自己和吴佳玲又会回到之前的生活轨道,但听着吴佳玲把话说出来后,他的心还是本能地怔了一下,道:“可是佳玲,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是可以更好的相处啊。”
吴佳玲道:“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处的再好,我们也都只能是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振宇?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只把我当成朋友,不要对我有什么想法,好吗?”
高振宇和吴佳玲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也知道了吴佳玲的个性,知道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女人,如果自己此时再跟她纠结什么的话,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的。再说了,他也希望自己和吴佳玲之间的关系只是朋友,所以也就不再坚持了。
“小吴,谢谢你能够把我当成朋友。你的心我懂,我也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我会摆正我的位置,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高振宇信誓旦旦地说道,“但我希望你能够永远记住一点,不管以后你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还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我希望你第一个想起的,能够是我这个朋友,好吗?”
高振宇的真诚,让吴佳玲也深深地感动了,她抿着嘴忍着不然自己感动的泪水流出来,等忍耐了一阵之后,感觉忍耐得差不多了,开口幽幽地说道:“振宇,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高振宇心里突然感到特别的不舍,但喉咙里又说不出话来,只好在心里苦笑了一番,将车子在马路上奔驰而去。
温可妍经过几天的酝酿和计划,终于找上了岳海宁,准备实施自己将岳海宁拉下水的第一个步骤。
在紫罗兰会所里,当岳海宁听到温可妍提出让他帮忙把罗朝阳手下那批车子弄出来的要求后,便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温可妍的脸,问道:“你他妈又想跟我搞什么鬼啊。”
温可妍不冷不热地说:“我的目的刚刚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还要我再说一遍?”
岳海宁冷笑道:“温可妍,你他妈该不会认为公安局是我家开的吧?想把车还给谁就还给说吗?公安局是有公安局的规矩的,那些车子都是违法的走私车,你觉得我爸能帮你把那些车子拿出来?我看没有那么容易吧?”
温可妍道:“我记得把你曾经说过,在汉江这个地界上,只要是你岳海宁想干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干不成的,你今天跟我说这些没底气的话,难道你是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温可妍这些话的效果和激将法差不多,把岳海宁的暴脾气给气的激发出来了,他忍不住嘲笑道:“我要是不想帮你这个忙又怎样?”
温可妍道:“岳海宁,你不要这么暴躁,你应该相信,我既然向你提出这个要求,你就必须答应我,不管我的要求对你来说是难得还是容易的,你都得帮我搞定。”
温可妍的要求让岳海宁气的暴跳如雷了起来:“温可妍,你他妈别以为手里掌握着老子上你的视频你就可以告我**,老子就告诉你吧,就冲着你曾经当过我女朋友的份上,我上你的事情是构不成**,而且我还可以是我们之间是在玩游戏,你他妈知道角色扮演吗?我告诉你,我都已经找到了一个目击者了,我的目击者可以证明,我上你的那天其实是你在诱惑我,并且还是你建议我把这个视频拍下来的,而且还是我的目击者负责帮我们拍照的。温可妍,你说我爸单位的那些警察,是会选择想你的一个视频呢?还是相信我的认证物证啊?还有,在这件事情上,我还可以告你勒索我,你为了帮你的犯罪分子朋友从我爸爸手里要回被公安机关查获的走私车,所以才设了这个局来阴我。”
原来,岳海宁之所以在温可妍的面前这么有底气说话,是因为在被温可妍拿着他强上她的视频威胁后,他便开始酝酿起如何应对温可妍手中那份视频的办法了。他经过几天的苦思冥想,还真让他想到了办法,他心想你温可妍不就是想拿视频威胁我的吗?既然你把威胁当成物证,我就准备认证和物证,证明你手中的证据不过是你为了勒索我而伪造的,看你能够那我怎么办。
温可妍因为早就防备着岳海宁会做什么手脚,便冷笑道:“岳海宁,看来你果然是出身在警察世家啊,制造伪证阴人的技术还真是与生俱来的。”
岳海宁好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所以他更加得意了:“温可妍,你他妈的丑女人,我阴你有怎样?我伪造证据又怎样?在大溪这个地界你是永远玩不过我的,你也别想玩的过我。”
温可妍这时候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岳海宁的话给影响到,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种让岳海宁捉摸不透的表情,她把这种耐人寻味的表情在面部展示了一会儿之后,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准备好的录音笔,一脸不屑地将录音笔递到了岳海宁的面前,道:“岳海宁,如果你父亲不是汉江市的公安局长,你说就你这样的智商在汉江还能怎么生存下去呢?”
岳海宁被温可妍鄙视了一通,心里的火苗立马窜到脑门去了,但正在他刚刚想发火的时候,温可妍却把录音笔塞到了岳海宁的手上,道:“我知道你又控制不住地想发火,但我建议你在发火之前先听一下录音笔里的内容,然后再考虑是不是要将自己心里的火气爆发出来。”
温可妍将自己的话说完,然后便转身离开了会所的包间里,只留下岳海宁一个人在沙发上纠结着。
温可妍给岳海宁留下的那个录音笔,就是上次她第一次威胁岳海宁的时候,故意引导着越海宁“承认”**自己的事实,当初她只是简单地给岳海宁下了个套岳海宁就中计了,想不到才过几天的时间,自己之前录制的录音就已经派上了用场了。
当岳海宁打开了录音笔,听到录音中自己亲口“承认”**温可妍的事实时,恨得牙齿咬的咯咯响,心里清楚自己这一次又被温可妍给阴,可是知道被温可妍这个贱女人阴了又能怎么样?自己虽然也在过和她玩手段,可最后始终是玩不过她的。
温可妍在离开会所后,便开着车子在马路上兜了一圈,等过了半小时后,她才拿起手机,给岳海宁打了一个电话,准备在电话中再次给岳海宁一点心理上的压力。
温可妍的电话打过去之前,岳海宁也已经将录音笔中的内容听完了。他本来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在听完自己被温可妍给阴了的内容后,更是火冒三丈了。见现在温可妍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便控制不住地对着电话质问道:“温可妍,你他妈为什么阴我?”
温可妍冷笑道:“看来你已经听完了录音的内容嘛,怎么样啊岳公子,你对录音中的内容有什么感触啊?”
岳海宁玩了几年的女人,现在竟然让女人给玩了,心中的火苗又怎么能短时间浇灭?于是又狠狠地对着电话吼道:“温可妍,你他妈还敢设局让我钻入你的圈套,你他妈的真狠啊。”
其实岳海宁的这些牢发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不过更加显得他是个无用的废物罢了。
“岳海宁,不是我在阴你,是你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有,我这么做也只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罢了。”
“你你他妈的我告诉你,你想利用这点伎俩威胁我,我劝你想都别想,就冲着一个录音加视频,难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让公安局相信你吗?”虽然被温可妍手中的证据震慑到了,但岳海宁还是出于本能地让自己强装很有底气的样子。
温可妍道:“公安局信不信你说了不算,证据自然会说明一切。你爸虽然在汉江可以一手遮天,但我相信,我要告你还是有办法的,市里不行我可以告到省里,省里不行我可以告到北京去。岳海宁,你毁了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让你好过吗?”
“哈哈,温可妍,你太可笑了。”岳海宁用充满暴躁的语气质问道,“你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是你和高振宇的爱情吗?我告诉你,我就是毁了你们的爱情,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这些报复性十足的话,岳海宁感觉心里的气儿总算顺了不少。
然而,这些气还没有顺完,他便听见了温可妍那对他充满鄙夷的声音道:“对了岳海宁,我个还要告诉你一个让你害怕的事实,刚刚在紫罗兰会所的包间里,我又一次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录制起来,你好好想想,你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对了,你还得想想,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在省里或者北京那些领导们的眼里,是不是有那么点可信度呢?”
岳海宁之前听到温可妍给他留下的那个录音,只是将他的心理防线给震碎了,但听说温可妍竟然连这次和他的对话都下了套,他的心里防线就彻底奔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