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钱芳这么一点拨,阿德对阿紫的事如何解决心里有了底,情绪又高涨起来。刚才上阵仓促,居然没脱了钱芳的睡衣,这下,阿德稍一使劲,钱芳就成了剥去蛋壳的鸡蛋,白生生的晃眼。
阿德也不着急,轻轻在钱芳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暧昧地说道:“芳子,走两步?”
钱芳心领意会,冲着阿德妩媚一笑,从沙发上爬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着猫步,一时客厅里香艳无比,阿德被撩拨得无法自抑,直接就把钱芳撂在客厅地板上,狠狠地**,钱芳没经历过这样的疯狂,在光滑的地板上不停扭动着,竟汩汩而出,怪不得人家说男女间那事要不断地换环境,那是一种情趣。
激情过后,两人上楼洗过澡,裸着身相拥着昏睡过去。天蒙蒙亮的时候,楼下一阵叫喊声惊醒了他俩。
“姨,我是阿凯,开开门。”
“这小子怎么回来了?他不是有钥匙吗?”钱芳忘了自己昨晚反锁了门,“阿德,你躺着别动,我去看看。”
阿德点点头,看着钱芳穿了睡衣走到窗前,钱芳臀部丰满且翘势十足,后面的睡衣竟挂在腰间,白皙的臀肉一览无余,阿德顿时起了童心,起床,猫着腰站在钱芳身后,双手掰开了钱芳的臀肉,从后面进入了钱芳的体内。
“阿凯,你没带钥匙?”钱芳的声音有些亢奋。
“姨,你反锁着门啊。”
“哦,我一个人在家害怕,随手反锁了。阿凯,你等等啊,我这就给你开门。”钱芳边说边大幅度地扭动着,阿德受不了刺激,竟乖乖缴了枪。钱芳转过身,戳了一下阿德的额头,小声说道:“阿德,见缝插针的本事不小,以后做事也要机灵点,我看好你,我的小情人。”
阿德鼓起嘴,佯装恼怒,“谁是你小情人?芳子,你大概教诲人惯了,这会儿还充当良师益友?”
钱芳不搭理阿德,整了整睡衣,去给钱凯开门。
钱凯进了门,脸色苍白,气鼓鼓地说道:“真是背气,玩牌输光了钱,连自家的门也进不了。”
钱芳平时不管钱凯,这会儿楼上还有阿德在,心不免有些虚,也不顾钱凯抱怨,问道:“阿凯,你不是去省城了吗?怎么去玩牌了?”
“半道上给几个哥们拦下,非要玩牌。这下倒好,输得只留下裤子了。”钱凯颓丧地说着,看了看钱芳,心里奇怪今天这个一向不太理会他的后妈怎么会关心起他来了。
钱芳正寻思着如何打发钱凯,听钱凯这么说,计上心来,“阿凯,不就输了点钱吗?去赢回来啊!”
“说得容易,没本钱了!”钱凯边说边一坐在沙发上,随手从茶几上的果盆里挑了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
钱芳其实知道钱凯有钱,钱凯他爸走的时候,几十万现金都留给了他。钱凯虽然是混混,但钱芳知道钱凯是个喜欢哭穷专门吃拿别人的主。
钱芳也不点破,从挂在衣架上的坤包里拿出了一叠钱,数出三千,“阿凯,给你三千,屡败屡战,战之能胜。”
钱凯瞪大了眼睛,“姨,你给我钱?我这是做梦吧?”
“说什么呢?咱好歹是一家人。唉,你爸走了,你总这样也不是个事,赶明儿给你找个事做。”钱芳这话说得蛮真诚,说起来,要不是钱凯父亲的提携,钱芳这会儿可能还在镇里一所小学做教师。
钱凯也不是个太浑的人,听了这话竟有些感动,“姨,你要这么说,我更不能拿你的钱了。我就在沙发上坐一会,你该忙啥忙去吧。”
钱芳哪知自己这么一说会弄巧成拙,眼看天就要大亮,阿德和自己都得上班,“阿凯,去吧!没有常输的玩家,说不定你现在手气好了,反过来赢一大把呢。”
钱凯一想也是,钱芳都这样对他了,岂不是好兆头,心一动,指了指钱芳手中的钱,说道:“你真的给我?”
钱芳把钱拍在了钱凯的手里,没好气地说道:“好心当做驴肝肺,男人磨磨唧唧的,能有啥出息?”
钱凯竟不觉得这话刺耳,反倒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没人管未必幸福,有人管未必痛苦,因人而异。
钱凯把钱塞进上衣口袋,临出门谢了钱芳一声,钱芳看着钱凯远去的背影,幽幽地自语道:“看来阿凯也不是个无药可救的人,今后得多关心他。”
不知什么时候,阿德站在了钱芳的身后,搂住钱芳的腰,温情脉脉地说道:“芳子,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个好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