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从洪可卿家出来已是十点多,整个身心还沉浸在和洪可卿缠绵的时刻。
洪可卿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神差鬼使般地配合着阿德的每一个动作,当一件件裙衫离身而去后,洪可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得到了解脱。洪可卿平躺在沙发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微微泛光,一对太过饱满,竟向两侧倾斜着,下腹处的草丛似乎精心修剪过,平整而浓密,部隐隐有妊娠纹,一路绵延到草丛处,倒像是一条可爱的小蛇欲窜入那片茂密中去,极为动人。
阿德沿着小蛇一路吻了下去,很快嘴唇被毛茸茸的一片挡住了去路,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阿德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牙齿轻轻地啮了几下洪可卿的明、感部位,阿德看见洪可卿的缝隙里流出一丝液体,洪可卿显然是泛滥了。
阿德褪去衣物,直接投入了战斗,坚硬在洪可卿的身体里左冲右突,洪可卿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任由阿德吻着她的嘴唇,竟没有松口的迹象,洪可卿大约是在克制着自己,但是来自深处的愉悦还是让她不自禁地扭动着曼妙的躯体,阿德感觉到了洪可卿无言的召唤,在即将缴械的那一刻,洪可卿猛地从阿德身下挪出,阿德所有的精华了红色的沙发上,浓稠深黄的一滩,似那去了壳的荔子,醒目极了。
洪可卿背着阿德侧躺在沙发上,玲珑的曲线在她的臀\部夸张地形成一座弧圆形的山峰,透过紧绷的两瓣依稀看得见中间的微黑的缝隙,阿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洪可卿扭动一下躯体,双脚夹得更紧,阿德知道该离开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无声中的战斗让阿德萌生了新的体验,妙不可言其实是妙不能言,阿德也说不清这种体验究竟是怎样的。
阿德在街上盲目地走了一会,电瓶车被人偷了,步行回家显然不现实,这个时候,阿德也无心去找杜倩等其他女人,便找了家简陋的旅馆凑合了一夜。
随后的一个月里,阿德和张大宝受到了县政法书记蔡援朝的接见,两人得到了一笔不菲的奖金,张大宝要还钱,被阿德坚拒,张大宝只好作罢。阿德把自己的那份奖金交给了蒲建飞,蒲建飞却不推辞,坦然收下,阿德心想蒲建飞的举止才是一个男人的作为。阿德婉拒了县里让他到公安局工作的安排,热热闹闹一阵子后,阿德的生活归于平静,有空便去看看怀了孕的阿紫,眼见阿紫的肚子渐渐隆起,阿德在一次和阿紫缠绵后对阿紫说阿紫你原本可以不要这个孩子的,阿紫攥住阿德的老二,说阿德你要是有能耐以后还让我怀上,我就是愿意为你阿德生孩子。阿德眼睛湿润不知再说什么好,给了阿紫一张二十万元的银行卡,被阿紫扔到地上。阿紫不顾怀着孕,对阿德说谁要你的钱,不如你多给我些精华,阿德知道怀孕两三个月的女人做这事无碍,便放心大胆地又做了一场,阿德和阿紫那是骨肉之缘,这辈子怕是难解难分了。
阿德最头疼的是唐朝辉,唐朝辉初懂人事,食髓知味,常常缠了阿德做那事,阿德被搞得筋疲力尽,唐朝辉还不依不饶,理由还很充分,说是现在的男人太过,非吸干了不可才不会出事,阿德回答说小辉你这不是在煎中药吗,我都要成了药渣了,唐朝辉闻言一笑,趴到阿德身上,扶着阿德疲软的物件进入体内,时间竟让一个女孩变得如此放得开,阿德有时候感慨,女人真是绕指柔,男人纵是百炼钢又如何?
阿德在女人间穿梭着,看似逍遥,内心却焦灼不安,常常有一种登、徒、子的感觉,做人竟如此脆弱,阿德始料不及。
阿德的逍遥只在表面,他的前途还是掌握在女人的手中,当然这是指钱芳和顾丽丽了。
镇政府一间会议室里,钱芳在主持全体党委委员会议,镇长马天龙、党群书记顾丽丽、政法书记魏向东、还有镇委宣传委员、组织委员、武装部长等七人参会,纪委书记、工业镇长兼党委委员何同谷临时有事没有参加会议,议题是关于村支书人选的调整和任用。
这种会说到底也就是走过场。钱芳即将调动,对阿德有过承诺,马天龙有望上一个台阶,本来和阿德也颇有眼缘,顾丽丽也是巴不得学生兼情郎的阿德有个前途,这三人可是党委最有分量的领导,顾丽丽提出由阿德出任八湾村书记,自然是全票通过。
阿德在当晚和钱芳幽、会时得知消息,想想都有些可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组、织中人?真是领导要用你,你就会被重塑金身,百姓们自然把你当成佛来膜拜。
阿德抚摸着钱芳的,柔声说道:“我要入你的那个当,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