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王嫂忙把凳子提过来,笑着说:“你坐,我去给你烧开水蛋!”
“王嫂!”胡小洋站起来:“别忙了,还是你留着吃吧,或者拿去市上卖钱。”
“给你煮两个蛋,我也不能富起来,你等一下!”王嫂说。
“王嫂,别忙了,真的!”
“你这个傻头,你过来看”王嫂拉着胡小洋到了后院,“我养了五只老母鸡,每天都要下蛋,屋里头还多。”
“那煮一个!”胡小洋笑着说。
“好事成双,哪个煮一个的?以后想吃就煮。”
胡小洋见扭不过,就说:“好吧,那我给你帮忙!”
“你不会烧火!”
“我学!”胡小洋跑到了灶头,“你们是烧的柴火!”
“我们农村不烧柴烧啥?”王嫂咯咯咯笑了,“我帮你把火点燃。”
王嫂拿了根火柴呼哧一声,往灶头里面扔进去,轰一声,燃了,胡小洋嘿嘿一笑:“我会了,很简单!”
王嫂笑了下开始在灶头忙活,不一会儿屋里就浓烟滚滚了,胡小洋手足无措,“王嫂,怎么不燃了?”
“咳咳咳咳咳”王嫂眯着眼睛,连忙跑到前面:“你把火踏熄了!”
捣拾了半天,煮好了两个鸡蛋,王嫂噗呲一声笑了,“你看看你”
“王嫂,我怎么了?”胡小洋眯着眼睛说,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锅垢,跟花猫儿似的。
王嫂拿了根湿毛巾朝胡小洋脸上擦了擦,“你们城里人啷个会烧火哦?灶头上是女人的事,你以后莫进来了,烟把你熏得咯咯咯”王嫂又忍不住笑。
胡小洋拔了两口鸡蛋,“王嫂,你怎么不去村委会领口粮?老支书叫了。”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够吃,二娃子他们屋头老火,让他们多领点。”
“王嫂,老火是什么意思?”胡小洋抬头起。
“咯咯咯咯咯咯”王嫂大笑起来,xiong脯的白馒头一颤一颤的,“哎呦,嗬嗬嗬,老火就是困难的意思。”
“噢!嘿嘿,哈哈哈!“胡小洋尴尬地笑了,¥官¥场↘中¥文¥网¥
嘴巴一抹,“王嫂,我们今天种什么地?”
“你就叫我嫂子,王嫂喊得生疏,咱们今天不下地。”王嫂扫了眼胡小洋的某处。
“那干什么?”
“你来看看你的睡屋,老钟说了后,我就跟你收拾出来了,加了两块哒儿,晚上睡到冷。”王嫂说。
胡小洋进屋后王嫂在门外望了望就把堂屋门关上了,屋里一下子暗淡下来,黑不啦机的,胡小洋回头问:“王嫂,你怎么把门关上了,看不见。”
“有贼娃子,白天都敢偷,你坐到床上看看软不软?”王嫂一阵心慌,推着胡小洋过去了。
胡小洋一摸,“还好!”
“躺一哈看看!”王嫂靠过来坐在胡小洋边上。
“不用了,挺好的,嫂子你把灯打开,看不见。”胡小洋往旁边挪了挪。
“灯坏了,没有去买,你躺下看看”
“真的不用了,嫂子!”
“莫得关系,你先试试躺一下”王嫂心慌意乱在胡小洋身上抓,一下子碰到了那根棍,心脏噗通噗通跳,大气喘了起来。
“王嫂!”
门外突然传来了老支书的喊声,胡小洋吓得连忙跑出去拉开门。
老支书朝里面望了望,“大白天你们把门关到干啥?”
“噢,老支书,我在屋里修电视,害怕有狗跑进来。”胡小洋撒谎道。
王嫂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对话,慌乱的拉了拉衣角,口干舌燥。
“王嫂呢?”
“王嫂不在,刚刚出去了,老支书您有什么事?”
王嫂一听,刚刚张开嘴想喊,又闭上了,往后退了一步。
“你四婶和娜娜到村委会把口粮拿到我们家了,你们又不过去拿,我去了一趟东头,路过,一会王嫂回来了,你喊她过去拿。”说着老支书转身。
“老支书,我跟您一起过去吧!”
“王嫂还没有回来!”
“没事,她很快就回来,走吧!”胡小洋推着老支书走了。
“诶,门没有关。”老支书回头提醒。
“没事,王嫂很快回来。”
王嫂听到人走远了,才缩头缩脑的走出来,靠在墙壁上喘气,刚才抓到了那玩意,好大,跟家里刨火棍似的,要是日自己的麻痹,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搞死,第一次没有成功,反正以后天天在家里,有的是时间。
胡小洋和老支书来到家,罗娜和四婶还在院子里开开心心的聊天。
“二柱他爹,你啷个现在才回来?”四婶说。
“去了一趟东头,那些狗东西要跟我们村争崖口,回来喊小洋过来把王嫂家的口粮拿走。”
“四婶好!”胡小洋微笑着喊了声。
“好!”四婶笑眯眯的:“坐一会,吃花生!”
老支书走进屋里取口粮了,四婶跟了过去。
“我可警告你啊,寡妇门前是非多,跟我老实点,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罗娜瞪着胡小洋说。
“靠,你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寡妇?那你就怎么没注意节呢?”
“我你”罗娜咬着唇,“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胡小洋一笑:“放心啦,老子就只对你这个寡妇情有独钟!”
“小洋,帮下忙!”老支书提了两袋红薯和土豆出来。
胡小洋连忙跑过去,“王嫂说她家里够吃。”
“这是村上花钱买的,不要白不要。”老支书朝屋里喊:“老婆子烧开水!”
“不用了,老支书!”
“坐下坐下!”
“老钟叔叫你坐你就坐!”罗娜翻了个白眼。
“哎呀,你们是城里人,见多识广,不像我们土包子啥也不懂,我希望你们把城里好的风气和习惯都带到我们村来,有什么好的建议就跟我说,你也看到了,乡下的条件就是这样,收成也不好。”老支书愁眉苦脸。
“老支书,狠抓农业是主要的基本,如果收成不好是不是种子有问题,还有就是这里没有工业,没有投资,条件再好的地方,没有投资商来投资,都像是一潭死水,臭了。”
“哎呀,这里谁愿意过来投资?交通不方便,又没有地方特色,除了种地其他什么也没有。”
“老钟叔,您不是说镇长的堂弟开了两家纺织厂吗?”罗娜问。
“是啊,我们村是老大开的,在八里坡那边,老二在白毛乡,他的厂子也不行,到死不活的。”
“老支书,办企业必须要走上正规化,专业人才,培训机构,只有科学生产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现在厂子里这些都没有,生产出来的质量没有得到专业人士的检验,怎么可能有大量的客户呢?”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那企业走上市场正规化就要办执照纳税,这些小作坊哪里经得起折腾。”
“要是因为纳税就停止发展,那外面的企业就永远做不大,工业经济得不到提高,我知道乡下没有人头税,我们城里就有,纳税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不然国家财政
从哪里来,就是从那些企业团体机构里面纳税得来,我们不纳税减少了很多开支,却得不到政府的支持,各方面都得不到保障。”
“哎,那厂子可不是我开的啊,¥官¥场↘中¥文¥网¥
那是镇长家老大老二开的,他们没有纳税的事可不能说出去啊,不然我这个村支书马上就得下台。”老钟都后悔把这事告诉胡小洋了。
“放心吧,我说这干什么?”胡小洋说:“老支书那我先回去了,一会问一下王嫂今天怎么干活?”
“娃儿,你等一哈!”四婶从屋里端了碗荷包蛋出来,其实哪里一碗,里面就只有一个,比王嫂还抠门,不讲究好事成双的说话,不过一个就一个,也略表了别人待客的礼貌,总比没有强。
胡小洋一看就要转身,又是鸡蛋?在城里鸡蛋吃得有鸡屎臭,现在一提到鸡蛋就反胃,“四婶我肚子不饿,算了,还是老支书吃吧。”怎么这些人就喜欢煮荷包蛋来待客?
“叫你端着就端着,哪那么多废话。”
老支书发话了,胡小洋捏着鼻子呼一声就囫囵吞枣般的吞进去了。
“咳咳哎呀”
老支书笑了,四婶和罗娜跑过来拍拍他背,“有你这么吃鸡蛋的吗?”
“哎呀”胡小洋咂咂嘴,“老支书发话了,我不敢违抗,鸡蛋我吃怕了。”
“咱们农村就这个东西拿得出手,你不喜欢吃,我们还省下了。”
王嫂还两个鸡蛋呢?胡小洋不多说,扛起两袋口粮就走:“老支书,四婶,我走了啊,谢谢你们的鸡蛋了。”
老支书笑着看胡小洋走远,“呵呵,这娃比我们二柱能干!”
四婶不乐意了,“你咋就知道他比咱二柱能干?你现在吃的穿的都是咱二柱寄钱回来买的,你个老东西,没良心。”
老支书呵呵呵的笑着,压根没把四婶的唠叨听进去:“这娃有思想,有文化!”
四婶气不过,伸手就捏住老钟的耳朵往屋里拽。
“哎哟哎呀老婆子你干啥?掉了,掉了!”
“拽了几十年了,咋还长着?”
“姓胡的!”罗娜瞅准了胡小洋的丫一脚踹过去。
“哎呀,妈的,你这个婆娘**啊。”胡小洋一厥,肩膀上的红薯都撩了,“哎哟,麻痹,老子还要拉屎。”
罗娜一慌,“踢到你了?我看看我看看!”
“踢的丫丫上了,哎呀吗!”胡小洋脱开裤子,包包上都乌了一块。
“我回去找药。”
“别找了,幸好老子的金钟罩罩住的。”
罗娜噗呲一声笑了,“谁让你气我了?”
“我怎么又气你了?”
“你不听话?”
“靠,你不是我妈又不是我婆娘,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罗娜脸色黑了下来:“他妈的,是你说的”
胡小洋一把拉住她:“我错了!”
罗娜盯着胡小洋的某部,“你这玩意是我罗娜一个人的,你要是敢乱搞,我就拿把锁铐起来。”
“妈的,满清十大酷刑啊?”
“听到没有?”
胡小洋假意点点头,“遵命!”
“晚上来找我!”罗娜说完这话就羞答答的跑了。
胡小洋歪起头自言自语:“**长,**短,**插在麻痹里,麻痹不让**插在麻痹里,**非要插在麻痹里”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王嫂在跟一个男人在骂架,像两只战斗鸡似的面红脖粗。
“你妈个逼,龟儿子,老娘就在床上,你来啊,你来日啊。”
“王媳妇,你骂人不要太难听,你那个才是麻痹,镶了金边的是不是?”
“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个龟生子想干什么,你一天都把老娘的麻痹默到。”
“老子要你那个死麻痹哇。”
“你说啥?”王嫂扛起一根扁担就追了出去。
那男人撒腿就跑,嘴里骂骂咧咧的:“哎呀哎呀,你妈,是他妈个母老虎。”
胡小洋耳膜一阵刺疼,把红薯扔地上,跑过去把王嫂往屋里推。
“你莫推我,老娘跟他没完没了。”
胡小洋把门关上,“王嫂,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王嫂气得大喘,眼睛一斜:“那个想打老娘的主意。”
胡小洋张大嘴,这种事悄悄的就行了,这婆娘还拉开嗓门喊,生怕全村的人不知道似的。
“你这么强悍,他下次肯定不敢再来了。”
“哼,再来?再来老娘把他第三条腿都要打断,让他流都站不起来!”
胡小洋一愣,第三条腿?一下没明白什么意思,想到后面的一句就明白了,嘿嘿笑着说:“王嫂,嫂子,你别生气了,他肯定不敢再来了,消消气啊。”
“哼,真是气死我了!”王嫂把扁担一扔,“小洋,你把红薯扛回来了?”
“是啊,刚才你在屋里没有听到?”
王嫂走出去,“就知道老钟来了,¥官¥场↘中¥文¥网¥
没听到你们说什么。”
“还是我来扛吧,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抗得起。”胡小洋提起就走。
“你可小看我,这村里村外哪个不怕我?要不然早给那些狼吃了。”
“什么意思?”
王嫂脸一红钻屋里去了,幸好这婆娘强悍,她说得不错,在这村里王嫂算得上第三美人,没有生过孩子,皮肤白皙光泽,xiong上的两只白兔生龙活虎,还翘,把
勒得紧巴巴的,花瓣都可以看到,由于王嫂不喜欢戴xiong罩,村里很多男人看得两眼发直,深更半夜都想摸过来尝尝鲜,都被王嫂用扁担打跑了,知道了她的威
猛,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打她主意了。
不是说王嫂不喜欢男人,而是村里的男人都长得狗怂,没啥兴趣,本想过几天就去城里跟姐妹做皮肉生意,不料村委会又分人下来了,还是个雏,王嫂乐得合不拢嘴,那地儿酥麻酥麻的,就等着棒槌来嗤一下。
“小洋,你把它放到镫子里就行了,我先出去打点散酒。”
胡小洋走出来,“嫂子,打酒干啥?”
“喝撒!”
“你还要喝酒啊?”胡小洋想起罗娜的交代,晚上还要去找她就不能喝酒。
“瞧不起寡妇?一斤老白干见底!”
胡小洋傻眼了,掏出手机准备给罗娜打电话报明这边的情况,没有信号,走到院子里举起来,还是没有信号,这烂逼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回到屋里打开电视,中央一台还勉强有人影,全是雪花,已经晚上七点了,正在放新闻联播,呲呲呲的电流声听得人心烦。
胡小洋出门后,仰望着通明的天空,上面点点繁星在闪烁着光芒,对于胡小洋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奇观,只有在乡下才能看到星星,非常奢侈,非常难得,地方
有点低,跑到后山去看,找了块石头坐下,耀眼的星星在向胡小洋眨着俏皮的眼睛,很可爱,她就像远方的爱人在向他诉说着牵挂和思念,看着看着,胡小洋的眼眶
湿润了,不知道监狱里的老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希望老爹在监狱里好好改造,争取获得有期徒刑,小媚呢?可怜的女孩,你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像我
一样坐在星星下思念着心中的爱人?你活得很坚强,很伟大,愿快乐健康永远伴随着你,这个地方是我的监狱,庆幸的是典狱长很善良,小媚,你会等着我吗?你愿
意在远方等待着一个无期归途的男人吗?他很失败,辜负了当初的承诺,我祈求上天,能够保佑你一生平安!
胡小洋默默的闭上眼睛祈祷!
“快点没出息的玩意儿,爬两步就喘得跟肺结核似的,你还想不想干?”
“日个麻痹跑后山来,随便一个地方不可以吗?”
“你说个锤子,桂花树下那些卫生纸你咋个不一把火点了?老钟今天当人面骂我。”
“你妈个傻婆娘,他知道是你?”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还杵在那里做啥子?脱裤子啊,灶头上还生着火,房子引燃了跟你没完。”
胡小洋早已经听到了黑暗处的对话,身体潜伏了下去,原来老钟支书今天骂的柳枝果然偷男人,今天被老子抓住了哇,胡小洋暗暗阴笑。
“草堆铺好没有?”
“衣裳脱下来铺在地上就好了,快点日,哎呀,你啷个的?”
“不晓得,我我翘不起来了。”
胡小洋捂着嘴忍不住笑出来,你他妈偷人还是丢人?
“你个死**玩意儿,用你手搓一下嘛!”
“要不你张嘴跟我舔一哈?”
“我呸,嘴巴上火里面长脓疮,你搞不搞?”
“行了行了,躺好!”
一阵窸窸窣窣后,就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嗯啊”
“喵——喵——”
“哎呀妈呀,哪里来的夜猫?”女人说:“你看个锤子,搞啊,一只夜猫就把你吓软了。”
胡小洋捂着嘴偷笑,“喵——喵——”
“瞿瞿瞿瞿,打死你”男人吼一声。
“喵——喵——”
“哎呀”男人声音颤抖了,“柳枝快点起来,我我听说这后山闹鬼”
“哎呀,真的吗?快点穿裤子妈呀”
“啊”男人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摔倒的声音。
胡小洋在后面笑得前俯后仰,柳枝这个贱货偷男人还理直气壮,等两个人跑掉后,胡小洋才想起他们说的闹鬼,顿时一个寒颤,撒腿就跑。
王嫂已经把晚饭做好了,看见胡小洋一脸坏笑,就问:“你到哪里去了?”
“看星星!”
“星星有啥子看头。”王嫂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身子弯曲,雪白的**在里面晃荡,胡小洋眨眨眼,忍住忍住。
“嫂子,我今晚不喝酒你喝吧。”
“男人咋不喝酒?你当嫂子一个女人都当不得。”不管他,倒了一杯,放到胡小洋面前,“我先喝了!”
“好吧,就这一杯啊,我不能喝酒,一喝就醉。”
“醉了就睡!”
胡小洋咯噔一声,嘴里火辣辣的,看见王嫂那一对玉兔在衬衫里面乱颤,肌肤银润如雪,两颗樱桃点缀在上面,眼睛就亮堂了,胡小洋晃了晃头,低下,不敢看。
“你把脑壳杵到做啥?”
“嘿嘿,没.没”胡小洋随便扒了两口饭,吃了根红薯,就站起来:“嫂子,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
“我想到外面去走一下,散散步!”
“我跟你一路。”王嫂也走了出来,还把门栓上。
胡小洋摇摇头,看来这寡妇甩不掉了,叹息一声,明天去跟罗娜解释一下。
“我们到西头河边去耍!”
“在哪里?”
“走,你跟我来!”王嫂走前面,翘.臀扭摆,在星光下有一种若隐若现的风韵。
河边的溪流潺潺,清风徐徐,青草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胡小洋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乡下的空气没有受到工业污染,洁净清新。
王嫂找了块石滩坐下,白皙的俏脸在星光下显得更加迷人,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微风中飘逸,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情。
“小洋,你咋个不坐下?”
胡小洋笑了声,“我站着就行了!”
“你是不是怕我?”
胡小洋一愣:“我怕你干什么?王嫂你这么善良。”
“那你就坐下!”王嫂抱了抱身子。
“王嫂,你是不是冷?”
“有一点,河风吹到就是。”
胡小洋把外套脱了下来,“王嫂你穿上吧!”
“你坐下!”
王嫂将胡小洋的衣服披一半在他身上,另一半挂在自己身上,闻着阵阵热浪,就烧软了少妇一颗芳心,乳.房在肩膀上磨蹭起来。
“王王嫂”
“把衣裳脱了,我们就在这石滩上搞!”
我靠,寡妇就是他娘的**,这么主动,胡小洋不是装纯,而是他怕乱搞男女关系传到老支书耳朵里,那他什么时候回城里就是很遥远的事,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时,这些婆娘腾了,万一搞出问题麻烦就大了。
“王嫂,这样不好吧?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就惨了。”
“没有人来这边,看不见,嫂子我喜欢你,你晓得嫂子是个寡妇,好多年没有沾过男人了,你就帮帮嫂子吧。”王嫂说着手掌就伸进了胡小洋的裤裆,一碰到那根神棍身子就软了,趴在胡小洋肩膀上喘了起来。
“那你不能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不会,我不说!”王嫂柔软的小手在神棍上面捏了捏,“妈呀,你这个好大,跟个鹿鞭似的。”
“记住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你以后想我的棍子就不行了。”
王嫂摸着神棍身体就热乎,主动拉开胡小洋的拉链,裤子一拉,嘣一声,那神驹就破洞而出。
“咋长这么长,这么大,快来,嫂子下面都湿了!”王嫂咬咬嘴皮子,柔软的身子自个扭摆,松紧裤带一拉,就露出了雪白的髋部,中间一戳黑生生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