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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我错了,大大的错了,因为李芸的**手法确实有祖传的独到之处,而她用**来激起人的可也是千灵百验的。就在她在我身上到处摸捏一通后,我立即发现自己那个地方有一股火在升起。
    其实也是我自己心底里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否则如果我真象蒋树春那样,恐怕就是李芸是神仙难下手。
    对了,蒋树春现在好了吗?我还真没问过李芸。
    可现在已经没时间让我去问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紧硬如铁,而李芸却还在**着,只是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好几次我都发现自己顶到了她的嗓子眼,甚至听到了她作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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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手来,去她的两腿之间掏股,手刚碰到,一股粘粘的液体就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原来,她早已泛滥成灾
    我一跃身,将她以半跪的姿势给按在了床上,然后直直的就这么捅了进去
    “真舒服,”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李芸侧卧在我的旁边,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一只手在我的胸脯上来回的抚摸着。
    “对了,李姐,蒋哥现在好了么?”我问。
    “什么好了?”
    “就是那玩意,你不是说他因为下岗心情不好,那玩意儿不行了么?现在有没有好?再说了,你有这**的手艺,应该可以帮他治好的吧。”我问。
    “他?哼,”李芸哼了一声,“刚下岗的时候,我看他心情不好,不仅安慰他,还真的帮他去**啥的。可他说我是明知他不行,硬挑拨他,不仅不领情,还打我。后来,他在建安公司找到工作了,心情好了,那玩意虽然不如以前,但也能硬起来了。可他居然在外面找起了女人,有钱有权了就找女人,没钱没权的时候就在家打老婆。哼,我才不帮他**,**好了去便宜那些外面的女人?”
    “那你不需要?”我问,毕竟我们很久才在一起一次,这么长时间李芸不可能不要男人。
    “我?”李芸不屑道,“就那玩意,我宁愿找根火腿肠。”
    “你你用过火腿肠?”
    “呸,你说什么呢,”李芸娇嗔着打了我一下,然后撸了我下面一把,“有这根火腿肠,我什么都不要了。”
    “那在没有这根的时候呢?”
    “黄瓜、茄子,行了吧?”李芸道。
    “你真的用过?”
    “在他不行,我还没跟你好之前用过,”李芸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我大笑起来。
    “你”李芸佯装生气道,“再笑我不理你了,”
    “呵呵,”我终于忍住了笑,可我却觉得憋得难受,太好笑了,我甚至想象到李芸在用茄子、黄瓜满足自己的镜头。
    “哼,让你笑,”李芸说着,用手去抓住我的下面,而且还用手去**,“让你笑,让你笑”
    在她的动作下,我又起了反应,笑声变成了喘息。
    很快,房间里再次传出了呻吟与嘶喊
    “郝挺,谢谢你,”这天我正在上班,唐峻给我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谢我干什么,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别忘了,我也是建安公司的股东,”我道,我知道唐峻说的谢谢我是什么意思。
    “有空么,请你吃个饭,也表示下我的谢意,”唐峻道。
    “我说了,不用谢,我也是股东,”
    “你这人怎么这么爱较真呢,这样吧,就算一个朋友请你吃顿饭行了吧?”她在电话里道,声音有点娇嗔。
    “这还差不多,”我道,其实我对唐峻也有点好奇,我想知道她的背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虽然对于唐峻,我不再象对待钱林俊那样的有戒心,但我觉得我仍然有去了解她的必要。
    她跟我说过,她虽然不是五大家族的人,但和五大家族有姻亲关系,而且现在他们家族的资产也在直追五大家族。
    建安公司以后要发展,少不得要与这些商业集团进行合作,如果能将建安驾到这些大集团的马车上,那么建安公司的前景将非常广阔。
    唐峻这次虽然约我去了个比较上档次的饭店,但我发现她对吃好象并不挑剔,不象一般的商场精英,总是追求品质,她只是随意的点了份西餐。
    我们两人面前都倒好了红酒,唐峻端起了杯子,“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说了,不需要感谢,”
    “呵呵,”她笑了起来,“你还真固执得可爱,”
    “你也一样,”我道。
    “为我们的固执干杯,Cheers,”她道。
    “Cheers,”我与她碰杯。
    “怎么,你对饮食的要求好象并不高,”看着服务员端过来的西餐盘,我对她道。
    “你觉得人这一生应该注重于什么?”唐峻问。
    “你这问题问得太大了吧,人这一生应该注重的东西太多了,”我道。
    “哦,那么你说说看,”唐峻道。
    “比如亲情、爱情、友情,我道,我们作为人生活在这个世上,不是生活在一个孤寂的世界里,在我们的周围有亲人、有伴侣、有朋友,所以对这些我比较注重,”我道。
    “看得出,你是个感性的人,而且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唐峻道。
    “那么你呢?你认为我们应该注重什么?”我问。
    “我更注重曾经来过,”唐峻道。
    “曾经来过?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你觉得我们旅游的时候看的是什么?”她问我。
    “风景啊,旅游不就是看遍世间风景么?”我道。
    “那么那些生在名山大川,繁城都市的人为什么还要出去旅游?”她继续问道。
    “人嘛,都有个审美疲劳的,总在一个城市或一个地方呆久了,总会腻的,”我道。
    “是啊,所以我们真正注重的是,我们曾经拥有过。人这一辈子其实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世间万物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勿勿过客,你最后唯一得到的就是你曾经来过,曾经来过这世界。这就是所谓的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所以我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做什么事都能做到自己认为的最好,这样我才不枉来过一次,走过一遭。”唐峻道。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味道,”我不想再去接这样听起来有点沉重的话题,所以我故意绕开。
    “呵呵,是嘛?”她笑了笑,“也许吧,对了,可以说说你吗?”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道。
    “嗯,你的童年,你的学生时代,你的工作,你的家庭,”她道。
    本来我觉得家庭、过去,应该是一个人的隐/私,我也懒得去述说,但我想了解她,了解她的根底,所以我必须要说,这也是曹阳交给我的任务。
    “我的童年是在泥塘、粪堆、打鱼摸虾、放牛凿草中度过的,唯一的一个字就是苦,因为童年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饿,那时时候肚子永远吃不饱。我就记得有一年春节,村里说分点大米让大家过年,那时我家还和我叔叔家等住在一起,一家近十口人,而分到的只是区区二十斤大米,我那时七岁,我姐九岁,我们两个人就抬回来了。那时人的饭量,一个成年男子一顿两斤大米的米饭,刚够填肚子,这么一点米够谁吃啊。可这就是我的童年,想想都鼻子发酸的童年。”
    “后来改革开放了,全国实行了联产承包,我们家分到了二三十亩地,第一次看到家里堆得全是谷子,家里的老人们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从此饥饿离我们远去。但生活的艰苦并没有就此而去,我们辛苦了一年的劳动果实被村乡县市各级政府的各种摊派给全部收刮了去,我们唯一能够得到的仅仅是个填饱了的肚皮而已。”
    “再后来,我上了大学,学校里开始给我们发补助,因为我们是师范生,一月有五十几块钱补助,就用这个钱,我过完了我的四年大学生活。然后,我就根据学校的分配,按从哪来到哪去的原则,来到了江城小学,一直工作到今天。”我道,“怎么样,我的这个经历是不是灰色无趣?”
    “如果我说我有个比你还灰色的童年,你信么?”唐峻突然问我。
    “你?你不是台湾新兴家族的人么?而且还和五大家族有姻亲关系,怎么会童年比我还灰色?”我问。
    从唐峻的叙述中我了解了她的身世
    唐家是一个新近崛起的家族,到唐峻才第三代,只不过唐峻的父亲并不是家主母嫡出,而是唐家老家主在外面姘居的女人所生。而且唐峻的父亲早逝,钱林俊则是唐峻的继父。
    正是因为钱林俊的出现,使得唐峻姐弟在唐家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而随着唐家老家主的过世,唐峻姐弟的处境更加艰难,唐峻这次来大陆,其实也是一种被踢出唐家的过程。
    峻岭集团本是唐峻父亲的生意,是在老家主的关照下才发展起来的,而唐峻父亲去世后,这些财富被唐家老家主转到了唐峻母亲的名下。正是这个时候,钱林俊出现了,经不起钱林俊的甜言蜜语,唐峻的母亲下嫁了他。从此,钱林俊成为峻岭集团名义上的负责人,其实真正的拥有者是唐峻的母亲。不过唐家却并没有忘记那还有个峻岭集团,更没忘记还有两个姓唐的非唐家人,于是在经历一次次的阴谋和打压后,唐峻毅然选择了到大陆,准备撑起峻岭集团。
    可现实是,母亲最相信的还是钱林俊,虽然钱林俊并不占有公司的股份,但他却是公司事实上的负责人。也正因为这,唐峻才与钱林俊的关系相当恶劣。
    “如今我也不指望峻岭集团还能给我帮助,当然我也不会让钱林俊轻易占有峻岭集团,我已经和钱林俊谈判过,在不威胁他峻岭集团董事长身份的前提下,投资到江城的这四千七百万从此与峻岭集团无关,”唐峻道,“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找你了吧?”
    “明白,你是不想让这四千七百万打水漂,你甚至想让这四千七百万变成四亿七千万。”我道,我当然明白,为什么唐峻一来就对建安集团下这么大的刀,做这么大的手术,她是要挣钱,这才是个真正的商人。
    “也许在短时间内是四亿七千万,但我的目标绝不止这些,我爷爷能用六十年筑起一个唐门帝国,我同样可以,所以我的目标是四十七亿,四百七十亿,”唐峻道,“也许你会在心底里笑话我好高骛远,但我告诉你,这却是我切实的理想,”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我道,我这不是口头上的奉承,因为我从唐峻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坚定。而且,她确实是个有思想,也有商业才华的人,她的这些销售改革确实在短时间内就给建安公司带来了效益。
    更重要的是,她在建安这个刚起步的公司里想到以做慈善来拉动企业的业绩,不可否认,这是所有成功者的共识。
    心有大爱才会有大智慧,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同样是世界首善,他每年捐赠的慈善公益金多达几十亿美元。美国第二富豪巴菲特,同样以每年平均近十五亿美元金额,资助各种公益事业。
    据最新公布的福布斯慈善榜表明,在前二十名上榜慈善家中除一位是继承家族财产外,其余人都是白手兴家的富豪。
    福布斯集团总裁史提夫.福布斯就曾说过,慈善也是一门生意,比尔盖茨每捐出一美元,他通过微软公司赚取的收益就超过了一美元,这不是说盖茨不捐款微软公司的产品就卖不出去,而是说盖茨通过慈善积累的好名声促进了微软公司产品的销售。
    当然,我的所有这些对慈善的认识都是我在上次与唐峻交流后自己去查阅大量资料得到的结果。
    要想了解一个人,就得了解她的行为、了解她的思想,为了完成曹阳的任务,我必须这么做,也正因为我这么做了,才让我对唐峻有了重新的认识。
    如果说上一次的聊天只是让我弱化了对她的敌意,那么现在,我已经完全为她的商业才华所折服,我相信她的理想并不是空中楼阁,在中国如此巨大的市场下,她完全有可能建立一个新的商业帝国。
    “但我需要你的帮助,”唐峻道。
    “我?”我道,她的计划很宏伟,或者说理想很远大,但我的目标仍然是做好一个小学教师,我们的志向好象风马牛不相及。
    “是,你是不是觉得你只是个小学教师?”唐峻问我。
    靠,这女人成人精了,她怎么知道我心里现在在想什么,何况我们并不熟。
    “不错,我确实只是个小学教师,”我道。
    “但你有人格魅力,”唐峻对我道,“郝挺,也许你现在还没有认识到你自己的魅力在何处,等有那么一天,你认识到了,你一定会飞黄腾达。”
    “我?飞黄腾达?呵呵,你开什么玩笑?”我哑然失笑。
    “我记得三国演义里有这么句话,刘备的叔叔,那位他从小到大一直苛待他的叔叔,在刘备说出以树冠华盖作辇这句话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自助者天助。自助者是令人敬佩的觉悟者,他会藐视困难,而再大的困难在其面前也会轰然倒塌。同时,真正的自助者就象黑夜里的荧火虫,不仅会照亮自己,而且能赢得别人的欣赏,而当有人对你表示了欣赏时,那么他就会尽己所能的帮你,这也会更加促进你的成功。”唐峻道,“其实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你的不服输,你的坚韧,你的忍耐,只是你现在还是浑然未开而已,”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而且还是个比我小的女人,我总感觉到这有点滑稽,怎么好象在我的面前她成了一个智者,而我则是那寻找智者点拨的愚人。
    “而且,”唐峻停顿了一下道,“你有与人为善的亲和性格,你说这是自卑的积累也好,天性使然也好,这实实在在的成就了你做人的魅力。”
    唐峻的话令我辗转反侧,不仅是她对我的夸赞,更是她的宏伟构想刺激了我。
    人在世界上说没有理想,那是在骗人,也是在欺骗自己,谁都希望自己的人生丰富多彩,谁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波澜壮阔,陈胜吴广,那种旧社会的奴隶们都能发出‘王候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何况我们生活在如今经济大潮风起云涌的时候。
    这个时代是个伟大的时代,他给每个人都提供了机会,不要抱怨什么,其实往往机会就在你的抱怨声中已经悄悄溜走。
    她的话也让我在反思,这些年我活得值么?我会为了三五百块寄给父母的钱而犹豫半天,我会为是否要添一件名牌的衣裳而天人交战数日,这是我想要的人生么?不是,我曾经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蓬勃朝气与远大理想早被社会的现实掩埋进了历史的故纸堆,可这是因为社会现实的残酷,还是因为我自身的惰性?
    唐峻是一个女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女孩,可她居然能在唐门如些大的压力下顽强的生存下来,而且还为自己制定的如此宏伟的目标,这样人才是值钦佩,这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有意义的人生。
    多年之后,当我站在高位,俯视着天下苍生的时候,我发现原来失败与成功之间只是那么一步之遥,一念之差,如果没有唐峻今天的这番话,也许我永远就是个小学教师,或者在曹阳的帮助下,成为江城小学的校长,仅仅是校长。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我的辗转反侧将刘婕给动醒了。
    “噢,没什么,可能是今天酒喝得有点多,”我道。
    “那我去给你倒点水,”刘婕说着准备爬起身。
    “不用了,你睡吧,我自己来,”我想拦着她,可是她已经起身。
    “真没什么事?”刘婕给我倒来水,再次问我道。
    “真的,就是酒喝多了,”我道。
    “那以后少喝点,啊,”刘婕将杯子递给我,上床,一翻身,又自行睡去。
    怕再次吵醒刘婕,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天花板,看顶上夜灯的色彩变化。
    “郝挺,救我”猛然间,我听到了一声呼救声。
    谁,谁在叫我?我转头四望,远处一辆汽车呼啸而过
    “郝挺,救我”声音再次想起。
    齐小倩?
    “小倩,小倩”我想叫,可我发现自己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我的嗓子象被什么东西勒住一样。我想用手去扯开勒在我嗓子上的东西,可我发现我的手也不能动。我想抬腿追上那辆奔驰的汽车,可我根本迈不动脚步。
    “郝挺,救我”小倩的声音越来越远,可我仍然象被缚在绞刑架上等待受刑的罪犯,我的手脚被死死的束缚着。
    我知道我梦魇了,我想尽快脱离这可怕的梦魇境界,可任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咣”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在我耳畔响起,我看到,那飞驰而去的汽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倩,小倩”梦魇的世界是如此的真实,看着小倩的消失,我伤心欲绝。
    “郝挺,我没事,”突然,齐小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潮湿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我甚至想伸手去替齐小倩捋一下她面前的长发。
    我的手臂仍然无法抬起,我刚想开口让齐小倩帮帮我,可我却猛发现,她那湿漉漉的头发上滴下的不是水,而是血,是腥红的鲜血。
    “啊”我想大叫,可我叫不出声。
    “郝挺”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噫?怎么变成了刘婕的声音?刘婕不是睡在我旁边么?我使劲的想看清在我面前的到底是谁。我看清了,是刘婕,真的是刘婕,可她的脸她的脸上全是伤痕,她的头还在汩汩地流血。
    “刘婕”我大叫了一声,整个人象被突然间解除束缚般,我一跃坐起。
    我看到了,在我的身边,刘婕正在安然入睡,她的睡姿仍如她一贯的美。
    怎么会这样?我发现我自己整个身上都被汗湿了,头上都在往下滴着汗水。
    这个梦的前半部分我以前就经常梦到,那时候我还认为是因为跟齐小倩夫妻不和,自己潜意识里可能希望她死。为此我自自责了很久,可梦恰恰是我不能左右。
    但齐小倩真的丧身于车祸,这是不是说明我的梦有一定的预见性,可现在怎么刘婕会鲜血淋漓的站在我的面前,难道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不会吧,老天爷,你不会这样对我吧?
    我轻轻的躺下,伸手将刘婕搂在了怀里,此时,我觉得搂她在怀这种充实感,能让我的心静下来。
    “刘婕,你最近就别开车了吧,”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对刘婕道。
    “怎么了?你要用车?”刘婕有点不解的看了看我。
    “不不是,”我道。
    “那为什么?”刘婕停下来,注视着我,“郝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昨天晚上你就辗转反侧的,今天又突然让我别开车,是不是有什么事?郝挺,我们是夫妻,我希望你有什么事能跟我说。”
    “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恶梦,”我道。
    “恶梦?”
    “嗯,我梦到了齐小倩的车被撞下了悬崖,我还梦到了”
    “你还梦到了什么?”
    “我我还梦到了你鲜血淋漓的站在我面前,”我仍然心有余悸的道。
    “郝挺,你是不是想小倩了?”刘婕问我道。
    “不是,刘婕,在齐小倩出事前,我就做过几次她出车祸的梦,我怕我这个梦会有什么预见性。真的,刘婕,我不能再失去你,”我道。
    “傻瓜,怎么会呢,”刘婕走过来,她紧紧的抱着我,“不会的,只是一个梦而已,我一定会跟你永远在一起。”
    刘婕抱着我的感觉让我觉得好实在,我发现我切切实实的拥有着她,这种感觉让我暂时放松下来。
    “可能是我太神经质了吧,”我讪讪地道。
    “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主持了学校的全面工作,肯定比以前忙多了,要不你好好休息休息吧,或者我们出去旅行?”刘婕道。
    “现在我刚主持学校工作,你的公司也刚刚迎来一个销售高峰期,这时候我们哪有时间去旅游啊,等放假吧,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海南,”我道。
    “好,说定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海南,把阳阳、宝宝和爸妈一起带上,”刘婕道。
    我知道,她说的爸妈是指我爸妈。
    “嗯,”我拍了拍她抱着我的手。
    “那我上班去了啊,”刘婕松开手,去拿自己挂在墙上的包。
    真的是我最近太累了?我甩甩头,准备继续睡觉,今天反正我上午没课,作为校长也没人查我的岗,就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会吧。
    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手机铃声突然如般响了起来。
    “刘婕”我一惊而起,那个梦在我的心里留下的阴影还没有散去,我真怕这个电话就是个噩耗。
    我哆嗦着拿起了电话,手机显示是曹阳家的座机。
    难道曹阳找我有事?
    我接通电话,“喂,曹哥,”
    “喂”话筒里传来了杨丽丽轻柔的声音。
    “杨姐?”我觉得诧异,虽然杨丽丽现在比以前已经好了许多,但她却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因为她还不太愿意跟人交流,即使跟我在一起,也更多的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现在她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难道是有什么事?
    “郝挺,我我的药吃完了,”电话里杨丽丽对我道。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许多天没到曹阳家里去了,这一阶段太忙了,忙得我把替杨丽丽买药的事给忘了。我曾经跟杨丽丽说过,只吃我买的药,我也跟曹阳说过,以后给杨丽丽买药的事我包办了。
    其实,我的心里更有一点担心,我现在在想着我是不是该跟曹阳保持着这么近的关系,因为如果真如王新所说,那么曹阳就并不是个真正值得我去交往的人,我应该疏远他。可我也知道,我离不开曹阳,如果我现在就疏远曹阳,那么我在江城却再也无法混下去,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这副校长是曹阳帮我弄到手的,现在这副校长主持工作,更是曹阳下的命令。
    再者,我根本跟曹阳分不开,刘婕的公司,包括我们拿钱林俊的那四百万,就已经将我跟曹阳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我有时甚至在想,曹阳这么帮我,会不会也是什么阴谋。可想想自己的一无所有,确实也没有什么值得曹阳对我耍手段时,倒也心下释然。
    既然不能太亲近,也不能太疏远,那么就仍然维持原状就是了,也许事情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再说了,王新的话谁又知道可信度是多大呢?官场的事,没有人说得清,因为王新看起来跟曹阳风马牛不相接,其实他们背后的大树、或者他们背后大树后的大树,又是否存在在着利益冲突呢?
    谁知道呢,从小兵小卒下手,扳倒参天大树的例子多了去了。前一阵子,一个女人在街上闯红灯扇了交警一个巴掌,不就扯出一个厅级巨贪么?
    我给杨丽丽买药是固定的,我不会多买,一般都是半个月一次,因为我不希望再给任何人以可趁之机,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好的,杨姐,我一会就给你买了送过去,”我道。
    快速的起床梳洗一下,我去药店替杨丽丽将药买好,然后送了过去。
    “来了?”开门的是杨丽丽,她现在已经会主动的跟我打招呼。
    杨丽丽穿了一件很宽松的居家的那种套头圆领衫,在她开门的一刹那我就注意到了她的里面好象没有戴胸罩,因为我看到了两个明显的突点。
    “嗯,”我连忙移开自己的目光,从包里拿出药来,“杨姐,我最近可能忙一点,所以我一次给你买了一个月的药,”
    “进来坐吧,”杨丽丽没有接我手中的药,而是低身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拖鞋。
    在她低身拿拖鞋的时候,禁不住窥探欲的我偷偷用眼瞟了一下,她确实没穿罩罩,宽大的领口里露出了一片白,虽然她的乳/房不大,但因为弯腰的缘故,还是形成了深深的沟壑。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在她还没起身的时候,连忙转移了视线。
    换上杨丽丽递过来的拖鞋,走进屋子,我将药放在了茶几上。
    杨丽丽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将药放好,却一声没吭。
    “杨姐,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我道。
    自从王新跟我说了曹阳的那些事,我终于明白杨丽丽病情的反复恐怕不是我的开导就能治疗的,只要她的药没有问题,应该就会慢慢的恢复。当然,这里还要排除新的刺激,特别是曹阳在外面找女人的痕迹。
    “郝挺,杨姐是不是太拖累人了?连你都厌我了是不是?”见我要走,杨丽丽悠悠地道。
    “杨姐,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为什么杨丽丽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她?或者说我忘了给她买药?因为我知道,抑郁症病人的心灵是非常脆弱的,而且她们对外界的反应也特别敏感。
    “我知道,我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杨丽丽悠悠地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精神病患者,是个只会拖累别人的人,”
    “杨姐,你不能这么说,是,你是患了抑郁症,这不可否认,但你的症状在明显的减轻,不是吗?而且,你怎么可能是个废物,这个家需要你,家文也需要你呀。你想啊,一个孩子如果没有妈妈在身边是多么的可怜,世上只有妈妈好,这不是口头上说说的,母子连心,有妈的孩子才能感到自己象个宝。”我知道,如果王新说的是真的,我拿曹阳和她这个家来说事,反而会适得其反,但如果用家文来说事,她一定会接受。
    在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就是母爱,别说只是一个患有抑郁症的母亲,就算是毫无人类意识的禽兽,她们母爱的天性依然存在,虎毒都不食子。
    “是啊,也就家文还需要我,”杨丽丽喃喃地道。
    “家文的需要已经足够,”从杨丽丽的说话里,我渐渐感觉到,也许王新说的东西全是真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能再在她的面前提曹阳、提家庭,“杨姐,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想,齐小倩走了后,如果没有我,我的孩子会怎么样。我”
    “郝挺,你和齐小倩很相爱吗?”杨丽丽突然打断了我的话问。
    这是杨丽丽第一次主动问我关于我的情况,可她这个问题却让我难以回答,我和齐小倩很相爱么?我知道不可能是肯定的回答,可对杨丽丽来说,我该怎么回答呢,我怕我的回答会刺激到她,所以我在选择该用什么话来应对。
    “这么说吧,我们就是那种平常的夫妻,也许我们曾经相爱过,但爱情是短暂的,而亲情是永恒的,也许夫妻之间更多的是一种亲情与责任,”我道。
    “是啊,夫妻之间应该有一种亲情与责任,”杨丽丽重复了一下我说的话。
    我觉得我应该岔开这样的话题,如果曹阳真如王新所说的那样,我现在跟她谈家庭谈夫妻的亲情与责任似乎不合适,“杨姐,你父亲做什么工作?他很忙吗?”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在杨丽丽家从未见过她的父亲,杨丽丽住院期间,也没有见过。按说一般的父亲,如果女儿住院,无论如何是要去看望的,但我从未见过。
    “别跟我说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杨丽丽突然道,情绪有点激动。
    “杨姐”我轻轻叫了她一声,我知道象她这样的人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很为我刚才的问话而感到不安。其实她很少提她的父亲,再加上她父亲很少到她家来,甚至她住院期间都不去探望,我应该能想到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的。
    “没你的事,”过了好一会,杨丽丽似乎自己平息了下来,她轻声对我道。
    没事就好,我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觉得我应该告辞了,虽然今天杨丽丽出乎寻常的跟我聊了这么多,但我知道我不能呆得太多,因为我想到了上次送她回家的事,虽然我不确定她那次亲在我的额头是无意还是有意,但我必须与她保持着距离,因为她是曹阳的老婆。
    “郝挺,坐过来,肩膀借我靠靠行吗?”我还没来得及提出告辞,杨丽丽忽然出声道。
    “杨姐”我的心一颤,这可是在她家里呀,而且我们孤男寡女的,这
    “我就借你的肩膀靠靠,”杨丽丽道。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再提出告辞肯定是不合适了,我只能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郝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杨丽丽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嘴里悠悠地说,她说话一直是这样的语气,不过我却感到了异样。
    现在才九月底,暑气还没有完全过去,我只穿了个短袖衬衫,杨丽丽将我挽在怀里的胳膊正好压在了她的胸脯上,她没戴乳/罩,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个部位的绵软。
    我不由得血液快速流动起来,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我就这样僵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每一下动作都会感觉到我的胳膊是在她的丰满上揉搓。
    显然杨丽丽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的亲密接触,可她却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觉得浑身象是被电了一下。
    她,竟然轻轻地咬住了我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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