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只顾着要扶住女人,浑然不知自己的手指滑入了女人的缝隙。待到女人站定,阿德赶忙松开了手,而女人因为惊诧忘了遮盖自己的身体,居然让阿德看了个正着。
女人的胸部微微有些下垂,两点暗黑,但仍不失为,的毛发十分浓密,因为刚洗过澡,毛上还沾着滴滴水珠,在灯光下泛着点点亮光,阿德竟看得发呆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先缓过神来,双手掩住了主要部位,边喝问,边迅疾地冲出洗手间,从卧室里拿了一条浴巾裹住了身体,随即又堵在洗手间门口,目光凌厉地看着阿德,脸上透着居高临下的威严。
阿德终于清醒过来,淡定地说道:“我是阿凯的朋友,他喝多了,我送他回来。一时急,才冲撞了你。”
“阿凯的朋友?”女人见阿德神态从容,俊朗的脸上还浮现出一丝笑意,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暗自觉得这小伙子有点胆魄。
“嗯,你是阿凯的妈?”阿德试探着问道,这女人看上去那么年轻。
“嗯。你知道今天的事有多严重吗?”钱芳的眼光透出寒气。
“严重?什么意思?”阿德想到钱芳是镇委书记,但自己最多是无意之过,心里也不害怕。
钱芳见阿德如此镇定,暗暗思忖了一下,觉得这事也说不清,“好了,我不跟你这个愣头青纠缠!你快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阿德本来就想走,听到钱芳说他是愣头青,酒性挟着豪气,猛地冲到钱芳面前,一把扯开了浴巾,没等钱芳反应过来,就拦腰抱起钱芳,把钱芳扔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你要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钱芳毕竟是一镇之长,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脸上还是一副高贵的样子。
“呵呵,我阿德最不怕别人要挟我!今天我还真做了。”
阿德说着就脱光了衣服,一身的腱子肉让钱芳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竟忘了反抗。
阿德摁住了钱芳的双手,眼睛直逼钱芳,钱芳也不甘示弱,双眼勇敢滴迎着。
阿德微微一颤,进入了钱芳的内心:这小子什么来路?阿凯的朋友,看来也是个混混,恐怕我是在劫难逃了!留得青山在,罢了,就算是被蛇咬了一口。
“你说我是混混?你还把我当成了蛇?告诉你,我好歹也是个学法律的大学生。”阿德说完,一口含住了钱芳的*头轻轻地吮吸着,钱芳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慢慢贯通全身,身体不由得僵住了,脑中还寻思着阿德怎会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阿德耐心地从钱芳的胸部一直往下舔,他感觉到了钱芳的身体变得柔软,肌肤的温度由凉变暖,阿德经历过女人,知道钱芳的身体已经打开了。
阿德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钱芳的身体,紧一阵慢一阵地在钱芳的身体里出出进进,钱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吟,阿德放开了摁住钱芳的手,钱芳非但没有推开阿德,反而一把拢住身体,迎合着阿德的抽动。
阿德感到了征服的*感,他第一次和一个年龄比他许多的女人*爱,心底居然还隐隐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意。
钱芳显然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自从丈夫死后,她曾经和不同的男人做过,但那些男人都是她的上司,在那样的过程中,她只能曲意地奉承,尽可能低服侍到他们满意为止,把自己身体的享受降到最低。而现在的阿德,显然在刻意地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钱芳在感到屈辱的同时,身体的愉悦让她更有了做一个普通女人的安详。
钱芳的手从阿德的腰部移到了阿德的臀部,双手用力地配合着阿德臀部的上下起伏,让阿德的每一次撞击更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阿德慵懒地从钱芳身上滚落下来,钱芳一动不动地沉浸在余韵之中,任由的滴落在床单上。
两人休息了一会,阿德起床穿好衣服,对着钱芳冷冷地说道:“钱书记,你看着办。你可以告我*奸,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阿德说完就要转身出门。
“站住!你说你是大学毕业的?在哪里工作?”钱芳想不到阿德会是这样的个性,一个刚刚凌辱了她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在镇里的方玄观做事,你随时可以派人来抓我。”阿德掷下话后很快消失在钱芳的视野里,钱芳一阵失落,自己还从来没有过在一个身份卑微的治下百姓中有过这样的遭遇,抓过床头的餐巾纸擦拭,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个叫做阿德的男青年。
阿德下了楼,钱凯仍昏睡着。阿德看了看钱凯,心想,钱凯算是他兄弟还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