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突然搞到这里,是不是?因为什么就不用说了,现在我们就应该努力保持自己的纯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再被人闹出什么风言风语,那我们的前途可就真的完玩了。”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只想着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宝宝都不管了,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谁稀罕那工作。”罗娜愤怒道:“反正我当初也只是想要个宝宝,你任务完成了,跟你没关系了,你可以不管,我也不怪你,你要去做你的官梦就去做,我会照顾自己的宝宝。”
罗娜转身要走,胡小洋拉着她:“我的祖宗也,你小点声行不行?”
“我怕什么?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解雇我也没话说。”
虽说当初罗娜的确跟他借精生子,以后让他不要过问,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啊,大老远跑到异地他乡,一个亲朋好友都没有,又是在传统封建的农村,别家可能不会在乎什么,或者说很多家庭不会在乎,但这是在老支书家里,他以后还怎么在村里领导群众?
胡小洋这个时候不能不负责啊,抓着头皮心里挣扎了几分钟,“好吧,你现在安安心心的养胎,其他事你别心了,还有你现在需要营养,我我去给你买好吃的”
“哎,你去哪买呀?”罗娜叫住他。
“哎哟!”胡小洋才想到走不出去,“那那我去给你到河头摸鱼,你等着啊我现在就去”
“哎,你慢点,别淹着!”罗娜看着胡小洋远去的背影喊,心里骂了声:“笨蛋!”
伸手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里面的小东西在天天成长,罗娜脸上就露出幸福的微笑。
刚刚下了雨,西头河滩的水有点浑浊,看不清石低,胡小洋心里激动也不顾这么多,一杠子跳了下去,那水凉得刺骨,冻得嘴打啰嗦。
“我草他妈,喲哟哟。”
小石块下面有螃蟹,无论大小都按住,这个东西养奶水,正宗山螃蟹,个头不大,最大的只有洋芋的块头,摸了四个,把衣服脱下来包住,上游有一些石头比较大,下面很多缝隙,胡小洋伸手进去摸,这一摸不要紧,有个滑溜溜的东西挡了下手。
“哈哈,他妈的,今天有搞头。”
挽起袖子,几个小娃子从那边哦哦哦的跑了过来。
“嘿嘿,有人在摸鱼。”
“我们也摸鱼。”
“哥哥,那里头有黑乌棒。”
喊哥哥的是二楞,几个娃子也跳下水,脚杆冷得发紫。
“二楞,你们干啥?”胡小洋吼道:“摸搞,摸把鱼吓跑了。”
“哥哥!”二楞呼哧一下吸了口掉下来的鼻涕,“石头底下有黑乌棒,好多。”
“啥是黑乌棒?”胡小洋不懂。
“哎呀,就是我也不晓得啷个说。”
“它的身子是黑的,有这么大”
“狗娃子,你说错了,还要大些。”
胡小洋看他们的比划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不管他,伸手下去一抓,,的确有大东西,很滑,手指突然一下子抠进一个洞里,扎的指头刺痛。
“哎哟哎哟”胡小洋痛的快速缩回手,那黑乎乎的东西扯了出来,大得有二两,咬住了指头,用力往河滩一摔,掉了,“我**妈,哎呀哎呀,指头流血了。”
“哥哥,那是娃娃鱼。”
二楞吓得成三愣了,大喊一声。
胡小洋跑到岸上,那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打挺,用树枝动了动。
“这不是鲢鱼吗?哪个说的是娃娃鱼?”胡小洋赶快弄进衣服里。
第一次收获不小,搞了三条鲢鱼,四条鲫鱼,在二楞那里抢了一条,加上螃蟹,哈哈,晚上他们可以大吃一顿了。
回来的时候,胡小洋又跑到田里钻黄鳝,这个东西需要技巧,搞了满身泥巴不说,一条都没有收获,提起一包衣服跑回了屋。
“罗娜罗娜”
罗娜听到是胡小洋的声音,赶紧从屋头出来,就看见胡小洋挽起袖口,裤管,脸上,身上,全是泥巴,手里提了一大包东西,还在嘿嘿嘿的傻笑,罗娜被眼前的情景震的眼眶湿润了。
“快点拿盆子出来。”
“这是啥?”
“你看”胡小洋摊开衣服往盆子里一到,一大堆东西在里面噼里啪啦的跳,“哈哈,哈哈哈。”
罗娜泪眼模糊,被那些可爱的螃蟹,黑乎乎的东西逗得噗呲一笑。
“你手怎么了?”罗娜看见胡小洋手指在流血。
“噢,没事,这个要咬人,长了牙。”
“你怎么不小心点。”
“我拿一条回去给王嫂,不然她要骂我。”胡小洋提了一条鲫鱼在手里,“我先回去换衣服,你喊四婶晚上就煮汤,这些东西大补,先走了。”
“小洋”罗娜看着胡小洋跑远的背影,泪水哗啦一下流了出来,这么冷的天他跑去河里给自己摸鱼,脚冻得惨白,心疼的很。
四婶在围裙上擦擦手,望着走出来,“娜娜你跟哪个说话?”
“是小洋!”
“哎呀妈,这么多,他去河头摸的?”
罗娜点点头。
“你啷个哭了?”
“没事!”罗娜转身把盆子端进屋里。
四婶朝外面望去,已经不见胡小洋的身影,回头再看了眼屋里,心里在想着什么。
王嫂背了筐红薯从地里回来,看见胡小洋一身泥巴。
“狗东西,你啷个身上搞起稀泥巴。”
“嫂子,摸了条鲫鱼孝敬你。”
“快点进屋洗,要感冒!”
王嫂把鲫鱼放进水缸,炉火升起来,再到厨房把温水端过来倒进脚盆里。
胡小洋冻得不行了,火一烤,很舒服。
“衣服脱了放到,我给你洗。”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就不要脱了。”
“啷个不脱?你还害臊。”一拉,**掉了,神棍啪嗒一下摔了下来,“用都用过了,还不好意思。”
这乡下人说她保守呢,他妈的比城里人还要开放,说她开放呢,连xiong罩是啥东西都不知道,还用的是一块白布勒住**。
“你说你是不是吃了牛鞭,啷个长这么大?”
“嫂子,我没有吃啊。”
王嫂抓住就撸起来,脑壳又晕惑了。
“这几天不能日了,嫂子下头好痛,真的肿了。”
“你抹药没有?”
“抹了,要等几天才得消肿,你这**日起来就是安逸,只有那么舒服了,就是搞得痛。”
胡小洋只是坏笑。
“这几天嫂子养伤,你难受不?”
胡小洋苦着脸,“难受!”
“要不你找柳枝泄一哈火。”
“柳枝?”胡小洋瞪大了眼。
“啷个的?柳枝有技术,她还跑得镇上卖过麻痹。”
“不会吧,柳枝是鸡婆?”胡小洋难以置信。
“没有,她只卖过一次,王麻子那个棒槌在外头吃喝玩乐,不寄钱回家,他爹有病要看没钱,柳枝憋得莫有办法了。”
胡小洋一想:“王麻子不是软蛋吗?”
“你啷个晓得的?”王嫂很惊讶。
胡小洋笑着说:“听别人说的。”
“有这回事,他在外头跟别人打架把**踢爆了。”
胡小洋咬咬牙,一缩,真他娘的惨不忍睹。
“那他还吃喝玩乐?”
“日不得了,过一哈手隐,去摸女人的沟子和奶奶,水娃子回来说的。”
“靠!”
这种男人还嫁给他,那柳枝生活很困难啊。
王嫂拿毛巾把胡小洋下面的东西擦干,“不洗了,嫂子看到下面难受。”
胡小洋把干净衣服穿好,暖和了。
“要不我上去找她,可能她要收钱,我跟她说一哈拿两个鸡蛋走。”王嫂想了下又走回来,“还是你跟我到她屋头且,王麻子他爹有病,床头离不开人。”
两个鸡蛋值多少钱?
胡小洋和王嫂来到柳枝的家,房顶上的烟囱还冒着白烟,缓缓升起,三间土坯房子,土墙上开了一道口,看上去快要倒塌一样恐怖,进屋里,一股浓烈的药味灌入鼻孔,胡小洋和王嫂捏着鼻子。
“柳枝柳枝”
王嫂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屋里黑灰灰的没有什么光线,地上潮湿,乱糟糟的,也没什么家具。
听到东边屋里两声咳嗽,王嫂和胡小洋走了进去,床上躺了个老头,瘦骨嶙嶙,张嘴啊啊啊的呻吟。
“叔,你好点没有?我们来看你。”王嫂说,把带来的五个鸡蛋放到他床头。
老头呜呜呜的回应,说不出来话。
胡小洋他们走出去后就撞上从厨房出来的柳枝。
“姐,你过来了!”
“柳枝,快来,我给你带个人!”王嫂把胡小洋牵了过去。
两个人对视着,柳枝正如其名,身材苗条得像柳枝,腿很长,穿了条黑白条相兼的裤子,瓜子脸,白净柔美,眉目翘盼生辉,但是脸庞显得憔悴,薄薄的小嘴有些干燥。
王嫂瞧瞧两个人看得入神,笑着说:“莫看了!”
胡小洋愣了愣,这婆娘的确漂亮,水灵灵的,咋就会嫁错了狼呢?
“嫂子,你好漂亮!”胡小洋笑着说。
“漂亮啥,你看看这一身的乱,哪有王嫂漂亮?”柳枝红着脸说。
王嫂心里一阵窃喜,没想到这么快就上道了,她再呆在这里打扰二位的雅兴就不妥了,笑着说:“看把你嫂子吹的,柳枝”王嫂靠近柳枝耳边嘀咕了几句。柳枝看了眼胡小洋,脸又红了。
朝,胡小洋感觉自己怎么像西门庆和潘金莲,王嫂就是那恶毒婆子。
“那我先走了,小洋”王嫂跨出了门,跟胡小洋递了个眼神。
“王姐你来耍!”柳枝目送了王嫂离开,转身拘谨的说:“小洋你坐!”
“嫂子!”胡小洋走了过去。
柳枝以为他要干,反手快速把门关上,屋里更加阴暗了,胡小洋坏笑一下,婆娘好,把她顶在门板上,嘴巴就咬上了,两个人抱成一团,安静的屋里开始喘息起来。
“呜呜咳咳咳”
东屋传来了老头的咳嗽声,胡小洋的嘴抽离出来,向柳枝暗示了下。
“莫管他,肺气肿,脚又瘫痪了。”
王麻子他爹知道儿媳妇在隔壁屋干什么,本以为咳嗽几声他们就停下,没想到又开始了,急促的呻吟传到老头子的耳朵,想阻止又力不从心,这个贱人,是老子王家的儿媳,怎么就偷人了?还就在他的耳根下,气得急火攻心。
“咳咳咳咳咳咳呜”
柳枝急不可耐,抓住胡小洋下面的东西就浑身一个激灵,,这是个啥东西?比冲棒还要粗,身子软得像烂泥贴在胡小洋的身上。
“慢点慢点,莫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