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娜摸索着靠近钱程,呼出的热气在钱程脸上掠过,痒痒的,如果不是钱程对她心存芥蒂,相信她的这一招,钱程一定无法接招。
“钱程,姐的伤很疼”
何丽娜在背后揽住了钱程,整个人都挂在钱程的背上。她胸前的一对酥物顶在他的背,故意一左一右的摩挲。那一片柔软润物细无声般的沁入钱程的骨髓,融进他的血液里。耳垂上感受到了一点濡湿,他知道这是何丽娜伸出她的小舌舐舔的结果。痒痒的,他承认自己的被她挑逗起来了,但依然深呼吸了口气,往旁边挪了挪。
“姐,我这有伤药,我帮你擦一点吧!”
这是最起码的人道主义,应该的,钱程想。
何丽娜咧开嘴笑了,男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淌不过女人的玉门关的。
“好,谢谢你,姐的身子乏,脱不动衣服,还是劳你帮我脱吧!”
何丽娜极具媚惑,声音慵懒的,她翻了个身,胸前一对弹跳的酥物在紧绷的衬衫扣缝里,若隐若现。
钱程拿了红花油,跟剥玉米似的,把何丽娜有衬衫剥了个精光。白莹莹的肉,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玲珑的曲线,挺实纤细的腰身,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平实的上,仅搭着几根布条围成一个圆,算是小内,遮住了中间最要紧的部位。高耸的会,一撮黑头隐隐约约的,明明想要忽略,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总往那片地方飘去。
“钱程,姐的身子还耐看吧?你看,这该突的地方突,该凹的地方凹,谁看了姐的身体,都会流口水呢!”
何丽娜的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身体,窃笑,挑逗着。
男人的本能反应,钱程在如此媚惑的挑逗下,裤裆里忽拉一下扯起了风帆。
“你还有心思笑?也不看看你身上的这些淤伤,青的,紫的,一大片”
钱程努力压下自己的,掌心抹上红花油,替何丽娜按摩起来。
“嗯”何丽娜娇吟一声,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舒服。
“我弄痛你了吗?那我轻点”
随着手掌的摩挲,接触到何丽娜光洁柔嫩的皮肤,钱程的生理越来越强烈。还真别说,也许真的是何丽娜因为吃多了男人的,她的皮肤极嫩,所到之处,几乎能掐出一把水来。
“姐,你的皮肤真好”
终于,钱程控制不住内心的,说出了一句似赞美又是挑逗的言词。
“钱程,你摸摸这里,还要嫩呢,都能直接掐出两把水”
她把钱程的手引到前面,那一片高耸地带微颤着召唤着钱程。钱程闭上眼睛,握住,一片弹性、柔软,极致的细滑,只那一刻,他的身体便灼热起来,而且有越烧越旺的迹象。
该死,我怎么这么没用,就这样也会挺不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但何丽娜却不容钱程克制,她瞅准了时机,拉下钱程的拉链,玉手一探,某物便被她以极快的速度从内内一角挖了出来。钱程还来不及反应,她早一低头,又含住了轻挑,吮吸,噬咬。稔熟的程度,尤如啃一根青黄瓜
“姐”
一股电流击中了钱程的全身,他想退,但那种麻痒,通体酥入骨髓的欢畅感,实在让他太过留恋。他贪恋那种感觉,缓缓伸出手,捧住何丽娜的头,把她按在了。
何丽娜是个中高手,自然知道钱程已经被自己制服了,她一边舔舐着,一边利落地帮钱程解开皮带
完全没有了衣料的束缚,一切便如游龙入海般自由自在。何丽娜促狭地来了个深探入喉,让钱程的大物一直顶入她的三寸喉深处
“啊!”钱程欢叫一声,那种骨髓深处如万千蚂蚁在爬咬的感觉,让他实在销魂,实在难以自持。
一阵狂射,何丽娜措不及防,忙用口接纳不止(一秒记住)。那些带着钱程体温的液体,全被何丽娜吞进了肚子里。完毕,她还有模有样的咂咂嘴,仿若她刚刚吞食的是全天下最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望着她吞食的样子,消退,回到理智中来的钱程,差点没把胃酸全翻出口外。
何丽娜见他捧着胃部的滑稽样,很想大笑,但因为身上有伤,幅度过大,难免会让她更痛,只得忍着笑说:“钱程,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呀?按理,这样的反应女人有才对”
“姐,你不嫌脏吗?”
“有什么脏的?你没听说过一滴精十滴血吗?这东西可是很补的,反正姐不嫌脏。更何况你的还是童子精,姐觉得特别好吃。”
童子精?天,他还是童子吗?恐怕也只有何丽娜单方面认为了。
钱程没再接腔,他总不能直接跟何丽娜承认自己其实已经跟好几个女人上床过了吧?钱程用嘿嘿地笑,搪塞过了何丽娜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