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跟你说的,你考虑一下,我先回去了。”
“叫你吃饭再走,你不听,呵呵。”
“呵呵呵,老婆子要吵,呵呵呵。”
“哎呀,你说的我也在考虑啊,你说我们三水镇这么多年了,从*****到现在苦了两辈子,穷了两辈子,真的过怕了,村委会胡小洋他们的意见让我收获不
小,学到很多知识,也真切的明白了,陈旧的历史必然要被现代化经济社会淹没,国家在发展,谁也不想历史倒退,更不希望停止不进,与国际接轨,这句话我在心
里想了很多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语,震撼人心啊。”
“哈哈哈,老张,你变了”老支书笑着说,“你越来越像城里人了。”
“嚄!”张怀玉惊呼,“是吗?”
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人在一起,你就会变成什么人,通过胡小洋他们的洗脑,他们的确长见识了,张怀玉很激动,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够说出刚才的一席话。
老支书坚定的说:“当然!”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只是老钟,你说胡小洋他们能留在咱村吗?他们的家可是在城里,野鸽子怕是养不家啊。”
对于张怀玉的顾虑,老支书笑了,“只要胡小洋能和玉儿结婚,那他就是咱村的人,即便就是以后他和玉儿回城里,他还能敢忘了你这个老丈人?呵呵呵,你就放心吧,这娃我是非常喜欢,要是我的二柱是个女娃都嫁给他,呵呵呵。”
“他能看上咱家玉儿?”
“玉儿知书达理,长得乖巧,能娶到这么好的婆娘,是他福气,他还能不乐意?”
“呵呵呵!”张怀玉开心的笑了。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考虑一下。”
老支书向前走了几步,玉儿跑了出来,“叔,我送送你!”
老支书转身,笑了,“你看玉儿多懂事!”
这是一天然雕饰的绝色美人,肤若美瓷,唇若樱花,明眸皓齿,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说话燕语莺声,身材亭亭玉立。玉儿杨柳细腰棕绿色的春衫,镶着白花边的翻颈,墨绿色的裤子,两条裤丝似刀削一样,太美了!
“好,玉儿送送叔。”
老支书走了几步,郑重其事的说:“玉儿啊,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乖巧懂事,不应该留在山里吃苦,叔为了你以后过得好,给咱们农村人沾沾光,希望你嫁出去,到大城市里过日子,小洋这娃有文化,一帅小伙,你跟着他到城里不会吃苦,你要明白叔的用心。”
玉儿白皙修长的手指在xiong前搅动着,羞涩得脸红心跳,其实她在屋里就听到了老支书和她爹的对话,出来就是想听听老支书跟她说说胡小洋的情况,小女孩春心萌动。
“叔,我晓得你是为了玉儿着想,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人家是文化人,咋会看上我?”玉儿有些腼腆的说道。
“这个你就放心,交给叔,只要你和你爹没有意见,那就成了,呵呵呵,哎呀,叔高兴啊!”
只要胡小洋和玉儿联姻,那这娃就生根了.
“叔,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玉儿温婉贤淑,说话有礼有节,虽然文化不高,但是懂得做人,粉红的脸蛋美目盼兮。
“你跟叔还见外,问吧。”
“他”玉儿垂下了头,心里慌乱无章:“他长啥样?”
“呵呵呵!”老支书笑了:“我跟你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年轻人的眼光跟我们不同,要不你跟叔一起过去看看?”
“不要,叔”玉儿羞得粉腮酡红,咬住小嘴,手里激动得紧。
“呵呵呵,叔晓得,不到成亲哪天不能见面,叔不想坏了这个规矩,但是为了咱玉儿着想,叔去给他要张照片,你看成不?”
玉儿慢慢点了点头,心里慌得喘不过气了,她特别希望看看老钟嘴里说的胡小洋找啥样子,吹得神呼其实的,有这么好的男生吗?玉儿心里想。
和玉儿告了别,老支书双手一背,大步朝前面走,嘴里唱着那古老的歌曲。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四婶在门口看着漆黑的天空张望,远远就听到了老支书的歌声。
“咋还唱上了呢?老不正经的,你想和哪只鸟成双对?”
老支书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笑着:“哎呀,老婆子,今儿个老头子我心情舒畅,啊,整两壶酒?咱喝两盅。”
“你个老东西!”四婶见老支书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她也乐呵得不行,赶快进了屋。
“钟叔,啥事这么高兴?”罗娜走了出来。
“呵呵呵,娜娜,钟叔我今天很开心,弄两杯酒喝喝,呵呵!”老支书抿嘴笑着,想到胡小洋就要留在村子,他就激动得不行。
“啥事啊?”
“摆好酒菜,呵呵呵,咱们边吃边说,啊!”
为了听老支书带来的可乐事,根据他的吩咐,酒菜准备好了,罗娜和四婶都美滋滋的望着老支书。
“你个老东西,快说啥事啊,把你美得。”
“我啊,刚从老张家回来,啊。”
“得瑟把你,咋还不知道你从老张家回来?要你重复?”四婶瞪了老支书一眼,“快说,啥事?”
老支书笑了几声,也不卖关子了,嗞一声喝了口酒,“啊,呵呵呵,你们猜我去老张家干啥去了?”
“不知道!”都摇头。
“呵呵呵,我去提亲且了!”
四婶和罗娜放下碗筷,诧异的看着老支书,“提亲且了?”
老支书开心的点点头。
“你跟谁提亲啊?”四婶看了眼罗娜,再看着老支书的得瑟样问道。
“胡小洋!”
“哪个?”
四婶怀疑自己的耳力老化了,皱眉再问。
罗娜一震,恐慌的看着老支书。
“没错啦,呵呵呵,我且跟小样到老张家说媒,你们猜怎么着?老张居然同意了,呵呵呵,哎呀”老支书只顾自己乐呵呵的笑,却没看见四婶和罗娜的脸色已经苍白了。
“你个老不死的,哪个喊你且提亲的?”四婶用力将碗筷一推,呼啦一声。
老支书的笑容即刻僵化了,“啷个地?”
罗娜咀嚼了几下,放下了碗筷,心里憋闷得难受。
四婶跑过来把老支书往外面拉。
“你啷个哪壶不开提哪壶?”
“啷啷个的撒?”
四婶叹口气,事情还不能瞒着了。
“娜娜肚皮头有娃了。”四婶声音压了再压,几乎都没有声音了。
老支书很惊愕,“这是喜事啊!”
老支书不知道罗娜怀孕了,听到这事他很吃惊,但不知其中缘由。
“小洋是娃儿他爹!”
“啥啥?”老支书吓得快心脏病爆发,“这这”
“哎,造孽,我跟你说”
“”
四婶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给老支书说了,他的脸色一黑一白,取出烟斗沉默着猛抽了几口。
“那娜娜和小洋现在啷个想的啊?”老支书焦虑起来。
“娜娜说不会跟她老公离婚,等娃儿生下来,娘俩就一起回且和她老公过日子。”
“这.这.你们这些娘们就是个怪物。”老支书长叹一声:“那小娜不和小洋过日子,他啷个就不能提亲了?”
“这事给闹的那都是娃儿他亲生爹娘,娜娜和小洋好着呢,我早瞧出来了,你一哈说给小洋提亲,那小娜心里能好受嘛?”
“哎!”老支书愁死了,“你说你们这些娘们,啊那老张家都说好了,等着回信,你要我啷个跟老张开口?”
“哪个喊你且的?”
“你看这事给搞的”老支书所有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了,还惹了一身愁闷。
四婶刨了刨老支书,示意老支书去给罗娜道歉。
罗娜木讷的端坐着,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和胡小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虽然经常吵架,但是罗娜感觉很快乐,打心底,她是非常喜欢胡小洋的,不然就不会跟他生
娃,又想到在班房里面受苦的老公项杰,要不是为了自己,他就不会去坐牢,她对项杰有愧疚,这个婚,她离不了。她不想只顾及自己而抛弃项杰,那样她会愧疚一
辈子。
所谓世上忠孝两难全,自己遇到的抉择一样令人疼得撕心裂肺,她舍不得离开胡小洋,他是孩子的父亲,但她更知道,她不能抛下项杰,无尽的矛盾化着痛苦折磨着她。
老支书和四婶扭扭捏捏的走了进去。
“娜娜,叔今天做了件错事,要是叔知道你和小洋那叔肯定不会去提亲,你也别难过,老张那边还没有怎么说,啊。”
“钟叔,你就别劝我了,我答应过小洋,我只想要个孩子,现在孩子有了,我就不能再霸占他,他现在有权力去找女朋友,有权力娶老婆,你去跟他提亲,没有错。”罗娜说完,转身进了自己屋头,泪水不经意间滑落了下来。
四婶狠狠掐了下老支书,跟了进去。
“闺女那老家伙没有说透,你千万莫放在心头,啊”
“四婶”罗娜哭了起来,扑进四婶的怀里。
老支书在门口听见罗娜的哭声,心里很难过,披上一件外衣就出门了。
王嫂煮好饭,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缩头缩脑的凑了过来,盯着胡小洋面前的东西眼睛放光,“小洋,这是个啥东西?”
“电脑!”胡小洋说,眼睛盯着屏幕。
“这是干啥的?”王嫂爬上了床,在胡小洋后面说。
胡小洋笑了下,“嫂子,你咋这么没文化呢?电脑你都不知道是什么?”
“嫂子有没有见过。”
“电脑啊,就跟你的脑袋一样,可以记录很多事,知道很多事。”
王嫂摸摸头:“这么凶,这家伙,那那它晓不晓得嫂子下面肿用什么药啊?”
胡小洋扭头笑了,“嫂子,你麻痹还没有好啊?”
王嫂裤子一脱,盘腿躺了下去,用手把瓣瓣掰开,“你跟嫂子看看里头,有莫有烂。”
胡小洋趴头一看,两半凸起的包包的确肿了,洞洞里面红艳艳的,还在流水,用嘴对着那口子吹了下冷风,王嫂钩子一抖。
“好安逸,小洋,你再给嫂子吹一哈。”
胡小洋呼哧呼哧的吹得口干舌燥,“好点莫有?”
“你吹起就安逸,你不吹了还是火焦火辣的痛。”
胡小洋一想:“嫂子,你等一哈,我且跟你拿蛋清,那个东西可以消肿。”
抓了一个鸡蛋,敲开一个,把里面的蛋清倒出来,用手指沾着往洞口上面抹,王嫂身子扭摆了起来,鼻息不经意间就急促了。
“小洋,你抹得好痒,嫂子好难受!”
王嫂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张嘴大口喘气,伸手抓住胡小洋的手指就舍不得丢,还往洞洞里面带。
“嫂子,你不能再搞了,烂的流脓了我看你啷个弄。”
“嫂子心头发慌,小洋你日一下,轻点进把头放进且磨磨。”
王嫂已经急不可耐了,肢体动作越来越亢奋,脸蛋也红晕了起来,胡小洋心想这婆娘真是不可救药了,麻痹都快流脓了还想干,看着那洞口的样子,于心不忍,再一杆子捅下去恐怕要废了。
“要不我进你后面那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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