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也不接话,疯狂地回吻着阿德,卧室里氤氲着一股撩人的气息。
阿花看上去好像消瘦了些,但臀部依旧浑圆得让人窒息,阿德痴迷地反复轻拍着两瓣臀肉,感受着臀浪拂开手掌的反弹力,阿花冲着阿德一乐,柔声问道:“好玩么?”
“嗯。”阿德点头微微一笑,手指滑入了阿花的股间,撩拨着阿花薄薄的两片,“这里更好玩。”
“阿德,看上去你还蛮斯文的,怎么说话这么下作?”阿花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夹住了阿德的手,任阿德的手在她的股间游弋。
“这么说你不喜欢了?阿德依旧拨弄着,坦然说道,“咱们国人往往谈性色变,骨子里却想念得紧。还是那句话好,叫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到了你这玉女山,难不成还让我谈哲学谈人生?”
阿花娇嗔一声,“那你倒是唱啊!老这样前奏个没完,人家也要有这个耐心。”
阿德知道阿花已经情/欲勃发,立刻翻身而上,屠凤宝剑所向披靡,阿花娇喘声声,两人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好一场龙凤斗。
阿花面如桃花,阿德渐如佳境,却不料马失前蹄陷入泥泞,正要奋蹄腾跃,怎奈已是强弩之末,浑身一紧,千军万马排山倒海般冲向幽深处,被阿花悉数拿下,果然是“虽然不见你人头落,但能叫你骨头酥。”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阿德起身回唐朝辉家,一路上想起阿花床头柜上的照片唏嘘不已,今生今世欠了那么多情债,宿命的感觉又油然而生。
第二天,阿德去村里上班,温艳拿来一张会议通知单,南塘镇要召开人代会,各村不是人大代表的支书要列席会议,阿德自然是出席对象。阿德看了看会议内容,主要就两项,一是听取政府工作报告,二是政府班子换届选举,都是列行公事,人代会也就举举手的事,况且阿德不是代表,练手都不用举的。
阿德文件看得认真,温艳站在一旁看阿德也用心。现在的温艳经过阿德的滋润显得越发地秀色可餐,尽管只有那么一次,温艳的胸比先前更挺拔,臀部也更浑圆,一双秀目随时都有滴出水的样子。
阿德终于抬起头,发现温艳正看着他,便柔声问道:“温艳,你还有事?”
“哥,我爸给我找了门亲事,你说我是该看看去还是不看?”温艳低下头轻声说道。
自从阿德和温艳有了一次关系后,阿德对温艳是能躲则躲,这小妮子看人的眼实在是太火辣辣,阿德心里明白自己又不能娶她,如果放任的发泄,必然会闹出事情,王富荣前车之鉴不远,阿德心有余悸。阿德听到温艳这么问他,顿时轻松了不少,便坦然地说道:“温艳,你还是去看看吧。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有女朋友。”
“嗯。”温艳站着的身子一下子簌簌发抖,一颗泪啪地砸在地上也砸在阿德的心上,阿德揪心似的疼。
“温艳,你觉得哥狠心是吗?”阿德站起身,绕到温艳跟前,递给温艳一张纸巾,“擦擦,不哭!你要是恨哥,就打哥几下,你这样哥心里也难受。”
温艳耸动着肩膀,显然很伤心,手里抓着纸巾就是不擦。阿德无奈,拿过纸巾,要给温艳擦去泪水,怎奈温艳低着头,阿德没法擦到。
“温艳,要么你就痛痛快快哭出声来。”阿德抚着温艳的后背,一脸愧意地说道。温艳猛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幽然问道:“哥,我是恨你,恨你不假思索地就让我去见人,我真的一点都不值得哥留恋吗?”
阿德顿时感到了自己有多自私,温艳绝不是在埋怨阿德不娶她,仅仅是希望阿德能在心里有一点她的位子。阿德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心也不大,哪容得下那么多沉重的厚爱?
“温艳,都怪哥不好,委屈你了。”阿德歉疚地说道。
“哥,我不怪你了,我听哥的话。”温艳终于拭去泪水,挤出一丝笑容,这笑比哭更刺痛着阿德的内心,阿德不禁轻轻拥抱了一下温艳,刚要放开,温艳却紧紧地搂住阿德的腰,温婉地说道:“哥,其实我心里明白着呢,这辈子是做不了你的女人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幸福,因为曾经有一刻你属于过我。”
阿德以为温艳又要那个,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办才好,温艳却松开了手,淡然一笑:“哥,我没事,很快我会嫁人的。”说罢,温艳就转身出了阿德办公室,同时也带走了办公室里浓浓的女人香。
阿德呆呆地站着,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