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舒祈安这样一陈述,姚雨婷的心也提了起来,面色显得凝重。:
这样看来,顾元柏果真是占了上风,虽然她连钱的影子都没看到,可事实上她已经收下了这笔钱,难怪他会那么理直气壮!
“有可能是你说的这样,现在怎么办?”姚雨婷也失了主意,“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摆布?”
五万元啊,不是小数目。
“你别急,等我回去问问蓝沁。”舒祈安确定这事跟蓝沁有关。要不然,她那天拍门问我茶叶干什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这事也不是急就能解决的,我先弄清情况,然后再商量对策,你看这样行不?”
舒祈安秘书工作做久了,说话的语气特别让人受用,虔诚而又顺从。姚雨婷听后,反倒不安心起来,怕他回去跟蓝沁吵架。
“不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算了吧,我看是你多想了,蓝沁怎么可能调包?我看是他们在冤枉我!”姚雨婷手一挥。“我没收就是没收,让他们查去!你也不要回去问蓝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这事肯定是真的。那天我不是发过信息给你吗?他说手里有你的底牌,肯定就是这张底牌。”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别乱怀疑蓝沁!虽然她背叛过你,可没必要害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害了你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不如离婚爽快,一刀切,来个痛快。何必转着弯去使这样的阴招?”
“你等着,我一定会把这事查清楚。”他的眼睛突然落在她的乳~沟处,她的头发没束着,披散在吊带丝绸睡裙上,显得妩媚极了。
老天,这不是成心要乱他的心思?舒祈安脚间的那个物件又兴风作浪地兴奋起来。
“看什么看?讨厌!”姚雨婷害羞似地拐了他一下。“你不是急着要走吗?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穿这么清凉还不让我看!”舒祈安伸手抱住她,透过薄薄的睡裙感受着她凹凸的身体。“你这女人,生来就是勾~男人的,看到你就舍不得走了,看来我还得干一次才行。”
睡裙里的那对大**鼓鼓囔囔,很有质感地顶着舒祈安的身体。他此时已变成一头充满性感的雄性动物,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和姚雨婷一样。
被舒祈安这样激情地一抱,再被他档下之物一顶,身体就禁不住地颤栗,使劲地搂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嘴硬扳向自已的热烈的唇。
他们激烈地狂吻着,彼此都像饥饿的野兽般。姚雨婷还把她的香舌伸进他的嘴里不断捣弄着,仿佛里面有一种魔法让她无法停止下来。
舒祈安也是一边啃咬,一边哼哼。“走,我们到床上去!”
“为什么一定要去床上?真是没创意!我们完全可以自由发挥,创造一些独特的姿势和动作来。”姚雨婷睡裙一脱,搂着舒祈安就往墙根靠,一边靠还一边拉开他的拉链,从里面把他的宝贝拉了出来。然后用长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起他那魔法宝贝来。
每抚一下,他就忍不住哧溜一下。快乐中携带着无法释放的痛苦,他轻轻地呻吟着,任由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说那是魔法宝贝也不过,在她的轻抚下,那宝贝听话地频频点头,从他那洞开的拉链口里面伸着头,仿佛通人性的千年老龟在跟她交流般。
实在受不了,他把手探向她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部、微翘的殿部和修长的大腿。“女皇,快告诉我,究竟要在哪里做?”
她光裸的身体直直地贴靠在墙壁,仰望着他。“就在这里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行,你的地盘你做主。”说着双膝弯曲,叉开双腿,在与目标高度差不多时,挺着宝贝就要进入。却被姚雨婷用手挡住了。“别急!先脱掉你的裤子,要不然这拉链会擦坏你的宝贝。”
“亏你心细!”舒祈安猛然惊醒。他赶紧把裤子脱掉。
这种事情舒祈安曾经听人说过。某男和某女在办公室激缠时被推门而入的同事吓到,不顾一切地把拉链往上拉,结果把那宝贝的皮给拉进了拉链缝中,结果弄得血肉模糊,还送到医院做手术才算把硬生生拉进去的肉给切掉才算完事。
虽然他们不会被突然推门的同事吓到,但不断挺进挺出,带齿的铁拉链肯定会伤到彼此。因为他们彼此在做~爱时都不是君子与淑女。像姚雨婷这种女人,真的让舒祈安很迷恋,她的一切都让他迷恋。
确切点说,床上床下的姚雨婷都让舒祈安仰望和迷恋。
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宝贝已抵向她的。“这下总可以了吧?我的女皇陛下。”
“嗯。”她已迫不及待地抓着送进去。
这样禁锢着不停地冲刺,舒祈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每一下都能探向她的最底处,因为每一次深入,她的身体就在墙壁处反弹回来,给他他一种最动感的体验,让他越来越兴奋。
沉浸在不断地冲刺中,究竟多久,他自已也不清楚了。因为他觉得那玩意仿佛不是自已的,就跟一电动的差不多没完没了。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背部,轻轻地抬起一条腿绕缠在他的腰上,来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深点!再深点!千万别停下来,我们就这样做到天荒地老。”
就是她这玉腿的缠绕,舒祈安身体爆发开来。他也想这样一直冲刺下去,可他是人不是电动玩意,结果还是一泄千里。
事毕之后,他显得非常平静,就跟完成领导交待的任务一样,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下,然后从容地穿好裤子,又笨拙地替她穿好睡裙。“好了,我要走啦!”
“你不休息下!”姚雨婷怕他太疲累,拉着筋疲力尽的他倒进软软的沙发里。然后又去给他冲了杯参茶。“喝了这个再走。”
舒祈安不太习惯这参茶的味儿,调侃道。“让我喝这玩意,是嫌还不够强劲?你这女人,真是太厉害了!”
“去你的。”姚雨婷打了他一下。“好心没好报,怕你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万一回家还得被她缠着怎么办?”
“这东西现在是你的专属。”舒祈安弯着手指点着那地方。“放心吧!这条线路就是你的专线巴士。她不够资格搭乘,以后不许再拿她来调侃我,知道吗?”
“还专线巴士。以为自已是公交车啊!”姚雨婷在他额头处抵了下。
“我要是公交车,一定弄个美女专线,专载你这种生猛的漂亮女人。”舒祈安闭目调息,脑中全是姚雨婷的那股疯狂劲。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没一个不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看,还剩半条命在这里,又想着美女专线。”姚雨婷点了他额头一下。“想得美!”
“哈哈哈”舒祈安气息平稳,他睁开眼笑了。“没事,到时候让你在美女专线上卖票,保证你赚个盆满钵满,收钱收到手抽筋。”
姚雨婷也笑了,起身送他到门口。
舒祈安一刻也不敢耽搁,从姚雨婷家出来,急急忙忙往家赶。
在路上,舒祈安给蓝沁打了个电话。“你在哪里?”
“家里啊。”蓝沁的声音有些沙哑。“安安,你昨晚去了哪里?我等了一个晚上,手机也关机,我真的很担心,你没事吧?害我担心死了!”
昨天,蓝沁听说舒祈安随县里的车回去了,她也急忙赶了回来。
“那好,你等着,有事要问你,我马上就回来。”舒祈安挂断电话搭出租车回到了家,进门就扳着蓝沁的肩膀问。“说,茶叶是不是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蓝沁装糊涂,她脸一歪,目光在舒祈安脸上闪过。“一个晚上不回家,回来就凶人,你怎么变成这样?”
“少给我装!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是不是要学潘金莲?”舒祈安两眼发出凶残的光。“居然想借刀杀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害死我吗?我说蓝沁,你不要这样狠毒行不行?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们也睡了那么多日子,难道你非把亲手把我送进牢里才安心?我都退让了,让出位置给顾元柏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蓝沁有些惧怕,但她打死也不承认。“安安,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承认,你是婚姻的牺牲品,可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不是顾元柏想长期占有我,这场婚姻也不会存在,要怪你就怪自已吧!你要是有本事,就不会受制于顾元柏,更不会痛苦地与我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少跟我牛胯扯马胯!我问的是茶叶的事,扯你们奸夫~妇的事干什么?”舒祈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说还是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蓝沁眨着无辜的眼睛。“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你也能猜到,无非是我和顾元柏怎么上床的事?说实话,他比你有技巧,比你更懂女人的节奏感,不像你,只顾自已,从来不管我的节奏,你这种方法,真的不行,一定得改进改进,不然,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舒祈安脸都气绿了,他虽然什么都不如顾元柏,但床上功夫绝对不会输给顾元柏那身老骨头。就算顾元柏全力以赴拼了老命折腾女人,还是不如舒祈禄的年轻力壮,加上现在又有姚雨婷这样一个好老师,他的床上功夫那是绝对能让眼前女人住口的。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好久没在她面前威武了,被蓝沁这样一抢白,他的部位就起了反应,刚刚才在姚雨婷那里战斗过,一杯参茶的后劲又让他有了战斗力。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哼哧哼哧地往房间走进去。
“你要干什么?”蓝沁挣扎着。她盼望与舒祈安重修旧好,但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需要的是他温情的一面,不是这种野兽样的冲动。“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把她扔进软软的大床,按住她,脱掉她的衣服。“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节奏感。”
看着在床上光裸着身体的蓝沁,舒祈安这种有心理洁僻的男人也把持不住了,不再计较她与顾元柏苟且之事。在他眼中,蓝沁那在床上不断伸展的四肢才是最美的,他摒弃一切杂念,只盼着和她好好地干一场,顺便实践一下姚雨婷教给他的那些动作,现在的舒祈安再也不是那个床上功夫生涩的男人。
床真是个奇妙的地方,他原始的冲动一起来,就不管不顾,毫不犹豫地抱着她亲热起来。既然不能爱,那就只有恨。他把所有力道都化成一股无形的催化剂,挺着武器在那里耀武扬威。
突然,蓝沁发现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有白色的东西,伸手抹了把,居然有纸巾擦后的残留物,而且上面还粘糊糊的,不用问也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而且还没有清洗,蓝沁受不了,愤然而起身,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舒祈安,你真恶心!在外面胡搞乱搞,而且还不洗洗,你想报复我也用点高明的招术,难道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身体不干净?这样做是想把病传染给我吗?”
“装什么装?以为自已就是清白之身?实话告诉你,顾元柏在外面还不是会到处乱搞,难道他就不恶心?”舒祈安很是气愤,他从地上爬起来。“你嫌我脏,我还嫌你脏呢?我估计你那地方都被顾元柏那老乌龟给烂生霉了,如果需要买什么消毒药水回来,尽管吩咐就是,反正我就是替顾元柏办事的,不用客气啥的。”
“你”蓝沁气得把他推出门去,一个人躺在床上暗暗哭泣。
舒祈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看到蓝沁有留早餐给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说,跟姚雨婷大战那么多回,身体确实需要补充能量,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盘炒面给吃进肚里,又从冰箱倒了牛奶喝下肚。
吃饱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了会事情。懒洋洋地伸展着手臂。啊,真是舒服!他在想,床真是个奇妙的地方,既能让人爽到舒服,又能让人安然入睡,跟着,眼睛一闭,刚要开始恍然入梦,他突然想到什么,从床上弹跳起来,冲向客厅。
他把蓝沁挂在架子上的包包取下来,又去存放钥匙的地方把蓝沁的房门打开,进去把蓝沁柜子里的几个包包全拎到自已房间。
蓝沁睡在床上哭泣,被舒祈安的大动作吓得不出声了,她紧紧地抱着枕头,好像陷入绝境的人抱着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着枕头,生怕被人抢走似的,她不敢哭了,默默地等着暴风雨来临。
把每个包的东西都倒在床上,一样一样的清点着,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出来,翻来翻去,结果,什么也没找到。他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她会把钱藏什么地方?”
又在家中一阵翻箱倒柜,还是没找到想要的蛛丝马迹,回到房间,泄气地坐在床上。
手触到蓝沁的真皮钱包,虽然这钱包装不下五万元,可他还是拿起来翻着着,在里面翻出一张商场购物卡,他的脸一下绿了。
显然,这卡一定是顾元柏给蓝沁的,难怪她会买那么多东西回家,想着自已还吃了她买回去的烤鸭,突然觉得恶心起来。
又翻出几张电脑小票,全是商场购物清单,拿在手中看了看,发现有张小票全是茶叶,日期又刚好是蓝沁回娘家那天,也就是他把茶叶提回家的那天,仿佛找到铁证般,他拿着小票冲到蓝沁面前。“这是什么?快说!
“有什么大惊小怪?”蓝沁往票上看了眼。“不就是几包茶叶?我家里人喜欢喝茶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么小气,有茶叶也不让我带回去,我就自已去买了几包带回家,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真是毒如蛇蝎的女人!”舒祈安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灾难,害他不明不白戴着绿帽子不说,居然还要害他去吃牢饭。“怎么?嫌我碍眼,这么快就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难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果真如此!”
蓝沁的心一阵紧缩,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的故意泄密,亲手葬送了自已的婚姻,她和舒祈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泪似溃了堤地问着他。“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你,真的,安安。虽然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可我也有善良的一面,怎么可能去害曾经的枕边人?”
舒祈安受伤般地吼叫起来。“蓝沁,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我已经是你和那混蛋的遮羞布了,你还想怎样?如果我去坐牢,你们不是一样也会失去遮~羞布,看你们到时去哪里找我这样相貌堂堂的遮~羞布?”
他的确是相貌堂堂的男人,要不是这样,蓝沁也不会同意嫁给他。虽然人是顾元柏帮她物色的,可也得过了她这关,要不然,随便找个歪瓜裂枣来凑合,她是一定不会答应的。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她一眼就喜欢上他的男子气概,高大健壮,一身结实的股肉更是充满了性感,虽然床上功夫不如顾元柏技法多,但也能让她迷醉其中。
第一次和他上床,虽然没去整什么假的,随便玩了点小花招就骗过了舒祈安。看得出来,他实在是天真得可以,第一次和她简直就是一场野兽与美女的搏斗。尽管他的动作十分性感,技术却是差劲死了,差点把她折腾死。
他的身体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蓝沁暗自思量过,她要把他训练出来,否则真是浪费了这身好皮囊。她也在循序渐进地引着他进入更加完美的境界,不想,却在此时东窗事发,而且,还是她故意惹出的东窗事发。
“你不是说那茶叶是茶场送给姚县长的吗?关你什么事?要坐牢也是姚县长,不应该是你吧?”蓝沁心里酸酸的。“你对姚县长的关心似乎太过了吧?难道你和她之间有一腿?要不然,你什么事都向着她干嘛?”
“蓝沁,你实话跟我说,这是不是你和顾元柏那老乌龟串通好的?”舒祈安咬牙切齿,一想到顾元柏,他的自尊心就会受到伤害。
蓝沁很无奈地看着快要发疯的舒祈安。“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坏的女人?”
“差不多。”舒祈安很是嚣张地把她推倒在床上。“你要是不说,我铁定要去报警,不查出事情真相绝不罢休。你们这对狗男女太没良心了,伤得我体无完肤之后还要在我血淋淋的身上狠狠补一刀。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凭白无故给我戴一顶绿帽子,现在又要把这样的脏水往我身上泼。”
“难道他用这事为难你了?”蓝沁的嘴角抽搐了下。“不就是几万块钱,用得这样大呼小叫吗?不行,我找他说清楚就行了,哪会那么严重。什么牢不牢的,这茂竹就是顾元柏的天下,只要他一句话,就算真坐了牢,他也能把你从牢里弄出来。”
“说得倒是轻巧,以为他是孙猴子神通广大啊!牢房又不是他家祖坟,说出来就现来,你别异想开开了。蓝沁,你醒醒吧!别被那混蛋继续欺骗下去,这样的话也只有你这种没脑袋的女人喜欢听。”舒祈安犀利的眼神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他用这钱来威胁姚县长。咱们茂竹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为民作主的好官,要是再次被顾元柏除掉,那你就是整个茂竹人民的罪人。”
“威胁姚县长,关你什么事?”蓝沁一听又是姚县长,心里很来气。“说得自已有多好似的,以前,你不是一直跟着顾元柏在混,走到哪里还不是吃到哪里,名贵烟酒你拿得手都没软下,现在居然跟我说这些,说实话,你不配!”
“我是不配,但我还算有良心,不会昧着良心办事。”
“谁知道?”
“不信随你。蓝沁,我告诉你。姚县长不怕威胁,她说没拿就是没拿,要让有关部门来查个清楚。姚县长也说了,如果真是中了圈套,这钱要换也只有我舒祈安有机会可换。你要是换了,现在拿出来,去找顾元柏把事情说清楚,说不定还有缓和的余地,再迟就来不及了,知道吗?急还会跳墙,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事情说出来?”
听舒祈安这样说,蓝沁沉默不语了。她不怕舒祈安说出实情,既然敢故意泄密,她就做好了一切准备。虽然听着他左一个姚县长右一个姚县长不爽,但她还得替他着想,要是真连累到舒祈安那就不好了,名誉上她还是他的妻子,她不想背上劳改犯婆娘的罪名。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做人。
低下头想了想,突然间把头抬起来。“茶叶、茶叶里面是有钱,这钱是我换的没错,可你不能冤枉我,我没有跟顾元柏串通,这事纯粹是碰巧,发现里面是钱后,我见财起心,换走里面的钱给我姨治病去了,这钱现在要不回来了,我都给小姨交了康复费用,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你”舒祈安举起高高的拳头,到最后还是没砸下去,只好砸在软软的床垫上。“你这女人,真是不要脸!做人做事都是无耻之极,偷人养汉不说,还这么贪得无厌,不是你的钱,为什么要占为已有?傍着顾元柏这么个大人物,你还缺那区区五万元,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别把我当傻瓜!”
“安安,别生气!我自已闯出来的祸,我自已去找顾元柏说清楚。”蓝沁被他眼里的愤怒怔住了。“我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坏,跟顾元柏有染是真,可我没从他那里乱要钱,平时的小恩小惠都是主动给,我从没跟他要过什么,真的,请你相信我!”
“真是生得贱!”舒祈安越发觉得蓝沁恶心。“向我表白这些干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们是真心相爱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是我闯的祸,我一定会找他说清楚。”
愤怒的舒祈安被她激怒得狂暴起来,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不要脸的女人,是不是又想去跟他上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盼着时时刻刻跟他亲热?”
“安安。”蓝沁感到呼吸困难。“我没有,真的没有。咳咳咳”
舒祈安承认,自已在感情上太放不开了,不管蓝沁怎么坏,他还是深深地爱着她,此刻的他,胸口燃烧着一把火。
都是因为蓝沁,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是眼前的女人将他的涵养化为灰烬。
蓝沁因为身心都难受,一阵阵酸楚,眼泪更是泛滥成灾。
焦躁不安的舒祈安看到她的眼泪,不自觉地低下头,吻上她的眼泪,唇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停留后,全身像通电般的酥麻起来,双手松开,全身无法动弹地趴在她身上
舒祈安的唇沿着泪水的痕印到达了她的嘴唇,停留此处,长久的停留着。
如绵花糖般,软软绵绵,绵绵软软。
蓝沁不再流泪,她多么希望舒祈安不要停下来,一直吻下去、吻下去
可他还是停止了,出神的看着她。
这么近距离,一切都看得那么真切。眼睛深情地望着他。“安安,我们不要斗气了,好不好?跟以前一样行不?”
刚才还在兴奋和迷惘的舒祈安翻身起来,抓起一个抱枕,狠狠地砸在蓝沁的脸上。“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蓝沁的身体颤抖着,她拿开抱枕,眼里突然变得黯淡无光,看来,她与安安彻底没希望了。
内心变得更加忧虑起来,她知道舒祈安是爱自已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痛楚和难过。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鼻头微微一酸。“安安,相信我,真的没想要害你,我是无心之举。”
“哼!你这女人,心肠太坏!有心也好,无心无罢,我心里清楚。”舒祈安指着她。“尽快找顾元柏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事情闹出来,没脸没皮的会是你们自已,到时候,别怪我口风不紧,把你们的丑事给抖出去。”
“那也得等星期一。”蓝沁从床上起来,她决定先走开,去做别的事情,省得老是在这件事上纠缠个没完没了。“难道你让我去市里找他?”
“随便。”他恶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
蓝沁从房间出来,收拾厨房的碗筷去了。烦都烦死了,姚雨婷这个女人反而成了她心中的隐患,安安会不会喜欢上姚县长?拿着碗在“哗哗”的水声中冲洗,胡乱猜想着。
想到这,蓝沁的心变得沉重起来。
舒祈安把自已给关进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姚雨婷的手机。
“舒秘书,有事吗?”姚雨婷在房间做扭腰运动,语气有些急促。
“你在干什么?”舒祈安的语气有些调侃。“不会一个人在玩自摸吧?听上去不对劲!”
“自摸你个头,我在做扭腰运动。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姚雨婷一边扭腰一边拿着手机讲话。
“唉。”舒祈安叹了声。“不愧是领导!这也能猜到。钱真是蓝沁换了,她把钱拿去交小姨的康复费用了。”
“别急!”姚雨婷听出他的焦虑。“会有办法解决的。”
“我不是急。我是为姚县长脱险高兴。你想想,这钱要真是到你家里,你怎么也难洗脱罪名。说实话,顾书记摆明是要整你。现在你不用怕他了,直接说茶叶被我拿回家过,剩下的事情让我来处理就行了。”舒祈安确定自已可以拿住顾元柏,钱不是他舒祈安贪了,是蓝沁贪了,看他还敢不敢深究下去?自已的小情人贪了钱哪还有脸深查下去。
“这样能行吗?”姚雨婷很是怀疑。“别到时候又连累到你又不好办!”
“没事,我跟他交情深,最多把五万元还回去。”舒祈安嘴上这样说。他压根没想把钱还回去,要还也是顾元柏那王八蛋去还,跟他舒祈安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替狗男狗女顶着遮羞布已属无奈,哪还能让自已掏腰包还钱,想都别想!
“那你还是小心为妙!”姚雨婷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总算是弄清了事情真相,好在蓝沁替她换了,要不然,还真成了她受贿。依顾元柏的心狠手辣,不把她姚雨婷整死绝不罢休,其狼子野心一看便知。
对于顾元柏的一手遮天,姚雨婷已经领教过无数次。反感和反对都没有用,谁让他的权力大过自已?她相信,再狡猾的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她要寻找机会,以牙还牙进行正当的反击战,而不是这样坐以待毙。
跟姚雨婷通电话后,舒祈安双手枕脑后呈大字躺在床上,神情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反而显得更加凝重起来。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毛毛的,好像有事要发生一样。论公论私,他都倒向了姚雨婷这边。姚雨清正兼洁、一心为公。而顾元柏则不同,一切都是为自已的利益出发,而且还是个道貌岸然的人,表面是个好官,暗地里不知有多坏。
说实话,舒祈安也是在跟姚雨婷玩心计,他要让姚雨婷跟家人一样信任自已。
现在,姚雨婷既是他打败顾元柏的棋子,又是生理上的需要。
与蓝沁冷战,他一个正常男人,也是需要找女人发泄的。
反正,他舒祈安现在是离不开姚雨婷了。所以,他得把这次事件处理好,让姚雨婷彻底离不开自已。
在扳倒顾元柏这个混蛋后,他还能依附着姚雨婷往高处升。身在官场,谁不指望升个一官半职,舒祈安是男人,他同样也有野心,只是他的野心没那么明显而已。
目前,他什么权力也没有,就只能玩弄心术和床上技术,彻彻底底让姚县长护着自已,他相信,只要和她暖热了被窝,她一定不会亏待他。
在舒祈安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姚雨婷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了,而且,事前没有任何声张。她是接到市纪委分管茂竹的龚主任电话后赶到县委那边的。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接了电话换了衣服就急忙赶了过来。
星期天,姚雨婷以为大家都在休息,没想到,县里的主要领导一个都不少,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一个也没少。一眼看过去,在场的人几乎都是顾元柏的同党。她刚来茂竹没多久,身边没几个知心的人。这样重要的场合,为什么没有沈浩然?同时也没有舒祈安,这让她有些惶恐不安。
市纪检监察一室的龚世海正腆着他的将军肚走下车来,顾云柏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带着一群官员迎上去。“龚主任好,龚主任辛苦了!您看您这样不顾路途遥远来我们茂竹,这是我们茂竹人民的荣幸啊!”
龚世海周身热血沸腾,因为顾元柏给他安排了四位美人,所以才不辞辛苦地来茂竹替他演戏。
这顾元柏拍马屁是一流的,直接省略了那个“副”字,伸出双手紧紧地握着龚世海的手,仿佛迎接的是自已亲爹一样激动。“欢迎龚主任来茂竹指导工作!”
看到大家讨好巴结的脸,龚世海脸上有了些许的微笑。当他的眼神扫描过去,看到姚雨婷那张没任何表情的脸时,他的微笑瞬间消失。“你们这茂竹啊,地方小事情多,这不,害得我星期天都得往你们这里跑,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地方!”
“知道龚主任要来,我已在宾馆为主任您开好了房,这一路辛苦,主任先去那里休息休息!”顾元柏是在做戏给大家看,确切点说,他是在做给姚雨婷看。
这个副主任,明显是顾元柏请来的,顾元柏与龚副主任交情不浅,因为王志宏那里来了几个绝**人,他想借此来拓展自已的保垒链,借此机会邀龚世海来茂竹游玩,顺便替他吓唬吓唬姚雨婷,好让她知难而退。
官员们都围过来,纷纷与龚副主任握过手。
轮到姚雨婷时,龚副主任拉下脸来。“你是姚县长吧?一会跟我走,有话要跟你谈谈!”
她神情一凝。他要找我谈什么?明明市纪检监察一室的主任是王明扬,到了这里,他怎么一下就成了龚主任?不是副主任吗?姚雨婷见过王明扬,这个龚副主任只听说过,还是第一次见面。
看了看顾元柏和周围的一群官员,姚雨婷似乎猜到了龚世海此行的目的,难道是顾元柏把受贿的事告到市里了?他动作真够神速的,姚雨婷心中直打鼓,虽然她没有收那五万元,可这样一来,舒秘书就难脱责任,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真是这样,连个送信的人都没有,就连沈浩然也不场,看来,顾元柏是做好充分准备的。
“龚副主任有什么可以现在跟我说。”姚雨婷有些担心。
“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吗?”龚世海不觉地皱起浓眉。暗怔,这样一个美人放在官场真是可惜了!
龚世海喜欢美女和美食,偏不喜欢官场的美女!
他觉得女人就应该是在男人的庇护下生存,不是在官场与男人一起争斗。
姚雨婷虽美,却激不起他半点。
“身正不怕影子歪!”姚雨婷胸口一紧,大声地说。“这么说龚副主任专程来茂竹是因为我?也好,有些事情,是要查清楚才行,否则,我姚雨婷始终要背个黑锅。”
姚雨婷这么大声的说,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总有大嘴巴的人会把风声放出去,到时候,才会有人想办法帮她。
刚才接完电话就往县委赶过来,手机扔沙发上忘了带,想用手机通知其他人都没办法,真是让她为难了。
顾元柏半开玩笑开认真地说。“姚县长,既然龚主任要找你谈话,那是好事啊,我们还愁没这机会呢。”
姚雨婷被逼急了。“既然是这样,那我把这个机会让给大家就是,今天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完就想溜走。
“站住!”龚世海大声喝斥住她。“你不能走!”
“为什么?”姚雨婷故作委屈的说。“龚副主任,今天可是星期天呢?”
“星期天又怎么啦?”龚世海心里很火,“我不也没休息吗?要不是因为你的事情闹到市里去了,我会这么急赶过来?”
“那等会,我回去拿了手机就过来。”姚雨婷抬脚要走。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通风报信的机会吗?”龚世海尽量保持着耐心,一再告诫自已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火,以免失了官威。
顾元柏虽然是和龚世海串通好的,但还不至于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这帮人讲,手一挥,对大家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没大家的事了。”
然后把徐少聪给留了下来。这些人本来就是顾元柏的心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常事。召这些人来,只不过做戏给姚雨婷看。
就茶场送茶叶五万块钱的事,姚雨婷被龚世海带走了。
这次,不只有匿名信,还有好多照片,在“铁证如山”面前,姚雨婷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想把舒秘书妻子换茶叶的事说出来,可又怕连累到舒秘书,左右为难。虽然舒秘书让她照实对顾书记说,可现在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事情闹到市纪委了,搞不好就要出大问题。舒秘书丢工作事小,吃牢饭就更冤枉了。
她现在是如坐针毡。“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你以为呢?”龚世海不答反问。
“从组织纪律来讲,是不可以。可你们有按组织纪律办事吗?”姚雨婷也反问。“龚副主任这是让我双规吧?为什么没有批示?我要看批示,否则,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姚县长,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是你老实交待问题的时候。”顾元柏一点也不给她面子。“龚主任今天下来调查核实你受贿的事,算是给你天大的面子,要不然,直接把人带走定案,有证人和证据,受贿罪已成立,再狡辩都没用了。”
“姚雨婷,废话少说,老实交待你受贿的事,诚恳认罪,或许还有转机。”龚世海冷哼一声。
“对不起,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姚雨婷也冷哼一声。“既然龚副主任是下来调查核实,凭什么要先入为主?而且还是这种方式?这不合常理吧?”
“姚雨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龚世海气得用手指点着她。“难道你想这事闹得人人皆知,要不是顾书记替你说情,直接让你双规多省事。看看,他的仁慈反而助长你的嚣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龚世海被逼急了,说出的话更是泄了底。
姚雨婷不怕了,“哈,这顾书记的面子真大啊,连市纪委的龚副主任都能请得动。我说嘛,这真要是上级要查的事,怎么可能这样偷偷摸摸?好像见不得天日似的。”
“姚县长,见不得天日的是你,不是我们,你要把问题搞清楚。你肯老实交待,或许我们还能想到办法救你,晚了就没办法了。”顾元柏知道瞒不住了,索性挑明。“龚主任来,也是想帮你,一旦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想帮也没办法了。”
“帮我?”姚雨婷冷笑。“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帮我!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吧!然后再拿着这个把柄永远纵我,对吧?”
“姚县长,你这是一种严重的不团结行为。”龚世海气得直哼哼。
“龚副主任,我怎么觉得你有严重失职的行为?”姚雨婷见龚世海生气,她反而笑了。“您老不顾青红皂白把我带这里来,难道就是团结行为?我看是严重的拉帮结派行为。明明是和顾书记串通一气想整我,还非得标傍成帮我,您说有这样帮人的吗?”
龚世海气得脸色发白。
顾元柏在茂竹呼风唤雨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质疑,威风八面地大骂姚雨婷。“别以为自已是个县长就了不起,在别人眼里你是县长,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要想在这里兴风作浪,你得问问我同不同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已的份量,居然敢跟我叫板。我看你真是不想在茂竹混了。”
“顾书记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女人嘛,何苦这样跟自已过不去。依你的姿色和能力,在哪都能过上好日子,何苦要趟官场这混水?”龚世海也趁机劝说。“官场本就是男人的战场,你一个女人搅和进来就休想出去。还是老老实实做男人庇护下的女人强,有人疼有人爱才是女人的最终归宿,你这样跟一群男人大动干戈有意思吗?”
龚世海说这番话,也是为姚雨婷不值,她要不是官场中的女人,他还真想呵护着她、庇护着她。
“龚副主任这话就不对了,您有看到是我要跟男人大动干戈吗?明明就是你们这些自认为有担当的男人挟持了我,还非要我承认一些莫虚有的罪名,这都是冤枉也,我真的没收过什么钱。”姚雨婷举起手。“要不要我发个毒誓?”
“不需要。”顾元柏摆了摆手。在缩回手时看了看时间,“龚主任,午饭时间到了,徐副书记大概已等着我们了,走吧,走饭去,回来再审她!”
“什么叫回来再审?”姚雨婷叫起来。“我有犯罪吗?”
“真是岂有此理!”龚世海双手背在身后,气哼哼地走出房间。顾元柏也跟着走出去,在回头关门时,还恶狠狠地盯着姚雨婷看了许久,那眼神既是警告也是威逼,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强硬到多久?
顾元柏还轻蔑地对她说。“姚县长,在事情没交待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顾书记,我现在还不走了。你们冤枉我,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一个清白,我绝不罢休!”姚雨婷差点气爆,倔劲也上来了。
顾元柏目露凶光。“现在不跟你理论,等吃完饭再拿证据给你看,事实面前,我看你怎么赖账?”
“我等着。”姚雨婷讽刺道。“我正想欣赏贼喊捉贼的游戏。”
顾元柏哼了声就摔门而去。他不想和姚雨婷再争下去。没想到这女人好难缠,横竖都有理,牙尖嘴利的一点也不饶人。
来到餐桌前,菜已上齐,鸡鸭鱼肉满满一大桌,就三个人吃,明显有些奢侈和浪费,可龚世海喜欢这种感觉,他这样的职位,走到哪里都是如此待遇,谁不巴结讨好?纪委那是什么部门?
但客气话还是要说。“顾书记,看你,整这么多菜,我们几个哪吃得完?太多了、太多了”
“那是应该的。”顾元柏为龚世海倒了一杯茅台酒。然后又和徐少聪一人敬了龚世海一杯酒。
几杯酒下肚,龚世海也不客气,吃得满嘴流油,还一边吃一边说。“顾书记啊,这个姚县长不是省油的灯,难怪你会头痛!下午,我们轮流上阵,就不信她嘴严。就不信三个大男人还搞不死一个小女人。”
“厉害!”徐少聪对着龚世海竖起大拇指。“还是龚主任有水平,咱们阴阳悬殊之大,一定可以制住她。”
“你小子,又想歪了吧?”龚世海一阵哈哈大笑。“不过,这女人姿色还真不错,可惜啊!可惜!”
“龚主任要不下午来个霸王硬上弓,看还嘴紧不?”徐少聪跟龚世海是一路货色,都好这口。
“好啦,别扯淡了。”顾元柏说话叉开话题,要不然,一谈到这事上来,徐少聪会滔滔不绝。
顾元柏只是做做样子给姚雨婷看,真没想要把她怎么样。再说,这行贿的人是王志明,王志明是大老板的人,如果让人抓着深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让姚雨婷归顺自已。
他更想借龚世海的权力来压压姚雨婷的气焰。顺便抓着姚雨婷的这个把柄,好让他长期利用她。
“龚主任,来、吃菜。”顾元柏说着就用公筷夹了个大鸡腿放进龚世海的碗中。“我们吃饭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龚主任,你真是越来越精神了。”徐少聪见龚世海几杯酒下肚,脸色红润起来,不失时机地拍马屁。
顾元柏凑到龚世海耳边。“晚上,专门给主任安排了四大美女。”
“你想要我的命啊?”龚世海隐晦地一笑,往嘴里丢了块肉进去,嚼着肉点着头直幻想各种画面。
“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吗?”顾元柏也暖昧地笑。“况且,这四位美女绝对比俗气的牡丹要雅致得多,她们是梅兰竹菊的化身,一定能让龚主任当回皇上的感觉。我保证你的茂竹之行绝对快活。”
顾元柏想起被他过**的小菊,那感觉真是太妙了!让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的滋味。那种紧迫感让他恰到好处地找开了最最美妙的**。不幸的是,小菊今晚就要被龚主任。
一阵大笑在桌上蔓延开来。
要不是为了这,龚世海还真难请得动。他从不收贿赂,但就是爱吃喝玩乐,当然,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绝对会装,但在顾元柏和徐少聪面前就没必要装,这些年,顾元柏没少请他吃喝玩乐。
在他们吃吃喝喝的时候,姚雨婷也没闲着。房间的座机摆弄一阵没法用,只好跑到服务台,给舒祈安打了个电话。舒祈安的手机号码早就烂熟于心。即使没有手机里的通讯录,她也能背出来。
坦白说,接完姚雨婷的电话,舒祈安既兴奋又期待,演戏的机会可不是常常有。这次,他一定要演得真,才能让顾元柏相信自已。同时,处理好这件事,又能让姚雨婷更加信任自已。两边都能讨好的事,他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姚雨婷又回到房间,装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规规矩矩坐在那里。是舒祈安要她这样做,并保证事情能够圆满解决。
得知姚雨婷被顾元柏违规关在酒店房间后,舒祈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变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离间的机会终于来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寻机会。如顾元柏和姚雨婷这样聪明的人,不是那么好离间的。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让人识破就不好做事。
他用手指划动着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终于,他看到王明扬三个字,用笔将王明扬的手机号抄下来。
来到公用电话亭,舒祈安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拔通了王明扬的手机号。
当手机接通的那一刻,变声说。“请问,您是市纪检监察一室的王明扬主任吗?”
“我是。你哪位?”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市纪检监察一室的龚副主任来茂竹了,而且还把茂竹的女县长给带走软禁在酒店房间”
“有这事?”王明扬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嗯,千真万确!不信,您可以打电话问问龚副主任,他正在茂竹陪着两位书记大吃大喝。”舒祈安末了还加了句。“王主任,姚县长是个好官,也是个好人,您们不要冤枉了她,真的,我认识她多年,虽然说话直点,绝对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你认识她多年?”王明扬发现对方说漏了嘴。“那你究竟是谁?方便透露吗?”
舒祈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慌慌张张地挂断电话。从电话亭出来,他又急急忙忙往酒店赶。打完这个电话,他走起路来都会脚下生风,真是想不到啊,小时候喜欢学各种鸟叫,喜欢模仿别人说话,现在居然也派上用场了。
一路上,他都在努力压抑兴奋的心情,同时又严厉地告诫自已,千万要忍住!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自从知道顾书记那双翻阅八荣八耻的手翻到蓝沁身上后,他一直都在找机会报复,可这老狐狸太谨慎。
他天天都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现在更是分分秒秒地盼着这一刻的到来,虽然不能给顾元柏致命的打击,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动摇几方面的根基。
正在大吃大喝的龚世海接到王明扬的电话,他喝得兴致正浓,说话也二麻二麻的。“谁?谁啊?”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他气得大骂。“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顾书记在吗?”王明扬一听他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在喝酒,压下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了句。
“在在在。”王明扬有些神智不清。
“龚副主任,你这次祸闯大了,为什么不经组织批准私自软禁姚县长?”王明扬突然语气严厉起来,在电话里大吼着。
“什么?什么?”龚世海脑袋几摆几摆,吓得头脑清晰起来。
“少跟我装!你去茂竹干的好事我都知道了。”
“王、王主任,你、你别误会!我、我是在调查核实一些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里收到一封举报姚县长受贿的匿名信,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把人给带走了?”
“”袭世海不好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糊涂啊!”王明扬声音如惊雷般。“赶紧把人给放了。”
“好好好。”龚世海抹掉额上的汗。
本想来茂竹玩乐,还没玩、还没乐,事情就让上面知道了,他把气撒到顾元柏身上。“不是说这事不会透露出去?为什么王明扬会知道?这下,我被你害惨了!回头还不知道怎么向王明扬交待。”
“龚主任别生气!别生气!”顾元柏努力让自已装出笑脸,可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徐少聪赶紧呈上一杯水。“龚主任,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水被龚世海拂开,“谁还有心情喝水?现在,你们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要不然,王明扬会抓住这件事整死我。我不好过,你们也不会有好日子。”
龚世海的神情几乎要崩溃了,这件事如果不给王明扬一个交待,将是万劫不复。
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啊!
饭不吃了,酒也不喝了,四位美女也不敢去想了。
他得赶紧去把姚雨婷放走,或者期待姚雨婷承认受贿的事情。
三人正要走,看到舒祈安慌慌张张地跑来,他进到包房就朝顾元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用手捂了下眼睛,眼泪就流了出来。在进来时,他的手指浸过辣椒水。“顾书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顾元柏随时都提高警惕,他正愁找不到是谁泄的密。
“我我”舒祈安辣得鼻涕眼泪齐流。
“快说!不说就让开,我们还有正事要办。”顾元柏生硬地说。
“顾书记,我知道你们在查那五万元钱的事,那钱是我拿走了”
“你为什么要拿?是姚县长让你这样做的吗?”顾元柏打断舒祈安的话。
“不是。姚县长根本就不知道茶叶包里有钱,那茶叶是王志明非塞给姚县长的,那天,姚县长忘了拿走茶叶,我就把茶叶提回了家,我妻子蓝沁发现茶叶里面全是钱,刚好她娘家又出了点事,正需要钱,所以、所以蓝沁就换走了姚县长的茶叶包。”
舒祈安故意把妻子咬得特别重,他就让顾元柏听出些什么来。
“原来是你在中间掉了包,怪不得她不承认!”龚世海听完,他变得越来越清醒,如同在大海中历尽风暴后又归于平静,松一口气后语气也平和下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这钱我会想办法交出来。”舒祈安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是今天才从蓝沁那里知道真相。”
顾元柏听到这里只能豁出去了,他不可能不管舒祈安,要是舒祈安把他和蓝沁的事说出来,他就得自食其果。
目前,他也只能替舒祈安解除危机。“舒秘书啊,你真是糊涂!居然在这么重要时刻犯错误,恐怕我这个书记也没法保你。这事闹大了,不是你说交出钱来就会没事的。”
“书记,您一定要帮我!”舒祈安跪在地上,继续施展苦肉计。
“先起来!”顾元柏眼里不可察觉地掠过一丝欣慰光芒,既然舒祈安这样求自已,证明他始终是不敢背叛自已的。
就算以前言语和行为有些不对,他能理解成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而眼前,舒祈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自已,那也是真的。这样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
顾元柏在思量的时候,龚世海也在思量。
心想,这个舒祈安来得真是及时,有舒祈安这个小插曲,他回去就不怕没法交差了。好在他来调查核实,要不然,还真冤枉了姚县长。
调查核实时用的方法不恰当,却用此法逼出真正的“受贿”人。
“龚主任,您既然来了茂竹就放心住下,等我把这事弄清楚您再回去,也好对上面有个交待不是。”顾元柏向龚世海眨了下眼。
“顾书记,那你安排吧!”龚世海懂顾元柏眨眼的意思,专门为他安排的四位美女还没享用,就这样回去,确实有些想不通,反正事情都让王明扬知道了。既然事情有了新的进展,那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留下来。
几个人合计一番后,想出了个好办法,让舒祈安把掉包的五万元放进廉政信箱。这样一来,完全可以替舒祈安洗脱罪名。
只要他们四个人不说出去,没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真假假。几天开一次廉政信箱是常事,钻这个空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谁也说不清那钱究竟是哪天投进去的?
“可是、可是,我还没凑到那么多钱?”舒祈安吞吞吐吐。
“算啦,这事我来处理。”顾元柏挫败不已地叹气。“我先来想办法,等你凑够了钱再还给我。”
“谢谢顾书记!”舒祈安向顾元柏鞠了一躬,又转身向徐少聪和袭世海鞠了一躬。“谢谢龚主任!谢谢徐副书记!你们都是我的大恩人,以后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尽管吩咐就是。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废话少说,你先去518房把姚县长给送走。”顾元柏鼓励地拍了拍他肩膀。“你自已做出来的事,自已去解释,别把我们几个给出卖了,现在,谁才是能帮到你的人,你应该心知肚明,去吧!”
“好。我这就去。”舒祈安霍地转身,迈开步伐向外走去。
“等等。”顾元柏叫住他。
“顾书记,还有事要交待吗?”舒祈安回过头,用红红的眼睛看着顾元柏。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顾元柏向来多疑。
“我、我”舒祈安故意装着好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不肯说出来。
“算了,你去吧!”顾元柏挥手让他离去,看样子,舒秘书有些为难。他不想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走到远处,他才轻轻地拍打裤子上的灰尘。再抬头,眨眨眼,几秒钟就恢复淡定,很酷地迈着脚步,充满魅力地打了个响指,一副旗开得胜的派头去找姚雨婷了。
龚世海松懈下来,双手往椅子上一搭。“顾书记啊,你对这秘书不错嘛。”
“龚主任啊,我这也是帮我们自已,您想想,上面知道了这事,我们总不能不给个交待吧?如果舒祈安不说出真相,恐怕我们都会死在这件事上。你看那女人,死咬着不承认,我们又这样对她,如果真是捕风捉影,那我们都没法向上面交待,总算是有惊无险,说起来,舒秘书才算是替罪羊。”
“唉!”龚世海长叹一声。“我们现在确实是骑虎难下!没办法的办法,只能如此了。这件事只能我们几个知道。”
“不用担心,说不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看你一收到匿名信就赶到了茂竹,说明你工作积极啊!再说,不也查出了事情真相吗?虽然舒祈安是我的秘书,但也不能包庇他,帮他脱离险境已经是沾了龚主任的光。出了这样的事,他升职的事肯定要取消,大罪可免,小罪难逃,这就是他的下场。”顾元柏本来就不想舒祈安升职,理所当然地取消他副主任职位。
官场中的每个人啊,都是在算计别人。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也正是舒祈安所预料中的事,就用自已的这次升职做赌注,换取各路人马的信任,那才是舒祈安的最终目的,一场官场无间道就要在茂竹上演了。
“对对对,肯定要取消。”龚世海总算找到了平衡点。“要不然,他下次逮着机会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少聪,你去查查,究竟是谁把这事给泄露出去的?”顾元柏还是不能放松。“王主任在市里都能得到消息,那这个报信的人一定得找出来,否则,后患无穷!顺便把舒秘书的事跟王主任说说,探听下消息,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那好,我去处理这事。”徐少聪告辞出去。
徐少聪是军人出身,他做事雷厉风行,应酬交际的确有一手。没多久,他就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查到了通讯记录,刚开始,他以为是今天接待的人出了奸细,查下来,都没有人给市里打过电话,却意外发现一个新情况,那就是姚雨婷被带走后,张成义跟沈浩然通过电话,而且通话时间有好几分钟。
这一发现,让徐少聪异常兴奋。
男人看到漂亮女人,那种自私和嫉妒不亚于女人。徐少聪就是这样的男人。
知道沈浩然和姚雨婷的关系后,徐少聪一直耿耿于怀。
虽然里面会牵扯到忠心耿耿的张成义,徐少聪也不管了。后来,他又给王明扬打过电话,旁敲侧击后终于知道通风报信的人跟姚雨婷是多年的熟人,这就更加确定是沈浩然在搞鬼。对于这个结果,他是开心的,居然哼着歌回去向顾元柏报告。
舒祈安要的也是这个结果,他故意说漏嘴就是要让顾元柏去查,依他对顾元柏的了解,一定不会放过那个通风报信的人。他把沈浩然扯进来,是觉得沈浩然容易成为姚雨婷的同盟,只要顾元柏有所怀疑,那沈浩然就只得与姚雨婷联手。
最最重要的是,舒祈安眼里容不得沙子,虽然沈浩然与姚雨婷的爱恋是过去式,可他还是会吃醋,怕他们俩旧情复燃。即使只爱姚雨婷的身体,舒祈安的爱还是自私的,也许男人都是这样自私吧,只允许自已染指别人的女人,不允许自已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
如果沈浩然的一举一动被顾元柏监视了,那沈浩然就不敢对姚雨婷有非分之想。
没想到的是,无意中却把张成义给牵扯进来。张成义打电话给沈浩然,只不过是因为一点私事,他老婆的乡下亲戚让他帮忙在种子公司买些好的种子。这不,沈浩然的老婆在农业局上班,所以,张成义自然就想到了沈浩然。
得到消息的顾元柏不对劲的蹙眉。“你说是张成义通风报信给沈浩然的?”
“嗯,千真万确!”徐少聪把一叠通讯打印单放在顾元柏面前,分拔开来。“看看,这些都没问题,就张成义在我们带走姚县长后给沈浩然打过电话。那天,你不也怕沈浩然会坏事,所以才没让他到场,结果,他还是坏了我们的好事。”徐少聪把王明扬那里探听到的情况如实报告给顾元柏。
“你说沈浩然的事我相信,张成义绝对不会这样做。”顾元柏站起来在房子里来回跺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成义没有理由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防着点好!”龚世海同意徐少聪的说法。“在我看来,这个张成义很有可能出卖你,想想看,你做书记这么多年了,还不是现在才升他为县委常委?他的工作性质本来就是县委常委兼办公室主任,实际工作都做了,可职位现在才升,他心中肯定有不满。”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顾元柏心底衍生出许多不悦的情绪。“不过,造成这种局面又不是因为我。还不是他张成义得罪过上一届的刘书记,所以,才会在那个位置升不上来。你想想,人家刘书记让我做了接班人,我能破这个例,让张成义一下升到常委吗?”
“难怪!”龚世海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上一届刘书记调市里后,上个月刚退休。
可以说,顾元柏是老书记一手提拔起来。一步一个台阶,青云直上,官路上多少都有几个助他的贵人。没有这些官路贵人,他顾元柏再有本事也难在官场混。按照用人惯例,改朝换代是必然的,每一届新官上升,都会换上一些新的人员。
如果不是张成义资历老,早就被换下去了。顾元柏看事比较长远,在适当的时候给了张成义生路,所以,这些年,张成义对他感激不尽。没换掉张成义,也让下面的人对顾元柏有好的印象。
这些年,张成义都是忠心耿耿,他除了想混个处级,没什么野心。这点,顾元柏对他是蛮放心的,这种没有野心的人放在身边安全。只要能够让他尝到一点甜头,他就会对自已感恩戴德一辈子。
“这样看来,一定是张成义把事情告诉舒祈安的,他一直都很关照舒祈安。”徐少聪自作聪明地说。“要不然,他怎么知道我们在酒店?”
“有可能。”龚世海也老成地点了点头。
顾元柏心里不舒服,真心不希望那个人就是张成义,县委这边的事纷繁复杂,密切联系起来,好多事情都与张成义分不开。
他们几个在那里自乱阵脚时,舒祈安把姚雨婷安全护送回家,在酒店,怕隔墙有耳,他们没有太多的交流,只说了些场面上的话。
刚关上门,姚雨婷就扬起她万分迷人的笑容,用柔荑圈住舒祈安的脖子。
“这样迫不及待啊!”舒祈安扳下她的手,拉着她走到里面,低声说。“你不怕后面有尾巴跟来?”
“估计还没那个闲心!”姚雨婷在酒店时听舒祈安把大概情况说了下。她猜想,几个老狐狸冤枉了她,现在不可能还咬着她不放,一定在商量对策。
“你呀,真是胆大包天,今天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不跟他们走。”舒祈安用埋怨的口气责怪她。“要是没机会通知我,看你不被他们逼得屈打成招。”
“以后会小心的。”姚雨婷在他怀里撒娇。“因为有你,所以我才不担心。”
“这次算是侥幸过关,估计我这副主任职位要落空了。”舒祈安伸手在眼睛处揉了下,眼睛红红的,拍着姚雨婷的脑袋。“只要你没事,让我拿命来换都愿意。副主任算什么,我舒祈安能有你这样一个红颜知已才是最大的幸福。”
她抬起头跟他深情地对望。“谢谢你!这次是你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被双规了,哪还有机会跟你在一起卿卿我我。”
“谁让我是男人呢?”舒祈安的眼泪被辣味逼了出来。
暖暖的手抚过他的肌肤,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祈安、祈安你让我好感动,真的好感动。”姚雨婷的泪也尽情地流了出来,她又毫不做作地把脸埋进他火热的胸膛,翻来翻去把泪迹擦在他的胸襟上。
“好啦好啦,都别伤感了,快去洗洗,都成花猫了。”舒祈安是自已想去洗火辣辣的手,现在戏演完了,他也该卸妆扮演大灰狼的角色了。
姚雨婷拉着他一起进到卫生间,帮他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看见他那顶起的帐篷,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要蹦出胸口了,忍不住抓住他的命根子吮吸起来,一下又一下,硬生生把快要踹出的心给压了回去。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站着,任她弯下腰不断地吮吸自已的**。他激动得身体发烫,全身都跟烧起来一样。
他闭着眼睛,意识浑沌,双膝发软,身子在后仰中手刚好触在水笼头的开关上,他打开来,水瞬间洒落在两人身上。
借着“哗哗”水声,舒祈安畅快地呻吟出声。双手伸到头顶揉搓起头发来,他怀疑自已脑门都充溢着精虫,现在的他只想在姚雨婷嘴里开启来另一个花洒。
姚雨婷以为他想洗头,扯了条毛巾给他。他没接,却猛地拉住她的手腕,扯入怀中,再强硬的一揽,将她整个人固在双臂间,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处还被他那刚硬如铁的帐篷顶着。
姚雨婷不禁面红耳赤,虽然两人大战过无数次,可这样的场境还是头一次,在她嘴里呼出灼热的气息时,她的唇被舒祈安给咬住了。
他那浅浅的胡须,扎痛了她唇边的皮肤,如女人纹眉时那种麻痛感,她想要呻吟,可出来的却是一句。“快进去!”
舒祈安身体往下蹲了蹲,抬起她的右脚,那根刚硬如铁的东西“霍”地一下就冲了进去。
满满的感觉让她身体一震,接着便是满满的潮热,一股热流伴随着饱满溢了出来,不由自主与他抵死纠缠着,她被他硬抵到墙壁上,一会又抱到洗手台上
两个人在卫生间被彼此的热情烧融,像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