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府大楼出来已是中午,阿德的心绪有些悲壮,又想起那些赌博的村民,有些不放心,便给付天一打了电话。
“付哥,我是阿德。”
“阿德,总算找到你了!怎么号码换了?”付天一问道。
“换了个手机。你找我有事?”阿德心想怎么今天要找他的人这么多。
“嗯,两件事,我长话短说。一件是你们村里参赌的人当中有个村干部叫王有贵,你看怎么处理?另一件是刚才听我局里的朋友说你昨晚碰到了命案,这是真的吗?”付天一的口气里满是关心。
“付哥,谢谢你关心。我知道你并不是要在我这里求证这件事的真假,你是有话要说吧?我已做好决定了,刚才钱书记也找过我,我宁为玉碎。”阿德顿了顿,又说道,“王有贵的事你给他做好笔录放了吧,我现在也没心思。”
“那也好,兄弟间就不多说什么了,再不行你就去我爸公司吧。”付天一挂了电话,阿德一阵感动,感觉肚中咕咕地叫,却也不想回家,停好自行车,乘着公共汽车直接去了唐朝辉家里,从冰箱里拿了点饼干之类的食品,吃饱睡觉。
天是不会塌下来的。
一觉醒来,阿德去菜市场买了蔬菜和一只土鸡,兴致勃勃地准备晚餐,农家孩子从小就做家务活,烧饭做菜自然不在话下,只一会,一切收拾停当,只等唐朝辉下班,两人共进晚餐了。
王富荣回到八湾村,颇觉窝囊。中午时分,王富荣在家就着一些简单的菜肴一个人自斟自酌,想到八湾村此后很可能再也不是他王富荣的地盘心里很不是滋味,很快喝多了。王富荣趁着酒兴,出了门不自不觉地来到了李桂花家。
张国荣在鱼塘上忙活,李桂花吃过中饭在客堂的竹躺椅上歪着头午休,耳根下白皙的脖颈煞是惹人,起伏的胸膛那两团硕大的肉让王富荣顿生欲念。王富荣悄悄解开李桂花上衣和衬衫的纽扣,把李桂花黑色的往下一扯,一对丰满的便暴露在了王富荣眼前。
王富荣是这对的第一个品尝者,当初的粉嫩已然变成了紫黑。王富荣把紫黑的两点拢在一块,一嘴含住了两点紫黑,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李桂花正睡得香,忽然觉得胸脯间凉飕飕的,一会一种温暖快意的感觉袭上心头,以为是张国荣昨晚余兴未尽,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的头颅,闭着眼享受着。王富荣得到鼓励,一手解了李桂花裤带探入了神,只觉得李桂花的两片在蠕动着,手里的动作不觉间加快了。
李桂花惊醒过来,丈夫张国荣昨晚的表现笨手笨脚的,许是很多年李桂花不让他近身的缘故,张国荣自始至终都没有摸过她的缝隙,即便是吮吸也是蜻蜓点水,怕李桂花一个不满意又让他分床而睡。这会儿,怎么可能上下其手?
李桂花睁开眼,一见是王富荣,猛地推了王富荣一把,迅速地站了起来,不料裤带被王富荣解开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滚圆的大、腿以及胯、间的微凸呈现在了略显惊诧的王富荣眼前,李桂花顾不得胸前坦、露着,慌忙提起裤子,王富荣哪里肯善罢甘休,抱起李桂花往卧室走去。
李桂花恼怒了。
“王富荣,你想干什么?”李桂花被王富荣紧紧地抱着,双手使不上劲,两脚拼命蹬着。
“桂花,我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以前我们俩常干的事啊。”王富荣一脸、笑,狠狠地把李桂花扔到了床上,笨重的躯体压住了李桂花。
“滚!王富荣,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李桂花动弹不得,想起上次被王富荣压在桌沿边上戏弄的情境,脸上满是屈辱和愤恨。
“呵呵,桂花你现在不得了了,是不是你儿子做了村支书,你这个做娘的腰杆硬了?我王富荣在八湾村经营这么多年,我告诉你桂花,你儿子还嫩了点,你要是不从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儿子。”王富荣恶狠狠地说道,他心里其实对阿德有了相当的顾忌,这番话有点自欺欺人,否则王富荣也不会拿李桂花出气。这村里,和王富荣有关系的不下十来个。
李桂花一下没了主见,阿德是她的命根子,王富荣这人说得出就做得出,李桂花停止了反抗,任由王富荣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当王富荣的坚硬闯入进来的时候,李桂花淡淡地说道:“来吧,你这个杀千刀的,小心我男人回来。”
王富荣刚拉扯了几下,听李桂花这么一说,顿时没了兴致,坚硬的物件仍留在桂花的体内,用一种陌生的眼神审视着李桂花,“桂花,你真的就那么无情无义了吗?”
李桂花扭转头,看都不看王富荣,“是我无情无义吗?你把我当女人看了吗?我再说一遍,滚!”
王富荣僵住了,猛地又抬起手掌给了李桂花一个耳光,“我还真不你那破玩意儿了,松松夸夸,你当你那玩意是金镶玉雕的?”
王富荣从李桂花身上爬了起来,迈着碎步出了李桂花家,身影明显苍老了许多。李桂花抚着吃痛的脸颊,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心里却彻底轻松了,孽情终于了断,以后就做个安分的贤妻良母。
可是,得罪了王富荣,儿子阿德会安生吗?李桂花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