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柏和徐少聪把龚世海送到王志宏安排的住所,梅兰竹菊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候着龚主任的到来。:
一进屋,徐少聪就把龚世海介绍给王志宏和梅兰竹菊。
这姓氏,很容易让人发笑。掩笑之余,梅兰竹菊便亲热的称呼他为“老龚。”
声声“老龚”叫着叫着就成老公了。四种声音,四种媚态,混杂在一起,实在让龚世海受用。而且,梅兰竹菊还时不时报之以媚人的一瞥,弄得他是心如鹿撞!恨不得带着几位美人直奔主题。
前后左右都被美女簇拥着,龚世海连跟王志宏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有,他也舍不得扔下几位美人跟猪头样的王志宏说话。美色当前,他才不理王志宏这个大老板。
阿菊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顾元柏眨了眨眼。“顾书记好!”
顾元柏现在是正人君子,他只是笑笑,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龚主任伸着毛茸茸的大手把阿菊给捞进怀中亲了口。
龚世海懂得和女人**,他一个也没冷落,挨个拥抱了下。
即使如此,顾元柏还是吃了会飞醋,他想起和阿菊在妹儿山吊脚楼度过的那个荡气回肠的夜晚,她那大而结实的仿佛就在眼前移动。
见顾元柏眼睛一直盯着阿菊的胸脯没有转动,龚世海有些不悦,暗骂,养的,还说是专门给我物色的四大美人,我看早就是他玩过的女人。憋着一肚子火硬是把阿菊扯进怀中,手大力地抓住她的胸。
“啊。”阿菊大叫一声。
顾元柏也回过神来。“怎么了?”
“没事,我看看她这胸是不是假的?”龚世海张着那只咸猪手。“原来是货真价实的真料,这次是我看走眼了,不好意思啊!阿菊小姐,是老公失礼了。”
“龚主任,你真幽默!”徐少聪打了个哈哈来缓和气氛。
龚世海又伸手在阿菊小脸蛋上捏了下。“看你打扮得跟个瓷娃娃似的,真可爱!”
“老公,你这是在损我还是赞我?”阿菊尽管心里有气,可她还得忍着,侍候好眼前的男人是有额外报酬的。“人家说可爱的潜台词是可怜没人爱。”说着还用她的胸器抵了他一下。“老公,你真坏!”
“好啦好啦!赶紧入座!”徐少聪怕两个男人吃醋就麻烦,赶紧打圆场。“大老板都备好了酒席。”
在酒店没喝尽兴,在这里,免不了又要吃喝,这是官场规则,走到哪里就会吃到哪里,办事先吃喝,谈事先吃喝,特定的规律。
没吃喝之前戏,后戏就无法进入。
酒酣耳热之际,龚世海信誓旦旦,“顾书记啊,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尽管找我,咱们关系这样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差点把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也说出来,喝了几杯酒,说起话来就口无遮拦。
“谢谢龚主任!”顾元柏端起酒杯用力地跟龚世海碰了下。“到时候,我调到市里,好多事还要仰仗龚主任,毕竟您在市里人面熟,以后还得靠您多引见引见。”
“那没问题。”龚世海喝得眼睛红红的,他右手抓起阿兰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左手抓起阿竹的手在自已胸口拍了下。“顾元柏同志,只要有人举报姚县长,只要姚县长有丁点受贿渎职的迹象,我以市纪检监察室为担保,一定会对她进行双规。这次虽然让她逃脱,下次不一定就有这么好的运气。”
刚开始,顾元柏还有些顾虑,毕竟有那么多外人在场,可看那几个女人都在龚世海前后左右献媚讨好,他的小心谨慎才收起来。
这桌上的几个人都是信得过的,而这几个女人不是官场中人,只是大老板用钱供养的玩物而已,量她们不敢把酒桌上的话传出去。
想通之后,顾元柏热烈应和。“龚主任说得极是,这次只不过出了点小小意外,要不然,她这次就难逃双规。我相信龚主任,也相信党和人民的反腐之剑掌握在你们手上,把姚县长这样的贪官揪出来是你们的神圣使命。”
左右手分别压着美女的手,龚世海语重心长地教诲起来。“顾书记啊,我这次不是有辱使命,虽然我不知道这匿名信是谁写的?但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们,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会让她给党和人民一个交待。”
徐少聪知道龚世海是在美女们面前故意秀这些,他尽量保持着耐心。“龚主任啊,我们现在不要谈党和人民了,咱们还是进入实质性的问题吧?”然后手指朝他身边的梅兰竹菊划了个圈。“我看,您还是带着她们去进行深入查看,然后再来个深入研究,最后再跟我们来个深入浅出的汇报工作。”
“哈哈哈”
男女混合的暖昧笑声打破了所有谈话。
龚世海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想不到徐副书记这样幽默、这样有才,真是让我龚某刮目相看啊!你总结的三个深入经典到位,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把三个深入工作做好,那就对不起诸位的一番厚爱。你们等着,我龚某一定事无具细地汇报深入浅出的工作。”
对于好色的男人来说,女人就好比是饥饿时的奶没面包,香甜软糯。
对于失意的男人来说,女人就是他们再度站起来的动力和勇气。既能满足他们心理和身理的双重需要,那种驰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还能让他们找回失去的斗志。
顾元柏知道,如果不是用这些实质性作为诱惑,龚世海这色~棍根本不可能来茂竹配合自已逼供。而且还是四个风情万种的美女,龚世海不被迷住那才怪事。
虽然龚世海在众人面前一再隐藏自已的色棍面目,却还是让狡猾的顾元柏嗅到了色~棍的气息,因为他自已也是这样的男人,只不过平时都是装成道貌岸然的君子。
正所谓臭味相投,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牢牢抓住龚世海这个保护伞。
在茂竹,王志宏算是头号人物,人人都想巴结讨好他。可这个龚世海,眼里只有美人,除了偶尔跟顾元柏说说话,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好在王志宏不计较这些,他的目标大着呢,通过各种途径认识更多的官员,然后拉拢他们,使其成为自已财富通天路上的使者。
徐少聪的三个深入话题把王志宏也逗笑了,扯了扯昂贵的名牌衣服。“既然龚主任要深入工作了,那我们还是分头散去。不然,这深入工作就没法开展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龚主任也不好去深入研究,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大老板说得对,我们分头散去吧,龚主任就好好深入研究吧!”顾元柏已站起身来。
随后,大家都跟着站起来。
王志宏陪着顾元柏和徐少聪离去,屋里只剩下龚世海和梅兰竹菊。他正在考虑是跟一个女人上还是跟四个女上同时上?
阿菊小巧的手伸到他已突起的部位。“老公,走,随我们进去戏戏水。”
接着,他就被带进一间雾气缭绕的房间,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就被几位给扒了下来,胳膊和腿一个也没剩,全被她们分扯着,在水里做出许多刺激他感官的动作,一个男人同时和四个女人,画面虽然有点不堪入目,却让他特别的新奇。
阿梅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一对丰满的在他背上不断磨擦,另外三个也没闲着,他身上敏感部位早就被她们揉搓得要了。
室内响起古怪的音乐,这种音乐由轻缓而转高昂。让龚世海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奇妙,他把手依次探进她们的,手指弯着拼命地抠,象火钳一样捣弄着她们。
只是用手指,还没进入实质性的深入。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完全失去主意,不知道要先上谁好?最后,谁也没上,那东西就一股脑出来。
这情景让梅兰竹菊大跌眼镜,搞半天,原来是个早泄患者!
失望之余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如果就这样完事,她们肯定拿不到大老板给的奖金,为了钱钱,她们不言放弃的精神又来了,别说是早泄先生,就是阳萎先生也难不倒她们,没真本事,她们还敢在风月场所混吗?
几个一合计,先是替他洗净全身,然后把人弄到大床上,四个轮流替他**。这是她们独创的**方法,都不用手,用的是她们最厉害的胸器。
没一会,龚世海就象头饥饿的野兽雄起来,使劲把舌头伸进阿梅嘴里捣弄着,还一边咬一边哼哼,因为,他那突起的已被阿菊给含住吮吸起来,两只乳~头分别被阿兰和阿竹捏捻着
这种情形下,龚世海这只饿狼能不哼哼吗?
就算是皇上,人家也是一夜只宠幸一个,而他现在,简直是在享受美女盛宴。
说好听点就是美女盛宴,说不听就是聚众乱。
堂堂纪检监察室的副主任,此时正在聚众乱,这种场境还被更加变态的王志宏给录了下来。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美色当前,哪个都舍不得放弃,完事一个,随便冲洗下,自已握着软软的东西说。“争点气,别在美女面前软下来!雄起!雄起!再雄起!”
中途,她们为龚世海泡了杯参茶喝了。虽然疲乏,但还算是过关斩将,梅兰竹菊都让他轮流上了。
事毕之后,他显得十分疲累,但并不惊慌,就跟完成了一桩棘手的公务般自豪,呈大字躺在宽大的床上,嘴角扬起意犹未尽的笑容。
回到给龚世海预订的房间,这个房看来是用不着了,顾元柏走在最后,进门之后,“哐”的一声把门给甩上,又顺手把手中的公文包扔到有弹性的席梦思床上。可能是用力过猛,公文包滚落到地上,他又气狠狠地弯腰捡起来。
“妈的,连包也跟老子过不去。”顾元柏因为诸多不顺,脾气很是坏。他大骂之后才把宽大的身体倒进沙发里,指着另一张单人沙发。“大老板请坐!”
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完美的计划,现在全毁了,还差点脱不了身。顾元柏也理不清头绪了,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徐少聪给每人发了一支中华烟,小心翼翼燃着火为他们依次点烟。
白色的烟圈,缓缓地升起。
三个男人不断吞云吐雾。为这点闹心的破事,居然一波三折,怎么也整不死姚雨婷?
大老板头痛,顾元柏更是头痛。
徐少聪虽然不头痛,但有些蛋痛。想着那几个美人被龚世海在就蛋痛得厉害。
“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王志宏不满的声音响起来。“舒祈安不是你的秘书吗?他怎么专做拆台的事?这样的人你还留在身边做什么?不如开了他算啦!”王志宏不知道舒祈安是遮羞布这事,所以才会这样说。
顾元柏懒懒的声音响起来。“算路不朝算路去,千算万算没算到掉包这出戏,所以才让姚雨婷侥幸逃脱。不过,还算舒祈安有良心,要是他不出来承认,我们又死咬着姚雨婷不放,闹下去肯定会出大事情。”
“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舒秘书?”王志宏烦躁地把吸了几口的烟扔进烟灰缸
“他这次确实帮了我们,要不是他出来认罪,我们真没办法交待,上面都知道这事了,看来,我们得清理边的人。”顾元柏把未燃完的烟狠狠地按熄。“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告的,哼!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事一定是沈浩然干的?”徐少聪姿态随兴,歪侧着身子,懒坐在沙发里,叼着烟讲话,有些含糊不清,而且还有烟灰不断地抖落下来。
看得王志宏脸色阴郁。“最好加紧行动,不要一盘输,满盘皆输才是。那个女人确实不能留在茂竹,如果只是摆设还没什么,问题是她太较真了,什么都要管。这样下去,我们的许多合作都将受阻。如果再把以前的旧帐翻出来,我们都得一起完蛋。”
“别急!会有办法解决的,如果真是沈浩然在搞鬼,我们正好一箭双雕除掉这两个人,茂竹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至于那个张成义嘛,他这人好对付,没什么大出息,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升到处级,不管正副,最高目标就是到此为止,张成义对茂竹形不成威胁,适当的时候打压下就行了。”顾元柏分析着。
末了,顾元柏嘱咐徐少聪。“你去找舒祈安,带他去你办公室,一定要把掉包茶叶的事写出来,明天让龚世海带着材料回去,对王明扬也是一个交待。”
“好。”徐少聪说走就走,他早就想去找舒祈安了,怕舒祈安这小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是一直惦记着姚雨婷。
徐少聪走后,王志宏与顾元柏密谋一番后也走了。顾元柏是想蓝沁了,故意让徐少聪去拖住舒祈安。他才有机会去跟蓝沁私会。不然,这事打个电话让舒祈安写好就是,为什么非得去办公室写?
好多天没跟蓝沁亲热,这把火早在餐桌上就烧了起来,要不是要孝敬龚世海,他早就带着阿菊去床上滚。
上次在妹儿山花的事还记忆犹新,他现在身体内外的火都旺盛得狠,不去找蓝沁发泄发泄,估计会受不了。
蓝沁没想到顾元柏会在这个时候来,听到门铃声,她还以为是舒祈安回来了,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顾元柏。
在门被关上时,顾元柏一把抱住她。“亲爱的,想死我了!好几天不见,你想我吗?”
“你怎么来了?”蓝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先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不要。”顾元柏扯住她的手。“我现在只想泡你,才不要你去泡茶。舍不得你。”
“不行,一会他回来了怎么办?”蓝沁退缩着,退到自以为安全的角落里。
顾元柏见此情形,他愤怒地踢翻垃圾蒌,双手撑在蓝沁肩上,咆哮。“你这女人最近怎么回事?是在逃避我吗?回来就回来,怕他干什么?他要是敢有怨言,看我不整死他!开塌下来有我掌着,你怕什么怕?”
蓝沁愣愣地望着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我和他毕间是合法夫妻,闹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丢人现眼的是我,大家会骂的也是我,现在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恐怕到时候又要怨我了。”
顾元柏又踢了踢滚到脚前的垃圾蒌,那个横倒成圆状的垃圾桶仿佛跟他斗气似的,踢走又反弹回来。“妈的,连你也要欺负我!”
此时的顾元柏,突然产生一种虎落平川被犬欺的感觉,诸事不顺不说,连自已珍藏的女人也要拒绝自已。
无论他踢走多少次碍事的物件,还是无法踢掉心中的疙瘩和不痛快,把蓝沁抵在墙壁上,将她的额发抚开,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明显地感觉到蓝沁因紧张而全身僵硬起来,顾元柏再次用风雨欲来的表情冷瞪着蓝沁。“你究竟在怕什么?你说啊,舒祈安他算个什么吊?只不过是有利用价值,要不然,我早就把他给打入地狱,哪里还轮到他跟你住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我”蓝沁不知要说什么才好。这些天,她确实是在回避顾元柏,但她不能这样回答,那不是自讨没趣。
“我什么我,蓝沁,我发觉你最近怪怪的。”顾元柏脸色越来越沉。“是不是你又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才会这样逃避我?”
“哎呀,没什么。是你多想了。”蓝沁生气地推了他一下。“说我怪怪的,我觉得你才怪怪的呢,为什么这些天不来找我?是不是又找到新的目标了?我没说你,居然还反咬一口,男人啊,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里说着爱我,却几天都不打个电话来,你的生活我无法融入,却偏偏要我事事以你为中心,我也想以你为中心,可你给了我这个权利吗?”
“小妖精,原来是为这啊!”顾元柏转怒为喜,原来这女人是在吃醋。伸手在她脸上揪了下。“不是不来找你,前几天不是舒祈安一直在家吗?我想来也得有机会嘛。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一瞅到时机就来找你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你是我第一个目标,也是最后一个目标,相信我吧!”
蓝沁想到还有事要跟他说,神情马上转变。“我跟你说个事,千万别骂我啊!”
顾元柏猜也能猜到她要说的事,舒祈安已把事情说了。“是你调包茶叶的事吗?”
“嗯。”蓝沁鼻子一红,眼泪就流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祈安说的。”顾元柏故意狠狠地瞪她一眼,愤然的转身走向沙发。“你胆子也太大了,那么多钱你也敢换?”
“我小姨病了,需要大笔费用,所以我就掉换了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蓝沁十分委屈地说。
“你需要钱跟我讲啊,去换那钱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计划?现在好了,一切都让你给破坏了。”顾元柏一脸奸笑。“你坏了我的好事,那就快**服,好好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
“这么说,事情解决了?”蓝沁微笑着坐到他身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那舒祈安会受到牵连吗?他会不会因此而坐牢?”
“他受不受牵连关你屁事?”顾元柏捧起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口。“你要搞清楚,他只是一块遮羞布,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我都会尽全力保他。既然钱是你拿去了,我会替你还上这笔钱。怎么样?还不亲亲我?”
门外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声,顾元柏没听到,蓝沁却听到了,她没有亲他,而是伸手在他摸索了把。“方向有些不对?”
“管他对不对,大方向对了就成。”顾元柏的心一下跳得好快,被她这样要命的一摸,哪还受得了,抱着她就去里面滚床单。
舒祈安跟姚雨婷滚完床单,忘了拿手机。所以,徐少聪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姚雨婷又不敢接。
回到家门口,先是慢吞吞的从皮包内掏出钥匙,然后再慢吞吞地打开门,一双男人皮鞋就摆放在门口。他发狂得想要杀人,闭了闭眼,强忍住怒气走进来。
顾元柏已脱下自已的衣裤,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床前,背对着洞开的门精彩地表演着。
蓝沁被顾元柏扔在大床里仰躺着,她看到舒祈安轻轻地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看到他掺杂着复杂表情地站在房门口,跟欣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顾元柏赤裸的身躯。看着顾元柏心急火撩地甩着命根子。
看了顾元柏,舒祈安又把目光投向监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好像在探索她心中的秘密。这女人真是下贱无耻!
顾元柏的一双魔掌伸向蓝沁。“还愣着干什么?快脱啊!不脱你让我怎么搞?反应越来越迟钝,你没看见我的都迫不及待了,你还这样做腔拿势的,跟个黄毛大闺女似的,用得着这样吗?都不知被我搞多少回了?装什么装?”
她突然双臂收紧,不让顾元柏碰自已。“不、不要、不要碰我!”
“你又怎么了?”顾元柏已没了耐性,他等不及,自已爬床上去了,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当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时,他愣然的一呆,瞬间恍然大悟,接着便恼羞成恼地朝舒祈安吼起来。“你怎么进来了?进来也不敲敲门,真是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舒祈安没有生气,反而大笑出声。“这真是太好笑了!我为什么不能进自已的家门?再说,你们也没关这门啊,我怎么敲门?是你们自已想让我参观的,又不是我想要看好戏。切,看你们表演,我还不如看黄色电影来得痛快。”
顾元柏赶紧扯开溥被把自已盖起来,他也被舒祈安笑得有些不知所措。“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弄清你自已的真实身份,我才是这张床的真正主人,你只不过是在这里替我守护而已。”
“不好意思,打扰了!”舒祈安吹了声口哨,转身挥手。“你们继续、继续。”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元柏的心突突跳过之后,他眯起锐利的眼睛,无声无息的看着舒祈安走出去,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如梦初醒般转望着蓝沁。“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发觉。跟个小偷似的,走路连点响声都没有。”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蓝沁撇了下嘴。“我都用表情在暗示你了,你还要在那表演,活该!”
顾元柏越想越不对劲。“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看他那样子,分明是看了好一会。”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怪我没提醒你吗?”蓝沁很生气。“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硬来,这下好了,又把责任推我身上。刚刚我看到他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你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这样说我,不理你了!”
“蓝沁,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顾元柏一对炯亮的眼直盯着她瞧,眼底带着抹犀利,让她无法逃避。“事情怎么会这样巧?你刚刚在外面突然就摸向我下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蓝沁眼里漾出一抹魅惑,她霍然脱掉自已的衣服。“还不是因为想那个地方,这么多天没碰我,想得厉害呗!”
“是这样吗?”他勾起她的脸,在她魅惑的眼中找答案。
“嗯。”蓝沁把他的大手直接按贴在自已的酥胸上。
手一贴上她柔软的胸,顾元柏的高智商也变成弱智了。现在,就算眼前的女人是间谍,他也不管不顾了。旋即把她扑倒在床上,双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搓起来,掌中宝的感觉让他通体涌动起沸腾。
被他一阵揉搓,蓝沁的双颊也泛出火红的颜色,她闭着眼感受着。吐出的气息迷了自已,似乎在身上揉搓的男人变成舒祈安,随着顾元柏的不断逗弄,她的心里多了一份无法克制的热欲。
顾元柏的大掌仍不由自主地摸向,在那神秘的芳草地,他摸到一手的湿润。
直到这时,顾元柏才觉得已成功掌控了蓝沁的身体,他扳开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搁,那带着冲力的肉条旋进了她的最深处,跟着还在里面旋了几个圈。
兴奋让蓝沁激动不已,她挥动着双臂,在顾元柏的冲刺下疯狂地摆动着。
顾元柏钳住她胡乱挥动的双臂,用他狂肆的吻和更深的冲刺来安抚蓝沁的,直到彼此都达到欲~望的颠峰。
一场酣畅淋淳的纠缠后,蓝沁望着躺在身边喘息的顾元柏,心中有些慌乱,急忙起身去卫生间冲洗。
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房间,顾元柏有些不悦。等她回来,他动作粗鲁地扳倒她。“跑这么快干嘛?做完连温存也没有,你还是那个小鸟依人的的蓝沁吗?”
“你真是多疑!”蓝沁在他身上打了下。“快去洗个澡,身上粘粘的不舒服。象我一样洗完就舒服多了,全身都清清爽爽的,快去!”
“去就去。”顾元柏在她爽洁的身上摸了把。“你名堂真是多!”
洗完澡出来,蓝沁很是温柔地躲进他的怀中。“你这是鸠占鹊巢,得意吧?”
“还算他懂事,知道让位给我,看来还是可塑之才。”顾元柏说着说着就开始眯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入睡。
响亮的呼噜声传来,蓝沁轻轻滑脱出来,再轻轻地扳开他手手,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的。然后把头发拢到背后,再次钻进卫生间把全身洗个透彻,仿佛身上有许多病毒一样,怎么洗也无法清除身体上的病毒。
她蓬乱的头发在花洒中乱甩着,眼里闪着无边怒火,她真的没想到舒祈安会笑着观看顾元柏的表演。
洗完澡,蓝沁不敢在卫生间多待,她用浴巾把身体包起来,然后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仿佛里面存贮了什么**东西般可怕,还怕排气扇也打开来。
回去乖乖地躺在顾元柏身边,一会,他睁开眼来,肯定会扒掉她的衣服,所以,她连穿都懒得穿了。
既然舒祈安这样不在乎,她何苦还要去在乎?那就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态发展算了。
顾元柏翻了个身,嘴唇蠕动了几下,一只手没有目标地乱摸,直到摸着她的胸才静止下来,摸着摸着,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你没有眯会?”
“我不累。”蓝沁仰躺在床上,抽紧了身体,双手紧抓着身上盖着的薄被。
“这么紧张干什么?”顾元柏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索着她。沿着她高耸而饱满的,再到纤细的腰部,最垢才到弹性最好的臀部。蓝沁这身皮肤是顾元柏的最爱,柔软得如天鹅绒般细滑。
摸到她时,蓝沁收紧双腿。“不要再逗了,看你今天这么疲累,还是身体要紧,一会逗得我兴起,你没法招架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要是没法满足我,小心我找别的男人去!”
“你敢。”顾元柏听到蓝沁这样说,突然产生一种古怪的感觉。
总觉得蓝沁最近有些让他捉摸不透,说她放不开吧,她有时又放得很开。说得放得开吧,有时又超级别扭。
刚开始,蓝沁跟他时,确实是个纯洁天真的女孩,她的第一次都是交付给他的,对于这点,他相当有自信,觉得自已人到中年还能获得年轻女孩的芳心,多多少少都会激起他无限的斗志。
几年过去,顾元柏发疯般眷恋着她的身体,所以,才会想要长期拥有她的计划,才会有舒祈安这号人物的诞生。
婚姻是一场赌博,没有人能真正控制最后的输赢。
舒祈安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他现在亲眼看见妻子和领导滚床单也能忍。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还给这对狗男女。
他今天所受到的耻辱,总有一天会还回去的。
从家里出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开始的无所谓都是装出来的,但他没有办法。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滋味真的好难受。
他舒祈安是全家的希望,得为前途着想。做为一个小小秘书,虽然不是什么好差使,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得抓住最有力的证据,然后一次性扳倒顾元柏,省得顾元柏有翻身的机会。一旦翻身,又是舒祈安受苦受罪的时候。
在街上晃荡着,不知不觉又来到姚雨婷的家。
当他再次出现在姚雨婷面前时,他望着她笑,却隐隐带着伤痛和苦涩。
她柔润的唇瓣轻轻地印上的额。“出了什么事?”
他唇角的微笑还在,眼睛还是那么黑亮,眉宇间却有一种散不去的伤痛,还有身体轻微的颤抖。“没、没事。就想来看看你!”
进到屋内,与她四目交接时,眼里似乎藏着许多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事才怪!姚雨婷是什么人?她连这都猜不透还当什么县长,凭女人的直觉,一定是回家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情景,男人嘛,别的事情都可以大而化之,唯独在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这件事上放不下。
“你不刚回去吗?”姚雨婷轻笑。“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进不了家门?”
他挑眉着着她。“怎么?嫌弃我吗?那我走得了。”
“哪会?”姚雨婷也疑惑地挑起双眉。“我求之不得。你愿意,住进来都没关系。我单身女人怕什么?只要你不怕就成。”
“谢谢你!”舒祈安被她的话感动着,虽然他不会真的住进来,但他明显感受到了姚雨婷对他的信任。吸了吸鼻子,含着泪倚向她怀中。“有你真好!”
“别难过!”姚雨婷抱着他的头安慰。“别去想那些伤心的人和事!”然后捧起他的脸,拂去眼角处滑下的泪珠。“傻瓜,你在这里伤心难过有什么用?要懂得拿起武器捍卫自已的尊严,不管出了什么事,有我在背后支持你,不用害怕,知道吗?”
女人比男人大,果真是会宠着男人的。舒祈安此时就享受到了这种爱,他喜欢被姚雨婷这样爱着。
一直以来,他只是有一具外表强大的躯壳,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非常脆弱的。
既然舒祈安不愿把事情说出来,一个人这样伤心流泪,除了他妻子找的情人,恐怕没有什么事或什么人会让他如此伤心难过。
“嗯。我会记住你的话。”舒祈安深深地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到阳台上抽,他知道姚雨婷不喜欢有人在房间抽烟。
徐少聪的身影落入他的视线,看样子,一定是来找姚县长的。
他把刚点燃的烟在阳台上按熄,随手扔进阳台上的花盆里。转身回房对姚雨婷说。“我得走了,徐少聪在楼下,估计会上你这里来。他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你自已得小心应付才是,不能让他抓住我们俩的把柄来威胁你。”
“你怕他干什么?”姚雨婷把手机递给他。“他一直打你电话,我又不好意思接。说不定他是找你的,你不是送我回来吗?也许他以为你在我这里,所以就来我这里找你,大大方方坐下,不要慌张!我们又没做什么苟且之事,别怕他!”
舒祈安接过手机,在姚雨婷额上亲了下。“自已注意点,别让他吃豆腐!我不能留下来,他会起疑心,疑心易生暗鬼,还是防着点好。”
她伸出双臂拥抱着他,手在背上捶他的背。“小心眼的男人!哪有那么多豆腐吃,不都让你吃光了吗?他要想吃,就只剩下洗脚水了。”
舒祈安被逗笑了,托起她的下巴。“不行,就是洗脚水也不能让他喝,知道吗?”
她推了他一把。“走吧!走吧!你不是要避闲吗?”
舒祈安闪身出去,他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上到转角处,静静地注视着动静,如果他现在下楼,肯定会与徐少聪狭路相逢,等徐少聪进去后再离开也不迟。顺便还可观察下动静,反正星期天,楼里的人差不多都回去跟家人团聚了。
刚才烟没抽成,正好可以在转角处抽颗烟。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来,猜也能猜到是徐少聪上来了。
舒祈安吐了几口烟圈,凝神调整呼吸,让脸上的表情不要那么强烈。妻子蓝沁已让顾元柏占有了,姚雨婷这个红颜千万不要再被徐少聪染指,否则,他真的会疯掉。
门铃声响起来。姚雨婷穿戴整齐,打开门冷冷地看着徐少聪。“徐副书记有什么事?”
徐少聪爽朗地笑起来。“姚县长,今天让你受惊了!徐某特地来给你赔礼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姚雨婷手扶在门框上,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姚县长不请我进去坐坐?”徐少聪凝视着她,眼睛一直在她胸前游荡。虽然她穿着正装,可那高高的凸起还是让他浮想联翩。
姚雨婷闻到一股香烟的味道,女人的鼻子特别灵敏,抬眼向转角处看了看,有淡淡的烟雾飘散出来,她知道舒祈安躲在那里,似笑非笑地取下扶在门框上的手,让徐少聪进屋。
一直躲在转角的舒祈安,把烟头狠狠地扔地上,再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他没有心情再去听墙角,走到楼下,到公话亭给沈浩然打了个电话,说有人要去找姚雨婷的麻烦。沈浩然一听就急了,挂断电话就搭出租车赶了过去。
徐少聪在姚雨婷的房里到处转了转,跟检查安全似的,哪里都不放过。连阳台上也看了看。然后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雨婷啊,住这里还习惯吗?要是住着不习惯,需要整改什么的尽管跟我说。”
“徐副书记请喝茶!”姚雨婷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她知道外面有舒祈安这个守护神。“哪敢劳烦徐副书记。”
“好茶。”徐少聪喝着茶赞美。“想不到你泡出来的茶也这么好喝。”
“这么贵的茶当然好喝。”姚雨婷脸上挂着笑容。“你知道这茶叶值多少钱吗?”
“多少钱一斤?”徐少聪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眯起一对幽深的眼睛,邪魅的盯着她的笑脸问。
“一万。”姚雨婷竖起一根手指。
“你真会开玩笑!”徐少聪也用一根手指点着姚雨婷。“不是我徐少聪吹,什么高档茶我没喝过?你这茶叶不怎么样,而是泡茶的人有灵性,所以这泡出来的茶才有一种高于茶叶的别样味道,依我看,你这茶最多不超过一百块钱一斤。”
“错,这茶就值一万块一斤。”姚雨婷转身把柜子里的几包茶叶全搬了出来。“看,全在这里了,你们不是说我收了五万元钱吗?这就是罪证,徐副书记难道不是来搜集罪证的?全在这了,你都拿走吧。这么贵的茶叶我喝着不安心。”
“怎么?舒秘书没讲吗?”徐少聪开始骂舒祈安。“这个舒秘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自已惹出来的事,还不向你解释清楚。害我们都得替他擦。雨婷,你别误会,我真不是上门来找麻烦的,这茶叶的事情已搞清楚了,全是舒秘书的错,跟你没半点关系,是我们弄错,差点冤枉了你,真是对不起!”
“舒秘书都跟我讲了。”姚雨婷点了点头。“不过,这事还多亏了舒秘书,要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这王家兄弟也太阴险了,居然想用这样的损招来整我?还好中间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徐副书记,你说这事会不会有人教唆?要是背后没人,那王志明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想哪里去了?”徐少聪嘿笑打马虎眼。“怎么可能有人教唆?我看王家兄弟是被姚县长的美色给迷惑了,他们怎么不给我和顾书记送?美女嘛,走到哪里都能得到特殊照顾,我们男人就惨了。不仅捞不到半点好处,还会受排挤,做女人挺好!”
一个“挺”字又让徐少聪把目光全部集中姚雨婷的胸部。
姚雨婷朝虚掩的门看了看,突然想要恶作剧,她故意低垂秀颜,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眼睛一直望着自已的脚尖。
这动作确实管用,这样的姚雨婷才有小女人的味道。徐少聪一双蕴含不轨的眼睛在活动起来,他劲眉一掀,坐到姚雨婷身边。“想不到你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缓缓地抬起头,蓦然瞪大眼看着徐少聪。“你、你怎么坐这来了?”
徐少聪的一颗心猛地重撞了下,他早就被姚雨婷的姿色所迷惑,色心早就起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而已。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姚雨婷,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傲人的胸脯处,那一起一伏引他遐想不断。
他的声音透着危险的音律。“雨婷,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说着就伸出手想要将她拥进怀中。
“你要干什么?”姚雨婷挣扎着大声叫起来。“你可别乱来啊!”眼睛瞟向门口,见还没有动静,她的身子就有些颤抖,难道转角处抽烟的人不是舒秘书?
徐少聪并未放开她,而是轻轻地将手放在她脸上抚摸,目光则落在她爆红的脸上。“雨婷,只要你跟我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就算让我跟顾书记翻脸也行,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得有些情不自禁。“
“你别乱来!”姚雨婷往旁边挪动了下。“你一个有妇之夫,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让外人知道怎么看你?”
“有妇之夫又怎么啦?”徐少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顾书记不也是有妇之夫,他一样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是有夫之妇。只要做得隐密,没人知道的,你说是不是?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能知道我们上过床?”
得意忘形之时,徐少聪这张嘴就没法关上门,顾元柏跟蓝沁的事,他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可今天还是忍不住在姚雨婷面前提了出来。
只可惜姚雨婷心思不在这上面,她现在害怕都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想这事。所以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徐少聪说了也等于没说。
她被徐少聪眼里的放肆吓到了,双腿不断地摩擦着,甚是焦急的样子,她在盼望舒祈安来英雄救美。暗说,舒祈安,你快现身啊!豆腐都让他吃了,再不出现,恐怕连豆腐脑都得让他吃了。
不曾想,她的这个动作更加刺激了徐少聪体内的欲火,这把火已烧到了全身,他又往她身边挪了下。“雨婷,我知道你也想,一个这么熟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想那事?除非你身体有毛病。”
姚雨婷惊跳起来。“徐副书记,请你放尊重点!再这样子,休怪我不客气!”
他扯住她的手嘶哑着声音。“少在我面前装?你不就是靠姿色升到今天的位置?你能让省城的高官干,为什么就不让我干?比起那些半老头子,我可强多了,试过你就会忘不了那种滋味,来吧,我会让你爽得死!”
“下流无耻!”姚雨婷气得甩了他两巴掌。
他眼里的渴望化成**,双手并用,军人出身的他,想要制服一个女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嘴也控制不住地吻上她的小嘴。
“唔唔唔”姚雨婷的身子隐隐打颤,拼命地挣扎着。
她的挣扎和唔唔声,更加刺激着徐少聪,他的又被胀满的痛楚折腾得好难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就范。
在她的身体挣脱往后仰时,他直接用嘴在她柔软的胸膊上拱来拱去,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并不妨碍他的**大发。
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脸色苍白如纸,她不能让他得逞,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往后仰的眼睛被一道光晃了下。
门**,她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那里。“救、救我!”
沈浩然接到匿名电话就赶了过来,他清楚,姚雨婷在茂竹是公敌,想整她害她的人很多,气喘吁吁出现在姚雨婷门外,正要按门铃,却看到门虚掩着,他的心陡地一惊,以为姚雨婷已经出事了,推开门的瞬间,他却看到这番景象。
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强抱着,沈浩然真想把那人大卸八块。见那猪头样的脑袋一直在她胸部乱拱,他也没法看清对方是谁,只当是要侵犯雨婷的流氓。
携带着一股怒气急冲进来,怕伤到雨婷,他绕到徐少聪身后,抬腿向他扫去。“去死吧!臭流氓!”
随着一声惨叫,姚雨婷从徐少聪的魔掌中得救。
扶起地上的姚雨婷,沈浩然关心地问。“婷婷,你没事吧?”
估计沈浩然这一脚将徐少聪的折断,那么昂首阔步地挺着,遇到这样的突然袭击,不折断也够呛。
徐少聪现在顾不了面子,跌坐在地板上,双手捂住那部位,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喂,痛死我了!”
“原来是你。”沈浩然听到声音熟悉,这才抬眼向徐少聪看去。“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流氓,原来是我们的徐副书记啊!这样的事徐副书记也做得出来,真是让我沈某大开眼界!”沈浩然还在夹枪带棒地说。
“沈、沈浩然,我不会放过你!”徐少聪痛得脸色苍白,但眼底的恼怒越越浓。
沈浩然神情淡漠却充满了讽刺。“徐副县长,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你还怎么整治我?”说完,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迅速把徐少聪在地上痛苦打滚的丑模样给录了下来。拿着手机威胁徐少聪。“看到没,这里有你犯罪的证据。”
“你”徐少聪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把姚雨婷扶到沙发里坐下,沈浩然轻声说。“你要不要紧?”
“谢谢你!”姚雨婷的声音里有一种低柔的情感。
虽然只有三个字,听在沈浩然耳里,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从相逢的那天起,雨婷就没这样温柔地跟他说过话。
他怔了怔,眼里全是紧张和心痛。“谢什么谢,你没事就好。我要是再来晚点,你就没那么好命了。”
姚雨婷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徐少聪。“你赶紧把他带走吧,省得脏了我的地方,这么恶心的人都有。”
“好。”沈浩然也不想事情闹大了,闹大了对雨婷也没好处。这徐少聪的老婆是本地人,呼啦一下就会纠集好多人前来助阵,就算不是雨婷的错,那蛮不讲理的陈芝兰也非得把雨婷给羞辱死。
刚才录下徐少聪,是为了防身。坏了徐少聪好事,肯定会被他报复。如果他一开始就看清那人是徐少聪,绝对不会下狠手。
雨婷虽然重要,可他的前程更重要。
现在是骑虎难下,事情出来了,他得想办法化解才是。
把徐少聪送到医院,沈浩然一直看着医生替徐少聪检查,每次听到徐少聪那痛苦的嚎叫,他的心尖都要颤一下,难道真折断命根子?
医生检查后告之。“需要手术治疗折断部位。”
“不会这么严重吧?”沈浩然也傻眼了,真要是这样,那他的祸就闯大了。“那手术后功能还能恢复吗?”这是沈浩然目前最最担心的事情,一个男人,如果没了那功能,活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这个我不能保证。”医生吩咐沈浩然去办入院手续。这医生是新调来的,还不认识徐少聪和沈浩然,说话也不怎么客气。“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搞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后果?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哪能不要命地去折腾,舒服一会,痛苦一辈子,何苦呢?你们这些同性恋人啊,真的是有些变态”
进来一戴着口罩的护士,她惊叫一声。“徐副书记,沈副县长,你们怎么在这里?”
“什么?”刚才的医生抬头看着护士。“你叫他们什么?”那医生吓得全身颤抖了下,刚才还把这两男人想成同性变和变态狂,以为他们胡搞乱搞才会折断命根子,所以才会那样教训沈浩然。
“郭医生,你刚来茂竹,还不认识他们吧?”护士为了展现自已,揭下口罩,分别指着两人对医生做介绍。
此时的徐少聪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只顾在那哼叽个不停。
“沈副县长,徐副书记这是因公受伤吗?”郭医生婉转地引导沈浩然,意在弥补刚才的误会。
“嗯。”沈浩然点了点头。“不要对外申张,省得让徐副书记难为情。你尽快安排手术吧。一定要尽全力让他快点好起来。”
“好。”见伤者是茂竹的副书记,这医生态度好转,马上去安排手术和病房。就算这副书记和副县长是搞基成这样,他也不敢多嘴了。
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都有,两个大老爷们搞在一起又不是没见过。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两人身份,整死他也不去多嘴多舌。
徐少聪被推进手术室了,他在手术室外不停地走动。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把事情报告给顾书记稳当些。一通电话把顾元柏叫到了医院。
“怎么样了?少聪他好好的,怎么会进手术室?”顾元柏焦急地问沈浩然。
默默地掏出手机,把录下来的视频打开递给顾元柏。“书记,您自已看吧!”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顾元柏静静地瞅着沈浩然。
“徐副书记他想姚县长,我当时没看清是他,所以就向他那地方踢去,才会出现画面中的痛苦场面”
“这么说,你踢的是他的命根子?”顾元柏怒视着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顾书记,你一定要相信我。”沈浩然绝望地为自已辩解。
顾元柏和徐少聪是什么关系,他能不清楚吗?这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沈浩然不知道
为什么小心谨慎这么多年,偏偏在这里出了差错。他慌乱地摇头,显得不知所措,被顾元柏的怒视逼得后退着。
慌乱地后退着,退到墙壁处才止住。沈浩然眼里满是惊慌和茫然。
一步一步走进沈浩然,顾元柏目光冰冷。“相信你有什么用?少聪那玩意能好起来吗?”
“我、我不知道。”沈浩然还是慌乱地摇头。
“我说你现在除了摇头还会什么?”顾元柏恨不得打沈浩然几拳。“平时看你精明滑头,怎么也会败在女人这件事上?姚雨婷那个女人就是祸水,留在茂竹迟早会出大问题的,才多久,就弄得你们争风吃醋。沈浩然,少聪他和你的仇是结大了。”
“顾书记,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徐副书记,如果知道是他,借我十个胆也不敢那样做。”
“算啦,你不要跟我解释。还是去跟徐副书记解释吧,你伤的人是他,不是我,没有必要一次一次跟我说。”
“哦。”沈浩然的腿都有些颤抖。
信与不信都不重要了,顾元柏现在担心的是徐少聪能不能恢得功能?
做为男人,一旦没有了那功能,人生就失去了意义。他是男人,深有同感。男人嘛,所有努力都是要证明自已的实力,有了实力才能征服自已想要的一切,女人就是其中最主要的元素。
“沈浩然,你听着!”顾元柏的火气很大。“这里不需要你守着,你走吧!”
“可是,徐副书记还没出来,让我安排好再走吧!”沈浩然犹豫着。
“我会安排的,你走吧,我想少聪也不想看到你,一会他从手术室出来,看到你反而会生气。”顾元柏的怒火在心底隐密地燃烧,旧帐还没找他算,新帐又变本加厉的整了出来,而且是这么严重的事。
沈浩然走后,顾元柏打电话把舒祈安叫到了医院。
舒祈安赶来的时候,徐少聪出了手术室,正躺在病床上半梦半醒,也许是麻药的作用,也许是他不好意思面对大家,只好用这种半梦半醒的迷糊来逃避如此丢人的事。这要真是传出去,他徐少聪还有什么脸面?
像这种事说出去,确实丢人,他徐少聪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要是以后都雄不起来,他活着还有啥意思?尤其是他这种把女人看成一日三餐的男人,没了那个玩意,叫他如何在女人面前耀武扬威。
病房里很静,静得舒祈安进来后有些无所适从,他看着床上有些滑稽的徐少聪,裤子都没穿,那个部位还被包扎起来。顾元柏坐在旁边一动不动,能动的仿佛就只有输液管中的液体。他静悄悄地走到床边。“顾书记,徐副书记这是怎么啦?”
“没事。他蛋疼。”顾元柏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舒秘书啊,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也没太多时间来管你的事。我叫你过来,一是让你照顾下徐副书记,可能要在这里守几天。我想此事暂时不要惊动他的家人。二是关于你的事,你要书面交待清楚,写好交给我审查后再交由龚主任带走。”
一句蛋疼,差点让舒祈安笑出声,但他忍住了。
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他还得继续装下去。就算知道徐副书记的蛋是为什么疼,他也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好,那我现在出去买笔和纸。”
“去吧!顺便买些日用品,记得开发票,回头我给你报销。”顾元柏对舒祈安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一是因为他出来解了自已和龚主任的危机。二是因为他在目睹自已和蓝沁上床而不怒。这些表现都是顾元柏最满意的。
“嗯。”舒祈安迈开脚步走出去。从医院出来,他走在街道上,突然,一具被夕阳拉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前方。
正在低着头走路的舒祈安沉浸在杰作中自得其乐,在小城铺了地砖的路上走走踢踢。直到他发现那越走越近的人影,他才一动不动看着那影子,抬首看去,迎着落辉看到姚雨婷的脸丝丝闪亮。
“你怎么会在这里?”舒祈安心里骤起一阵动荡,好想将徐少聪蛋疼的事告诉姚雨婷,但他还是忍住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她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脸上不带任何神情的她,只是用那双甚是疑惑的眼睛看着他。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舒祈安伸手在脸上抹了把。
她看得那般专注,似诱似惑,一种异样在舒祈安心中流荡。
街边的店铺有音乐声飘出来,在落日的渲染下,有种恍然在梦境的感觉。见姚雨婷不回答自已,舒祈安以为自已是在做梦。他的脑际也开始零落不清,隐若地,他唇边扯开笑容,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
“啊!”他的头与姚雨婷的头碰了下,这才发觉不是在做梦。“原来真的是你,为什么不说话?害我以为是在做梦。”
“你见过有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做梦的吗?”姚雨婷的手搭上他的肩。“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买些东西。徐副书记住院了。”舒祈安知道姚雨婷说这话是在试探自已。
当他明白不是在做梦时,脑中的灵光又回来了。
一定是在怀疑自已,所以她才会这么奇怪地看着自已,所以,他很有策略性地说。“顾书记让我来买些日用品去医院。”
“徐副书记得了什么病?”姚雨婷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出现的人不是舒祈安?而是沈浩然。
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人却来了。趁沈浩然送徐少聪去医院时,她也跟了过来,只是没有露面而已。
“蛋疼。”舒祈安用手朝那部位指了指。
“你瞎说什么?”姚雨婷笑着打了舒祈安一拳。
“我才没瞎说。是顾书记这么说的。而且他那地方还包着。”舒祈安觉得她在落日中的笑太美了,美得就像传说中的仙女般,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他真想上前搂抱着她亲亲她那泛着丝丝亮光的脸。
“那顾书记有没有说他为什么蛋疼?”姚雨婷进一步询问着。
“没有。我一到那里,顾书记就让我出来买东西,估计要在医院侍候几天。还说这事不要张扬,更不能让徐副书记的家人知道。你说这事悬不悬?”舒祈安凑她耳边悄语。“难道是在干坏事的时候被抓着?”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姚雨婷瞪了他一眼。“买你的东西去。”
心中释怀的姚雨婷看着舒祈安离去,她的心有些微微刺痛,听了舒祈安的话,她把那个躲在转角处抽烟的人当成沈浩然了。
既然当初要抛下自已,现在又何苦这样费尽心思?她努力压制自已对沈浩然的情感,并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已不要再相信沈浩然,现在,他这般关注自已,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职位比他高。
沈浩然在姚雨婷门前轻敲了几下门,他没有按门铃,确切点说他完全忘了按门铃的程序,被顾元柏打发走,本来想回家,走来转去,居然还是转到姚雨婷这里来了。
等了会没反应,他正欲离去,回转身却见姚雨婷低着头走来。“雨婷,你去哪里了?难怪我敲门没人开。”
姚雨婷拿钥匙开了门。她前脚进去,沈浩然后脚就跟了进去。进去后还顺手把门关上。似乎是这家的主人般,还把自已和姚雨婷脱下的鞋子搁放到鞋架上。
“你进来做什么?”姚雨婷双目紧皱。
“雨婷,我们好好谈谈。”
“有什么明天上班再谈。我累了,你走吧!”
“放心,我不是谈以前的事。是徐副书记的事,他的命根子被我给踢折了,在医院做了手术。如果以后雄不起来,他肯定会恨死我们两个。”
“你是不是后悔救我?”姚雨婷神色镇定自若,仿佛预料中的结果般。“需要我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吗?”
心情还没平定的沈浩然听姚雨婷这样戏说,他凝望着她,脸上写满了担忧。“雨婷,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她眨了眨眼。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沈浩然双眼充满血丝咆哮道。“你就那么恨我吗?虽然当初是我的错,可现在的我们完全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好好相处不行吗?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恨我。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要学会放下才能过得快乐,别老是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少在这里发表论调!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姚雨婷白了他一眼。“像你这种没责任和道义的人,能成为朋友吗?别到时候又把我给出卖了!这人啊,上了一次当,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所以,我还是防着点好,志不同道不谋,你还是去跟顾书记和徐副书记交朋友吧,他们跟你才是同类人。至于你的自恋我更不想评论了,我早就忘了以前的事。还有,我过得快不快乐也与你无关。以后,最好离我远点!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对你的态度,知道吗?因为我始终是你的领导,尊重领导不是沈浩然的一惯作风吗?”
听到姚雨婷这番话,沈浩然愣在一旁,不管姚雨婷如何用锐利的眼光刺杀他,可他就是不吭声了,就像被夺去灵魂的躯壳,傻傻地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她已变成牙尖嘴利的女领导。
从姚雨婷家里出来,沈浩然静静地走着,迎着满天的霞光如行尸走肉,脸上是满满的忧伤。神思有些恍惚,脑中仿佛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想不清楚,一切都是纷乱如麻,更有不知所措的害怕和心痛。
走着走着,迎面驶来一辆货车,他木然地看着车驶来,突然,旁边伸来一只手,拉他脱离了车险。
顺着那只手看上去,他看到了姚雨婷,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她那冷冷的双唇隐隐透着一股子煞气。
果然,那带着煞气的唇蠕动着,一串骂语就倾吐出来。“你找死吗?还说我不学会放下,你自已放下了吗?为一点破事就把自已弄得失魂落魄的,刚才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估计现在要替你收尸了。”
一片落叶掉在头上,沈浩然淡淡地对姚雨婷笑了笑,取下头上的落叶继续行走着。这次,他不再是行尸走肉,她既然能伸手救他,那她心里一定还有他。
清晨,徐少聪躺在病床上,胸色有些苍白,舒祈安走到床边。“徐副书记,你醒啦,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整点吃的来。”
“不用了。”徐少聪虚弱地说。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哪里行,还是多少吃点的好,我去买碗白粥回来,医生说现在只能吃些清淡食物。”舒祈安自顾自说完就走出病房,昨晚,他在病房守了一晚上,腰酸背疼的,真是难爱。
来到医院外面的草坪上,舒祈安尽情地伸展着四肢,哇,早上的空气真是清新!看着草尖上闪着的点点露珠,他居然悠闲地做起体来,把去买白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他身边。他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
姚雨婷把手里的早餐袋子递给他。“给你送点早餐过来。不过,不是我做的,是我在外面买的。”
“谢谢。”舒祈安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要不要上去看看徐副书记?”
“哦。不了。我还有事要办。今天又是周一,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姚雨婷哪敢上去看徐少聪,看到她不掐死自已才怪,他命根子折了还不是因为她。她以为舒秘书不知道,所以才会邀请她上去。
舒祈安双眼迷离,望着姚雨婷傻笑。他把她送早餐当成爱自已的一种表现。
与舒祈安道别后,姚雨婷走出医院,突然与人撞了个满怀,她吃痛地捂着额头,眼里泛着泪水,正要开口凶对方几句。还没不得及开口,对方就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对不起!对不起!”
再痛也不能去大骂一个这样向自已道歉的人吧,姚雨婷只能自认倒霉。“好啦好啦,没事了,你走吧!”
与姚雨婷撞满怀的人是蓝沁,顾元柏把舒祈安安排来侍候徐少聪也是有私心的。昨晚,顾元柏干脆大方地睡在蓝沁家,为了避人耳目,顾元柏天不亮就起来摸回了自已住的地方。蓝沁从顾元柏那知道舒祈安在医院侍候徐少聪,等顾元柏走后,她就起床做早餐去了。
上完今天,蓝沁就放假了。她不想天天跟顾元柏在一起,趁送早餐时顺便告诉舒祈安一声。她放假就回娘家去,让舒祈安回家住,不会看到她这个让人生厌的女人。这假期两个月,舒祈安不用面对更加尴尬的场境。
蓝沁和舒祈安几乎是一前一后进入病房。
看到蓝沁送来的早餐,舒祈安根本不屑一顾,接过直接扔进垃圾桶,连正在独自伤悲的徐少聪都有些愕然。“舒秘书,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徐副书记。”舒祈安提着自已手里的袋子扬了扬。“你看,我已经买好了。”
蓝沁委屈得连话都没说,捂着嘴从病房跑了出来,当再次与姚雨婷撞个满怀时,她不再是道歉,而是愤怒地骂对方。“你没长眼睛吗?怎么走路的?”
“是你。”姚雨婷发现是刚刚与自已撞过一次的漂亮女人,她从下到下地打量着蓝沁,百思不得其解,刚刚还蛮正常的女人,怎么一会就变成这样不可理喻?
姚雨婷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她想去找医生探听一下徐少聪的病情,这事终究是因她而起,连累到沈浩然真不是她的本意。
“你怎么阴魂不散?”蓝沁把一肚子怨气发到姚雨婷身上。“真是活见鬼了!”
姚雨婷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对方,她被对方眼里释放出来的愤怒和恨意怔住了,看得出来,有一种绝望和痛苦自对方的眼神中释放出来。
“好狗不挡道!”蓝沁狠狠地推了姚雨婷一把。手机响起来,她摸出来一看,是青青妈妈打来的电话,蓝沁正在气头上,听对方问青青上学的事确定下来没有,她厉声说。“问舒祈安去,不要来问我,他是一家之主,这事轮不到我来心!”
正要转身走开的姚雨婷停住脚步。舒祈安?然后再一次从上到下地打量着蓝沁,难道她就是舒秘书的妻子?
青青妈妈以为打错了电话,蓝沁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呆怔之下挂断电话,半晌才反过来,不对啊,要是打错了电话,为什么她还说让我找舒祈安去?青青妈妈确定小两口又是吵架了。
细看之下,姚雨婷发现蓝沁的美有些惊心动魄。难怪舒秘书会被这个女人折磨得痛苦不堪!看来舒秘书是爱这个女人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痛苦和难过,舒秘书每次流露出来的复杂心情,姚雨婷都深有体会。
此时的蓝沁,冷艳得如冰霜,她的心仿佛被掏空般,恍然入梦地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