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穿着一套家居服,腰间系着一条围裙,堂堂镇委书记亲自下厨,这女人也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
阿德有些着迷地看着钱芳忙里忙地从厨房间端出菜肴放到餐厅的餐桌上,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从身后抱住了钱芳。
“芳子,你真美!”
“臭小子,吃我豆腐啊?我这把年纪,结婚早点的话,还生得出你这样的小屁孩。”钱芳任由阿德抱着,一股成人的味道让阿德陶醉不已,很久没和钱芳这样接触,钱芳的丰腴和妖娆使阿德膨胀了。
阿德扳过钱芳的脸,深吻了一下,“我还巴不得做你的儿子呢,还可以再你身体里呆上十来个月,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让我这般痴迷向往。”
“油嘴滑舌!先坐下吃饭,一会让你看,我的小情人!”钱芳扭了一下腰肢,阿德越发抱得紧,“芳子,让我先吃你,馋死我了。”说着,阿德的双手不老实起来,解开了围裙,一手直掏钱芳的,一手直奔钱芳的缝隙,钱芳居然又是真空,阿德喜不胜喜,“芳子,你这道菜那才是色香味俱全。”
钱芳被撩拨得兴起,反手摸进阿德的小裤,捏住两个蛋蛋,“你这小子真是坏透了,小心我把这两个东西炒了菜吃。”
俩人调着情,一会就成了联通公司,阿德扶着钱芳的腰,钱芳双手搭着餐桌,臀部往后高高翘起,噼噼的声音清脆悦耳,阿德忙中偷闲,“芳子,这声音怎么就像在炒菜?”
钱芳在兴头上,回头看了妖媚地看了阿德一眼,“炒你个头!你倒把铲子动得勤快一点啊,不然要烧糊了。”
俩人畅快淋漓地大战了一会开始吃饭,钱芳开了一瓶红酒,两个人边喝边聊。
“芳子,卢仕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提卢仕明了,这两天我这个活人被死人折腾得快喘不过气了。”钱芳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县公安局的结论是自杀,可是明摆着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自杀怎么可能?人都是有求生的,第一刀下去没死成,再来一刀还说得过去,如果连着十几刀那不成了玩自杀游戏了?”
“是啊,我也这么想过。”阿德附和着。
“问题是,公安局的结论铁板钉钉不容置疑。县纪委来人要镇里做好稳定工作,要尊重事实,昨天来了一拨人整整和我谈了一天,我都没空回你短信。今天又来了,我推给了马镇。这事啊,水深着呢。”钱芳意味深长地说道。
“芳子,水深是什么意思?”阿德有些不解。
“阿德,你是没在官场,别小看一个镇财政所的所长,能耐有时比我们这些书记啊什么的都要大。我就随便说说,你听过也就忘了,据说卢仕明和柳湖市市委的一个领导关系不一般,这个市委领导最近有点麻烦,必然要掐断一些线索,卢仕明可能就是其中一条线索。”
“啊!这样啊!那也不至于杀人啊?”
“阿德,这叫杀人?这叫拿命!杀人是动粗,拿命是交情,卢仕明的办公室里没有一点反抗的痕迹。”钱芳淡淡地说道,阿德听着有些毛骨悚然,杀人和拿命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差别,钱芳的确高他一筹。
“好了,不说这事了。阿德,你是否这阵子对我有想法了?”钱芳问道。
“没啊。”钱芳这些日子没打过阿德电话,对阿德的工作上的事也不参与,更谈不上关心之类,阿德嘴上说没有,心里却是有那么一点想法的。
“呵呵,小样!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钱芳呵呵一笑,阿德被点穿,心里一慌脸上还保持着镇定。
“阿德,你的事我都听姚建成说了,干得不错!顺势而为然后才能无所不为,什么事都要做得摊得开合得拢,看来你悟性不错,我的话你还是听进去了。”钱芳赞扬了阿德一番,又叮嘱道:“商人说和气生财,官场何尝不是?和气升官!那些飞扬跋扈的高官,海天直辖市的市委书记不照样给中央拿下了?老人家说的好,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当然这是从战略上说的,小小的伎俩和手段是战术,也是需要一点的。”
谈着谈着,酒和菜都差不多被两人消灭了,钱芳也顾不得收拾,俩人洗了澡上床睡觉,免不了又是一场肉搏大战,阿德年轻,体力自然要比钱芳好得多,直把钱芳弄得气喘吁吁,但是钱芳正值虎狼之年,两人倒也打了个平手。
临睡前,钱芳幽幽地对阿德说:“阿德,再过两个月我要调动工作,以后再见面可就难了!”
阿德坐起身,直直地看着钱芳,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微颤,“芳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