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的吻没让她憋死,而是让她惊喘连连,心跳加速。
舒祈安的手由她衣服下摆伸入,大力地抓住她胸前的坚挺。
他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浓浊。“我好想、好想、好想要你。”说着,他的手已开始拉她运动服拉链。
刚才,顾灵也沉醉在他的揉搓中,他手的力度虽然有些过大,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惊喜,当她看到他把衣服的拉链扯下来时,她才慌了。
惊喘连连的顾灵,双手紧抱着身体蜷缩起来,害怕地阻碍止着。“不要、不要”
“过来,不要害怕!”舒祈安向她勾勾手。
她不敢靠拢他,害怕他再次攻城掠地,蜷缩着不断后移。“你是个坏人!我再也不要相信你!”
坏人?
他很想对她说,你父亲顾元柏才是真正的坏人!
夺**子、送人绿帽子、贪污受贿、官商勾结、一手遮天
如果要一桩一桩翻顾元柏这个混蛋的罪,他舒祈安绝对可以列出好多条来。只是,他现在没心情去列顾元柏的罪状。
眼下,他只想痛快地占有眼前的女孩,报复也好,需求也罢,反正,就是要在这密林中拿下顾元柏的千金。
哼!你敢睡我的女人,我就敢睡了你的闺女!
舒祈安冷哼一声后,蓦地上前,抓住蜷缩的顾灵,再度强吻了她。
他的来势比先前都要凶猛好多倍,顾灵企图用身体甸缩来对抗他的侵犯,最后还是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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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的身体被他狠狠地舒展开来,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硬是将她脱得近乎裸呈,全身上下仅剩一条小。
“不要逼我!”顾灵哭着说。
“你不是不怕狼吗?”舒祈安伸手替她拭泪水。“昨天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不知道谁先失身,现在还没失身就害怕了?”
“我恨你!”顾灵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我以为你是君子,没想到你是超级大坏蛋加超级大流氓。”
“既然你送我这么多雅号,看来不超级流氓下,还真对不起这个名号。”舒祈安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中带着沙哑,别有一番诱惑的味道。
如果不是用这种方式,或许顾灵早就迷醉其中了。
身上仅剩的一条也被他给剥了下来,她惊叫着。“你要干什么?”急忙用双手遮挡着芳草地,全身颤抖着。
他的身体完全压上她的身体,一个拱身,眼看就要深深地埋入她的深处,却被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给打败了,他所有的激情和恨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与她相识后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他实在不忍心毁了她。
就算她是顾元柏的女儿又如何?反正,他无法狠下心将她彻底摧毁。
从她身上下来,又一件一件为她穿好衣服,从这一刻起,他心里的恨已融化成柔情万水,虽然他刚才差点毁了她,可他还是及时刹住了脚,及时阻止了罪恶。
他恨自已同情心泛滥,没能好好报复眼前的女孩,她是顾元柏的心肝宝贝,毁了她等于毁了顾元柏的整个人生。
到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复仇。
如果真这样做了,他岂不是跟顾元柏一样的禽兽?不,他不能毁掉顾灵,她这么单纯、这么可爱,顾元柏犯下的罪不应该由她来承受。
顾灵瞪大眼睛,惊疑不解地望着他。
“走吧!我们下山去!”舒祈安对她微笑着。“不要害怕,不要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那只是心魔产生的一种幻觉。”
“幻觉?”顾灵呢喃。“我也希望刚才的都是幻觉,那样的话,你永远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帅哥哥。现在,你再也不是那个帅帅的猪猪哥哥了。你是恶魔!你是可怕的恶魔!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再也不想。”
他眉心一拧,懊恼地说:“再不走,我走啦,你就在这密林中自生自灭好了,说不定还会有大猩猩把你俘去做夫人呢?”
顾灵从地上起来,自顾自地往回走。虽然眼前的男人是狼,但总比在密林中被猛兽吃掉要好。
一路上气呼呼的,论常理,她应该害怕他才对,可她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像跟他呕气似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不说话,跟吵架后的小两口差不多。
一个气鼓鼓地走着,一个无精打采地走着。
顾灵还折了一截小树枝,拼命往地上拍打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很生气,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会被呕气所取代?应该害怕得惊恐万分、恨得咬牙切齿才对啊?
因为他刚刚耍过流氓。
在此之前,他们曾以朋友的关系共度。就因为刚刚那一幕,两人形同陌路。
舒祈安不敢靠她太近,慢吞吞地在她身后走着,他恨自已拿不起、放不下。
不是要报复她吗?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放过了她?
现在,他觉得自已里外不是人。早知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做,两人还可以保持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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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已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明知狠不下心,却还要做那么愚蠢的开头戏。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顾灵心里有一种被牵绊的感觉,她好像还期待着他来追自已,继续跟自已说对不起。树枝条一扔,双手抱着脑袋直摆,暗骂自已:天,这是在发什么神经?居然对一个企图侵犯自已的流氓有所期待?我是不是疯了?
看她双手抱着脑袋,舒祈安的心倏地一紧,像是有人狠狠地扎了他的心脏一样。
他怎么这样犯浑?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该死的人是顾元柏,而不是顾灵,天,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走到沙子岭脚下,顾灵都没转过头看他一眼。到了平地,她走得更快!快得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舒祈安惊觉过来,他分拨开挡住的人流,焦急地寻找她的身影,根本不管路人脸上好奇的、疑惑的表情。
终于,他看到她的身影了,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在摇下车窗的那一刻,车正从他面前经过,他看见她脸上让人揪心的眼泪。
浓密的眉纠结在一起,他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顾灵那调皮可爱的样子。
压低着脸,默默地走着,他要去商场买礼物。
既然来了云沙,那是一定要去看望下蓝沁的父母和小姨,在蓝沁娘家人眼中,他舒祈安就是贵人。
蓝沁娘家就在云沙效区,买完东西出来,他坐上公共汽车来到蓝沁的家。只是,蓝沁和妈妈都在县城,家中只有老丈人。
金龟婿上门,蓝沁爸喜得跟个啥似的,杀鸡宰鸭,弄了一桌菜,非得与好女婿喝几杯。
看来,要想赶回茂竹是不可能了,与老丈人喝完酒,他又赶到了县城。
听老丈人说,蓝沁在县城租了一间房,这个假期,她会住在城里,方便照料做康复治疗的小姨。
蓝沁买了手提电脑,此时,她正在家里试用电脑,门外却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是老爸来了,老爸说了要给她送些生活用品和小菜过来,这房是父母陪同她一起找的。老妈这个时候在医院陪着小姨。
脆声声地应着。“来了。”她站起身,走过去开门,“安安,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着蓝沁,他抿紧唇,没有说话,进到屋里伸着脑袋四处张望。突然,眼神落在崭新的手提电脑上,那闪亮的屏幕如同一柄看不见的利剑,深深地刺进他的心中,瞬间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的身体有些踉跄,最后一坐在床上。这间房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简易的布衣柜外,别无他物。
蓝沁拿了支矿泉水递给他。“给,这里还没有泡茶的工具,只能喝这个。”
“你打算在这里长住?”舒祈安扭开瓶盖,猛喝一口,借以掩饰自已的失态。
“就住这两个月,医生说小姨的康复有效果,所以,我和妈轮流住在这里,争取为小姨的康复推波助澜一把。有亲人陪在身边,她会好得更快。”蓝沁坐在房间唯一的椅子上,一边坐下,一下用手指划动着电脑。
“哟,买了新电脑,得几千块钱吧?”舒祈安语带讽刺地问。“是用掉包的五万元买的?用来买了电脑,你小姨的康复费用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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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蓝沁陷入了沉默,她当然不能跟他说这钱是顾元柏给的。
要是让他知道,说不定当场就会砸了她的电脑。
虽然她希望舒祈安有这样的男儿气慨,但不能跟钱过不去吧?花这么多钱买的手提,要是让他一下砸坏,她也会心疼死的。
看她吞吞吐吐,舒祈安脸色转为暗沉阴郁。“不好说就不用说了,我怎么忘了你是顾书记的女人。堂堂书记大人的情人,哪里会缺钱?看来我真是闲心!”一边说一边起身,环视着简陋的房间。“你这样的身份,应该让他给你订间酒店的房间才合适,住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你了,要不要我回去给他带个信?一个电话,他就能让你住到酒店里去。要不然,他要是知道你住这样的地方,会埋怨我这个办事的不得力。”
“安安,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吗?”蓝沁也站了起来。“我给你留了纸条,不是告诉过你,我回来就是为了和他冷淡关系,你非要这样揪着不放,我也无话可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用得着在你面前遮遮掩掩吗?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在你心中的形象。只是,求你别在这里乱说,不要让我的家人知道真相,好吗?”
“好事没人传,丑事传千里。”舒祈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做都敢做,还怕他们知道?难道还要让我一辈子为你们这对狗男女遮羞?”
“这个好难说,如果你一辈子都这么软弱,恐怕也只有当一辈子遮羞布!你说你,除了成天对我阴阳怪气,你还能做什么?还不是天天臣服在他的脚下,有种你就做出些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来。”蓝沁鄙夷地看着他。“好吧,既然你都说自已是为他办事的,那请你转告他,我在这里会想他,如果他有时间,请他来这里见我!”
“不要脸!”舒祈安摔门而去。
这一天,连续被两个女人所伤,难道说他的的生命中注定没有爱情?
为什么?为什么?
上天让他遇到顾灵这么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却发现她是仇人的女儿?
曾经,上天也送给她一个美艳绝伦的妻子,结果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只不过是妻子和领导暗度陈仓的假象。
难道女人注定是他这辈子的克星和梦魔?
一个蓝沁已把他折磨得不行,现在又来一个顾灵,上天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人?
舒祈安一分钟也不想在云沙待下去,他招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商量,想要包车回茂竹。人家司机要二百元,他嫌贵,没坐。
在他等车的时候,有专拉生意的私家车联系人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是五十块钱就可以到茂竹,他按照上面的电话拨打过去,十来分钟就有一辆桑塔拉小车向他驶来。
车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前排已经有人,看来他只有挤进后排。车门拉开的时候,他胸口一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不见顾灵惊讶的表情,因为她睡着了。
这世界真是太小,在云沙转来转去,没想到两人又坐到同一辆车里,而且还要同挤一排。如果她现在醒着,肯定会将他赶下车去。
看她的头摇来摆去的,他想给她一个舒适的怀抱,轻轻地将她的头扶靠在自已肩上。为了不惊醒她,他就一直那样坐着,动也没动下。
后排坐三个人,另一个中年女人还特别的胖,空间显得特别的拥挤。
此刻,舒祈安的心情是复杂的,他在想,一会她醒过来,会不会噙着泪将他赶下车?
随着车速的加快,顾灵靠在他肩膀上的头跌进他怀中,似乎觉得他的怀抱很舒服,她睡得更是香甜,嘴角还泛起微笑,笑着笑着,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皮翻了翻,突然意识到自已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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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往上翻,她看到他的脸,以为是自已出现了幻觉,又眨了眨眼,再看,确实是他!而且,她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体温、他的力量
因为他的两只手一只护着她,生怕她在车里颠来倒去碰到头。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她在他怀里伸展着,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两人都互相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坐在旁这的中年妇女忍不住问顾灵。“你们俩认识吧?看他一上车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你,生怕惊醒了你,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嗯。”顾灵冲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难怪!”中年妇女为自已的火眼金睛而自豪。“我说嘛,哪有陌生人会这样子?好在他一直彬彬有礼地保护着你,否则我会把他当成色狼,说不定我早就让司机赶他下车去。”
“这也太巧了。”司机听顾灵说她和最后上车的男子认识,调侃道。“有缘车里来相会!这也能让你们遇到一块,不是有缘是什么?”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们。“男的帅气,女的漂亮,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老天都这么帮你们,吃喜糖时打个电话给我,我一定免费送你们去茂竹。”
“师傅,你弄错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顾灵的情绪也复杂纷乱,以为在云沙分后,从此不再会有纠葛。她在云沙县城到处转了转,虽然没心情去抓拍景色,还是走马观花地逛了云沙县城。
没想到又奇迹地与他相逢了,而且还是这种让人暧昧不清的重逢。
“现在不是,以后就会是。”中年妇女接口。“师傅,他们俩将来要是成了一对,你一定是大媒人,看看,人海中拼车也能拼到一块,这不是天定的缘份是什么?”
“就是就是。”司机也很八卦地附和。“拉这么久的客,还从来没遇到这样巧的事,除非一起来的,还真没不约而同相遇的朋友或熟人。”
坐在前排的男子似乎不爱说话,他只是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车里的中年妇女很健谈,自报家门不说,还把自已要去茂竹做什么事都讲了出来。她说是去茂竹抓小三的,因为他老公在那边养了小三,听她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伤心,因为她已找到铁证。
婚姻已无法挽救,她就只能用老公外遇的证据为自已和孩子多捞点钱。
听中年女妇女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也许大家都在考虑同一件事情,当今社会,离婚上升已经成为全球性问题。
无论西方还是东方,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婚姻观念的改变,离婚的家庭越来越多。
每个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幸福的家庭大相庭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就看人们是用什么来衡量幸福。
眼前的中年女人,她觉得离婚没什么不好,反而是一种解脱。只要能分到足够多的家产,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男人不可靠,还是钱最可靠,毕竟钱不会跟男人一样见到美女就动心,只要你惜财,财是不会随便跑出去的。
舒祈安此时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他的蓝沁只是婚后出轨,他无话可说,证明他不合格,问题是他是被设计进婚姻的。
他也想离婚,可又不敢。确切点说,现在还不是离婚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元柏和蓝沁的婚外奸情越演越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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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舒祈安也多么希望蓝沁能向自已提出离婚,他是她的挡箭牌,如果不自寻出路,他这辈子就得屈辱地活在婚姻里任人摆布。
别人离婚那是意味着感情的彻底破裂和两个人苦心经营的家庭完全解体,而他将来离婚,那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他们的感情一开始就是假象,是一种布局,他要能逃离出去,一定能成为功力深厚的破阵将军。
车到茂竹,司机说。“你们到哪里下?”
舒祈安和顾灵异口同声地说:“美食街。”话一出口,两人都怔了下。
“看看,这就是真正的缘份,连要去的地方都一样。”中年妇女又开始发表她的论调。“我要不是有事要办,一定也陪你们去美食街大吃一顿。不用说,你们这对年轻人,将来一定是恩爱夫妻,连爱好都一样,喜欢吃的夫妻往往感情深厚。我跟我老公就不行,我爱吃,他偏不爱吃,所以才会走到今天这样。”
看着她臃肿的身材,顾灵笑了。“那是,如果都是吃货,要胖一起胖,我想你老公身材一定很好,肯定没走样。”
“就是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依然如从前,一点也没发胖,我却胖得走路都好累。”中年女人直点头,要不是司机叫她下车,她还要在车里高谈阔论。
看她下车走了,司机直摇头。“这女人,真是喳呼,我要是他老公也会受不了,胖得跟猪一样,不离婚才怪!”
在美食街下车的时候,顾灵站立不稳,舒祈安反手拉住了她,她心头一紧,用力地挣脱出来,她恨自已不该在车上睡觉,更不该投进他的怀抱睡觉。
他一愣,眉心一拧。“我不是故意要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惹你生气,一切都是无法预料,也许我们俩真的是有缘,要不然,转来转去还是会相逢。”
“你想说什么?”顾灵也学他拧眉,懊恼地说:“既然不是故意的,那从现在起,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亏我那么信任你,居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舒祈安的心情不是一个乱字能形容,太多的矛盾纠结在心中,如果不是还有良知,恐怕眼前的女孩早就是被自已撕毁的小羔羊。
他声音充满了悲哀的情绪。“好,我现在就从你眼前消失,美食街人多,注意安全!”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离开美食街,他在路边随便吃了碗面,又坐车去了姚雨婷那里。
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姚雨婷倒了杯水给他。“你去了哪里?”
喝完水,他抱着她就在沙发上滚到一块,拿着她的手按在那个硬起来的棒棒上暖昧地说:“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你该问他要到哪里去?”
她的手一碰到他的硬物件,脸上就泛起红晕,连呼吸也有点急促,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女人,她太需要他的物件进入体内一次一次填满自已,双手捧住硬物件,如痴如醉地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