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路出且。”吴月花目的达到,狠狠的爽了一把,回去看看娃儿撒在床上莫有。
两个人走出柳枝的家,胡小洋笑着问:“你老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都厉害!”
家丑不可外扬,吴月花不是啥话都说的出来,男人桂东到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而且呆不到几天就要走,现在要问起她哪个厉害,当然是你那根牛鞭厉害多了,对自己男人的感觉已经遗忘得差不多了。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在吴月花耳边低声说:“以后要想更爽就一个人,换来换去的,麻烦,你也不过瘾。”
吴月花捂嘴咯咯咯笑了声,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
胡小洋满足的笑着,目送吴月花的背影消失在黑夜才哼着歌儿回家,一走到王嫂院子里,就听到王嫂的房间传来喊叫声,胡小洋一脚踢开门,有个人影正压着王嫂。
那人影是黄果树村村长朱大贵,长得一身横肉,身材肥胖低矮,有一次王嫂在地里割麦子,正好王嫂的地和黄果树村边界,朱大贵眼看山里没人,那王嫂弯腰一对
大**白生生的露了出来,****的时候,面容娇红,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成熟而风韵,朱大贵色心大发跑过去就按倒王嫂,伸手在**上揉搓,王嫂不是一
个软货,正好手上镰刀没有丢,手臂一弯,朱大贵一声惨叫,捂着就跑了。
朱大贵是黄果树村的村长,被一个泼妇割了臀瓣,心里很是郁闷,好了后就要抱一刀之仇,他知道王嫂是个寡妇,家里没有男人,也不知道胡小洋就住在王嫂家里。
门一下子被踢开,朱大贵吓得脸色铁青,还没有看清楚胡小洋的脸,就被用力拖出了门。
“啊啊”
胡小洋狠狠一顿拳打脚踢,抓住朱大贵的下面,“妈那个麻痹,敢来打王嫂的主意,老子捏爆你的蛋.蛋。”
“啊”朱大贵又一声惨叫,跪地求饶:“幺弟饶命,幺弟饶命。”
胡小洋又是一脚提过去,大喊一声:“抓贼娃子啦,抓贼娃子啦。”
邻居突然从梦中惊醒,睡眼朦胧,都睁不开就稀里糊涂的扛起扁担冲了出去,一群人围着朱大贵一阵猛揍,打得鼻青脸肿。
“他是哪个?”人群中冒出一句,都看不清相貌了。
“他是朱大贵。”王嫂捂着身体出来了。
“,都跟老子打,妈,敢跑得老子他们村来搞女人,打死他”
朱大贵双手抱头,在地上滚爬。
“嫂子,你怎么样了?”胡小洋问。
“他把我裤子撕烂了,差点要我扯到了他的,你就回来了。”王嫂说。
“啷个的?你们得搞啥子?”老支书突然披着一件衣服气势汹汹的从后面走过来。
人群停止了对朱大贵的打击。
“书记,朱大贵,敢跑得我们村来欺负王嫂。”
老支书附身一看,朱大贵脸部都看不清了,肿得像猪头,嘴上在流口水和血,惨不忍睹。
“好啊,朱大贵,你是黄果树村的村长,啷个这么不要脸?啊,占了我们村的边境不说,还敢跑得我们村来欺负女人?”老支书都气不过一脚踢了过去。
村民一看,也围上去再次施暴。
老支书见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伸手拦住了村民,“行啦行啦,留他一条狗命,王嫂有事没得?”
“老支书,我没得事,全靠小洋。”
“那就好,啊!行了,没事了,都回且睡瞌睡,啊,行了。”老支书手一伸,村民各自回家了。
朱大贵早已经拖起腿逃跑了。
“行了,没事了,你们也睡瞌睡。”老支书说完,狠狠瞪了胡小洋一眼,不晓得他跑哪里去了,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胡小洋把王嫂扶进屋,刚才受了惊吓,“你是不是跑得柳枝屋头且了?”
胡小洋一脸错愕,“嫂子,你咋个知道的?”
“她的外头喊,我醒了。”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她屋头灯泡坏了,喊我过且帮她弄。”
“你莫骗我,你以为我不晓得她喊你过且做啥?”王嫂上了床,被子盖上。
胡小洋也知道瞒不过,“那婆娘发.,深更半夜还喊我过且日她麻痹。”
“还有哪个?”
“还有吴月花。”
王嫂惊讶,“老吴婆娘还跟我装嫩,偷偷摸摸的来找你。”
“是啊,两个婆娘一起上,老子都累死了。”胡小洋说:“嫂子,吴月花那麻痹的水好多,跟撒似的喷。”
“老吴沟子长得肥,麻痹可能也肥哇,水肯定多,你今天晚上日安逸了哇。”王嫂说得嫉妒,也想参与一下三人大战,看看是什么感觉。
“还行!”胡小洋说:“嫂子,我明天跑到山上去给你找点草药来抹一下,好得快。”
“要得,好了我们再找吴月花几个一起搞。”王嫂说得心儿又慌了。
“再说吧,睡觉。”胡小洋也累了,转身就去睡觉了。
瞎子一大早杵着拐杖到排列好的人家户去要柴火,嘴里自言自语的一路说胡话:“蒋介石的婆娘要和张学良通奸,抓到起了,说要枪毙他,拉到地上跟老子跪倒,元帅还是怕,他妈,要吃胡豆子,枪口对准脑壳,砰——就是一枪,脑壳都打烂了。”
胡小洋在院坝端起碗吃饭,都快笑喷出来了,接了句:“瞎子大叔,你把历史搞错了。”
瞎子一听,有人反驳他,心里有点不爽,仰起头吼一嗓子:“那啷个错了啊?”
王嫂也从屋头端起碗出来,“你莫管他,他就说一些胡话,每天跟念经似的。”
下一家就是王嫂,瞎子住了嘴,激怒了主人家今天柴火拿不到,低声下气的说:“王嫂,轮子排起来了,帮我拿点柴哇!”
“这么块就烧完了啊,才没得几天呢?”王嫂故意逗他。
瞎子是村上的五保户,孤家寡人,在公社上面有一间房子,是以前*****的养猪场,留给了他,衣服是别人穿旧了不要给他,粮食和柴火是每家每户排队给,五十几岁了,一辈子活得悲惨。
胡小洋已经跑到柴堆抱了一大包好烧的柴火过来,给他绑在背上。
“瞎子大叔,背不动我跟你弄回且。”胡小洋说。
瞎子嘿嘿笑了声,眼皮子努力睁开一条缝,泪水就流出来,“背得起,嘿嘿。”几天过去了,路上稀泥巴还是没有干,瞎子的裤腿上全是泥,胡小洋跑到屋头跟他那了双靴子,一下子被王嫂拦住了。
“你要拿给瞎子?”王嫂很震惊,不可以理解。
胡小洋点点头:“反正我们有几双嘛,你看看他脚上,万一摔跤咋办?穿靴子就不怕。”
“这个二十几块钱。”王嫂瞪大了眼,极为舍不得。
“再买嘛。”胡小洋没有理会王嫂,把靴子拿给瞎子,“瞎子大叔,你把靴子带回且,下次下雨就穿,好的。”还顺便偷偷塞了两个鸡蛋在他包包里,小声叫他快走。
瞎子在村上生活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哪个对他这么好,激动得双手颤抖,赶紧离开。
“要得,要得。”
胡小洋吃完饭要去把写在纸上的农业计划书拿给老支书看,再跑到山上去找草药给王嫂抹伤口。
罗娜以前有早起的习惯,现在乡下空气好,她一大早和四婶就起床了,在院子里散步,摸着一天天长大的肚子,她露出幸福甜蜜的笑。
二傻子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一身脏兮兮的,歪着嘴流口水,裤裆大大的敞开,**冻的通红,嘿嘿嘿的对着罗娜笑。
“啊”罗娜吓坏了,尖叫一声,别过脸。
四婶听到了,从屋头跑出来吓唬二傻子,“离远点,我打你肉。”
一老太太也跟着走进了院子,“老子打死你不听话,坐到。”说话的是二傻子的妈,老来得子,二傻子却从小得了怪病,就成这样疯疯癫癫的了,这么一吼,二傻子乖乖盘腿坐在地上,**暴露在寒风中。
四婶提了根凳子出来给二傻子还有老太太,“坐凳子上!”
“你莫管他。”老太太说。
四婶看了看二傻子跟条狗似的盘腿坐着,望起头嘿嘿的呆笑,皱着眉说:“表娘,你该跟二傻子穿条裤子啊,你看看他那个东西都冷红了。”
“他晓得啥子?”表娘伤心啊,不过儿子现在成这样了,她这么多年也就心死了,把二傻子就当成养了一条狗。
“他不晓得嘛,看到不忍心的嘛。”
“表娘过来耍了。”老支书微笑着出来了。
“我来找你说点事!”
“啥事你说。”
表娘的脸上有点不好看了,“我那个鱼塘靠到吴月花的地,她把土头的石块呀,棍棒呀,都往我鱼塘里面甩,把鲫鱼都砸死了,你说说,龟婆娘啷个这么坏?她就是想我们那鱼塘,没有包给她,她心里不舒服。”
鱼塘本来就是公社的,以前表娘的男人杜康副是书记的时候就承包了鱼塘,下去后老支书当上了村支书,他的鱼塘承包五年已经到期了,还舍不得丢,吴月花上次跟老支书说要承包鱼塘,老支书又鉴于杜康副是上一届书记的份上不好开口,就没有落实下来,吴月里也有气。
胡小洋走过来就看到老支书在聊天,没有打扰他,进屋头了。
“你包包里面是啥子?”罗娜心花怒放,盯着胡小洋的包包,胀鼓鼓的。
胡小洋鬼鬼祟祟的从包里掏出四个鸡蛋,腋下夹了半块猪肉,笑嘻嘻的:“你看这是啥?”
四婶也看到了,打了胡小洋肩膀一下,“哪里搞的?”
“村上的人送的,我就拿过来了,王嫂不晓得,哈哈,四婶,你煮给娜娜吃,你们也吃,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把东西拿过来。”
“黑,你这个村主任当得安逸,比你老钟叔还吃香。”四婶笑着把鸡蛋放下了。
罗娜看着胡小洋一脸的笑就想哭,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要吃鸡蛋和猪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胡小洋多风光,要什么有什么,名车,豪宅,现在为了她只能去偷偷摸摸的拿东西,罗娜想到这里就哭了出来。
“你啷个的?哭啥子呢?”胡小洋停止了笑。
“我是高兴!”罗娜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下胡小洋。
“嘿嘿,我过来把昨天写的计划书给老支书,问他资金到没有,可能我还要回城里一趟。”
罗娜一惊:“你回的去吗?老钟叔要你回去吗?被人看到就完了。”
“没有办法啊,我看了他们的种子不行,我想去城里买点麦优,然后去上网找些资料。”
罗娜有一种不舍,心里害怕胡小洋跑了,鼓起勇气说:“你哪个时候走?好久回来?”
“我想明天就走,下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