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丽萍气急败坏地厉声喝道:“阿德,我是你阿姨,你不能对我这样!”
“你是我阿姨?什么阿姨?你说什么时候把那笔款子还给我?”阿德的手慢慢地挪动到鞠丽萍沟壑附近停住了,鞠丽萍阿的叫出声来,两手推搡着阿德健壮的胸膛。
“阿德,你不能这样!镇里什么时候有钱了我立刻给你。”鞠丽萍额头上都渗出汗水了,见来硬的不行,口气委婉了许多。
“那你说说什么时候有钱?你刚才再三地扯开话题,你说我会相信你吗?一个月的时间啊,到时候我怎么交代这笔钱怎么使用的?难道说被我挪用了?”阿德愤愤地责问着鞠丽萍,一手稍稍前移,在沟壑的一端撩拨着,鞠丽萍浑身一紧,哀求道:“阿德,范迪在家呢!再说即便你这样,我也没钱啊!求你放了我!”
阿德再也没了耐心,也不管范迪在不在家,一根手指悄然滑入了鞠丽萍的体内,狠狠地搅拌着。鞠丽萍惊慌地看着阿德,一时间忘了呼叫。
“有你这样言而无信的吗?”阿德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掏出物件,粗暴地分开鞠丽萍,义无返顾地袭入了鞠丽萍幽深的隧道,双手紧紧钳住鞠丽萍的臀部,鞠丽萍丝毫不能动弹,任凭阿德强力地刺杀,渐渐地,鞠丽萍绵软地靠在阿德的胸前,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股股热气,阿德松开了钳住鞠丽萍的手,鞠丽萍居然也没有脱开阿德的意思,显然是动情了。
俩人在书房里无声地进行着一场肉搏战,阿德是想用这种方式泄愤,而鞠丽萍却慢慢地沉入到身体的愉悦,阿德忽然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荒谬,想要达到的目的和实际的结果背道而驰,阿德心灰意冷,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想法,身体往后一缩,整个儿脱离了鞠丽萍。鞠丽萍眼神迷离,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态,迎着阿德退却的方向,掏住阿德的物件塞进洞,阿德感到了阵阵悔意,决意脱身而逃。
“妈,阿德,你们俩谈得怎样了?”客厅里传来范迪的叫唤声,把阿德脱身的计划打破了。
“范迪,你去屋里再休息一会,马上就好。”鞠丽萍从容地应着,脸色因为极度的兴奋变得通红,阿德已然从进攻变成了防御,什么叫惹火烧身,阿德此刻是深深体会到了。
“哦,那你们继续谈。阿德,一会一起吃饭,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讲。”范迪在客厅里说着,阿德无奈地应了一声,客厅里传来范迪的脚步声,阿德估计范迪又去休息了。
阿德打量着在他身前发狂的鞠丽萍,心想既然退无可退,不如迎头痛击。阿德振作精神,挺起枪杆好一阵拼杀,直把鞠丽萍弄得神魂颠倒,鞠丽萍连着泄了几次,阿德越战越勇,任何时候任何场合,进攻永远是达到胜利的不二法门。
鞠丽萍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体慢慢下沉,阿德托住鞠丽萍的臀部,在最后喷薄欲出的时刻,仍不忘问鞠丽萍,“什么时候还我钱?”
战罢,阿德收拾好自己,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鞠丽萍,白皙肥硕的臀部,一簇浓密在处放肆地蔓延开来,果然是个中好手,却也禁不起阿德年轻力壮的搏杀。
“什么时候还我钱?”阿德冷冷地问道。
鞠丽萍喘息了一会,站起身提起裤子,妩媚地一笑,全然没有镇长的威仪,“还啥钱?以后你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要钱,我随时欢迎。”
阿德愣住了,这是什么女人?阿德颓丧地坐回藤椅,鞠丽萍见状,又是一声媚笑,“阿德,别这样,和你开玩笑呢,钱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只是时间问题。你自己也想想办法,阿姨也是没办法。”
俩人都有了那层关系,鞠丽萍还自称阿姨,阿德感觉到自己有多幼稚就有多幼稚,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阿德,你先坐着,范迪说了,不吃中饭不准走,我去弄饭菜去。”鞠丽萍也不管阿德是否乐意,轻盈地飘出了书房,哪里有一点四十多岁女人的端庄和稳重?
阿德稍稍坐了一会,深深的挫败感让他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念头,也不跟鞠丽萍和范迪打招呼,径自离开了鞠丽萍家。
阿德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开着车,忽然发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背影,便慢慢地靠了上去,果然是张大宝。
“大宝哥,好久不见,生意还好吗?”阿德摇下车窗探出头大声打了声招呼。
张大宝自从和阿德联手破了案后得了一笔奖金,张大宝把这笔奖金都投入到了宰杀活禽的生意中去,可是生意却始终不尽如人意,非但没赚到钱,反而亏损了些,所以又找了份保安的活贴补家用,这会儿正赶去上班。张大宝见是阿德,一脸兴奋地小跑过来,嘴里喊着,“兄弟,你咋也在县城?还在村里当支书吗?”
“还在,正好来县里办事。大宝哥,你这是去哪?我捎你一程。”
“找了个保安的活,正要去上班。”张大宝也不客气,打开车门上了车,“兄弟,喝杯酒去,咱哥俩热闹热闹。”
“大宝哥,你不是要去上班吗?”阿德心情不好,确实有点要喝酒的心思。
“什么事还有比咱哥俩喝酒重要?我打个电话,让人替我。”张大宝掏出手机,一个电话过去搞定,阿德和张大宝找了一处中档的饭店,哥俩推杯换盏,一会儿就喝得热火朝天。