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25节第二十五章没带毛巾?用我的!
忐忑不安的坐在床头,这酒店的房间虽然豪华,但是有点小,床和床之间的距离不远,把东西放好后,她不好意思的说着:“也许你会觉得贺总小气,但贺总有着自己自私的想法。”
“贺总千万别这么说。”
“去餐吧吃点东西吧。”
和她到了八楼的餐厅,贺总指着一个装饰着花花绿绿的小亭,很不错,亭里边一个小小的酒桌,四周全是彩灯,富丽堂皇,贺总还开心得跳过去,像个孩子一样:“怎么在蓝城的餐厅没有这么有个性的。”
坐下后点了一些吃的,她看着菜单,看到酒水那一栏:“想要喝什么酒?”
“随便。”
“白酒喝得了吗?”
“最喜欢就是白酒。”
她点了一瓶茅台38°,点了后我就后悔了,万一喝醉了被她勾引了咋办?
她指着台上:“小张,看那!还有现场演奏的。”
台上有乐队,轻轻的哼着欧美醇静的音乐。
服务员开了酒倒给我,然后看着贺总:“请问小姐~~~”
没说完贺总就把酒瓶拿了过去:“我们自己来就行,谢谢。”然后贺总把我酒杯里的酒倒进大杯里:“大杯才尽兴!”她也倒了她自己一大杯。
不会吧,这样子她也能喝得了吗?谁知她先敬我了:“喝吧,不够再点。”
一瓶茅台不够吗?38°我最好状态一瓶多一点,但贺总难道也喝得了那么多吗?“贺总也很能喝酒吗?”
她点点头:“也许是父母遗传吧,喜欢喝点白酒,而且能喝酒。”
“你父母很能喝酒吗?”
突然她的脸刷一下沉了下来,露出一个凄凉的讶异微笑:“我父母都不在了!”
我没敢开口了,想着把话题挑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举起酒杯:“喝一半!”
“贺总这样会很容易就醉了的!”
“谁规定喝酒不能醉?”
“吃点菜吧。”
“小张你多少个兄弟?”
“就我一个。”
“独生子啊?人家说独生子特别的不乖巧,看来的确是真的。”
“我不乖巧吗?”
“你最多称上心地善良,却不是乖巧。小张你父母对你很好吧?”
贺总没有父母,可能是渴望别人家庭的温暖吧。“父母对我很好的呵呵。”
跟她说了蛮多的话,基本都是绕着家庭这两个字转着,虽然她没谈过她自己,但我可以感觉出她对于未来家庭温暖的一种憧憬。也难怪,一个从小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怎么不憧憬呢?
不知不觉,两个人居然喝了两瓶茅台,贺总醉眼迷离,我也好不了多少,觉得四周的彩灯全连成了一片。她付了帐:“走吧。”
路过表演台的时候,有一堆情侣在上面开心的蹦跳着唱歌,她拉住我,然后问旁边的服务员:“可以唱歌吗?”
“可以,一首五十。”
她拉我上台,让服务员点了一首张信哲刘嘉玲的有一点动心,那对情侣唱完后,她接过两个麦克风拉我走到台中间:“给大家带来一首有一点动心,祝福在座的各位男士女士都能健康平安,家庭幸福。”
台下男士看见美丽的贺总,掌声雷动。
然后在酒精的催动下,我也不知耻的嚎叫着,唱完后台下一片掌声呐喊声:“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她头轻轻一侧,对我迷离妩媚的笑笑:“想不到你唱歌的声音也蛮好听。”
“你的声音才好听,你看下面的男人都疯狂了。”
她轻轻的甩了一下头发,是我眼花了还是灯光造的孽,衬托得她如此美轮美奂,就如同雾中走出的美丽仙女,她拉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
也许她酒量真的比我好,原本打算她洗澡后看她穿睡衣是怎么样子,会不会很诱人犯罪,既然诱惑我,我何必要控制我自己呢?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起来就是清晨了,囧
她已经穿戴整齐,我起来的时候看着她坐在镜子前上妆的背影,幻想着我们是一对小夫妻。我点上一支烟,清晨起来习惯抽一支烟,打火机的声音被她听见了,她转身过来看我:“你起来了?昨天是不是开车开得很累呀?”
“对,好久没开那么长时间的车了,整个人一躺到床上,感觉沉到了床底。不介意我抽烟吧?”
“去洗个澡,然后继续出发!”又来领导的模样。
昨晚自己睡着了,居然连澡都没有洗,真是的,我冲进卫生间洗澡,洗完后我恐怖的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进来洗澡后,居然习惯性的把脱掉的衣服全塞进桶里,还开着水龙头的水浸泡了。
晕死!这可怎么办,衣服全湿了,卫生间怎么连浴袍都没有?浴巾也没有,怎么弄的!?是不是贺总拿出去了外面啊!
贺总催命了:“干什么洗个澡要那么久啊!”
“贺总?为什么没有浴巾,浴袍也没有!”
“你没带吗?酒店的浴巾浴袍我觉得不干净,昨晚服务员进来帮我开电脑锁,就让服务员拿走了。”
搞什么呀真是的,那我怎么办哦!只着头皮:“贺总,我没有带毛巾!”知道出来出差肯定要住宾馆,平时住宾馆我都习惯了用宾馆的毛巾浴巾。
她说道:“没事,用我的吧。”
自己的这张老脸啊,贺总啊我还需要你帮忙一件事你可别骂我啊:“贺总,我,我没带换洗的衣服,然后我的衣服全弄湿了,能不能帮我拿我衣服给我?”
她貌似在翻我的包,然后问到:“放哪里?”
“最外侧的那层。”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尴尬要命,她塞给了我,她用的毛巾有着一种清新的芳香,我闻了两下,清香怡人。用了后我想,她应该不会愿意再用了,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把我的衣服拧干,拿出来放进一个塑料袋子,塞进包里。她问道:“对了,我前晚淋湿的衣服怎么不在车里?”
“我,我帮你洗了。”
“什么!?”她仿佛有点不可思议。
然后她问道:“我毛巾呢?”
“卫生间里。”
她走进去卫生间,大声叫了出来:“你知道不知道这条毛巾我用了五年了!?”
有谁用一条毛巾用五年的?难道不会烂吗?
“进来!给我把它弄干净!!!”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悻悻走进去,把她毛巾从垃圾桶里拿出来,在她严厉的目光中用香皂洗了三次,她摆摆手,意思叫我出去,我出来后她又自己洗了几次。不就是毛巾而已嘛,用得着这样吗?想鄙视,却不敢鄙视。
今天更累,虽然只跑一个城市,但是那个城市离得很远,几乎横跨了一个省,加上昨晚喝了不少酒,有些头晕。她问道:“昨晚醉了?”
“对。”
“我替你开一会儿吧。”
“不,不用。”
“停车~!”
“真的不用。”
“停车~!!”
是不是所有的女上司都那么牛叉,喜欢用恐吓的口气对下属说话的。
她开着车,小花打电话给我:“你丫死哪儿了?”
“问我死哪干嘛?”
“去祭拜你啊!埋了没?没埋我去瞻仰你的仪容!”
“小花!你想死吗!?”
“你小子去哪儿了?”
“我出差!难道你关心我?”
小花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贺静呢!我打她电话怎么老是关机!?”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回答了在我旁边,解释起来还要骗他更麻烦,假装听不见:“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小子就给我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飞机飞得太高了手机信号不好!我叫司机把飞机开低点!”挂掉我马上关机!
贺总问道:“是花干吗?”
“对,他找不到你,估计已经疯了。”
“那人有点好玩,帮我继续瞒着他,知道吗!?”
忙忙碌碌又一天,从那个办事处出来她突然心血来潮,想要逛逛街,华灯初上,与她走在街上我不敢靠在她旁边,在她后面稍远的地方跟着。
她突然跟我说着什么,挥舞着手说了几句话后,发觉我竟然没在她旁边,她往后一看:“给我来到我一巴掌可以打到的地方!!!”
这啥话啊?我靠上去。她指着一个文具店:“晨光文具,这种文具好用吗?”
“我平时就只用晨光的。”
她进去了,买了整箱的笔,整箱的笔记本,还有很多办公用品。我很奇怪:“贺总,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后勤部做的吗?”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走吧,扛回去。”
抱着两箱的文具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晃,真不爽。凭着我的风流鼻涕淌和玉树临疯,原本回头率多高啊,抱着这两箱真是郁闷死了。
突然跑出来两个七八岁脏兮兮的女孩,拉住了贺总白色的紧身裤:“姐姐,给点钱吧,姐姐,给点钱吧!”
这两个小乞丐,都是被她们坐在大街旁的母亲指使的,贺总的洁白裤子上几个黑黑的手印,贺总肯定要气爆,我走过去,腾不出手,抬起左脚轻轻用脚将她们踩开,贺总突然提起高跟鞋用鞋跟对着我的小腿来了一脚截拳道,狠狠踢到我小腿,一阵巨痛涌上脑门,两手一软,两只箱子砸到右脚背上:“啊哇~~!!!”我嚎了出来。
我蹲下抱着两只脚泪流满面时,贺总也蹲下来,笑着捏了捏两个脏兮兮女孩的脸蛋,从钱包里拿出四张百元,递给小女孩,不知为啥那两个小女孩看着钱却不敢接,把手背过后面去,贺总拉过一个小女孩的手,把钱塞进她手里:“拿过去给你妈妈吧。”
两个小女孩傻傻的拿着钱,动也不动,小女孩的妈妈从路边跑过来,拿过小女孩手里的钱塞进口袋里,扑通一声跪在了贺总面前,啊啊的比划着,是个哑巴,然后不停的叩头。贺总扶她起来,对她笑了一笑。
我呆了,那个笑容,纯洁的,慈爱的,敬重的,迷人的,无以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