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进政府大楼,迎面遇上马燕花,马燕花穿得妖妖娆娆,嗲里嗲气冲着阿德说道:“阿德,你现在了不得啊,就两个月的功夫当上了村支书,还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阿德知道马燕花指的是顾丽丽,淡淡一笑,“你这是在挖苦我?”
马燕花趁四周无人,摸了一把阿德的物件,一脸微笑,“臭小子,挖苦你干嘛?好歹你也是我学生,你上去了我脸上也有光。”
卢仕明死后,马燕花没了泻火的对象,传闻她和镇长马天龙有一腿,可是这毕竟是传闻,在阿德的印象中,马天龙似乎对女色不太感兴趣,估计这女人是憋坏了,光天白日对阿德也敢这样。
“我上什么上?不就是个小小村官?”阿德不以为然地说道,走过马燕花的一刹,又补了一句,“要么上你还差不多。”
马燕花和阿德有过两次关系,一次是被阿德暗中偷袭,一次是在病房,都没怎么尽心,马燕花是感受过阿德的粗壮的,心神一荡,正要搭腔,阿德早进了大楼里去。马燕里恨恨的,得找个机会和阿德好好切磋一番,这么想着,一阵痒痒,走路都有点变样了。
南塘镇政府大楼三楼是镇长们的办公室,四楼最顶层是党委委员办公室,阿德在三楼层面正好又碰上洪可卿,洪可卿面色微微一沉,也不打招呼,低着头从阿德身旁下了楼,阿德想起洪可卿做那事时的被动和激烈的反应,不由得遐想连篇,在政府和阿德有关系的几个女人中,洪可卿算是最漂亮的一个。只可惜嫁了个丈夫是赌徒,这么个尤物居然不懂享用。
阿德敲了敲门走进钱芳办公室,钱芳正等着他,见阿德那地方高耸着,扑哧一笑。阿德上下看了看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芳子,你笑什么?”
钱芳笑得更欢,稍稍平息后,指了指阿德那地方,“大晴天的你撑什么伞?”阿德恍然,知道是刚才瞎想的缘故,脸一窘,凑近钱芳,暧昧地说道:“芳子,你那里不是下了场雨吗?现在肯定湿漉漉的。所以我得撑伞。”阿德说着,一手掏向钱芳的股间,钱芳任由阿德捣鼓,脸色绯红,显见是来了兴致。
“速战速决,好吗?”钱芳这些天没去省城,正是如虎之年,那事是少不得的。更何况和阿德是做一次少一次了,便引了阿德进入休息室——那可是只有书记和镇长办公室专有的办公设施。
阿德受命,年轻人本钱就是好,早上和唐朝辉战过一场,这会儿又雄风盎然。钱芳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阿德早难耐煎熬,挺直了枪杆往钱芳缝隙里厮杀,只一会,钱芳被阿德杀得兴起,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两个人你来我往,这政府办公楼里那个会想到在书记休息室里正上演着活色活香的动作片。
两人战罢,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衣物,坐回到办公室。
钱芳凛然说道:“阿德,你现在是村支部书记,很多事由不得自己,凡事要谋定思动,这个世界上到处充溢着残酷。”
阿德见钱芳判若两人,心一紧,钱芳要跟他说什么事?“芳子,你就说是什么事吧。”
“那好,阿德,我就问你昨天傍晚是不是目睹了一场命案?”
“嗯。”
“你是不是跟刑警说是执法人员暴力执法黑车司机下意识抵抗,失手造成执法人员死亡?”钱芳再问。
阿德一愣,虽然昨晚有预感,想不到连钱芳都知道了,看来钱芳是接到了上头的指令专门找他谈话的,可是自己说的的确是实情啊。
阿德点了点头,沉默着。
“阿德,你知道你这样的回答会给城厢县整个的形象会带来什么影响吗?”
阿德点了点头马上有摇了摇头,钱芳看在眼里,继续说道:“看来你是知道的,那么你为什么还这样说?”
阿德脱口而出,“做人的良心!”
钱芳微微含笑,“做人的良心?你可知道你不是个一般人?你是组织中人,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
阿德笑了,笑得格外开朗,钱芳的说法在阿德看来不值一驳,“芳子,从我们的组织成立的那一天起,她的宗旨就是要坚持真理。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这话不假,但是也要看组织的什么利益!如果组织的利益是建立在罔顾事实损害民众利益甚至牺牲民众生命的,那绝对和组织的初衷是相违背的。”
钱芳想不到阿德会如此激动,她也是受命而为,不由苦笑道:“那么说你决定了?”
“决定了!”
“阿德,莫怪我言之不预,如果因为这件事你的政治生命走到了头,你也没有怨言?”钱芳正色问道。
“没有!我相信我的做法和组织的要求是一致的。”阿德一脸正气,钱芳心里哀叹了一声,低声说道:“阿德,我希望你保持这种个性,说老实话,我也不愿意找你说违心话,可是决定脑袋,而且我也要调离这个岗位,不想多生事。一切看你的命运,你放心,我在这个位子上一天,能为你说的话我一定会说。”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钱芳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新手机,塞到阿德手里,柔声说道:“阿德,手机丢了也不去买,正好我这里有新的,号码也是现存,你拿去用吧,不然到时又找不到人。”
阿德动情地接过手机,抱住钱芳狠狠地吻着,仿佛到了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