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直起身子的吕秀丽,血液倒流,胖乎乎的脸蛋红得像鸡冠子,更有一分别样的风情,看见小伙子朝她走了过去,连忙下意识的扯了扯打皱的衣角,目光瞟了一下自己身上是否得体,心想不是说晚上到自己家那啥日.逼哎呀,哎呀,羞死了思想怎么变得这么龌龊了呢,吕秀丽自我讽刺了一番后,脸上火辣得快冒汗。
胡小洋自然看见了那几个人搬运的是机箱,“吕姐,这是”
“他们来搬走它!”
“里面没有了吧?”一男人问。
“没有了,全都在这里。”吕秀丽说。
“好,那我们走了。”
胡小洋看着几个人的背影,问:“吕姐,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搬走?”
“他们是药具站的,这些东西原本就是他们药具站的。”
胡小洋不太明白,转头问:“药具站的?都拿到这里来了,为什么又要搬回去?”
“我不知道,是罗主任叫他们搬的。”
罗主任叫搬的?既然是药具站的,为什么要放到计生委仓库?现在为什么又搬走?这会不会和罗娜的垄断有关?胡小洋沉思起来,如果他是罗娜,想要搞垄断销售市场,不会亲自出面,但仅凭她罗娜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所以一定有狗腿子,难道罗娜的狗腿子是所谓的药具站?
“小洋,你在想啥呢?”
胡小洋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奸笑了下:“吕姐,你猜我在想啥呢?”
吕秀丽久旱逢甘露后,如今一片荒山春意嫣然,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让这片草地茁壮起来,余光瞥着胡小洋一脸的邪笑,吕秀丽的小心脏就狂跳不已,某处更是瘙痒难耐,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但又由于传统观念的束缚,羞于表达出来,不像大城市里面的花姑娘热情奔放,敢爱敢恨。
那天晚上快乐似神仙的感觉,美妙无穷,小伙儿够劲道,而且持久,吕秀丽就像受到了这股力量的蛊惑,欲求不满,那毫无边际的无底洞如饿狼般的想要男人来喂食,吕秀丽无意识的夹了夹双腿,中间像有团烈火在燃烧一般。
胡小洋心思细密,一眼就看穿了吕姐的需要,宛笑了声,心想这个土里土气的寡妇还挺闷的,放倒在床上就变了样。刚才罗娜那个贱人无厘头的朝他发火,不知道是吃春药却拿到了伟哥还是怎么回事?反正老子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科员,爱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来了两天了,也没有安排正式的工作,罗娜那个.娘们分明就是记恨老子落了难,还是吕姐人好,虽然长得不那么漂亮,但皮肤白,够.劲,可以在床上任意驰骋。
胡小洋欣赏了会吕秀丽诱人的,那羞赧的模样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等着别人去拥抱呢,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仓库,胡小洋假意扫了眼物架上的东西,“吕姐,都拿走了啊?”
见胡小洋走进了仓库,吕秀丽也连忙跟进了屋,回头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后面有没有人发现,紧张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