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阿德先醒,看着躺在身旁的杜倩不禁有些困惑,昨晚的确有和杜倩*爱的想法,但偏偏杜倩就迎合了,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在两人双手相握的时候,阿德也没能进入杜倩的内心,反倒好像是发出了某种指令,难道视通灵丸在双手相握时还有这样的能力?
阿德想了许久也得不出原因,身体又莫名地躁动起来。阿德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毛毯,熟睡的杜倩别有一种风情,顺着两座高耸的山峰峡谷看去,一片毛茸茸的草地焕发出无限的生机,阿德伸手撩拨着草地,痒痒的,妙不可言。
阿德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一根手指窜入了杜倩的缝隙,轻轻地搅拌着,经了昨夜的滋润,杜倩的缝隙里依旧充溢着让男人心醉的生命之水,阿德稍稍掰开了杜倩的双腿,小心地将自己的根植入了杜倩的缝隙慢慢地抽动。
杜倩微微扭动了一体,双腿却叉得更开,这让阿德进出更加轻松,阿德不知不觉的加大了抽动的力度,随着一声嘤咛,杜倩居然抱住了阿德的身体,臀部随着阿德的起伏有节奏地上下律动,啪的声音似是战场上的擂鼓声,两人的情绪更加高涨,突然,杜倩高高挺起了臀部,全身炙热,抱住阿德身体的双手紧箍圈般坚实,阿德知道杜倩已到了最后时刻,猛一下深深地刺入了杜倩的身体,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
两人沉默了一会,杜倩幽怨地对着阿德说道:“阿德,你会不会看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会把自己交给了你。”
“杜倩,应该是你看轻我才对。这种事,要怪也只能怪男人。”阿德真诚地说道,昨晚的事阿德也搞不清楚呢。
杜倩看了看阿德,叹了一口气,“其实你猜都猜到了那个老男人深更半夜赖在我这里想干什么吧?”
阿德不想隐瞒,点了点头。
杜倩坐起身,屈着双腿,头枕在膝盖处,留着泪,“那畜生,糟蹋过我。”
“嗯,我知道。”阿德脱口而出后感到后悔,这会让杜倩更伤感。
杜倩固然泪流如注,阿德最见不得女人哭,一手揽过杜倩的肩,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杜倩!相信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他姓啥?”
“真的?其实从你叫出我名字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这个畜生姓田。”杜倩仰头看着阿德,阿德坚毅的神情让杜倩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依赖。
阿德挂好了盐水,径自去了院长室。
院长室装修得富丽堂皇,宽大的办公桌后一颗肥硕的头颅正痴迷地盯着电脑看。
“田院长,您好!”阿德浑厚的声音吓了田院长一跳,抬头见是昨夜见过的杜倩的表哥,一边偷偷地关了电脑,一边假意问道:“你是?”
“哦,田院长,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杜倩的表哥,昨晚我们见过面。”阿德边说边伸出手,田院长犹豫了一下,隔着办公桌握住阿德的手,看了看阿德,说道:“哦,瞧我这记性,昨晚我们还真见过。你找我有事?”
阿德很自然地进入到了田院长的内心:这小子找我什么事?昨夜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又败了我的兴致,那外国男人厉害,一个对五个女人。这小子来送钱的?早知道昨晚做不成事,索性拿了那三万块钱,这样藏在办公桌暗层里的保险箱就有了五十八万的私房钱。药剂科的小李那娘们不错,天源宾馆那次,浪着呢
阿德的脸上浮起了厌恶的神情,原本俊朗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找你算账!”阿德恶狠狠地说道。
“你小子有病吧?给我出去!”田院长吼叫道。
“出去?我怎么出去?有些事我要跟你说道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想必你田院长听说过吧?”
田院长感受到了阿德话中的威胁,但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子又能把他怎么样?田院长自认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
“说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明天起你表妹别来上班了。”田院长不耐烦地说道。
阿德不怒反笑,“呵呵,明天谁不能来上班怕不是你说了算!我只告诉你几个词,你掂量着办。”
“什么词?给我滚出去。”
“好啊,我说完就走。暗层、保险箱、五十八万、小李、天源宾馆”阿德还要说下,田院长的脸色早一片苍白,慌忙从办公桌后绕到阿德身旁,拉着阿德到了沙发边,“兄弟,有话好说,请坐。”
阿德斜视了田院长一眼,“请我坐?我看坐就免了。我们谈谈条件。”
田院长正巴不得阿德说这话,赶忙应承。
“第一,一个星期内把杜倩的编制问题解决掉。第二今后离杜倩远点。第三,明天你给杜倩十万元,她父亲的病需要治疗。哦,对了,你有五十五万了,杜倩的三万你怎么还想要?那是救命钱啊!”
田院长此时已是满头大汗,阿德说的那几个词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最清楚不过,“兄弟,按你说的办。”
“这还差不多!田院长,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你那些不义之财还是捐了出去,免得夜长梦多,我这里到此为止,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你放心。”
“是,是,是,兄弟所言极是。”田院长一个劲地点头,高深莫测的阿德已成了他的克星。
“那好,我这就走。田院长,继续看你那一个战五个?”阿德朝田院长挤了挤眼,出了院长室,田院长一坐在沙发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心想:这是个什么人,居然什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明天把这些事都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