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之中,暮色席卷而来。:
在傍晚时分,一辆白色面包车快速驶出桃花村,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茫茫雨水之中。
寻找无果,所有的人都慢慢撤退!
而此时,二癞子家中陷入一片混乱,二癞子仿佛发疯似得在屋子里拼命摔打着东西,孬子阴沉着脸坐着门前的小板凳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哑巴妈妈瘫坐在门前不停哭泣。
“娘,不要哭了,你哭有什么用,你哭死了,嫂子也是找不到了!”白玫瑰手扶着母亲的肩膀安慰着。
“你怎么知道找不到了?为什么就找不到了?”二癞子闻言狂吼一声,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白玫瑰裙子领口,提起了她,“说,是不是你放走她的?你是不是认为放走了冯美云,你就不用嫁人了?”二癞子对着妹妹怒目而视。
白玫瑰仰头看着他,漂亮的脸蛋瞬间冷若冰霜,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感觉他真是疯了!
“说呀,是不是这样?是因为你的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穷光蛋付春生,所以为了逃避相亲,你放走了冯美云。”
“呵呵,哥,你还真是可笑啊!这和春生有关系么?相亲,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么?”
“是么?是么?那付春生怎么会突然来咱家?他来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曹小玫,如果冯美云真的找不回来,你就不是只值四千块钱了!你就更值钱了,你不光要替我还掉买冯美云的四千块,你还要负责给我再买个媳妇,哦,不,或者,你需要再为我换一门亲!你懂么?你到底懂不懂这个道理?嗯?”
“呵呵,你果真很幼稚啊!”白玫瑰唇角撇过一抹冷笑,“二癞子,曹二癞子,你认为你是谁?你认为你有权利规划我的人生么?”
说到这里,白玫瑰气急,柳眉倒竖,杏目圆睁,一伸手就抓住了二癞子紧紧攥住她领口的手,“放开!”
“放开?放什么放?我还要打你呢,我还放手!”二癞子见她抵抗,举起手就要向妹妹挥去!
“咿咿呀呀”哑巴妈妈见状,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一把抓过儿子的手,咿咿呀呀地对儿子比划着,那意思是说:和女儿没有关系,女儿在相亲,要怪都怪她,都怪她这个娘太粗心大意!
“当然都是你错!你认为你能脱离关系么?滚!”二癞子放开了抓住妹妹的手,举起手掌向母亲狂甩而去。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哑巴妈妈重重倒在地上。
“娘!”白玫瑰扑上前去,双膝“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身旁,惊慌地抱起了母亲。
哑巴妈妈惊恐地看着儿子,全身颤抖,瘦小的脸庞上泪水斑斑,她擦了一把泪水,推开女儿,踉跄着爬起来,就向外冲去。
“娘!你干什么去?”白玫瑰尖叫着爬起来。
“quzhaozhaomeiyun”哑巴妈妈口齿不清,回头冲女儿打着手势,嘴巴颤抖着含含糊糊地吐着模糊不清的话语!然后,身子踉跄着快速冲入了雨中
大雨滂沱,一瞬间,她小小身子就被淹没在雨水之中,全身湿淋淋的一片。
“俺娘,你等我!”白玫瑰大喊一声,慌乱地抓起一把雨伞就冲了出去。
“找!都出去给我找人!找不到冯美云,你们谁都不准回家!”二癞子对着她们的背影狂吼着,一转身走回屋内,气喘吁吁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孬子看了儿子一眼,默默抽着烟,须臾,他说:“好,你在家等着,也许她能回来,我们再去找!”
说着,人也走了出来。
天渐渐地黑了,一家人依旧在寻找,可是,桃花村虽然不大,偏偏要翻出一个人来,依旧很难!
当白玫瑰母子二人湿淋淋的返回家中的时候,孬子也回来了,看着毫无结果的寻找,一家人瞬间陷入了绝望的边缘!
“找!找!继续找!”二癞子的声音如雷鸣般狂叫着,“找不到冯美云,今晚谁都不要睡觉。”他从床上跳起来,拿着鞭子疯狂的抽打着家中的一切。
门外,大雨滂沱。
窗前,繁茂的树叶在雨中不停的敲打着窗棂,一声又一声的,让人听了尤为疲惫,二癞子也终于疲惫了,手一松,九节鞭滑落在地,他一头倒在了床上,拉着被单蒙住了脑袋。
白玫瑰静静地站着,依在门边,蹙起眉头,低首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子
冯美云逃走了,这对于她来说,到底是喜是忧,为什么她的命运要与这个女子紧紧相连?
白玫瑰咬了咬唇角,抬头望着风雨交加的天空:不,不会的,冯美云逃跑,是在追求她的自由,而她白玫瑰的人生又岂能让父亲与兄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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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小杏儿坐在饭桌旁边吃着饭,今天一家人都聚集在一起。
武大郎,武二郎,公公婆婆,和春燕,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围坐在桌边。
小杏儿扫了众人一眼,她吃得漫不经心,不时的抬头看着门外,雨水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在空中飘洒。
一滴滴的雨水从空中落下,落在了房檐上,落在了玻璃窗上,落在院子内的柳树叶子上。
院子里亮着灯光,一滴滴的雨珠儿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女人的泪滴,一滴又一滴落在了树叶上,又一滴接着一滴滑落,落入地面
那些被雨水打湿的叶子一片又一片风雨中瑟瑟发抖,又仿佛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在一个风雨之夜瑟瑟发抖的身子。
看着,看着,小杏儿的心就揪了起来,眼前浮现的全是冯美云惊慌失措逃避二癞子的那一幕
想到那一幕,心,就突然的那么一揪,她便低头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
不咸不淡地啃了几口馍馍之后,再也吃不下去,伸手将手中的馍放进了馍筐子中,站起身,一扭头就向里屋走去。
“喂,小杏儿,你怎么不吃了?”婆婆惊讶地抬起头来,大声问。
“是呀,是哪里不舒服么?”春燕也关切地问。
小杏儿没有回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她淡淡地说:“你们吃吧,我有点不舒服,待会你们把饭菜给我留下来就好,我饿了再吃。”说完,回到卧室,脱掉鞋子就仰面躺在了床上。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媳妇儿,你没事吧?”武大郎大声问。
“没事,你吃你们的,给我留点就行。”小杏儿的声音传来。
“噢。”武大郎低头应。
他的身边坐着弟弟武二郎,武二郎长得人高马大,脸庞黝黑,身材魁梧,说话做事都是个爽快之人。
爹娘和弟弟弟媳都各有一套院子,并不住在一起,只是偶尔的时候在一起吃饭。
武二郎坐着哥哥身边,他喝了口稀饭,手里拿着个馍看了一眼哥哥说,“俺哥,我看啊,等你吃完饭,就带着杏儿去张双庆家去,让他给检查一下,看我这个小嫂子身体有没有毛病啥的?”
“是,带着她去双庆家看看吧,好在还是邻居,几步就到了。”公公婆婆一致赞成。
“噢。”武大郎说:“我和双庆说过,他说有时间来,可是一直没来。”
“那你就去呗,求人家看病,你还想让人家来找你。”武大郎看了看他,“你就是太老实了!张双庆那人油腔滑调的,他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他顺口答应了你,过后就回去忘记,所以,你还是带着小嫂子去看看,也不能”
话音未落,春燕却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切,那个张双庆吧,外号可是西门庆,谁会带着媳妇儿去找他看去。”
“是呀,他的外号是西门庆。”武大郎恍然大悟,心有不安了,“那不能让他看病!”
“哈哈”春燕见状笑了起来,但刚一笑就见公婆不满的目光全扫了过来,于是连忙手掩住了嘴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但憋了半天,又哈哈的笑出声来。
“闭嘴,你个败家娘们。”二郎立刻瞪了媳妇一眼,“笑什么笑,有这么可笑么?”
春燕立刻闭嘴,随后又解释着说,“其实吧,人家双庆虽然有点,但也是和别的村子里面的姑娘有些风`流事儿,自己村里的人,不会的,不会的!w就当我瞎说,大郎哥哥,你可千万别放在心里哦!”
“是,你这才说出个人话来,要不,我下次都不敢带我媳妇去找双庆看病。”武二郎向媳妇竖起了大拇指,“以后就该这样说,女人呀,舌头不能太长,知道么?以后不要乱说话,要不,人家都会说你傻,你个傻老娘们,真是啥话都敢说。”
“死样,你不要老是教育我。”春燕很是不满,也不管公婆和大哥在场,举起拳头打了他一下。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吃完了饭,又聊了一会天,然后就都回家了去。
武大郎吃饱喝足一瘸一拐地向卧室走来,他走到小杏儿面前,拉了拉她的手,“你真的没事呢?怎么吃的那么少。”
小杏儿躺着床上,见窗外雨水渐渐小了,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声说道:“大郎,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刚才你们不是说什么西门庆么?你带我去他家看看病吧?”
“不是西门庆,是张双庆。”他纠正着。
“哦,管他是什么西门庆呀,武大郎的哈哈”小杏儿说的这里,突然大笑起来,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桃花村的人也挺有意思啊,都是咋起的名字,还武大郎,西门庆,你要是武大郎,那我岂不成了潘金莲?”
“胡说!”杏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武大郎的脸瞬间涨红,就立刻红着脸纠正道,“俺俺不是武大郎,俺叫武大孩,都是别人瞎叫的。”
“喔!”杏儿听了,眯着眼睛笑,“好吧,大郎,不,是大孩,大孩哈哈,哈哈”大孩两个字还没喊完,小杏儿就笑开了,“为什么我喊你大孩的时候也感觉这么别捏,你都这么大了,我才13岁呀。我还要喊你大孩,哈哈!”
要喊你一个快30岁的人为‘大孩’嘛?”这个感觉确实可笑!
“那你可以喊我孩子他爹。”
孩子他爹!
“咳!”小杏儿冒汗,上下打量着自己,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就喊他是孩子爹爹,那自己岂不就是孩子娘了,她摇了摇头,“不要,不要,我还小,才不要生孩子。”说着又怔怔地看着他,“为什么你父母不给你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呢?怎么会连名字都不起?大孩,大郎,为什么我叫着就别扭?”
“不是不起名,人们都说在农村名字随便起好养活,俺是家里大孩子,所以就叫大孩。”
“你弟弟是家里二孩子,所以就叫二孩。”
“是啊。杏儿你真聪明。”
杏儿感觉好笑,扬了扬眉头:“大孩。”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她的脑瓜转了转,突然眼眸一闪,捏着他的鼻子道:“这样吧,我给你起个名字。”
“你给我起名字,那不行,哪有小媳妇给老公起名字的。”况且,他也怕别人听着笑话,活到半辈子了让小媳妇给重新改了个名字。
杏儿仿佛看出了他的心声,轻笑道:“放心吧,这个名字叫的出口,我也能喊的出来。”
“什么呢?”
“大海。”
“还是大孩。”
“不,是海,海水的海。大海,大孩,听着差不多,你以后就叫这个吧。”
“啊!还真是不错。”武大孩笑开了,老实憨厚的眉毛眼睛笑到了一起,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媳妇儿,你还挺聪明的,好,以后你就喊我大海吧。你读过书么?怎么会想起这个名字呢?听起来一样,只有读过书的人才能想到吧?”
“读书!”听到这两个字,杏儿的脸色微微一变,小小身子也本能的颤抖一下,她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看,眼前又浮现了那天上学时的情景,如果不是因为学校离家远,那天中午,她又怎么会
想到这里,眼圈一下就红了,泪水盈盈的。
“杏儿,你怎么了?”见她如此,大海慌乱了。
“没事的。”杏儿擦了下眼角,强笑一声,说:“你去为我烧点水,好不好?我想洗个澡,洗完了澡我们出去让他给我看看行么?”杏儿的眼睛眨了又眨,眉头紧紧地蹙着。
“好。”他老实的答应着,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堂屋,到厨房去烧洗澡水。
小杏儿怔怔地盯着苍白墙壁发呆,听到他脚步声刚一走出了堂屋,就一咕噜爬了起来飞快地奔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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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小杏儿她坐在木桶里,靠着桶背,灯光之下,水波之中,她白皙的小身子被笼罩这一层薄薄的雾气,湿淋淋的小身子上挂着一颗颗闪亮的水珠儿。
水珠沿着她美丽的小脸蛋缓缓下滑
滑到她光洁的脖颈,滑到她尚未发育成熟微微隆起的胸,顺着胸前两团小小的软绵,一路下滑
武大郎的额前再一次冒出了细密汗珠,他的眸子有些发直,顺着她胸前移动的小水珠儿,移动目光,那一颗颗的水珠儿,闪着光亮,经过她微微凸起的两团小淑乳,一粒豆大的水珠经过她豆大的时,“倏的”一下落入水中。
只见水珠落入水中时,荡漾起了小小的波痕,一圈圈的涟漪慢慢扩展。
涟漪中,武大郎再一次看到了
“哦”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杏儿的身子了,可是
可是,每次看到他都会热血澎湃,透过隐隐的水波里,他看到了稀疏的毛发,细密的,黑亮的,那些毛发随着水波轻轻动着。
顺着毛发,他移动着眸光,就触到了毛发下面的两片嫣红,以及两片嫣红之中的一方“世外桃源。”
水波在洞口荡漾着,武大郎的呼吸仿佛静止了,他真的很渴望,很渴望进入桃园中去,那片桃花一定很美好,他想去,想进去就像一匹野马一样的闯入,然后在里面肆意飞驰。
说实话,到如今他居然还没有进入过
每次都以种种原因,没能进入,他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话说,没有媳妇的时候想媳妇,可是,自从买了这个小媳妇以后,每次上床都是有各种原因比能与她有一次彻彻底底的“亲密接触!”
看着水波中那片嫣然,他感觉呼吸仿佛在停止。
想,想要她,但是却如此忐忑,有一种激动,有一种热烈,有一种焦灼,有一种期盼,但是却也有一种小小的害怕。
因为,他对那一片属于女人的隐`私的地方,是陌生的,陌生的让他在渴望中有着一种说不上的害怕。
他的第一次居然如此失败,今天,今天一定,一定要成功
眸光盯着水波间的一抹晕红,他只感觉全身燥热!
“大郎,你在看什么,快点过来给我搓背呀。”小杏儿嫣然一笑,小手在水波中戏着水波。
“呃可是,我突然很想很想想和你一起,一起洗澡”他结巴着。
“好啊,那你进来吧。”
“那我进去了”说着,他脱掉了衣服,真的就跳入了木桶之中。
“啊,你干嘛呀?真的进来了?”而且,还脱了衣服,木桶就那么小,只够一个人的地方,他进来难道要站着洗?
小杏儿看着他微微笑着,柔风细雨地说:“真是老实的男人,我在和你开玩笑,你进来干嘛呀?快出去呀!”
杏儿温柔的话音,温柔的笑,更给了武大郎无比的力量,他张了张嘴巴,吃力地问:“不,我不出去”
“呀,不出去,不出去你站在这里干嘛呀?影响我洗澡!”
你你你说我想想干干嘛呀?”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呀,可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结巴,真是让小杏儿听了怪难受的。
杏儿低下了头,“嗤嗤”地笑着,一只白皙小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轻柔着。
她的小身子上挂着晶莹闪亮的水珠,一条毛巾搭在双肩上,一双白皙小手不停的向身上洒着水,一边洒水,一边揉搓着身子。
“我让我来。”看了一眼木桶边的一个水桶,武大郎手里拿着一个葫芦瓢弯下腰,一瓢一瓢给从把水桶里的温水加进来,他照顾的很体贴,对小杏儿是痛爱有加。
“把葫芦瓢里面的水浇在我头上。”杏儿扬起了头,感觉从葫芦瓢中洒下的水就向是花洒洒出来的感觉,浇在身上很舒服。
“好。”武大郎很听话,果真就站起身来,站在她的身后,从她头顶浇水。
杏儿的头轻轻扬起,那水流顺着葫芦瓢缓缓流淌,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极了家中小溪水的声音。
那葫芦瓢很好看,一头宽一头窄,小杏儿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葫芦瓢,虽然她以前见过葫芦。
听大郎说,这葫芦瓢就是地里种植的葫芦,等葫芦长大后,瓜熟蒂落之时就把葫芦摘下晒干,然后一切两半,掏出葫芦瓤葫芦籽,再晒干就成了葫芦瓢。
一个葫芦可以切成两个葫芦瓢,当地的人们家家都用葫芦瓢舀水,也真是种什么得什么,好像所有的吃穿用品都可以自给自足。
水,缓缓流淌,武大郎把葫芦瓢举得高高的,让水细细流淌,他低头,仔细的看着小杏儿,以免浇到了她的眼睛里。
双眸看着她的脸,顺着漂亮的小脸蛋慢慢下移,移到了她的胸口,她的,她的
“咕噜”一声,他的喉结一动,口水声响尤为响亮,只感觉体内一股股燥热涌出,裤腿之间瞬间就支起了小小的帐篷来。
“哎呦,水倒我眼睛里了。”杏儿尖叫一声,连忙低头。”
“啊!”武大郎连忙蹲子,为她擦眼睛,“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擦着她的小脸,肌肤触动着她的肌肤,那躲在小帐篷里物事硬硬的带着燥热碰到了小杏儿的身体。
杏儿的身子被那僵硬和燥热抵着,她微微扭头,看了看他裤腿间的小帐篷“嗤嗤”地笑了起来。
要说,这武大郎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比那些人贩子善良的多。
自从小杏儿来了之后,他们还没有同床过。
第一天洗澡后,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阵子,弄得浑身燥热,可是,在关键时候,小杏儿一声大叫,大郎就光荣地射到了别处,第二次唉,可别提了,那更叫一个壮烈!
总之,只要是小杏儿说她不舒服,或者她那么一叫,武大郎也感觉这么小的女孩子确实下不了手,而且,他也不想强迫她。
随后的这几天里,小杏儿一直因身体不舒服为有拒绝了她。
其实,也真是身体很不舒服,自从被几个人贩子蹂`躏之后,她对男人有着说不出的恨意,感觉每个男人都是这个德行的。
没想到这几天武大郎并没有强迫她,这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也让她受过伤害的下`体恢复好了。
“大郎,你帮我搓搓背呀。”她望着他。
“噢。”他连忙蹲下,把葫芦瓢放在水桶里,又连忙像是侍候公主一样的伺候着她。
手放在她的身上,可是,刚一接触,他的身体就仿佛是触电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欲`望如烈火焚烧般的强烈,此刻,他就是想要她。
男人的`和女人一样,也是有周期性的,一般女人会在经期之前有高`潮期,男人也总是有那么固定的几天里性`欲`望极其高涨。
浴`火焚烧`的感觉让他的身心越来越燥热,就连放在杏儿身的大手也滚烫起来,他的手颤抖着移动,慢慢地揉到了杏儿的下面,颤抖着去抚摸着她的那里。
“啊!”杏儿尖叫一声,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别别叫让让我摸摸”武大郎慌乱地说,手却更深入了一步,手指一伸,“倏的”一下,探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