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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寡不敌众啊,我们除了撤退还能怎么办?”关丁喃喃自语道。
    “毛主席说,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问题。”
    “我看这件事早晚会发生,只希望箫市长别把我拉入黑名单就行了,我就知足了,哈哈哈,说句自私的话。”关丁笑着说。
    “郁闷一阵子会有的,对您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也不能放松。”
    “明白了。”关丁点点头大笑:“哈哈哈,哎,年轻就是好,脑子灵活,冷静从容。”
    “都是在箫市长那里学来的,呵呵。”
    两个小时的吃饭攀谈,解决了关丁的顾虑,他非常相信辰东,遇到的确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就会找他出来喝喝酒聊聊,因为辰东长期在箫剑身边,了解市长的为人
    处事,和个性,从中就能分析出他对待事情,或者处理事情的基调,事实上,辰东也帮了关丁不少忙,当然,这里说的是出了一些对他有用的意见。
    辰东是箫剑提拔上去的,两个人情投意合,工作上容易产生共鸣,多年的磨合,辰东已经是箫剑的心腹了,非常信任他,甚至于箫剑宁可拒绝采纳秘书长的意见都要考虑辰东的,一个秘书能够做到这样,非常难得了。
    像关丁这样的其他领导,来找辰东出出主意,巴结一下关系,很多,而且一个比一个客气,一个比一个低调,跟在箫剑身边多年,辰东掌握到了如何拒绝人的技
    巧,不是每一个领导来请吃饭都要去,找他办事都要办,说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而已,得到别人的尊重全是看到背后的高人,所以不要忘乎所以,不
    想干预的事情,就要直接回绝,不留任何余地,事实上他也干预不了,一个领导身边跑腿的小人物,帮忙的事情办不了,很正常,这样既没有得罪下面的领导,也保
    住了一个秘书的基本规则。
    人在面前要懂得节制,不能丧心病狂迷惑了心智,关丁五六十岁了,坦白说,他对前途没什么要求,只希望能够保住现在的地位,然后风风光光的退休,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李询这条疯狗咬,还要得狂犬病。
    关丁想把这个目前还不能确定的事情告诉胡高军,让他要有个心理准备,但是他迟疑了,告诉他又能如何,要是李玉良一定要追着不放,其结果还是一样,人是一
    种很脆弱的动物,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力可以控制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还有一点,人要学会装糊涂,这样会让自己转危为安。
    再说,李玉良的话还不能确定要动作。
    通常在暴风骤雨来临前,周遭都会显得鬼魅的静谧,天空很亮,天边却阴暗,意味着大雨将会倾盆而下。胡高军和闫娇住在另一栋豪华的别墅,天天坐等日出,挽
    手看朝阳,午后清茶,温暖阳光,生活悠闲恰意。闫娇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她的确希望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胡高军有朝一日到机关复职,她更多的将会得以
    实现。
    胡高军老了,说得不好听得话,没有多少年可活,很多和闫娇一样的女人都抱着继承财产的心态去接近这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所以,闫娇对胡高军的确不错,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一个男人达到一定的年龄,奋斗的精力和激情也会降低,他们需要安稳平静的生活,尤其是胡高军落马,侥幸逃过牢狱之灾后,他的心更加的平静了。
    闫娇在虚情假意照顾胡高军的同时,不断诱惑着他,从而得到理所当然的财物,胡小洋家里有三辆车,一辆米白色大众胡小洋在开,一辆广本胡高军在开,还有一
    辆帕萨特B5,放在车库很少开,现在已经成为了闫娇的私有物品,不仅仅只是轿车,还有现金,购买金银首饰,名牌衣服,等等,只要是高档次的生活开销,闫娇
    都要索取,目前,就还剩下胡高军这栋别墅了,胡小洋那边闫娇还不敢有所奢望。
    五年前胡高军所在的别墅购买价格是四百七十万,现在新城区已经全面开发出来了,地皮房价急速上涨,目前的价格可以卖到近六百万,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可能闫娇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诱惑力有多大。
    但是,胡高军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不是只要是个人就能坐,他心里清楚,他知道闫娇的心思不单纯,可是这么长时间和闫娇的生活,胡高军从
    中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一个公安局局长,女人不缺,他缺的是一种感觉,一种可以让他心情舒畅快乐的感觉,恰好闫娇巧妙的给了他这种感觉,这是以往胡
    高军没有体会到的。
    有时,一个人只要心情开心,什么事都可以不在乎,哪怕付出生命,像飞蛾一样明知是火也要往上面扑。
    怎奈何?
    而让这个表面祥和温暖的家庭背后,却住着一只凶残的魔鬼,这只魔鬼就是李玉良,闫娇就是魔鬼的附身,胡高军和儿子胡小洋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计谋和灾难将光临胡家,胡高军或许意识到了,但他已经陷入温柔乡无法自拔。
    闫娇在胡高军身边的角色也在逐渐发生着改变,从利欲熏心到丧心病狂,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李玉良。
    两天前,李玉良在医院向许若曦找了个借口,让她回家去一趟,而后秘密将闫娇约到了病房,共商“百年大计”。
    “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之所以过来,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来找我。”闫娇双手抱胸,冷漠的说道。
    李玉良一脸忧伤的样子,愧疚道:“娇娇,你误会我了,我一直都爱着你,从未改变,除了你,我李玉良没有再爱过另一个女人,这些年难道你还感觉不到吗?”
    “你说这话就不怕遭天谴?行了,你别说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再相信你。”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离开你,可是,我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当时刚刚上任白马镇纪委书记不久,我需要有业绩,有选票,而许家豪在商界有很高的知名度,他可以为我拓展更加宽阔的人脉交际圈,不然,我的位置就保不住,我不能总是依靠我爸,要靠自己来打通关系。”
    “你自私得可怕!”闫娇咬紧牙关道。
    “是,我自私,我自私到抛开心爱的女人去达到自己保住官职的目的,我只是为了给心爱的人一双更加坚固的臂弯可以依靠,让她在我怀里感到安全和温暖,难道
    我错了吗?娇娇,原谅我吧,回到我的身边,我需要你,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今天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我们的家!”
    闫娇讽刺的笑了,“真是可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们的家?你真是恬不知耻。”
    李玉良强行挤出了几滴泪,绝望的道:“娇娇,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不肯回到我身边?”
    闫娇没有说话,脸部侧到一边。
    “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份上,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李玉良见闫娇没有说话,接着说:“也让我们安安静静的分开。”
    闫娇心想反正不再跟他来往,就索性答应了,“你说”
    “你可以抱我一分钟吗?”
    “你”闫娇愤怒了起来,瞪着李玉良。
    “我求求你!”李玉良哭丧着脸道。
    闫娇长叹一声,深凝一口气,罢了,毕竟这个男人曾经爱过,拥有过,她慢慢朝李玉良的床边走去,坐在了床沿,仰起头,神色冷淡,李玉良将身子移出来躺进了闫娇怀里。
    “呵呵呵呵呵”李玉良轻笑着:“娇娇,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这样抱在一起吗?我躺在你的怀里,你搂着我,那时你经常问我为什么不搂着你,让你像个小女人似的躺在我怀里,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闫娇先前一脸冷漠,听到这里,她的心有了轻微震荡,但依然不发言语。
    “记得我十岁那年,在我爸爸妈妈的房间外面听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那是我妈和佣人的对话,我爸爸不在场”
    时光回到了以前。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佣人神色惶恐的跑进叶芊芊的房间。
    “你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不是叫你去拿玉良的体检报告吗?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叶芊芊疑惑的问。
    “夫人,您看看吧!”佣人将一张纸递给叶芊芊。
    叶芊芊皱着眉,仔细看了看,“很健康,没有什么问题啊,你那么慌张干什么?”
    “夫人,您看看这一栏。”佣人用手指着一处。
    叶芊芊顺着佣人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她不由震惊了,上面是B型血,而叶芊芊是A型血,李询是O型,两人的遗传基因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叶芊芊当场晕倒在地,颤巍巍的说:“再再去体检”
    “夫人,这可是军区医院,不可能出错啊,玉良不是您的孩子!”佣人叽叽喳喳的手舞足蹈,正是这一句话让门外的李玉良瞠目结舌。
    他疯狂的跑了出去——
    李询当时还是普通的小兵蛋子,而叶芊芊却是高官千金,两人虽然家庭背景悬殊很大,但叶芊芊依然选择了李询,突然出现了这个天大的事情,在部队的李询全然不知。
    很多年过去了,叶芊芊在背后寻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依然一无所获,她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李询,甚至连叶芊芊的父母都隐瞒了,原因很简单,她不希望造成其他不良的影响。
    而已经逐渐懂事的李玉良同样把此事埋在了心中,只是,他感觉母亲对自己越来越疏远了。
    李玉良在后来的生活中得到了不太公平的待遇,他从小就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李询在部队升职后,李玉良的性格就彻底变了,他要依靠李询让自己强大起来,在奋斗中忘记母亲对自己的偏见,同时也思念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母。
    “”
    闫娇瞪大了眼,“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它是我心中的一道疤痕,不想说。”李玉良脸上挂着泪,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稳定了几秒情绪,笑着说:“娇娇,你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喜欢躺在你怀里的原因了吧,我希望得到像母亲一样的爱,你总是会给我那样的温暖现在我已经得到满足了”
    突然,李玉良被窝里的手伸了出来,出现在他手上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闫娇顿惊,连忙抓住李玉良的手,“你干什么?”
    “我可以放心的离开你了你让我死吧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李玉良挣扎着。
    “你放下放下刀你干什么?”闫娇恐慌了起来,却不小心刮到自己的手,“啊”
    李玉良一阵慌乱,抓紧闫娇的手,“你怎么样了?”说着连忙用嘴去吸闫娇的伤口,闫娇的心逐渐融化了。
    在闫娇离开的时候,李玉良交代了一些她在胡高军身边的注意事项,看着闫娇离去的背影,李玉良露出了邪恶的笑。
    闫娇的心情是沉重的,长时间和胡高军相处,多少有一些感情,现在要将他置于死地,她显得于心不忍,但是李玉良的话像毒药一样渗入她的骨髓,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牵制。
    胡小洋在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了一些火龙果,苹果之类的水果,回来后又吩咐了一下医院伙食团,根据罗娜的情况进行食物搭配,叫厨房中午的时候送上去。以前伙
    食团有厨具,但都是病人家属自己煮饭,这些年改革了一下,伙食团专门聘请了一个厨师为病人炒菜,费用另收,如果是自己买菜拿过去,需要收加工费。
    “我给厨房说了,中午弄个排骨,一条鱼。”胡小洋把水果放在桌面上说道。
    “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罗娜噜了噜嘴。
    胡小洋回头看了眼罗娜,拿起一个苹果准备削皮,“我跟你说啊,别得寸进尺,有排骨和鱼吃已经很不错了,你看看越南朝鲜那些国家,没有吃的,人都饿死。”
    “我说的是不用这样大鱼大肉,医院贵,划不来。”罗娜说。
    胡小洋回头看着她,笑了,“呵呵,突然节俭了?不错,有进步。”
    “那我也不是一个挥霍无度的女人啊,真是的。”
    “行啦,你受伤需要营养,在身体最需要营养的时候你都不吃好一点,那不是自己遭罪嘛。”胡小洋手里的苹果已经削好了,递给罗娜:“那”
    “我没有洗手!”罗娜看着胡小洋的眼睛说。
    胡小洋用小刀插进苹果里,“这样行了吧?”
    “这样不好下嘴!”罗娜看着苹果一动不动。
    “行,我去给你打水洗手。”胡小洋就要站起来。
    “你喂我!”
    胡小洋身体还没站直,就这么立着,“我不是你的佣人,再说佣人也没这么伺候的。”
    “我不管,我的腿是你害的,你要负全责。”
    “我不是已经在这里陪你了吗?吃东西还要我喂你,要不要我咀嚼了再吐给你啊。”
    “哎你恶心拿来!”罗娜夺了过去,张大嘴狠狠咬了口,贝齿洁白整齐。
    胡小洋看着罗娜吃东西的样子,真的很美,要是以前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做人,那该多受下属欢迎,也不至于出现后面一连串不幸的事。罗娜发现胡
    小洋盯着她发愣,有点春心荡漾,胡小洋长得帅,脸型标致,皮肤麦黄色,眉毛浓黑,嘴唇润薄,鼻梁英挺,有点像混血儿,这样的帅哥,不要说女人喜欢,就是男
    人都喜欢。
    但是罗娜故意装着很镇定的样子,仰起头没好气的说:“你看什么呀?”
    胡小洋一惊,有点尴尬,“我晚上要回去。”
    罗娜一听不愿意了,“你回去谁来照顾我?你不能这样。”
    “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吗?”
    “你见过医院里的护士整夜照顾病人的吗?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罗娜说到这里居然眼眶红了。
    “可是我总得要回家吧,我也有家庭的啊。”
    罗娜以为胡小洋说这话是已经有女朋友了,要回去陪她,心里突然间莫名的愤怒起来,“你滚滚吧反正我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罗娜咬紧嘴唇,泪水滑落了下来。
    胡小洋看这情况也实属无奈,如果罗娜真有其他亲人,她都叫他们过来了,又想到都是自己造成的,应该负责,于是硬着头皮说:“好吧!”
    罗娜一下子停止了哭,侧头瞪着胡小洋,眼眶里饱含着泪花,看得令人不忍,但是她脸上却似笑非笑,最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胡小洋坐下,“妈的,老子冤枉啊,在单位被你整,现在你都他娘的被降职了还缠着我不放,上辈子就是冤家。”
    “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尊卑不分。”罗娜瞪着胡小洋。
    “你就比我大五六岁嘛,别倚老卖老。”
    “大五六岁也是大,我还是你的领导,可是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领导。”
    胡小洋知道要是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又要吵起来,便说:“好了,我认错,领导!”
    “现在认错有个屁用。”
    胡小洋看了看病房,二十多平米,足够大,旁边还有一张床铺,厨房,洗澡间,跟家里一样,应有尽有,“你说他娘的把病房搞得跟五星级酒店似的,会不会奢侈过头了。”
    “病人调养,当然需要一个好的环境,这样有助于病好的快。”
    “好个屁,要死住十星级病房还得死。”
    “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胡小洋还在想晚上怎么跟周慧媚说,走到旁边的床上倒了下去,顿觉浑身疲惫不堪,困意就来了,“我想睡觉了。”
    “你别睡啦,陪我说说话,一会厨房叫你。”罗娜催促着。
    “嗯一会再说,我好困!”胡小洋闭上眼睛说。
    “昨天晚上做贼去了,猪头”罗娜撅起嘴小声骂道。
    胡小洋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他侧过身子面部对着罗娜,而罗娜也刻意的侧动了体与胡小洋面对面,目光看着胡小洋帅气的脸,她笑了,心里在说,“这个傻小子蛮讨人喜欢的。”
    其实罗娜也知道,她从来就没有恨过胡小洋,甚至还很喜欢他的帅气,阳光,只是由于和办公室那几个女人关系不好,而胡小洋又整天跟她们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罗娜看着心烦,产生了嫉妒,更多的是吃了醋,想到项杰被狗夺去“贞.”后,罗娜在深夜有多饥渴,这是一个正值狂热的年龄,生理需要,激情澎湃,正需要一
    个帅哥去给她止痒。
    胡小洋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手机铃声吵醒,罗娜说了句:“接电话啦!”
    胡小洋揉揉眼睛,把电话贴在耳朵上,含含糊糊的问:“谁啊?”
    一听是婉玉的声音,胡小洋连忙坐了起来,“噢,婉玉姐,怎么了?”
    “小洋,我今天看到小露了。”
    “怎么了?你在哪里看见她了。”胡小洋觉得婉玉不仅仅只是跟他说这个无聊的话题。
    “刘开平的办公室。”
    “什么?”胡小洋立了立身子:“她去办公室干什么?”
    “不知道,她是哭着跑出办公室的。”
    “婉玉姐,你想说什么?”胡小洋也警惕了起来。
    “我怀疑她们”
    “该死的,我就觉得其中有问题,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胡小洋愤怒到了极点,他始终不愿接受王小露和刘开平之间那方面的事。
    “不知道啊,她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追问,你看这事闹的,小洋,我看这件事你要去弄清楚,小露太单纯了,我怕她吃苦受委屈。”
    胡小洋在心里骂道:“妈的,可能委屈都受过了。”
    “好,我去问。”
    “嗯,我们不好出面问,她有顾及。”
    “好吧,我尽快!”胡小洋挂断电话后,脸色黑暗了下来。
    罗娜直勾勾的看着他,“怎么了?”
    “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诶”
    胡小洋刚刚走到门口,厨房的师傅就把饭菜端上来了,“你们要的饭菜。”
    “谢谢谢谢!”胡小洋顺手接过来,转身端到罗娜的床边,“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你站住!”罗娜叫住他,“先把饭吃了再去,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我看再简单的事情都要被你搞复杂。”
    “我等不了啊。”
    “出人命了吗?”
    “比出人命还重要。”
    “什么事?”
    胡小洋不想说,转身要走。
    “妈的,老娘跟你说一定会搞砸。”
    胡小洋突然止步,转身问:“你知道什么事?”
    “我又不是顺风耳,听不到你通话,就你这样急急忙忙的,能办好事情吗?”
    胡小洋一想,也是,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问王小露,同时也想起罗娜曾经逼问过他这件事,想必她有什么想法,正好为自己洗刷冤屈,于是折回去把饭菜在罗娜面前摆好。
    “先喝口汤,我们需要慢慢聊一下这个问题。”胡小洋说,把排骨汤端给罗娜,自己也盛了一小碗。
    “跟我有关?”罗娜盯着胡小洋,看他的脸色获得了一些信息。
    胡小洋喝了一口,说:“你以前不是冤枉我跟王小露发生冲突吗?”
    “不是你还有谁?”
    “我靠,你有点脑子行不行?我怎么可能跟小露姐发生什么冲突,刚才我接到婉玉姐的电话,她看到小露姐哭着从刘开平的办公室跑出来。”
    罗娜喝进去的汤差点吐出来,“你是说”
    “干嘛这样的表情,刘开平那个畜生什么德行,还要我说吗?他妈的,王小露的事情肯定跟刘开平有关。”胡小洋气得肺炸。
    “那个王八蛋居然撒谎骗我,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罗娜幡然醒悟。
    “靠,你是不是被他下药了?你也相信他?”
    “**的,那你在酒吧拍的照片怎么刘开平知道?”罗娜也生气了。
    “什么照片?”
    罗娜想到那情景就有些羞窘,容颜粉红了,“你威胁我的手机照片。”
    “不可能吧?我的手机照片刘开平怎么会知道?而且我回去就删除了,难道难道我们在酒吧房间被人发现了?”胡小洋想到这里都觉得恐怖,怎么一点事都会落入别人的眼中。
    “除了这个解释还能有什么。”罗娜也沉思起来,非常吃惊,“想不到刘开平外面的眼睛这么多。”
    “吃饭吧,一会我去亲自问问王小露究竟怎么回事。”
    “你怎么问?问了又如何?”
    “直接问她和刘开平怎么回事啊。”
    “不行,你不能去问,如果王小露真和刘开平有什么,而她又没有说,证明她有说不出的苦衷,依王小露的个性,她会选择默默忍受。”罗娜说:“看来王小露出车祸一定跟刘开平有关,可是她为什么不选择报案呢?她的苦衷是什么?”
    胡小洋想起原来许若曦差点被刘开平迷.奸的事情,他明白了,“小露姐可能被刘开平欺负了。”
    罗娜瞪大了眼睛。
    胡小洋把碗筷推开,没有胃口,“小露姐不是一个受了委屈还能默默忍受的人,除非刘开平抓住了她什么把柄,无可奈何。”
    “钱——”罗娜突然说:“钱,如果我是王小露的话现在需要的就是钱,因为她老公现在成植物人需要医疗费。”
    “草他刘开平的娘,看来真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还不能动,不然小露姐就会失去获得医疗费的途径。”胡小洋一想:“不过,小露姐应该是安全的,如果刘开平敢乱来,她一定会反抗。”
    “刘开平这样的小人坐上计生委主任的位置不会轻易放下,所以他就会很小心。”
    胡小洋点点头:“木已成舟,大势已去,怎奈何?吃饭吧,有空我还得去找小露姐谈谈,刘开平这个牲口蛮厉害的啊。”
    “打狗要看主人,这是两条狗,一条看门狗,一条狼狗,你能跟它讲道理么。”罗娜说完,有人在敲门。
    胡小洋拉开门,是一位长得很灵动的护士,眼睛清澈透明,看见面前高大的帅哥,有点害羞,把手里的衣服递过来:“对不起,这是病人的病服,我帮她换上吧?”
    “不用麻烦了,谢谢你啊。”胡小洋接过病服关上门。
    罗娜也听到了,喊了声:“你帮我换上啊。”
    “人都走了,别叫了。”胡小洋把衣服往床上一扔。
    “我自己怎么换?精神病你。”
    “不还有我嘛。”胡小洋笑了声。
    “滚吧你,谁要你换?快去把护士叫回来,他妈的,别在心里使坏。”罗娜有些急躁了。
    “你这么需要护士还要我干什么?你刚才不是在嗷嗷嗷的叫吗?那我走了,让护士伺候你,老子还忙着呢。”胡小洋嘴巴一抹就要走。
    罗娜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把脸侧到一边,神色忧伤了。
    胡小洋笑了笑:“不就换个衣服嘛,你知我知,又没有别人看见,再说你里面不还穿着内衣的嘛。”
    “老子知道你不怀好意,你他妈是这种德行,跟你老子一个样。”
    胡小洋顿时生气了,“再这样说我老爹跟你翻脸啊,他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真要看到他坐班房你们才满意是不是?”
    罗娜也觉得措辞太过分了,项杰还在班房里呢,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好了,我错了,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胡小洋瞪了罗娜一眼,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老爹以前做的事情让人不理解,包括我也很痛心,但是他现在悔悟了,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跟老爹生活下去,现在就我们父子两人,我不希望他再有个什么。”
    罗娜看着胡小洋眼眶红红的,自己的遭遇也一样,幸好和项杰还没有孩子,不然还真的对孩子的未来打击大。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唉”罗娜移动了体,“哎哟,你扶我一下,我后面疼,想侧着身子。”
    “要不把衣服换了吧,你看你衣服脏兮兮的。”胡小洋把饭菜碟子端到后面桌子上说。
    罗娜抬眼看着胡小洋的脸色,想从表情中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那你把眼睛蒙上。”罗娜说。
    胡小洋觉得好笑,“靠,行,你这个女人我把眼睛闭上不行吗?”
    “不行,你会微眯!”
    “哈哈哈!”胡小洋大笑:“你真是一朵奇葩,好好好。”胡小洋到洗手间旁边的台阶上拿了根毛巾,都是新的,折了几下蒙在眼睛上,“这样行了吧?”
    “等一下!”
    “又怎么啦?”
    罗娜用手先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脱到肩膀以下,拉着衣服的一角,“那拉着这里。”
    “哪里?”胡小洋伸手在空中乱抓。
    罗娜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牵引过去,“这里。”
    “然后呢?”胡小洋也不动,拉着衣服一角,我看你怎么脱。
    然后罗娜试图蠕动着上身,把衣服往下面退,“你拉呀。”
    胡小洋拉了一下。
    “啊”
    罗娜疼得呻吟一声,脊椎骨那个部位受了伤,动作太大就疼,胡小洋一拉反而卡住了,他也不急,“继续!”他笑着说。
    “你是木头人啊,脱呀!”罗娜蠕动了几下,实在费劲,烦躁的吼。
    “他妈的,伺候你真不容易。”胡小洋伸手摸索过去。
    罗娜咬紧唇瓣,眼神无辜的盯着胡小洋在她身上摸索的大掌,提醒道:“别摸错了!”
    罗娜是右侧着身子的,胡小洋将她左肩膀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难免会碰到罗娜的肱二头肌。
    “下面!”罗娜一颤,肌肤上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又看看胡小洋蒙着眼睛小心翼翼滑稽的样子,捂着鼻子不敢笑。
    右边手臂的位置,压住了衣服,只有罗娜平躺或者胡小洋抱起她的脖子,才能脱下,胡小洋伸手刚刚摸到罗娜光滑的脖子,她就叫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我草!”胡小洋非常厌烦,也不管了,抬起罗娜的脖子,伸手将衣服往下一拉,然后让她平躺。
    “啊他妈的,疼!”
    非常费劲的折腾了一会上衣终于脱掉了,下面裤子胡小洋刚刚伸手到罗娜的腹部,就把他抓住。胡小洋甩开罗娜挡住的手,手指抠进裤边里面,一拉。
    “啊”
    胡小洋没注意连同里面的内内都勾住了,哈哈笑了声:“对不起对不起!”
    “**的,你成心的是不是?”罗娜又羞又恼。
    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正被一条禽兽蹂躏似的,白玉般光洁的肌肤,透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34D高耸浑圆的乳.房被粉红色胸罩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胡小洋已
    经闻到了一股醉人的体香,他完全可以感觉到手下这具让人血液沸腾的**带给他的刺激,脑子一阵抛锚,呼吸就变得紊乱了起来,连锁反应的还有某个部位正在不
    受控制的“崛起”。
    胡小洋感觉脱罗娜的黑色打底裤脱了很久很久,那柔软的质地就像摸在罗娜白花花的大腿上。
    罗娜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胡小洋笨拙的动作,却无意间看见了胡小洋那个部位在跳动,她一阵紧张,脸唰地一下红了,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看那个正在隆起的地方,反正胡小洋蒙着眼睛,看不到她在偷窥他,但是罗娜突然感觉这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快点啊!”罗娜吼道。
    胡小洋扭扭捏捏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哗”一下,拉下罗娜的裤子,一条黑色裤暴露在空气中,罗娜无意识的用手挡住下面。
    “穿上,快点!”罗娜催促道。
    **服容易,穿衣服难,难免会有肌肤之亲,在穿罗娜上衣的时候,胡小洋只能抱起她,在几个来回的折腾下,胡小洋感觉很累,抱着罗娜贴着自己就不动了。
    “你干什么?穿啊!”罗娜突然警觉了起来。
    胡小洋一只手从罗娜胸前抄下去,另一只手套衣服,那软绵绵的肉.体逐渐让胡小洋脑子浑沌了,由于他是俯靠着罗娜的,头脑越来越沉重,最后直接埋进了罗娜的脖子处。
    “啊你他吗的,你干什么?穿衣服”罗娜开始挣扎起来。
    却无意间摩擦了几下胡小洋的脸,这一个动作刺激着胡小洋的神经,闭上眼睛开始主动在罗娜脖子上轻吻起来。
    “他妈的,放开我王八蛋啊”罗娜尖叫了起来,一边是身体快要遭到侵犯而尖叫,一边是她在挣扎过程中弄疼了自己的脊椎骨而尖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尖叫了。只能动上半身,像被施了定身咒,身体一动不动,可怜极了。
    胡小洋埋头忘情的轻吻着,忘了罗娜的抵抗,含住她的耳畔,舌尖轻舔着,特别在耳垂的部位来回吸允。
    “啊王八蛋”罗娜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没警觉到自己已经闭上眼睛沉醉了。
    胡小洋的轻吻移动到罗娜的脸颊,嘴角,最后将罗娜的头抬起,头部摆正,面对自己,然后覆盖了罗娜一开一合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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