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南塘镇财政所所长卢仕明,春光满面,显然是个吃得开的人物。阿德第一次接触镇领导,见到卢仕明,不由想起描写镇干部“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站在村头望,村村丈母娘”的段子,心里就有些不以为然,径自端坐在在椅子上,看着卢仕明敬酒。
卢仕明倒是豪爽,有说有笑地先敬了几个女人,一杯一个,女人们自然是一番奉承,连称卢仕明好酒量,阿紫说得更露骨,说卢仕明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卢仕明侧着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阿花,说你同学倒是颇有经验,连男人中的战斗机都知道,边说,一只手避过众人的眼睛悄悄地捏了一把阿花丰满的臀肉。阿德看得分明,但见阿花依然笑脸如花,阿德便视若无睹,这原本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过想到自己的女同学受到一个中年男人的调戏,还是免不了一阵伤感,这世道一切都是为成功的男人准备的,包括女人。
轮到阿德,卢仕明神色一变,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对阿花说:“呵呵,阿花,怪我眼拙,这里居然还有一位男同胞,小兄弟,咱俩走一个。”
阿德不得不站起身,听了卢仕明的话心里不爽,便借着酒性说道:“卢所,小兄弟不敢当!照理我得喊您一声大叔,您年纪大,随意,我干了!”
阿花听出阿德的口气里有些不屑,慌忙打圆场,“卢所,这是我们同学中的才子,阿德,刚大学毕业,学法律的。您以后可多关照。”
好在卢仕明几杯酒下肚已有了六七分酒意,不仅对阿德的话不以为杵,反而激起了他喝酒的。
“阿花,你这个同学,阿德,是吧?看来酒量不错,你去拿大杯过来,我要和他连干三杯。”
阿花有些为难,阿德大学时练得一身好酒量,说到拼酒那也是不怕任何人,更何况对卢仕明有些看法,也催着阿花去拿大杯。
阿德和卢仕明连干三大杯,卢仕明有些支撑不住,阿花赶忙把卢仕明扶到椅子上,卢仕明酒精上脑,双手在阿花身上乱摸一气,阿花竟然面不改色,几个女人倒是像经历过这种场面,也不管他俩如何,连声夸阿德好酒量,阿德也不是个狗拿耗子的主,人家你情我愿的事,同学难得聚会,就图个欢快。
直到宴席结束,大家都有了几分酒意,却不见有人过来接卢仕明,阿花只好呆在酒店照料,阿德几个又去了客厅唱歌。
到了歌厅,几个人要了个包间鱼贯而入。阿紫豪放,一进包间就脱去了上装,黑色低领的内衣紧紧包裹着喷薄欲出的*房,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阿德仍能感受到来自阿紫的身体张力,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阿慧看在眼里,悄悄坐到了阿德身旁。
“阿德!眼花了吧?”阿慧附到阿德耳边高声问道。
阿德冷不防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是阿慧,马上镇定下来。
“才不呢!任你们群芳争艳,我自岿然不动!”
“真的假的?我们这么多美女你也不动心?”阿紫问。
“动啥心?你们在我眼里就是我的姐妹,我对你们动心那不是乱*吗?”阿德强辩着。
“哦,原来不是个雏儿,姐妹们,今晚阿德归我,我让他不动心也要动身。”阿德哪里想得到阿紫说着就扑到了他身上,一张小嘴咬住阿德的嘴唇一阵狂啃,阿德一时发懵,双手在空中乱舞,斜眼看了看身旁的阿慧,居然笑眯眯地拿着话筒在唱歌,其他几个正兴致勃勃地喝起了酒。
“走吧!”阿紫柔情地对阿德说道,眼光火辣辣的,阿德透过阿紫内衣的缝隙看到了幽红的两点,头嗡地一下,这世界怎么了?
小镇街道两旁的路灯亮得有些渗人,歌厅不远处不时闪动的霓虹灯暧昧地变幻成四个字——情缘旅馆。
旅馆虽小倒也干净,价格也便宜,这让阿德想起第一次做那事时借的旅馆,看来如今这种旅馆的功能早不仅仅是住宿了。
两个人都喝了酒,相互搀扶着进了房间,房间内设施简陋,一套壁挂式电视机,一张双人大床而已。
阿紫一进门,顾不得洗澡,忙不迭地帮阿德褪去外衣,临到要给阿德脱去最后的遮羞布时,阿德稍稍地扭捏了一下,从歌厅出来到现在,阿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般鬼使神差地依着阿紫胡来。
一具刚阳的男性胴体在灯光下隐隐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阿紫似一个艺术家,往后退了几步,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看得阿德从脚底窜起一丝凉意,这女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