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丽的病情总是反复,时好时坏,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有时明明我前一天在她家她还能跟我说上两句话,可第二天又跟谁都不说话了。为此我还请教过一些心理和精神方面的专家,他们说这是正常现象,抑郁症病人多会出现病情反复,而且很难根治。
我不得不再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努力去与杨丽丽交流,好在她对我并不排斥。
一段时间后,经过推荐、测评、组织谈话和公示等环节,我正式成了江城小学的副校长。虽然有个别同事不满,甚至还在阴处使了点花招,但由于我人缘不错,再加上钱冒林和孙如才在会议上的导向作用,结果还算是比较圆满。
当上副校长迎来送往这是肯定要有的,起码同教研室、年级组的老师要请,校领导班子要请、区教育局领导要熟悉等等。
“怎么样,累了吧,”晚上,当我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时,齐小倩已经给了泡好了浓浓的一杯解酒茶。自从我当上副校长后,齐小倩和她的父母对我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善,齐小倩在家里的强势度有所下降,只要不惹毛她。
“没事,歇一会就好了,”我将包扔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虽然我已经微醉,而且齐小倩也很温柔的过来照顾我,但对于一贯强势的她我还是有点不适应,我不适应她对我的温柔。
“去洗澡吧,”一会,齐小倩走过来对我道,“水我已经放好了。”
“让我歇会,”我道,其实我真不累,只是酒喝得有点多而已,但我就是不习惯她对我突然这样。
“去洗一下吧,浑身的烟酒味,洗一下好好睡,”齐小倩过来拉我。
我不想惹毛她,起身准备向卫生间走去,齐小倩拉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象是要扶着我。
扶进卫生间,齐小傅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而是开始帮我*服。很快赤条条的我钻进了浴缸,人真是来自于水生动物,一进入水里,身体四周被温水包裹着,人自然的就会全身放松,我闭着眼睛享受这温暖的包裹,居然有点困意袭来。
朦胧中,我觉得齐小倩拿起了浴巾在我的身上来回搓着,头发、脸、胳膊,每一处都洗得很细致,可惜现在的我正睡意朦胧,没有那份被宠爱的感动。
渐渐地洗完上半身,齐小倩开始帮我洗下半身,她的手在我的腰间、、大腿上来回搓着,我居然有了反应。看到我立起来的突起,齐小倩伸手抓住了它,用浴巾慢慢的清洗,从头到根部,在她这种轻柔的动作下,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猛的,我起身,三两下扒掉了齐小倩身上并不多的衣服,将她按在浴缸边猛的进入了她。一切都是在酒意下进行的,我甚至没意识到我的身下是齐小倩,估计此时我身边是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毫不无犹豫的进入她。
就在这种近乎半意识状态下,我猛烈的撞击着,我腹部与齐小倩的臀部接合处不时传来啪的声音。开始齐小倩还能弯着腰,用手向后扶着我的大腿,随着我撞击幅度的变大和时间的增加,她的体力似乎有点不支,她松开扶着我的手,将两只胳膊死死的撑在浴缸边沿,嘴里也由刚才的呻吟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叫喊,披散的长发随着她头的极力摆动在我的眼前左右飞舞,就象一团黑色的精灵。
我猛烈的冲刺着,终于在齐小倩发出一阵近乎濒死的叫喊后,一泄如柱。
本就醉意朦胧的我,萎顿的倒在了浴缸里,困意再次袭来。睡梦中,我梦到了自己在乘坐一叶扁舟航行在大海上,随着海浪的翻腾,扁舟忽上忽下,如婴儿摇篮般摇动着,让我进入更深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