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我已经适应了匡大海的这种跳跃式思维。
“什么时候是不是能请你这位同学到我们江城来指导指导工作?王副省长是主管我们教育口的,只有省里重视我们江城的教育才能更上一个台阶嘛,”匡大海道。
我不明白匡大海说这件事的意思,但如果说要王新来江城,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毕竟我们是老同学,只要他有空。再说了,省城与江城之间也就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所以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匡局,这个您放心,我跟我同**系一下,我想这个面子他一定会给,”
“嗯,那就好,”匡大海道,“噢,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蒋菁瑶,是市三中的,”我道。
“你让她写个转学申请,然后让学校的校长批一下,”匡大海道。
“好嘞,谢谢匡局长,”我道。
“不客气,郝校长,以后咱们共事的时间还长着呢,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匡大海道。
不错,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是长着呢,匡大海是主管整个江城教育的教育局长,而我是江城小学的副校长,不过这共事?应该说领导与被领导吧?再说就是帮忙,人家是堂堂局长,我只是他手下一个兵,帮忙的事应该更多是领导关照才是,一个小小的小学教师,能帮上市教育局长什么忙?
可我还是将匡大海的这个要求想得太简单了,当我将这件事跟王新一说后,他立即道,“这是你们局长亲口对你说的?”
“是啊,怎么了?”我道。
“呵呵,看样你们这位局长在市里混的很憋屈啊,”王新道。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王新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我对官场一窍不通。
“很简单,教育局并非省直管单位,而是市里的一个部门,你们市局有什么事情应该是去找市委市政府。可你们这位教育局长竟然越过市政府来找省里,说明他想做的事市里根本就不考虑,他请我去指导工作什么的,那是假话,他是想请我去帮他施施压才是真。毕竟我是王副省长的秘书,我的行为恐怕会更多的被理解为王副省长的意思,”王新道。
我没想到匡大海所谓请王新来指导工作是这么个意思,王新曾跟我说过,作为省领导的秘书他们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行的,而我就这么冒失的答应了匡大海的要求,显然是在给王新找麻烦。
“额,王新,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我也是求他办事的时候,他跟我随意提出来的,”我抱歉的对王新道,接着就将李芸请我的事告诉了王新。
“是啊,他们这些当官的往往会将比较重要的事说得轻描淡写,让你根本不往深处想,可等你一发现这事不太好办的时候,已经迟了,因为你已经答应了下来,”王新道。
“额,那就算了吧,我告诉他我跟你说了,你没空就是了,”我对王新道。
“不行,如果你这么告诉他,他会觉得你在我面前说话根本没什么用,以后你再请他办什么事就难了,而且他也不会再对你另眼相看,”王新道,“被领导摒弃的下属,结局会很悲哀的,”
“那怎么办?”我问。
“这个你放心好,我来安排,”王新道,“你告诉匡大海,我最近会去江城一趟,到时你联系他。”
“不给你添麻烦吧?”我问。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是同学,更是兄弟,”王新道。
李芸的女儿第二天就去写了个转学申请,三中的校长看着申请书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在三中的历史上,能转到江城中学的不是没有,但一个是当时江城市一位副市长的儿子,另一个是江城市财政局局长的女儿,仅此而已。李芸夫妻俩的工作单位校长是知道的,他想不到蒋菁瑶会递来转入江城中学的申请书。
写这种申请书的人都是已经找好了关系的,找他签字只是个手续而已,而一般能找到这种关系的,那就绝对是他这个三中校长惹不起的。
所以,蒋菁瑶的转学手续非常顺利,仅仅一周后,她就已经坐在了江城中学的课堂上。
“郝挺,今天晚上七点半左右我到江城,你暂时不要告诉匡大海,大概在七点钟的时候你再给他打电话,如果他问你,你就说你也是刚刚接到我的通知。”王新道。
“好的,”虽然我不知道王新这样安排的用意,但我知道他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
紧接着,王新又跟我叮嘱了一些事情。
“匡局,我跟我同学说过您想请他到江城来的事,他今天正好有空,大概半个小时后到江城,你看”七点钟,我准时拨通了匡大海的手机。
“哦,郝校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也好让我有点准备呀,”匡大海道。
“我也是刚接到他的电话,”我道。
“那我安排晚饭,”匡大海道。
“匡局,刚才我同学已经让我安排了逸仙楼,他说到时请您直接过去就行了,”我按王新跟我说的道。
“啊?好,”这显然有点出乎匡大海的预料。
七点半的时候,王新的车准时出现在了逸仙楼的门口,我和匡大海已经等在那里。
“匡局,这就是我同学王新,王新,这就是我们市教育局匡局,”我连忙给王新和匡大海作相互介绍。
“王处,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匡大海上前两步,握住了王新的手,“早就听说你跟我们郝校长是同学,上次你到江城来,郝校长都没说一声。王省长是主管教育的,王处自然也是教育方面的行家里手,所以我们非常希望王处能到我们江城来指导我们的教育工作。”
“匡局客气了,”王新道,“指导谈不上,不过我也是教师出身,我们倒可以就教学与教育方面做一些交流,”
“哦?王处也是教师出身?”匡大海貌似很惊讶,然后又自嘲的说,“看我这脑袋,王处与我们郝校长同学,当然都是北师大的高材生,北师大的高材生当然是教师了,呵呵,”
“匡局,我们还是坐下说吧,”见他们两人站着就聊了起来,我提醒道。
“哎哟,你看我,看到王处就有一见如故的感觉,都没想到王处还站着呢,失礼啊,”匡大海道。
“我也觉得跟匡局投缘呢,”王新道,“来,匡局我们坐下聊,”
由于是三个人,所以匡大海和王新谦让了一下主坐的位置,最后还是王新坐在了中间。
“匡局,我这同学在您手下干得怎么样?”坐下后,王新问。
“哎哟,王处,郝校长可是我们市教育系统的标兵式人物,他教的班级在区市组织的各种比赛中多次获奖,而且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也正因为这,去年我们经过研究决定任命他为副校长,在郝校长任职以来的一年时间里,江城小学的各项事业又有了长足的发展,估计郝校长转正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了,”匡大海道。
按说匡大海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这些,毕竟这是个没影子的事,甚至连一点点风声都没有。而我也刚当上副校长一年,这么快转正显然也是不现实的事,可匡大海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讨好,我立即明白匡大海为什么要这么说,匡大海找王新肯定是有事相求,但他却没法给王新什么好处,给钱么?他跟王新不熟,王新根本不可能拿;给物、给女人?更不可能。
官场是有不少的贪官,可这些人贪也是分对象的,他们不会无节制的向所有人伸手。向所有人伸手的都是小贪,因为他们这种人根本大贪不得,不是他们不想,是他们还没到大贪的时候就被人给告发或被给逮了。
真正的贪官,有固定的贪腐对象,他们会将目光瞄准某些特定的企业负责人,而这些企业也就成了他的钱袋子,也只有这些经过他考验的人才能资格让他接受贪腐。
在不能送钱送物送女人的情况下,匡大海唯一能做的就是送愿望,也就是许愿。可他的这些愿望对王新来说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只能将这些愿望许在我的头上,毕竟我和王新是好朋友,而王新肯来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现在许诺给我的好处就是对王新最好的回报。
“是啊,郝挺跟我在学校时就是搭档,我知道他是个能吃苦、肯干事的人,而且能力出众。匡局你可能还不知道啊,郝挺曾是我们学校许多女孩子眼中的白马王子呢,”王新道。
王新这倒没胡说八道,我上大学的时候是有不少女生喜欢我,可我这人家里穷,自己也自卑,所以将所有女生的爱慕都关闭在了情感的大门之外,包括蓝珊珊的。
“看得出来,郝校长确实不错,”匡大海道,“象郝校长这样的精英人才,我们一定要多加培养,可惜呀,市里并不是太注重我们教师的进修与培训这一块,导致我们大量的教师没有进一步深造的机会。”
“哦,”王新道,“我听说江城的教育是走在全省的前列的呀,而且据说前年还得了省雏鹰杯竞赛一等奖,”
“那也是省领导的关心,也是各位老师的努力,当时郝老师班选去的两位同学就都获得了第一名,”匡大海道,“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老师们的水平得不到提高,适应不了新形势的需要,将来可就很难说了。”
“这倒是个问题,”王新道,“不过,王省长一直对教育非常注重,我想这种情形应该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是啊,我们也希望王省长,包括王处长能多关心关心我们江城的教育,我代表我所江城所有的教职员工感谢王处,”说着,匡大海端起了酒杯。
“教育是关乎子孙后代的大事,咱们一起努力吧,”王新与匡大海碰了一下。
本来王新似乎还与匡大海之间有点距离,但我发现越聊他们的关系好象越近,颇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匡大海这人还不错,”匡大海离开后,王新对我道。
“哦?”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在七点钟才通知他我到江城来吗?”王新问我。
“不知道啊,我也正纳闷这事呢,”我道,我确实不知道王新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以为匡大海是想因私人事求我,如果我早告诉他他肯定会去准备东西,我不想接受他的东西,当然更不想给他以准备的时间,省得到时候麻烦。”王新道,“只是我没想到,他求的却是为全江城教师的事,由此可见他的心里还是将工作放在了第一位,说明他虽然不见得是个好官,但起码是个合格的官员。如今人浮于事的官员太多,身在其位谋其政的已经算是好的了。”
“所以你决定帮他?”我道。
“正好王省长在省里提出要全面提升我省教师教学水平的口号,我这么做也算是个顺水人情。何况还可以结识一位实权人物,而且还能给你带来好处,何乐而不为?”王新道。
“实权人物?给我带来好处?”
“当然,匡大海现在是教育局局长,再向前挪一步成为副厅,甚至未来成为正厅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人家可就是一方大员,不是实权人物是什么?不要以为现在的官都是任人唯亲,其实越到上面越是任人唯贤,只是官员们在任命贤才的时候,一定会将这一贤才拉到自己的阵营中而已,”王新道,“而且匡大海现在是市局的一把手,正好是主管你的上司,如果他能帮你,你未来无论是在学校还是走向官场,都有人照应不是?”
“谢谢你啊,王新,”我道,我是真的感谢,因为王新一直是在为我考虑,不仅帮了我还为了的未来做好了铺垫。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弟,我还希望有一天我们一起联手打江山呢,”王新道。
“就我这样?”我自嘲的笑了笑。
“郝挺,我发现你怎么现在没有了在学校时的意气风发呢,有点消沉了啊,”王新道,“你不应该这样的,你现在有老婆有孩子,而且你老婆的公司也需要你在背后支撑,你想想,如果没有你,刘婕能拿到鸿泰小区的项目么?如果不是你,曹阳还会将下面的工程继续交给刘婕么?你现在活着的不再是你自己那三十亩地一头牛的时候,你现在有公司,虽然不是你自己的,但是你老婆的,也就是你的。所以你必须尽力给她创造更便利的条件,让她的事业更顺利,也让她的家庭更幸福。男人可以不止一个女人,但却只有一个家庭,家和才能万事兴。”
“得,我怎么觉得你跟老一辈似的,”我知道王新说的有理。
“靠,你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呢,”王新道。
这家伙是我们当时宿舍的老大,而我只是宿舍的老四,但因为是上下铺,所以我们的关系最好。
王新当天晚上就回了省城,跟上次一样,他没有惊动江城市的任何领导。
其实这是一个挺难说的情形,按说作为一个副省长的秘书,市里应该还是比较看重的,因为你不知道天上的哪朵云彩会下雨,你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省里的哪位副职领导就成了正职。虽然有时不是省常委的副职对于市委市政府主要负责人的任命上说不上什么话,但真要哪一天这位副职成了正职,那么就直接决定着你的命运,而跟着这位副职荣升的秘书就是至关重要的。
宰相的家人只是个仆人,却有着七品官的权利,作为领导的贴身秘书,恐怕就不仅仅是七品官这么简单了。
但也有一些市委市政府的正职领导自己身后有大树,如省里的书记和省长,所以对副省长就不太那么当回事,就更别说这些副省长的秘书了。毕竟真要有什么事,他们后面的大树会帮他们了结,所以也没必要去特意巴结一个副省长秘书。
但王新的两次来江城,两次悄无声息的离开,对于市委书记范长龙来说却是个损失,因为他的大树即将退休,而王副省长却又即将转正,只是这一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王新回省城半个月后,就再次来到了江城,只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而是陪同着王副省长,作为市教育局的一把手,匡大海被点名做了全程陪同。
后来,我知道王副省长在视察总结会上对江城市教育系统提出了表扬,对江城市教育局的工作给予了肯定,但同时王副省长也提到近年来江城市在教师培训与进修方面投入不足的问题,据说当时在场的市长龚一飞,主管教育的副市长梵其道额头上汗有点冒冒的,因为王副省长的措辞很严厉。
这也难怪,王副省长本就是出身于学校,虽然并不是真正搞学术的,却是正儿八经搞教育的高校教师。高校中对于教师的进修是非常看重的,随着国家研究生招生计划的进一步扩大,高校早就要求年轻教师学位硕士化、博士化,甚至提出了国际化。教师只有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学术水平,才能在科研、教学、科技服务等领域做到精益求精。同样的道理,随着我国教育水平的提高,小学教师如果总是抱着自己以前上学时学到的那些知识,肯定远远不能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
市里加大了对教师培训这一块的投入,并划出了专款专用,匡大海很是高兴,还专门给我打来了电话,并问我在工作上有什么要求。
工作上我没什么要求,毕竟我刚做副校长一年,能要求什么,升校长?那根本不可能。
可你越想不可能的事情,他恰恰就越容易发生,就在匡大海给我打电话后不久,孙如才就‘高升’了,到区里做了教育局小教科科长,而我则顺理成章的成了江城小学主持工作的副校长。
孙如才作为江城小学的校长,虽然一直享受着正股级待遇,却并没有行政级别,去了区教育局,做了小教科科长,也算是从此走上仕途了。
“李姐,今天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我想跟你说件事,”下午下班的时候,我给李芸打了个电话。
“行,你说时间地点吧,”李芸道,为了她的孩子解决了转学的事,李芸现在心情轻松了不少。
“一会我发到你手机上,”我道。
“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哦,对了,是应该祝贺你副校长主持工作吧?”晚上,当我们坐餐馆里面对面的时候,李芸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这么微笑的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李芸被我看得有点发毛。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漂亮的,”我道。
人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而受过性/爱滋润的女性最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李芸既有喜事,又得到了**的充分滋润,所以我发现她确实比以前更漂亮了。
其实,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罢了,当然也有李芸的改变。以前的李芸穿着一直比较古板,可现在她越来越会打扮自己,而且服装也越来越时髦,人靠衣妆佛靠金装,所以她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也是正常的。
“得,你别忽悠我了,我都是近四十的老女人了,还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李芸娇嗔道,“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恭喜你,”我道。
“恭喜我?你你没搞错吧,应该是我恭喜你吧,你现在虽然还是副校长,但已经主持工作,转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李芸道。
“是啊,如果我转正了,是不是还得有位副手?”我笑咪咪的看着李芸。
“那是当然,我们学校一直就是一正一副两位校长的嘛,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噫,你是说?”李芸并不笨,只是她刚才没想到那一层而已。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已经分别向市局和区局推荐了你,虽然孙如才也举荐了他心目中的人选,但据我目前得到有消息,市里和区里都已经内定了你,明天局里会有人来找你谈话。”
“我”李芸显然没想到自己能当副校长,工作十多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当上教研组长,她已经非常满足了。
“是不是很意外?”我问。
“是,太出乎意外了,”李芸道,“象我们这种一没钱二没权的人,想走上领导岗位是很难的,谢谢你郝挺,”
“不用谢我,虽然你一没权二没钱,但你有实力,李姐,这些年你在我们学校的教学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我道。
“有目共睹?呵呵,我们学校比我教学好的人多了,其实我知道自己的实力。郝挺,其实我刚才说我一没权二没钱,但我有一样别人没有的,不是实力,而是人,而这个人就是你。”李芸看着我,脸上飞起了红霞,“所以,姐今天准备好好谢谢你。”
李芸娇羞的模样让我心头突然拥起一种,虽然我曾经下决心在跟刘婕结婚后就不再跟其它女人来往,但往往面对美色的时候,我却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就象现在。
“你准备怎么谢我?”我小声地问。
“你想怎么就怎么样,总行了吧?”李芸道。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么吃饭也只是为了填饱一下肚皮,因为秀色可餐。
我们去到就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因为我们都已经急不可耐。
在门关上的刹那,李芸的身子已经渐渐软了下去,我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然后我去亲吻她的脸颊。
她急切的回应着我,用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抚摸着,虽然隔着衣服,但我能感受到她那种已经从心底腾起的。
我松开她,让她坐到床上。
如今的李芸早也不再是当年那样的老姑婆形象,她坐在那里就象一个热门展会上的美女MODEL。纤纤丝/袜透着亮头,勾勒也她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傲然挺立,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通过上衣的领口,我甚至可以窥探到她白皙脖劲下的无限春光。
在我面前,她的这些部位都已经不再是秘密,我曾一寸一寸的领略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如今她坐在那,那种庄淑中透着的风/却还是对我展示出了极大的诱惑。
她穿着丝/袜的脚正放在一双半高跟的凉拖里,修长的双腿随意的向前伸展着,然后她有意的晃动了一下双腿。
在她晃天双腿的刹那,我看到了她里面带着蕾/丝的紫色小**,而露出来的地方包得浑圆。
我心中的腾的再度沸起,我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她平躺下,随意的踢掉脚上的凉拖,一切配合得都是那么默契,根本就不需要用任何语言去赘述,眼神的交流足矣。
其实我知道,这也是因为我们长期在一个办公室的原因,我们本来就是工作中的同事,现在更是性生活上的伴侣,我们已经互相融入对方的身体,对方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如对自己掌纹般了解得透彻干净。
我压在她身上,静静的观察着她的脸庞,她的每一个部位。我现在才发现,李芸的五官其实很漂亮,只是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反而使她各个单独器官的魅力值下降了。这也难怪,并不是所有最好的东西组合起来就是最好的,因为人的面孔是个组合体,它需要各个器官协调一致。这就象一个足球场,象贝克汉姆、梅西那样的前锋当然是必须的,但它同时需要象卡纳里罗、特里那样的后卫和齐达内、马特乌斯这样的中场。只知进攻或只知防守的球队永远不可能赢得世界冠军,同样五官都非常漂亮的人绝不会是最美。
所以,有一句说得好,丑人越看越美,美人越看越丑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腿,腿上丝/袜传来的润滑,再加上她的体温,摩挲着,我觉得自己有种快要想进入她的。
她看到了我的反应,也开始主动的**我,她伸出手搂着我的脖子,柔情似水的问,“郝挺,你能很认真的吻我吗?”
跟李芸在一起,我很少主动的吻她,而她也很少主动吻我,除了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可能是因为我们太熟悉了,熟悉到我们可能做/爱,但却不需要接吻。
看着她的双眼,我笑了笑,然后俯,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她
边吻着她,边抚摸她的身体,我轻轻的帮她褪下了连衣裙,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她的丝/袜。
我轻轻的在她红润的蓓蕾上亲吻,女人独有的体香一阵阵的冲进我的鼻也,让我如痴如醉。她的胸实在太美,挺傲诱人,细腻柔软,手触在上面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其实我知道,李芸的胸是有点下垂的,但如今她仰卧着,硕大的胸部堆在身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丰满、紧绷。就象她的臀一样,她的臀向下耷拉着,但如今这个姿势却很巧妙的掩盖了她的不足。
我忽然想到李芸今天好象一直没有背对着过我,难道她知道了我上次突然着性趣索然的原因?女人的心真细,可能李芸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缺陷,所以她也在尽量的避免。
我的抚摸让李芸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伸出手,引导着我进入了她的体内。当我真正进入那一片天空时,我立即发现自己如同进入了母亲的怀抱,她是那样的温热柔软,将我紧紧包裹。
我如同登上了一叶扁舟,航行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波浪的起伏,我能感受到自己涌上波峰的兴奋与跌落波谷的刺激,它们就象一对具有正负极的电荷,引领着我的神经经受着这一缕缕兴奋刺激的电波,让我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我极度的想领略更高的波峰,想跌落更深的波谷,我想将这种兴因与刺激无限的扩大。我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抽/动着,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狠狠的释放着我的欲/望。而她则不断配合我,迎合我,剧烈的撞击声清晰可闻,她那神秘的部位成了我现在勤奋耕作的良田,我要将万千金种撒向这肥沃的土地。
终于,她的嘶喊声大了起来,而且用自己的身体猛烈的撞向我,希望将我引入更深的体内
她猛的停了下来,她在颤抖,她用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让我在她的体内驻留。
“郝挺,你真厉害,我都差点被你了,”半晌,她如同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满脸红晕的对我道。
“了你,累死了我,看样我们得做同命鸳鸯了,”我笑道,此时的我仍在她体内,她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硬如铁。
“辛苦你了,看你身上这汗,”她先摸我的脸,然后是我的背。
“呵呵,我愿意,”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你这可是在牡丹花上呢,”她扑嗤一声笑出来。
“牡丹花上死也是一样,”我笑着,准备继续动作。
“哎哟,”她突然叫唤了起来,“我觉得有点痛,”
“怎么回事?”我道,连忙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
她的那个部位因为长时间兴奋充/血,再加上我的摩擦,居然有点红肿。
“哎呀,怎么会这样?”我问。
“还不是你太厉害了,干了这么长时间,”她娇羞道,然后对我说,“要不你躺下,我自己来。”
“要不算了吧,你都这样了,”我道。
“可你还没射呢,”她道。
“没事的,一会就好了,”我道,虽然我现在还没有释放,憋得有点难受,但看着她那红肿的**,我实在于心不忍。
“你还是躺着吧,我自己动,心里有数,”她道,然后让我躺到床上。
她开始亲吻我,亲吻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直觉得好象有一条毛毛虫在我的身上爬起,痒痒的,而且这种痒一直痒到心里,既让人舒服,又让人难受。
我发现她好象用手在自己的下面和我的分身上弄了几下,然后她就坐在我身上,开始再次引导我进入她的体内。
哇,她的好紧,我都觉得自己有点被勒着的感觉,连进入一点点都非常的不容易。
仰躺着的我刚才抬起头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她却俯下了身,吻住了我。
终于,我发现自己进入了她,但这一次非常的紧,我想不到她释放了一次后会这样的紧窒。
她微微蹙着眉,然后开始慢慢的动作,渐渐的开始动作加快。
由于刚才已经经过一轮长时间的抽/插,再加上这种紧窒实在让我难以控制自己,几分钟后我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她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息着,好象很累的样子。
终于,我在她的体内变软,变小,她坐起来,准备离开我的身体,我这才注意到,我的不是她的前面,而是后面。
“李姐,你?”
“我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后面,姐以前没试过,告诉你啊,姐后面可是第一次,虽然我前面的第一次不能给你,但我将后面的第一次给了你,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必须给你最好的,”李芸道。
“李姐”
“走吧,我们去洗洗,”她说。
然后她开始站起来,我发现她走路时步子有点别扭,显然后面肯定很痛,再一看了我自己,我发现那上面好象有丝丝血迹。
很显然,没有经历过的她被撕裂了。
我走过去,准备扶着她。
“没事的,”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走吧,我们一起洗,”我道,我知道她现在受创伤肯定很重,我必须给她以关心。
“谢谢你,”她的笑有点痛苦。
在浴缸里,我给她清洗着每一寸皮肤,直到将她全身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将她抱着放到了床上。
“李姐,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我道。
“郝挺,你知道吗?其实姐以前挺恶心与你上床的,”李芸躺在那,突然道。
啊?我心里一惊。
“其实我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我跟老蒋生活了这么多年,女儿也有了,我从没想过要出轨。我们都有不错的工作,不错的收入,孩子成绩也很好,又懂事听话。可这一切都从老蒋下岗后全部改变了,他的收入没了,性生活也失去了能力,以前说话都从不大声的他开始在家里酗酒,打骂我和孩子。我还好,无非是挨两巴掌而已,孩子就不一样了,孩子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越是打骂孩子越是不上路子。渐渐的成绩一落千丈,所以那时我特别想让他有个工作可以去做。”
“那次你将他安排到郝强公司,而且还给出了比他原单位高的待遇,我是真的感谢你。我当时其实是抱着被鬼压,以身报恩的心思与你上的床,所以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我知道如果没有酒,我不会跟人上床。再后来,老蒋那玩意还是没有起色,我不想去外面找男人,但我也需要性生活,没办法我只有去找你,因为你是除老蒋外我唯一的一个男人。但渐渐地,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了你,老蒋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一点点,但已经远不如从前了,但我知道我喜欢你性只是一方面,因为我知道你是真正的关心我。你知道为了孩子转学,我们请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吗?可最终都是竹篮打水,可你轻轻一句就帮我解决了。如今你又让我来做副校长,我发现我得到你如此关心,真的无以为报了。其实我已经近四十了,我这样的身体根本已经不值钱,但我是真心的,我知道你现在生活的很幸福,刘婕是个不错的女人。但我还是喜欢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老蒋离婚,也不要缠着你,我只想永远你的女人就行了,”
“李姐,你”我突然发现,我一时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