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女人指了指边上的沙发,很悠闲地说道,“阿德,你先坐下。”
阿德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十多天不见,依旧素雅端庄得令人不敢亲近,可是一想起女人床上的旖旎和强势,阿德觉得这迥异的风格怎么会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么和谐地并存着,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顾丽丽?怎么是你?”阿德轻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眼光直视着顾丽丽。
“怎么就不能是我?”顾丽丽站起身,坐到阿德旁边,瞥了一眼阿德,眼神中透着一丝。
“呵呵,我想起来了,这年头朝中无人莫做官,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伯父,难怪啊。”阿德顿了顿,“你找我什么事?”
“阿德,还记得我说的关于官运的话么?运者势也,你阿德运势不错,捡了个大元宝,居然破了个大案,县政法书记都亲自过问了,我这个负责基层干部管理的书记是不是该了解一下?”顾丽丽拍了一下阿德的腿,不经意地碰触到了阿德的物件,“男人要有坐相,翘着个二郎腿显得没修养。”
阿德被说得有点难为情,矫正了坐姿,嘴里不肯服软:“我们的总设计师会见外宾也翘着腿,难道说他老人家也没修养?”
顾丽丽启齿微微一笑,“阿德,你还得历练历练啊!老人家是什么人?到了那个层次,随便怎么样都是令人仰慕的风采,你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阿德无语,顾丽丽话虽尖锐,可是确实道出了真情。
“没话说了吧?还是回归你破案这件事,县里的意思要给你们开个庆功会,弘扬社会正气,到时你要准备一下发言稿。此外,可能要调动一下你的工作,可能会被安排到县公安局。”
“县公安局?我没兴趣。“阿德如实回答。
“没兴趣?那可是有编制的,你现在在司法所可是个临时工啊!”顾丽丽有些意外地看着阿德。
“我对编制不编制的看得不是很重,最主要的是看重工作本身的价值。”
“哦,这样啊。现在有思想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可以勉强算一个。”顾丽丽不禁对阿德有些赞许,稍稍考虑了一下,接着说道:“阿德,你是党员么?”
“不是!”
“不是?”顾丽丽皱了一下细眉,很快舒展开,“没事,你打个入党申请报告,日期提前点。你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吸收到组织里来。”
阿德正要说什么,顾丽丽接着说道:“就这样说定了,我们聊聊别的。”
阿德已经有点不耐烦,这会儿顾丽丽这么武断地打断了他说话,心里更不舒服,语气便有些冲,“你是领导,我只是一个老百姓,有啥可聊的?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所里还有活等着我做。”阿德说着就站了起来,不料顾丽丽拽住了阿德的衣服,阿德不得不再次坐下。
“不聊?那就做点什么!”顾丽丽也不顾身份和环境,不待阿德坐稳就吻住阿德,阿德心里苦笑了一下,这顾丽丽也太强势了,这种事也要压男人一头,不禁想起顾丽丽“我要在你身上”的话,唉,碰上女魔头了。
阿德任由顾丽丽吻着,谁料顾丽丽情难自已,拉开阿德裤子拉链,一只纤纤小手摸进阿德的小裤,竟搓揉了起来,阿德不禁膨胀了。
顾丽丽松开嘴,冲着阿德笑了笑,柔声说道:“做男人应当就像男人这玩意,该硬就要硬,该软就要软,伸缩自如,可大可小,荣辱不惊,阿德,我怎么觉得你处事为人的风格竟不如你身下的这玩意呢?”
阿德最经不起别人激他,更何况是顾丽丽这样一个处处要占他上风的女人,索性心一横,一只大手从顾丽丽腰际的裤腰处探入,顾丽丽扭了扭身,方便阿德进入,阿德很顺利地触摸到了顾丽丽的缝隙,只一会,顾丽丽的缝隙就一片湿润,喘气声也变粗了。
“有点男人的样了!”顾丽丽边摆弄着阿德的物件边陶醉地说道。
有点男人的样?阿德再次被激怒了,一个饿虎扑食,把顾丽丽压在了身下,顾丽丽穿着一条宽松带的裤子,阿德稍一使劲,裤子就被扯到了顾丽丽膝盖处,白皙的肌肤,小裤边几跟油乌乌的毛发让阿德兴致勃发,正要褪下顾丽丽的小裤,轻微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顾丽丽连忙推开阿德,好在没进入实战,稍稍收拾,一会儿就又成了一个端庄的女领导。
女人善变,顾丽丽尤甚,阿德想起一句话,鸟儿已经飞过天空未留痕迹,是不是也适用在男女之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