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着谈着,阿德渐有了些倦意,马虹见状,劝阿德再去睡一会,阿德不好意思再睡床上,提出让马虹去睡,马虹一听吃吃笑出声。
“你笑啥?”阿德疑惑地问道。
“我笑你喝醉酒一进屋子便一股脑儿去床上睡了,活生生把我这个主人撂在了客厅沙发上。现在酒醒了,想换地方睡,可是就你那一身酒气不知把我的卧室熏成了什么样?还是你睡卧室吧。”马虹拉过被窝盖好,侧过身,背对着阿德。阿德更左右为难,站在客厅里想了想,还是决定离开。阿德刚要挪步,马虹突然面朝他说道:“阿德,你也够婆婆妈妈的,不就睡个觉吗?那好,我去卧室,你睡沙发。”
马虹说完起身,睡衣下摆不经意地卷在腰际上方,白皙的肌肤闪得阿德睁不开眼,阿德慌忙扭转头去,马虹也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睡衣,这么一来,客厅里的气氛就有些尴尬。
马虹故意咳了一声,温婉地说道:“阿德,你来睡吧。”马虹轻巧地从阿德身旁走过,一缕女性的体香沁入阿德的鼻息,阿德下意识地搂住马虹的腰,马虹倒也不挣脱,圆睁着一双秀目问道:“阿德,你想干什么?”
阿德忙松了手,一脸窘态,掩饰道:“我这就去沙发上睡。”
马虹呵呵一笑,冲着阿德柔声说道:“算了,黄鼠狼躲在鸡棚上,说不偷吃也没人相信,你也来卧室睡吧,这样你也安心了。”
阿德以为马虹在调侃他,红着脸连连摆手,马虹倒大方起来,拉着阿德要进卧室。阿德是个男人,果真没有那意思,马虹断然是拉不动的,偏偏,阿德竟乖乖地进了卧室。
马虹先钻入被窝,阿德和衣在马虹身边躺下,外衣的棱角硬硬地刺痛着马虹的肌肤,马虹邹了邹眉,有些不满地说道:“阿德,我看你也是个带把的男人,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蒜?”
阿德有时候的确有些优柔寡断,但也经不起别人言语相激。阿德快速地脱光了所有的衣物,滚烫的身躯向马虹贴去,马虹看着阿德棱角分明的俊脸,扑哧一笑:“你倒是蛮会走极端的。”
阿德再也不多话,双手在马虹丰腴的躯体上肆意地游走,马虹是过来人,丝毫没有扭捏作态的样子,索性也扒了睡衣小裤,整个儿赤条条地让阿德看个够。
马虹没有生育过,身材还保持着姑娘时的样子,只是经受过男人的吸吮变得更为饱满圆润,臀部因为曾经的滋润也是相当地丰满,阿德不由得把马虹和马燕花做了比较,虽然俩人是堂姐妹,身材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心里直感叹造物主的神妙。
阿德和马虹激吻了一会,马虹叉开身体,阿德俯身上去,也不用摸索,驾轻就熟就合二为一,阿德明显感到了推进有些困难,马虹的居然比马燕花还要紧,这倒是马家姐妹一致出彩的地方。
阿德艰难地行进着,马虹微微蹙眉,轻声说道:“慢点。”
阿德果然放慢了步伐,可是这么一来根本寸步难行,心一横,索性使了全力直入洞底,只一会,随着有节奏的声响起,马虹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双手环抱着阿德的腰,娇喘声很快在卧室里蔓延开来。
翌日清晨,阿德早早起床,神清气爽地去村里上班。马虹不便于阿德一起走,又稍稍睡了会,实在是经过长时间的激战有些累了,竟睡过了头,到八湾村村校已是上午九点多。马虹前脚进办公室,村校一个三十刚出头的男教师张宏利后脚就踏了进来。
“张老师,你有事找我?”马虹的声音有些慵懒。
“马校长,这个星期六上午你有空吗?我要订婚,想请你作我的证婚人。”张宏利身材矮胖,皮肤倒是雪白,全然不像一个男人的肤色,唇边也是光滑有余,马虹有时候想这张宏利怎么看怎么像女人。
“张老师,你又要结婚了?”马虹脱口而出,感觉有些不妥,忙又补充,“张老师,我是说恭喜你。周六是吧?我一定来。”
“那谢谢马校长了。”张宏利不善言辞,说完就要出门,被马虹叫住,“张老师,你不是让我作证婚人吗?新娘是谁?哪里的?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这婚我怎么证啊?”
张宏利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马校长,你看我这事办的,新娘你也认识,八湾村团支部书记温艳。”
马虹和温艳时有接触,村校青年教师多,和村里团支部搞过几次联谊活动,想不到居然把温艳和张宏利联谊在一块了。可是温艳在马虹的印象中是一个相貌娇媚、身材高挑、做事一丝不苟的女孩,怎么会看上离过婚且外貌不怎么样的张宏利呢?难道温艳看上张宏利是个正式编制的老师?可是这年头老师也不怎么吃香啊!马虹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要恭喜一番,“张老师,郎才女貌啊,到时我一定准时到你家。”
张宏利得了马虹的准信,屁颠屁颠地出了校长室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