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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又爱又恨的的分手吻 (1)
    凉爽的感觉袭来,蓝沁坐在地上,背靠着冰箱门,头仰靠在冰箱门上,闭上眼睛,任那毛巾中渗透出来的凉气丝丝入侵肌肤。
    这样退烧应该比安安用白酒退烧要快得多,蓝沁这是病急乱投医,她闭目为自已的发明暗自得意。
    “你在发什么神经?”
    舒祈安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猛地睁开眼睛,“你怎么走路没声音?想吓死我啊?”
    “我走路没声音,是你自已发神经没听到吧?一直折腾个没完,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再这样折腾下去,估计楼下的人都会上来骂人了。”舒祈安早就被她敲冰块的声音折磨得没法睡,他起来在床上坐了会,才走出来看个究竟,没想到她居然坐在厨房的地上,还一副搞怪的动作。
    毛巾里的冰块在融化成水,水顺着她的脸流进她的身体,她猛然从地上站起来,额头上的毛巾散落在地上,她顾不得捡,一个劲地牵起睡裙的领口,不停地抖动着,两只白嫩的乳~房也轻轻地抖动着。
    她想将流进身体里的冰水给抖落到地上来,只是动作让人会往歪处想。
    “我看你真是疯了!”舒祈安摇着头看她在那不停地抖动。
    抖着抖着,她又开始头晕眼花,头重脚轻的身体直直地栽倒下来。
    “你又怎么啦?”舒祈安看到她险些栽倒,两步一跨接住了她。
    “我、我好”蓝沁话没说完,身体一软,倒在舒祈安怀中。
    “蓝沁、蓝沁”舒祈安看着倒在怀中的女人,惊恐的叫起来。
    蓝沁眼皮微睁,弱弱地说:“安安,我、我没事。”
    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烫,他把手放她额头上试了试,这才发现她原来在发高烧,看着地板上的冰块盒子,他总算是明白过来,原来她是想用冰块退烧。
    舒祈安把她拦腰一抱,走进房间,连她身上那件被冰水打湿的睡裙也扒掉了,把身上仅着一条的她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又去找了些退烧的药喂给她吃,然后用白洒为她擦全身。
    看她烧得全身滚烫,舒祈安有些懊恼,真是该死!
    早就该想到的,开始她来敲自已的门,一头跌进自已怀中,那个时候她就病得不行了,他还把她推开,还冤枉她是想勾~引自已。
    真是后知后觉啊!刚才看到她在厨房的状态,也应该猜到啊,一个大人,谁会无聊到不睡觉去用冰块出来玩?
    她肯定是受不了才这会做。舒祈安的心隐隐作痛,自责地为她用白酒退烧,她烧得这么厉害,不管有不有用,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去把厨房的冰块拿过来,他不敢直接放在她额头上,也没用毛巾包,直接把自已的手冰凉,然后再把冰凉的手放在她额头上。
    在舒祈安的照顾下,蓝沁醒过来,她看见他眼里的焦急和担心,刹那间,一种久违的熟悉涌上心头,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好想就这样看着他一辈子,可命运就是要捉弄了,偏偏让他们无法走到一块。
    也许,这就是一种难言的宿命!
    她和舒祈安的缘起缘灭,本就难以把握,更何况她做过那么多伤他自尊的事情?
    她根本不配对他说出爱这个神圣的字。
    在他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浪**人而已。
    他再次拿起她的小手,用高浓度的白酒给她一点点涂抹,涂了干,干了涂,直到她的手不再发烫。
    四下静寂无声,房间里的钟摆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摆,也许是没电了。
    两人就那样彼此凝望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酒的浓烈在房间发酵,浓得化不开两人的凝视,浓得让这种凝视越来越暧昧。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碰触她的唇瓣,一丝亮白从窗户投射进来。“天亮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蓝沁开始还以为自已是在做梦,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他是真的在触摸自已的唇瓣,这份感触让她感到特别心安,令她有种晕眩的感觉,满脸幸福地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了,谢谢你!”
    “对不起!蓝沁,是我大意了,没发现你是在生病,还那样误会你。”舒祈安心疼地看着她解释。
    “没事。你又不故意的。”蓝沁执起他触摸的那只手,暧昧的眼神在他脸上流连,她想要好好记住这张脸,很快,他们就要分道扬镳,彼此变成陌生人。
    “你现在感觉好些没有?”他连说话都显得有些笨拙。
    “嗯。”她把他的手又放在脸上。
    “确定不要去医院?”
    “不用。”
    “那我去熬点白粥给你吃。”舒祈安把他的手抽出来,“你再闭着眼睛休息会,我做好了再叫你。”
    “好。”蓝沁跟个听话的乖小孩一样,紧紧地闭上眼睛。
    等舒祈安一出去,她的眼泪“哗”一直就流了出来,看来,他还是在乎自已的。只需要证明这点就行,别无他求。
    离婚的信念更加坚定了,绝对不能再让安安活在这种永无止境的折磨中。
    舒祈安把砂锅洗干净,舀了小半碗米淘洗干净倒进砂锅,等砂锅的水开后,再把米倒进里面慢慢熬着。
    看着幽蓝幽默蓝的火,他也说不清道不明了,心底的伤还没痊愈,为什么他可以不再生她的气,不再恨她,居然还用手去触摸她的唇瓣。
    难道真不在乎她与顾元柏的事了?
    一想到顾元柏三个字,埋藏在心底的伤口又被撕开来,他的目光刹那间充满敌意。
    对,不能原谅她!
    绝对不能心软,不管她有多可怜,就是不能在最后关头乱了方寸,离婚这件事绝对不能含糊了。
    此时不离,以后就没办法离。现在顾元柏有李雪这个替代品,蓝沁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如果等他失去李雪后,那蓝沁又会成为他的必须品,周而复始,猴年马月才能扯掉这块让人窒息的遮羞布?
    锅里不停地翻滚,他拿着勺子在锅里搅动着,挑衅似地扬高了下巴,仿佛锅里熬的不是粥,而是顾元柏的狼心狗肺。
    如果允许,他真想把顾元柏这样的人渣千刀万剐。
    本想煎鸡蛋,可想到感冒不适宜吃鸡蛋,他把冰箱里的胡萝卜和青瓜拿出来,切成细丝炒成一个菜。
    做好后,他推开门轻声唤她。“蓝沁。”
    “哦。”蓝沁心花怒放地应了声。“是不是粥做好了。”
    “你是出来吃还是我端进来?”舒祈安的手放在门上。
    “我起来吃。”蓝沁一股作气从床上坐起来,“啊,现在舒服多了。”
    “那你快点。”舒祈安转身离去,他把厚厚的一叠报纸垫在桌上,再把砂锅端出来放在桌子上,省得跑来跑去舀粥麻烦。
    蓝沁梳洗后坐到桌上,刚要拿筷子,舒祈安叫住她,“等等,再吃一次药!”蓝沁瞪着眼,跟孩子般嘟起嘴,双手托腮,有些不情愿地看着他走到面前。“我都没事了,还是不吃了吧?我好讨厌吃药!”
    “不行,这药一定得吃!”舒祈安把水放桌子,捏着她的嘴就把药给扔进去了,又端起杯子往她嘴里倒进些水。
    蓝沁只好“咕咚”一声连水带药一起吞进肚里,表面上不情不愿,心里却是幸福的,这才是那个关爱自已的安安。
    曾经,她是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关爱和照顾,享受着他最真的爱意。只是后来,这一切都让自已亲捭给毁了。
    白粥就着清炒双丝,吃着特别香,她一口气吃了两碗。
    舒祈安也喝了两碗粥,他看着蓝沁。“吃饱了吗?”
    “嗯。”蓝沁点了点头。“这砂锅熬出来的粥就是特别好吃,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只图方便省事,又用高压锅煮粥,跟你说,用高压锅煮粥,一是危险,那蒸汽很容易冲开保险伐,二是煮出来的粥没有砂锅煮出来的好吃。”
    “知道了。”舒祈安起身病着砂锅往厨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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