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紧贴在一起,简雅很不自在,或者说比刚才做爱更紧张。她以前手都没和他牵过,可现在重遇他一星期就和他发生关系……
她心里谈不上后悔,只是对自己的冲动有些吃惊。
三年前的影响力真有这么大吗?这三年的断点真可以忽略吗?即使她在那方面全无经验也知道他不是新手。最关键的是,他对她不似从前,变得进退自如而且懂得掌控。
简雅抬头看向在一片昏暗中的他,他长得很高了,虽然依旧漂亮,但有了男子气。为了不让那层处女膜白白牺牲,她面对着其实让她感到陌生的詹子杰将“我曾经很喜欢你”改成了“喜欢啊”
詹子杰听了将她搂得更紧,低下头狂吻起她。直到简雅开始推他,他才松开。
“那你喜欢我吗?”如果答案否定或者存在一丝牵强,她就不让他继续占便宜了。
“你说呢?傻瓜”詹子杰低笑出声。
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喜欢她的咯?但听到他称她傻瓜,三年前的霸气再次回归,得理不饶人地问,“那你那时候为什么突然不理我?”
她真的伤心了好久的。
“因为你花心”他故作轻松地哼了一声。
“我花心?有没搞错啊!”简雅不服气地大嚷。
“calm  down,别人都听见了”
这人好无赖啊!做爱的时候要她不知羞耻地叫,对于他的诽谤倒不能义正言辞?但简雅还是压低了声音,“我真的没有花心啊”
“不说了,都过去了”至少现在她和那个人没有联络,至少现在她是他的。
“因为詹明吗?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简雅将多年的疑虑问出口。三年前詹子杰将一束玫瑰扔在她的面前就再没理她,她只要一接近他他就躲,一开口他就说“我没空不想听”
后来她才知道那花是他的堂哥送的,她收得也很莫名。
“阿雅,不说了”詹子杰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我们再做一次,嗯?”
啊?!简雅还没反应过来,詹子杰再次吻住她,一只手探向她的身下,长指顺着娇嫩的肉缝来回摩挲。
“呜呜……”简雅因他的动作而不自觉地颤栗。
她的颤抖让他亢奋,他喜欢她生涩无措的模样,那根欲望复苏得很快,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她的私处。尝尽她唇舌的甜味,转而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灵活地挑逗。
“啊……别……好难受……”简雅忍不住侧头躲闪,身体更因莫名的酥痒起了鸡皮疙瘩。
“一会就舒服了”詹子杰对着她的耳廓吹热气,“阿雅,我进来了”话毕那根粗物对准徘徊已久的小穴猛力插入。
“啊──”下体一下子被撑开,不差于初次的疼痛让简雅低喊出声。
詹子杰亦满足地低吼一声,用力挤开她小穴内层层嫩肉一冲到底的感觉太好!他情不自禁地一次次完全撤出再猛地全根没入。
简雅被他撞得头晕,忍不住娇嗔,“别这样啊!”
“那这样呢?”他捧起她的翘臀,十指陷入无骨的臀肉,开始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地快速律动。
他每一下都顶得很用力,这种近似粗暴的力道让简雅害怕,但被压在他的身下无处可躲,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刺痛渐渐消隐,取而代之一股陌生的舒畅从她下体扩散开,简雅攀住他的肩膀,应着他的动作开始呻吟,“嗯……啊……”
“是不是很舒服?”他是舒服极了。今天才被他开发的小穴毫无缝隙地紧裹住他的粗大,不停地吸他挤他夹他……
他到现在仍不敢相信,相信这太令他意外又狂喜的事实。
她干净得他想温柔想呵护想珍惜,但更想烙上她一辈子休想消去的印记!
这一次,只要她不伤害他,他绝对会抓住她,紧紧地抓住……
低下头将她的呻吟叫喊吞入口中,感受着她急促的鼻息,她的身体像火般灼烫,就如他的,湿了覆住他们的睡袋。
空气变得稀薄,简雅快要窒息了,她不禁推打他,可换来他更凶猛的侵占。
这样的詹子杰太陌生!
“呜呜……”她真的不能呼吸了。
他终于放过她,让她大口呼气,夹着他最爱听的呻吟,“阿雅……”
“嗯……”简雅皱着眉承受他的索取,他的那根东西硬得像铁棒一样,毫不留情地捅着她,“慢一点啊……啊……我受不了……”
他爱极了这种极致的皮肉摩擦,根本慢不下来,也不想慢,“噢……阿雅……给我……给我……”
她已经都给他了,可她承受不了他给的。他的持久力还很惊人,下体被他插得从刺痛到舒服再到麻麻的痛,可他还动个不停。“詹子杰,我疼了……”
“我快上去了……再忍耐会……”詹子杰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一边舔吻轻咬一边喘着粗气。双手更紧地箍住她的臀做最後的冲刺。
“啊!真的慢一点啊!啊──”简雅被他撞得直想挣脱。
她刚尖叫的刹那詹子杰抖动着身体全部释放而出。
两人都湿透了。
他的那根东西还留在她的体内,撑得她很难受,简雅红着脸小声问,“你能出来吗?”
“就这样睡吧”他不想出来。
“这样我睡不着……”睡袋湿得像水袋,他又这样缠着她,她能睡过去简直是奇迹。
詹子杰轻笑一声,吻了下她的额头,从她体内撤出来,爬出睡袋从背包里拿出一件t-shirt,拉起阿雅替她擦拭起来。
“啊……我自己来就好”简雅立即阻止他。
“让我帮你擦”詹子杰坚持道,嘴边露出甜甜的酒窝。
……她对他的笑最没抵抗力了!很想对他说“请你笑得收敛点”却低下头任他碰触。她不是对谁都这么花痴的,可詹子杰的长相完全是她的菜。
等他替她擦干净身体,他将自己白天穿的t-shirt套在她的身上,又胡乱地擦了下自己的身体,穿了条裤子就往帐篷外走。
“你去哪?”
“借个睡袋”
——*——
和他緊貼在一起,簡雅很不自在,或者說比剛才做愛更緊張。她以前手都沒和他牽過,可現在重遇他一星期就和他發生關系……
她心裏談不上後悔,只是對自己的沖動有些吃驚。
三年前的影響力真有這麽大嗎?這三年的斷點真可以忽略嗎?即使她在那方面全無經驗也知道他不是新手。最關鍵的是,他對她不似從前,變得進退自如而且懂得掌控。
簡雅擡頭看向在一片昏暗中的他,他長得很高了,雖然依舊漂亮,但有了男子氣。為了不讓那層處女膜白白犧牲,她面對著其實讓她感到陌生的詹子傑將“我曾經很喜歡你”改成了“喜歡啊”
詹子傑聽了將她摟得更緊,低下頭狂吻起她。直到簡雅開始推他,他才松開。
“那你喜歡我嗎?”如果答案否定或者存在一絲牽強,她就不讓他繼續占便宜了。
“你說呢?傻瓜”詹子傑低笑出聲。
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喜歡她的咯?但聽到他稱她傻瓜,三年前的霸氣再次回歸,得理不饒人地問,“那你那時候為什麽突然不理我?”
她真的傷心了好久的。
“因為你花心”他故作輕松地哼了一聲。
“我花心?有沒搞錯啊!”簡雅不服氣地大嚷。
“calm  down,別人都聽見了”
這人好無賴啊!做愛的時候要她不知羞恥地叫,對於他的誹謗倒不能義正言辭?但簡雅還是壓低了聲音,“我真的沒有花心啊”
“不說了,都過去了”至少現在她和那個人沒有聯絡,至少現在她是他的。
“因為詹明嗎?我和他真的沒什麽”簡雅將多年的疑慮問出口。三年前詹子傑將一束玫瑰扔在她的面前就再沒理她,她只要一接近他他就躲,一開口他就說“我沒空不想聽”
後來她才知道那花是他的堂哥送的,她收得也很莫名。
“阿雅,不說了”詹子傑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我們再做一次,嗯?”
啊?!簡雅還沒反應過來,詹子傑再次吻住她,一只手探向她的身下,長指順著嬌嫩的肉縫來回摩挲。
“嗚嗚……”簡雅因他的動作而不自覺地顫栗。
她的顫抖讓他亢奮,他喜歡她生澀無措的模樣,那根欲望復蘇得很快,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她的私處。嘗盡她唇舌的甜味,轉而含住她的耳垂,舌尖靈活地挑逗。
“啊……別……好難受……”簡雅忍不住側頭躲閃,身體更因莫名的酥癢起了雞皮疙瘩。
“一會就舒服了”詹子傑對著她的耳廓吹熱氣,“阿雅,我進來了”話畢那根粗物對準徘徊已久的小穴猛力插入。
“啊──”下體一下子被撐開,不差於初次的疼痛讓簡雅低喊出聲。
詹子傑亦滿足地低吼一聲,用力擠開她小穴內層層嫩肉一沖到底的感覺太好!他情不自禁地一次次完全撤出再猛地全根沒入。
簡雅被他撞得頭暈,忍不住嬌嗔,“別這樣啊!”
“那這樣呢?”他捧起她的翹臀,十指陷入無骨的臀肉,開始在她體內深入淺出地快速律動。
他每一下都頂得很用力,這種近似粗暴的力道讓簡雅害怕,但被壓在他的身下無處可躲,隨著他越來越快的抽插,刺痛漸漸消隱,取而代之一股陌生的舒暢從她下體擴散開,簡雅攀住他的肩膀,應著他的動作開始呻吟,“嗯……啊……”
“是不是很舒服?”他是舒服極了。今天才被他開發的小穴毫無縫隙地緊裹住他的粗大,不停地吸他擠他夾他……
他到現在仍不敢相信,相信這太令他意外又狂喜的事實。
她幹凈得他想溫柔想呵護想珍惜,但更想烙上她一輩子休想消去的印記!
這一次,只要她不傷害他,他絕對會抓住她,緊緊地抓住……
低下頭將她的呻吟叫喊吞入口中,感受著她急促的鼻息,她的身體像火般灼燙,就如他的,濕了覆住他們的睡袋。
空氣變得稀薄,簡雅快要窒息了,她不禁推打他,可換來他更兇猛的侵占。
這樣的詹子傑太陌生!
“嗚嗚……”她真的不能呼吸了。
他終於放過她,讓她大口呼氣,夾著他最愛聽的呻吟,“阿雅……”
“嗯……”簡雅皺著眉承受他的索取,他的那根東西硬得像鐵棒一樣,毫不留情地捅著她,“慢一點啊……啊……我受不了……”
他愛極了這種極致的皮肉摩擦,根本慢不下來,也不想慢,“噢……阿雅……給我……給我……”
她已經都給他了,可她承受不了他給的。他的持久力還很驚人,下體被他插得從刺痛到舒服再到麻麻的痛,可他還動個不停。“詹子傑,我疼了……”
“我快上去了……再忍耐會……”詹子傑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一邊舔吻輕咬一邊喘著粗氣。雙手更緊地箍住她的臀做最後的沖刺。
“啊!真的慢一點啊!啊──”簡雅被他撞得直想掙脫。
她剛尖叫的剎那詹子傑抖動著身體全部釋放而出。
兩人都濕透了。
他的那根東西還留在她的體內,撐得她很難受,簡雅紅著臉小聲問,“你能出來嗎?”
“就這樣睡吧”他不想出來。
“這樣我睡不著……”睡袋濕得像水袋,他又這樣纏著她,她能睡過去簡直是奇跡。
詹子傑輕笑一聲,吻了下她的額頭,從她體內撤出來,爬出睡袋從背包裏拿出一件t-shirt,拉起阿雅替她擦拭起來。
“啊……我自己來就好”簡雅立即阻止他。
“讓我幫你擦”詹子傑堅持道,嘴邊露出甜甜的酒窩。
……她對他的笑最沒抵抗力了!很想對他說“請你笑得收斂點”卻低下頭任他碰觸。她不是對誰都這麽花癡的,可詹子傑的長相完全是她的菜。
等他替她擦幹凈身體,他將自己白天穿的t-shirt套在她的身上,又胡亂地擦了下自己的身體,穿了條褲子就往帳篷外走。
“你去哪?”
“借個睡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