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凯自来到八湾村后和村民们打成了一片,准确地说应该是和妇女同志们水融。钱凯一改先前的浪荡,每天居然总是第一个到村部上班,阿德时常要往唐朝辉家里跑,上班就晚些,钱凯和阿德一照面就往各生产小组跑,就十几天的功夫,钱凯成了村妇们的香饽饽,阿德便叮嘱钱凯,千万不要生出是非,钱凯这点倒是很听阿德的话,就只做些摸摸搂搂的事。
钱凯和秀花两个人有那事也是纯粹偶然,那天秀花出门急,躲在柴垛后面就地解决,钱凯正好路过,听得柴垛后淅淅沥沥的声音,以为是柴垛里藏了什么野物,便围着柴垛悄悄地转起来,突然看见秀花撅着个在拉,白晃晃的一片丰满又灼眼,不由得叫出声来。秀花大惊失色,转头一看是钱凯,却也不慌,稳稳当当地拉好提起裤子,倒把钱凯唬得一愣一愣,这算怎么回事?浑然不把钱凯当男人了嘛。
“秀花姐,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也是个男人啊。”钱凯斜倚在柴垛上,打量着秀花,秀花正是枝节抽得旺盛的年龄,很是经看,钱凯不觉间有些发呆。
“你?小雏儿一个,一边去。没看过是吧?今就当姐为你上一堂生理卫生课。”秀花边说边往钱凯大大咧咧地走来,钱凯伸腿一绊,秀花猛地身体往前冲,眼看就要倒下,钱凯上前拦腰抱住,隔着外衣就揉起秀花的,秀花也不恼,咯咯笑出声来,“好了么?什么时候你毛长齐了姐再给你摸个够。”
钱凯平时和秀花也打打闹闹过,这回听秀花这么说他便忘了阿德的叮嘱,咬着秀花的耳垂说道:“秀花姐,要不给你看看?”
秀花睁开钱凯的拥抱,淡定地看着钱凯,“好啊,你脱。”直接就把钱凯放在了杠子上,钱凯就不肯服输,解开皮带连同外裤小裤一起往下扒,钱凯的物件当真不小,秀花原本就是和钱凯逗乐子,没想到平时揩油却从不越雷池一步的钱凯来了真的,秀花就呆住了。
钱凯欲念攻心,猛又抱住秀花,一手扯下秀花的裤子,那里刚过,湿乎乎的,钱凯身体微微下挫,就很顺当地进去了。
秀花这是第一次和丈夫王国强之外的男人做这种事,紧张得连挣扎都忘了,任由钱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等到秀花醒悟过来,也兴奋得忘乎所以,秀花平常听得村里谁谁谁和谁谁谁的风流事多了心底里也有种期盼呢,丈夫王国强现在赌钱是不赌了,脾气却上来了,动不动骂人,秀里也有怨气。
好一会儿钱凯鸣鼓收兵,两人都感觉有些累,秀花双颊绯红似还意犹未尽,媚眼瞧着钱凯,钱凯做了事心虚,就要开溜,猛听得一声吼叫:“看你们俩做得好事?”
钱凯和秀花都认得来人,反正裤子都提上了,当然死活不认账。秀花瞥了一眼来人,缓缓说道:“温老头,我们俩做啥好事了?”
温老头是温艳的父亲,这柴垛正是温艳家的,老头远远望见自家柴垛在晃动以为要塌落,一路小跑过来,却看见钱凯和秀花躲在柴垛后,傻子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温老头厚道,见两人不承认,嘿嘿一笑走开了。温老头回家跟老婆一说,钱凯和秀花的事很快传开了。
隔天,王国强气呼呼地来找阿德,阿德莫名其妙,问王国强激动点啥,什么事值得大呼小叫的。王国强便把村里的传话说了一遍,阿德便来了兴致,问王国强:“你是听人说的?”
“嗯。”
“没有亲眼所见?”
“嗯。”
“他们正要有事别人会告诉你?”阿德紧赶着问了王国强三个问题,王国强似醒悟过来,这种事除非是不安好心的人要看好戏才会告诉当事人的配偶,王国强被阿德问得没了主意,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阿德见王国强犹豫,又说道:“嫌茅坑不臭你还拿棍子搅和?这种没影的事以后就别去相信。”
王国强对阿德有几分畏惧,喜欢赌钱的人消息面广,早听说过阿德和张大宝打架的事,更可况为赌钱的事还是阿德保出来的,便泄了气回家,少不得对秀花又是一阵臭骂,秀花任由王国强骂去,心想你越骂我越给你戴帽子。
村里传的事一般都八九不离十,就像坊间传的的那些有关国家的小道消息往往事后会得到验证一样,所以阿德相信钱凯和秀花必然做过那事,便找了钱凯一顿狠尅。钱凯理输,一声不吭,阿德就更确定了,知道这种事多说无益,就说这种苟且之事能做得隐蔽点就隐蔽点,千万不可出事。钱凯如遇大赦,心里隐隐后怕,但是男女间一旦做了那种事,往往就一发而不可收。
阿德的工作毫无起色,基本上就是处理一些诸如钱凯和秀芳之间纠缠不清的琐碎事。
眼看元旦将到,钱芳调动工作的事还未最后敲定,但是和蒋耀龙的婚事还是要如期办。钱芳正在办公室思考着该添置点什么东西,县委书记刘天成亲自打来电话,让钱芳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